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相亲笔记-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凡捏捏孩子胖嘟嘟的小脸:“就这还叫孤苦伶仃?等等,我记得他进门的时候还喊你妈妈来着。你干嘛非说这孩子是我的!”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姑娘我还是Virgin,这孩子不是耶稣,我也不是玛利亚,所以我俩没血缘。”
易凡也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奸笑着说:“是不是Virgin还得通过质量验证过才行。”
我不说话,只是抬头向小娃方向努了努嘴。
只见那孩子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爸爸,你真没羞!这么大人还抢姐姐的衣服!”
易凡颓然松手,头痛地问:“你到底是谁家孩子啊!存心来捣乱的吗?”
有个好像什么都懂又很懵懂的孩子添乱,日子的确有趣很多。
晚上,易凡又无赖地抱住我:“快点,快点,给我生一个。”
“生什么?”我问。
“儿子!哼,我就不信我儿子打不过隔壁那个臭小子。”
“易凡?”
“嗯?”
“瞅你那点出息,我真鄙视你,赶紧给隔壁那个臭小子铺床唱催眠曲去。”我把他踢下了床。
片刻,隔壁传来易凡走调的歌声:“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就听那小娃说:“爸爸,你真老土,人家都是听《死了都要爱》的。”
安静片刻,又听到易凡走调的歌声:“死了都要爱……”
小娃说:“算了,爸爸,你还是唱小兔子乖乖吧。”
半夜,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隔壁屋,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床的两头各摆了个大字。我给易凡盖了盖被子,又用毯子裹紧了小娃,亲了亲小娃,又吻了吻易凡。
我偷偷看了看苏给我的便条:朋友的孩子,借你玩两天。收到了吧,惊喜吧?又窃笑着又蹑手蹑脚地溜了回去。
周末,我和易凡带着小娃去游乐场疯玩了一天,又争相蹂躏了他一通,才还给苏。
回家路上,我回想着小孩子柔柔软软的触觉感慨地说:“小孩子太好玩了!”
易凡掏出个信封在我眼前晃了晃:“那你要赶紧决定是弄个孩子在家里玩,还是去工作。”
我抢了那信封,打开看了看:“易凡,我不是矫情,不过我现在不缺钱生活很满足,所以不太想为了工作而工作,更不想让你为我安排一些可有可无的闲职。”
“所以这只是一个招聘启事。安装软件,是我觉得网上那些工作都不好,配不上我的女人。”
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同时记下了招聘启事上几个重要日期:6月15日前递交简历,7月1日前统一安排面试。
———————————————————————————————————————————————————————
跳出来说两句:大家不要鄙视我啊!
下一章,下一章真的是H了。我本来是计划这章就H的,可是上来就H有点太突然了,虽然boss很饥渴,可是也不能太禽兽。
至于作者有话说里这一章,以前在公共章节放送过,我再放到V章节里不好,就干脆放到这里,大家随便看看。
下一章,下一章真的H了。大家看赠送章节的面子上饶过我吧。不过这一章也不全然是清水……只不过隐晦了点。
四十六
6月21日 星期六 天气:骄阳似火
——————————————————
F城六月的天气几近盛夏,空气中游离着众多焦躁的离子。
不过这都影响不了我,昨天接到了易凡介绍的公司的面试通知,晚上洗完澡穿着凉飕飕的睡衣躺在床上看书,觉得生活真是待我太好了。
这时,易凡也从浴室出来,脖子上挂了条毛巾站在床边看我,看着看着开始伸手挠我的脖子。
“呵呵,别闹。”我往旁边躲着。
他还挠。
“你哪里养成的这毛病?以前还骗我养猫,你根本没有猫。”
易凡挠地认真:“我小时候养过一只虎斑猫,那猫看人的时候总像在眯眯眼笑。所以我一见到你就觉得特面熟。”
“感情我就像一只猫啊。”我拿着书有一搭无一搭地跟他闲聊。
“不像。那猫胖得像个毛球,而且挠它的时候会好听地哼哼。你就从来不哼哼。”易凡支着脑袋躺在我旁边继续挠着我。
我不胜其烦:“别挠了,我准备面试呢,这段我都没看懂。”
易凡拿过书瞅了一眼:“《资本价值运行理论》……来给哥哥点好处,哥哥讲给你听,比这书明白多了。”
“不用,其实我也不打算太明白,糊弄糊弄就行。我指着这书催眠呢。”
“催眠啊,催眠有好多种方法……”易凡絮絮叨叨。
“你太烦了!”
“那你哼哼两声,哼哼两声我就走,就不烦你了。”
“真的?说话算话?”
“那当然!”易凡眼神亮晶晶地允诺。
我翻了页书,装模作样心不在焉地哼哼了两声。易凡却没动,继续轻轻慢慢地挠着我的脖子。为了快点打发他走,我又哼哼了两声。结果他反而凑了过来,夺过我的书扔到一旁,半倚在我的身上,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游移到了我的锁骨上。
“不说哼哼了你就走嘛!耍赖啊!把书给我!”我伸手去抢那本书。
“再哼哼两声,哼哼完我就走,就走。”他凑到我面前赖皮地笑着。
我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拦住他的脖子抵住他的额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鼻子,“喵喵”了两声。
“好了,你该走了。”我笑着推他。
谁知,易凡抱着我的胳膊却骤然紧了紧,他突然低头吻我的脖子,和以往缠绵温润的吻不同,这次他的嘴唇火热而撩人,一路向下,直奔胸前。
我身上只披了件丝绸睡衣。易凡一手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衣带。
“易凡,你干嘛!”隔着轻薄的衣衫,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惊恐地向外推着他。
“小蓓,小蓓,”他有些迷乱地呢喃着,“我喜欢你的声音……”
天哪,他该不是对猫的哼哼……敏感吧!
