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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致命危情-第50部分

小说: 致命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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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愣:“什么?”
    “名字呀。”她笑嘻嘻的扭过头,“梁美嘉,好不好听?”
    她的笑或许是灯光的缘故让他感觉有些头晕,点头:“好听。”
    “那你还不去睡觉?”
    “啊?”他真的被樱木子弄的晕头转向。
    她难为情的轻声说:“我,我要……”她对着孩子努努嘴巴。
    他立刻就明白了,几乎是马上跳起:“哦,明天一早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看他急急的出门,她咬着唇轻轻笑了,站起身抱起孩子,坐在梁景生刚才坐的位置上,椅子上还留有他的体温,揽起衣服,把鼓胀的乳房托起:“乖美嘉,妈妈这会儿胀的难受。”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每晚都要在育婴室里见面,梁景生每每都会打发掉守在育婴室里的保姆,静静的看樱木子逗弄孩子,与她说上一会儿话,俩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似乎没了隔阂,这种安静又温馨的时刻,留在梁景生的心里,再也难以挥去,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安详幸福,身处江湖的身不由已,商场里的尔虞我诈,都淹没在跟樱木子母女静处的时间里,躺在床上睡不着或是为了某些事烦心,只要想想隔了几个房间里的那对母女,他都会满足的叹息,仿佛人生的不平遗憾似流水般东逝而去,人生里所藏匿的污点浑浊,都被那对宛如一捧清泉的母女洗尽铅华终可清澈见底,仿佛人生终得圆满。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个儿的人生大事,只满足的想,这样真好,他守着她,她守着孩子,虽然独独缺少了梁齐,不能圆满的划上句号,可他对梁齐满心的期望,就像枯木逢春又被嫁接了一枝新绿,希望在不知不觉中发芽展枝茂密成林。
    直到某天晚上相聚在育婴室,樱木子忽然对他说:“金小姐那么漂亮贤惠,你也该考虑考虑,毕竟人家是女孩子,也不能让人家老是等着呀。”
    他哧哧笑,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贤惠?”
    她想了想,也笑道:“她又漂亮又温柔,当然贤惠啦。”
    梁景生坐在地毯上半倚半靠在小床上,“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温柔漂亮的女人就贤惠啊,那可真是太多了,怎么着也得举行个选美比赛什么的层层筛选,到时候我封你为首席评选,你就帮衬着选选。”
    “切。”她白了他一眼,“当着孩子说这种话,为老不尊。”
    他呵呵笑着扭身,跟她一样趴伏在小床上,看着乖巧的孩子,鼻子里却闻到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不知是孩子身上的,还是跟他咫尺之遥的木子身上的,他忽然奇想,这是幸福的味道,就轻声脱口问:“木子。”
    “嗯?”
    “你幸福么。”
    “当然。”
    “为什么?”
    她轻声笑,他感觉着柔软的床铺轻微震动,只震到他的心底里去,仿佛那颗心就变做了一汪湖,荡起涟涟微波,她很梦幻的说道:“只要跟孩子在一起,就又满足又幸福,还有你呀,你这么照顾我照顾孩子,我真想对你说一万声谢谢。”她又开始笑,笑的让他只想溺毙在那份柔软里,“我照顾你让你感觉很幸福么?”
