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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妻逢对手-第7部分

小说: 妻逢对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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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磐石的躺着。可忽然,猛觉‘呼’的一下被子从身上被撤了下去,整个人晾在微凉的空气中,而身上一沉,已被靖睿压住。
  靖睿骑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佑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道:“你要做什么,若是要捆我,大可不必,这么久我都没乱动,以后也不会打扰你睡……”不等说完,就见他低头向她压来。
  佑晴被他捏住下巴,动弹不得,只得迎接他的亲吻。她怎料他来会来这一招,脑袋里一片空白,紧闭嘴角,咬着银牙不叫他进一步得逞。靖睿才得到甜头,又在兴头上,自然不会就此罢休,手按住她的两颊,使劲一捏,就让她张开了檀口。他初尝甘甜,心中一阵骚动,他不识其中窍门,只知由着性子索取。所以一番缠吻下来,佑晴倒还未如何,倒把他自己憋的气喘吁吁。
  待他暂时放开她,兴奋的喘息,见佑晴并未抵触他的举动,便将心中原本的担忧也放下了。抬手就去胡乱扯她的中衣,准备今晚做成好事,以偿心愿。
  不想这时,就听自己的王妃慢条斯理的道:“殿下,臣妾来葵水了,怕是不能侍寝。”
  活似一道惊雷炸到他身边,将靖睿的冲动击了个粉碎,顷刻做云尘散尽。
  佑晴用手背擦了下嘴角,重复了一遍:“今日是第二天,肯定是不成的。”
  靖睿万分憋屈,又想起曾经种种的挫折。登时一怒,道:“那又如何?本王想要,你还能不给
  ?”不顾佑晴挣扎,去脱她亵衣。
  佑晴本以为他听到自己来葵水了,就会住手,不想他一意孤行,执意要行房。她不由得也怒了,新婚之夜,等他来找自己,他不愿意,这会她不方便,他则上门来欺负她。来葵水的时候行房,万一得了病症,她要受多少罪?!敢情受罪不是他,他无所谓了。
  “我实在不方便,你要是想找人侍寝,那么多人呢!”佑晴怎么遂他心愿。他脱她衣裳,她就双手捂在胸前,不停的扭动身子:“这个时候同房,女子容易留下一辈子的病根。你体谅体谅我!”
  靖睿道:“我还没嫌你来这个东西恶心人呢!”他有的是力气,摆弄个弱小女子简直易如反掌,掰开佑晴的胳膊,没几下就将她上半身脱了个精光。靖睿恨帐内无光,看不见她身上春光,便朝外喊道:“来人,掌灯!”
  趁他分神去喊人,佑晴手摸过枕头照准他的脸就摔,靖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忙捂住额头来揉。而佑晴腰一用力,双腿使劲乱蹬,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奈何她根本抵不过靖睿的蛮力。此时宋靖睿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恨极了她的不服从:“蓝佑晴,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我老实点也吃苦头,不老实也吃苦头!都说了叫你去找别人了!我不行!”
  靖睿便抓她的肩膀把她提到半空,然后使劲往上床上一推。佑晴被摔到床上,头震的嗡嗡作响,眼冒金星,她捂着脑袋嘶嘶抽着冷气,顾不得再挣扎。这时只觉得下…身一凉,就听宋靖睿:“……竟真的来葵水了……”
  佑晴恨道:“还能骗你?快放开我!”用仅存的力气胡乱扑打他:“你快下去!”
  靖睿现在是‘骑妻难下’,他刚才把话说的那么绝,没给自己留后路,此时只得硬着头皮把事情进行到底:“你没吃够苦吗,再不老实,赏你一巴掌,叫你昏死过去!”
  “我若是得了病,这辈子生不出孩子,你就没嫡系子孙了!”