“易凡,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推他,“你那天不是说结婚前不碰我的么。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啊。”
易凡没听见一样,从胸前吻到耳边,吮吸着我的耳朵,一只手扶在我的腰间,另一只却划过胸前划过小腹一路向下。
“我就是说话不算话。我早就帮你沐浴更衣过,现在也不算什么了。”他极其无赖地说,炽热的呼吸划过我的耳边。
“早就……你太无耻了!”我扭动着挣扎。
他停住吻,半支起身子好笑地看着我。
我回瞪他,却发现随着我们的动作,他的睡衣也散开了,那个被我觊觎了好久的胸膛和……终于一览无遗了。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奇…书…网但马上想起眼前的情况,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稍一转头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也已经散开,身躯半裸春光乍现。
我赶紧伸手去拉我的睡衣:“易凡你个色狼,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我承认。”他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动作,伏在我的耳边低声絮语,“小蓓,我想要你,你呢,不想么?”
“不,不想……”我挣扎。
“小蓓啊,小蓓,你不知道这种半推半就的样子是最诱人的么?”易凡调笑着吻了吻我,却把我的身子向上托了托。
这种半卧半仰的姿势没有支点,我严重缺乏锻炼的腹肌支撑不住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去为自己寻找平衡,一系列无意识的动作下来,我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搂住易凡的脖子,胸前敏感的肌肤贴上一片赤裸坚实的胸膛,腿好像也……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
易凡的手抚上我的胸前轻柔缠绵地揉捏着,他低声说:“小蓓,不要拒绝我,问问你的心,问问你的身体,你想不想要我。”
这……这简直是逼良为娼嘛。
我伏在他的肩头,说不出话,只听到自己连连的喘息。
“告诉我,你要不要我?”他还低声笑问,声音暧昧。
我张开嘴,咬住了他的肩头。
“嗯?”他闷哼一声,托住我的头,把我放平在在床上,用力吻住我的唇,薄荷的清凉味道在唇齿间交融,他用腿轻轻分开了我的双腿。
“小蓓,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呢。”他呢喃着。
我只觉得浑身火热却柔弱无力,只能任凭他摆布。
身体里有胀涩的痛,我咬着牙坚持,用力抓住易凡似乎这样能把自己的痛转移给他。
易凡拨开我被汗水粘在脸上的长发,轻轻吻过我的唇我的眉,他说:“疼么?我轻些,你放松些,不要怕……先苦才能后甜。”
我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要喊出声来。
易凡动作轻柔,我觉得某种跃动的满足一点点荡漾开来,蔓延周身,疼痛却不那么剧烈了。易凡却腾出一只手掰开我的唇:“小蓓,实在疼就咬我吧。”
我依旧毫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唇。
易凡轻轻哼了一声,用力一挺更加深入。我听到我们凌乱的呼吸迷乱的呻吟……
沉沦,在痛与欢愉中我们一同沉沦。
之后,是极乐的彼岸。
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蜷缩着身子被易凡搂在胸前。他一手搭在我的小腹上,一手……放在我的胸前。
这个色狼!我拽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却在身后吻住我的耳垂:“醒了?还没咬够?要不咱们再接再厉来个晨练?”
“谁要跟你晨练!”我推他,觉得浑身无力,却感觉到身后他的变化。
“不要赖床,生命在于运动嘛。”他又生机勃勃地翻身覆到我身上。
我只能乖柔地拦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任他劳作去了。
“还疼么?”他吻着我问。
我摇摇头,感受着绵长的快乐。
许久……易凡扯过被子裹住了我。我看着一床的凌乱,红着脸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起不来就多躺会吧。我去做早饭。”
我拉住他小声说:“我不饿,陪我躺一会吧。”
“不饿?小蓓,你果然没努力哦。”易凡取笑我,但仍然顺从地躺下来抱住我。
我伸手打他,拳头软绵绵地落在他胸前,看起来更像在调情:“你不累?”
易凡捉住我的手,细细地吻着:“为夫人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无怨无悔!”
过了一会,我在他胸前细细画着圈:“易凡?”
“嗯?”
“以前我总在想……第一次,一定要在结婚那天在铺满玫瑰的婚床上,把自己给你,那样才够圆满……”
易凡堵住我的嘴,又吻过我的眼睛才说:“傻瓜,能够把你抱在怀里,一辈子看你这样微笑,就是圆满。”
我有些感动啃了啃他的下巴:“本来还想在新婚夜秀一下我妖娆妩媚的无敌身姿呢……现在你没有这个待遇了!”
“没关系,没关系,第一次不行,第二次第三次可以啊。和你在一起,哪一次都是玫瑰婚床,哪一次你都可以大跳艳舞。”
“哪里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小声嘀咕。想起昨夜的暧昧混乱……算了,我什么都不想了。
“一会要不要去趟医院啊……”我又小声问。
“不舒服?”易凡紧张地起身检查我的身体。
“不是……我是想说……我是不是需要吃点小药片什么的。”昨晚我们是一时冲动,小易凡……还不在我的人生规划之内。
“傻瓜,怕我养不起你们么?”
“不是,我爸常说始乱之终弃之……”
易凡的脸黑了黑,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凑到我的跟前盯着我说:“你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我就把你的鼻子咬下来。让你不能见人,只能一辈子让我关在家里,被我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