    她忽然起了警觉,这些话怎么听起来又肉麻又敏感呢,她直起身跟他保持一小段距离,认真的回答:“当然了,我从小被养父收养,都没有兄弟姐妹,忽然多了你这个哥哥,我当然幸福啦。”
    他沉默不语。
    孩子满月,别墅里就来了很多客人,还有金菲菲。
    她就像一只蝴堞,或是女主人,与梁景生并肩迎宾酬客,她天真的与樱木子无话不淡,或许是年轻直言不讳,一直跟樱木子喋喋不休的谈论梁景生,甚至露骨的对她说,她非常希望梁景生能接她来北京同住,哪怕暂时不结婚也好,以至樱木子一瞧见她笑盈盈的跑来跟她聊天,她都会觉得头疼头大,起初的耐心就要消磨殆尽,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比如说睡觉,陪孩子,或者抱着孩子去楼顶空中花园晒太阳,金菲菲的聒噪让她尽量的能躲就躲,又心生后悔,干嘛建议梁景生娶她呢,有个这样的妯娌,还真是苦恼,况且这位千金大小姐每天的话题绕着梁景生转来转去,她甚至会问她:你不觉得他很酷么,你不觉得他很有男人味道么,你不觉得……她只觉得她非常无聊,像只永不知疲惫的知了,叽叽喳喳个没完,并且让她极度伤心的,是梁景生在平时跟她育婴室相见聊天的时刻,不复存在,只偶尔见面,亦是无关紧要的打个招呼,就连看孩子,也是管家指使保姆把孩子抱进他的书房或是卧室,她难过的想,她与梁景生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默契关系,也随着金菲菲的到来而瓦解,特别是她忍无可忍的问金菲菲,你在北京不想家么。
  当金菲菲回答说她要在北京过中秋节时,她立刻冲回卧室翻日历,算了日子就泄气的坐进床铺里,咬着唇想,难熬。
  而金菲菲丝毫感觉不到她对樱木子的影响,她对生活优雅的态度,对时尚潮流信息的敏感,都是让樱木子极度的惊讶与此羡慕,看着金菲菲每天几乎几换的最时尚的衣款手袋,她就想曾经她也是如此般的追赶潮流,晚上金菲菲就差人抱着巨型盒子敲响她的房门,她有些诧异,金菲菲神秘的对她挤挤眼睛:“送你的。”
  她看到那件及其性感的奢华晚装时,惊讶的张大嘴巴,金菲菲好笑的点了她的下巴一下:“喂,幸亏是我,换了别人瞧见你这个样子,肯定会笑你。”
  她指着礼服问:“这是什么?”
  金菲菲瞥她一眼:“礼服啊,明天晚上是景生的生日panty,我帮你选的,还行吧款式?”
  “生日?”她呆了一呆。
  金菲菲拍拍脸郏,有些喷怒竟然有人不记得她爱人的生日,简直罪不可恕:“难道你不知道明天是景生的生日么?”
  樱木子忽然有点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没好气的说:“又没有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女佣敲门,告诉她们先生回来了,并在家晚餐,金菲菲像只快活鸟一般扑出门,又回头说:“我和发型师约好了,到时候我叫你哈。”
  樱木子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盯着床上那件月牙白的丝质露背晚装,发呆很久。
  当她终于穿上那件晚装,金菲菲又掂着一双丝绒绑带高跟鞋进来,看到她一愣,马上喜滋滋的道:“嗨,我就知道,这件衣服你穿一定penfect。”
    金菲菲及其热心的为樱木子介绍发型师,似乎发型师们都有一定的职业病,瞧见樱木子完美的脸颊几乎要发狂,围着她一通改造,甚至连樱木子都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性感,会是她自己,只是身上的衣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已经做了母亲,而后背露的有些夸张,直到腰部以下,本来她因为生育身材及其丰满,臀部上翘,更显得腰部深深凹在裙里,连她自己也觉得性感的有些过分,金菲菲已经忍不住开始循循善诱,加上发型师的舌灿莲花,说得她自信满满。
    可到了梁景生的生日宴会,一看到梁景生瞧见她就微皱起的眉头,她就感觉不妙,果然,梁景生几乎没有再看她第二眼,令樱木子没有想到的是,今晚并非只是梁景生的生日panty,也是他的慈善基金正式启动的慈善晚宴,各路媒体商界名流纷纷捧场宣传,声势浩大。
    当梁景生与金菲菲跳起一支舞,传说中的金童玉女惹来全场掌声哗然,她也见到了恒基的潘总携带夫人出席宴会,小钟宋波几兄弟一改往日的流气,倒似贵族绅士般与一众名流举杯谈笑,令她觉得虚荣的是,竟然有多位男士对她及其注目,纷纷上前搭讪,当梁景生风度翩翩的邀她跳舞时,她都激动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哪,谁知梁景生一边带她旋转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打扮像什么?没有一点作为母亲的庄重,赶紧给我回家,把你脸上这些花花绿绿的玩意儿给我洗了,马上!”