  靖睿道:“那就休了你,另娶他人!”转念一想,本朝还从没有过下堂的王妃,便道:“那就弄死你,另娶他人。”
  佑晴本就对他没好印象,可原本只是不喜欢,此时他对自己犯下这等罪恶行径,她简直对他恨之入骨,又听他说这话,不禁瞠目切齿的恨道:“殿下说的对,我得了那场大病,真是后悔死了!还不如病死,免得受今日之辱。”盛怒之下,加之寒冷,她浑身
  发抖,上下牙关不停的打颤。
  靖睿摸着她凉腻光滑的肌肤,道:“真的冷?”佑晴气的直闭眼,不睬他。靖睿心下一横,决心一条道走到黑再说,自我宽衣解带,扶着玉麈到了桃源洞外,慢慢向内推,想一探其中美景。可不想佑晴此时又气又冷,身子绷的僵直,她又是处子,靖睿试了半天,竟不得其门而入。最后他心一横,送进去一点,就听身下的佑晴疼的直倒气,他道:“少装了!”可一摸她身上竟浮了一层冷汗,知道她并非作假,赶紧‘偃旗息鼓’退了出来。
  一番折腾,靖睿的冲动都耗尽了,此时他穿好衣裳,呆坐在床沿边生闷气。他怎么就没一次顺心的?!斜眼瞄到一旁的枕头,顺手抄起来就往地上摔。刚才的满腔欲…火变成了满腔怨气,握紧拳头往床上恨恨砸了一拳。
  佑晴见他这般,刚才他弄疼了她,但她也拿枕头还击他了,这会烛光下见他额角红肿似是破了皮,又挨了她几脚踹,算是扯平了。现在见他憋屈的小样,再联想起他青涩笨拙的表现,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抿唇回忆新婚之夜的种种,越想越确定自己的想法。
  昭王殿下似乎,没有接触过女子的经验。
  好端端个丰神俊朗的小王爷,定是有什么心理阴影或者心理疾病才造成眼下的局面。她坐过去,低声‘好心’安慰道:“殿下息怒,凡事都有第一次,咱们慢慢来啊……臣妾葵水走后,随时恭候,叫您如愿以偿!”
  话一出口,就见宋靖睿怔了怔,果然暴跳如雷,一跃而起,指着她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稀罕你啊!什么叫如愿以偿?少恶心人了你!就你?也就这黑灯瞎火的摸摸还行,搁到白天,看清你的脸,吃春…药都提不起兴趣!”说罢,一拂袖,气冲冲的走了。
  —
  自从她说出那句话后,宋靖睿就从她的视线内人间蒸发了。整个冬季,他都没再出现过,连年都是佑晴自己过的。于是她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要不然他何至于炸毛到这等地步。
  大地回春,河开燕来,万物重新焕发了生机。当然,这个万物中包括九殿下宋靖睿。
  这一日,阳光明媚,春风徐徐。王府里举行了本年第一次马球比赛,马球是贵族间最奢侈的娱乐活动,单训练一匹好的比赛用马就要花数百金。而球场地面则要用甘油浇灌,这样才能平如镜面,跑马轻快不起扬尘。
  场地
  四周插着的旌旗在风中猎猎飘扬,王府护卫身着锦衣把守球场。
  佑晴坐在搭建好的高台上,见宋靖睿和另一人各带一队人马进场。他穿着护甲,手执红色彩漆描绘的球杖,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从内侍手中取过马球,扬起球杖,开出一球,两队人马立刻策马去夺那球。
  马匹的要求比战马还高,因为稍有不慎就可能人仰马翻,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丢掉性命。
  就见此时场上两马相撞,其中一匹黑马竟原地翻折,重重砸在地上,将身上的骑手掀翻在地,并结结实实的碾了个正着。可就在那人准备挣扎而起的时候,马匹亦想站起来,后蹄一踏地正中那人腿骨,就听那人一声长嚎,捂着腿痛苦的在地上抽搐不止。
  佑晴看的直皱眉。这时同在高台上的太监顺恩,拂尘一搭,解释道:“娘娘勿怕,打马球死伤是难免的。”
  她对这么暴烈的体育活动实在是不感兴趣。强坐了一会,便对身边的觅春道:“……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觅春道:“奴婢扶娘娘起来。”
  佑晴刚搭上她的手,准备起身撤离,猛地只见一道红光从眼前如闪电般掠过,带起的那股风竟吹的她鬓角的发丝随风而动,而那道光砰的一声击中看台上的围屏,停了下来。
  她呆若木鸡,心脏好像被吓的都停止了跳动。她脖子僵硬的望向围屏,就见一个拳头大的红色马球在地上滚着。她抚了抚胸口,扭脸看向球场,见宋靖睿在马背上朝她这边扬着下巴,晃了晃手中的球杖。
  顺恩着急的劝道:“娘娘,您快别动了,还是坐下罢。殿下生气了!”
  佑晴惊魂未定。他是因为自己上次说了那句话,恼羞成怒,准备在今日制造意外事故,除掉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悠晓悠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2…10…23 13:16:43
  亚麻兔二等兵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0…19 10:19:24
  =3= 谢谢~~~~~~~~~~~~


☆、一周目(8)

  佑晴掂量了下自己的身份,暗暗权衡如果他对自己下毒手,会遭受怎么样的惩罚。
  他不用一马球打的她脑浆迸裂,只需意外飞来一球,把她的眼睛打瞎一只,她这辈子基本上就毁了。
  佑晴不敢再走神,眼睛片刻不离的盯着场上的那个马球,做好它再飞来,她及时躲闪的准备。她紧紧攥着手帕,面色十分凝重。每当有人骑马挨近那球,用球杖击打出去,她就本能的向后靠靠身子。
  这时一旁伺候着的顺恩,见了王妃这个样子,不禁低声道:“娘娘,您不用怕,陪殿下玩球的护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骑手,不会打偏,伤着咱们的。”
  佑晴记得别人说过顺恩姓高,便道:“高公公,殿下很喜欢玩马球吗?”顺恩笑答:“回娘娘,殿下在南京时就喜欢玩马球,那会殿下只有十四岁,球技就十分了得了。后来到了封地,玩的次数就更多了。”他斗胆抬眸看向王妃:“娘娘,似乎不大喜欢看马球?”
  佑晴微微一笑:“公公若是你,遇到刚才的情况,还会喜欢这个危险的比赛吗?”
  顺恩马上道:“奴才嘴拙,说错了话,请娘娘不要怪罪。”
  佑晴发现高顺恩这个人挺出乎她的设想的,他好像的胆子好像特别小,见了她总是毕恭毕敬的。是真的胆小如鼠,还是会咬人的狗不出声?想了想,她觉得没必要把高公公想的那么坏,他和她没有利益冲突,他没道理和自己过不去。
  此时场上抗争越发激烈,就见一个护卫手拿球杖,本要去打地上的马球,不想球杖一偏,击中了迎面而来球手的马匹右腿。那马扬起前蹄,仰头嘶鸣,背上的骑手勒紧缰绳不停的喝着口令,可惜无济于事,那马到底是前腿一软,身子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场上只得暂时休息,给那骑手换马。
  这时佑晴发现宋靖睿在朝她这边看,直看得她浑身发毛。顺恩看了看殿下,又看了看王妃,心里一叹,看来有些话,还得他说才行。
  他压低声音道“……不怕娘娘您生气,奴才说句实话。您看殿下好像对您不上心,其实却不是这样。殿下他到封地四年有余,这王府内的一草一木,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唯有您,是殿下新接触到的人,他真的极关注您的一举一动。就拿今天这场马球比赛,他特意叮嘱奴才,务必将您请来。”
  敢情是宋靖睿觉得其他的东西都熟悉,都玩够了,唯有她这个远
  道而来的大活人,对他来讲挺新鲜的。佑晴道:“公公这番话,本妃听进去了。还想问公公一句,一会打完马球,可还有别的活动?”
  顺恩看了眼承运殿的方向:“击鞠比赛结束,王爷一般会在前殿与场上这些球手饮酒,论功行赏。”佑晴心说道,真是腐化到极点的生活方式,不过,她只要熬着看完这场比赛,他去前殿饮酒作乐后,她就不用再见他了。
  正想着,忽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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