 ̄貓夫亼

第五十六章
  梁景生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或是一记马鞭,让樱木子只感觉泰山压顶般的打击难堪,脚下的那双奢华的高跟鞋本来舒适,长时间的站立满场跳跃的步伐,舒适的鞋子此刻折磨的脚掌又疼又难忍,短短几分钟的舞曲,就似受着世间最残酷的酷刑,舞曲完毕她几乎是立刻逃离,心里沉重的伤心难过难掩满眶动一动就要涌出的眼泪,回到家她连育婴室都没有去,第一时间就是回到自己的卧室,独自疗伤。
  她哭了很久,谁来敲门也不搭理,可门外人固执的敲了又敲,她伤心欲绝,带着哭腔大声道:“走开!”
  门外人没有听话的走开,而是推门进来,她恼怒的扭头,却发现进来的是衣冠楚楚的梁景生,他沉默不语的瞧着她满脸泪,慢慢关上房门。
  她回过头使劲擦擦眼泪,闷声道:“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他反而上前,愈来愈强烈的酒气熏染,他皱皱眉:“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呀,我要睡觉了。”
  他轻微的叹口气,竟然伸手要去触碰他的脸颊,她本能的一挥手挡开,指着门道:“走!马上!”
  她身体站的倍儿直,动作让她本来不容忽视的胸脯更惹眼,他本盯着她眼睛的目光渐渐下滑,落在她的胸前。
  樱木子忽然感觉胸前凉凉的,她也不由自主低头查看,一看只羞的满脸通红,原来胸前月牙白的礼服上竟然晕开一坨一坨的奶渍,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花的像是一片地图。
  她几乎是立刻转身背对梁景生,只懊恼的想要挖个地洞躲起来,令她大吃一惊的是梁景生忽然从背后揽住她,她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似火般滚烫,急切的呼吸落在耳边竟似是喘息,她惊叫一声极力挣扎,那晚在书房里的惊吓此刻忽然清晰,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知道惊慌占据了大半的意识,誓死反抗只是本能。
  梁景生在宴会上应酬来宾当然喝了不少,可他更挂念樱木子,不等宴会结束便悄悄离场,他本想安慰看起来极度伤心的木子,他知道他无情的言语伤了她的自尊,可他看到那些男人犹如采花大盗般对她垂涎,并且她看来好像很受用的样子,无比恼火,他本来想说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廉耻心,那些男人什么东西,你跟他们勾三搭四……顾及他的面子他还是说些委婉的比较好,可樱木子委屈含泪的可怜样儿又让他心生不忍,却不想回来目睹她胀奶的的窘态,酒精的作用加上心底早已叫嚣的焦燥,让他无法再有任何理智,他只想抱一抱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一会儿他便满足,他控制不了自个儿的呼吸,心跳,动作,还有难以忍耐的痛苦折磨,他收紧手臂制止她的挣扎,粗喘着在她耳边道:“对不起木子,对不起。”
  “你赶紧放开我。”她只急的满头大汗。
  “好,好,我放开。”她的脸颊那么白皙透明,就连汗水都无比晶莹,身上浓重的奶香一阵一阵的冲进他的鼻孔,他只觉得胸腔里鼓鼓的,似是承载不了心的负荷,犹如要跳出来挣脱出来,他含糊的说着却更用力的抱紧,闻着那一阵阵的奶香就像喝进胃里的那些醇酒作怪,无法思考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
  樱木子脸上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滴落,耳边的碎发遮挡住它的去路,他忽然扳过她的脸蛋儿强势的就要亲吻,却不想抬起的手竟然碰到木子湿漉漉的前胸,最深重的诱惑湮没他最后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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