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飘翎 作者: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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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潇……”韩断闭著眼睛,露出疲惫却安心的微笑,“我好想你……”
那手掌抚摸著韩断的脸,将手指放在那被咬出深深牙印的唇间。韩断侧过头,含住那染著淡淡冷香的指尖──
淡淡的……冷香?
韩断迷茫的睁开双眼。
伫立在床前的人影风姿卓绝,倾国倾城的容貌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义父,你身体不舒服吗?”
“北北──”韩断猛的清醒,慌忙并拢双腿,缩到了床里。
“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北北淡淡的问道。
韩断脸红心跳,不知自己的丑态是不是已经被北北看在眼里,只能躲在阴影里,窘迫的无法出声。
“义父,你的伤口又疼了吗?”北北继续追问著。
“我──”韩断努力的平复心中的慌乱,勉强扯出一丝微笑,答道:“你别担心,我只是喝醉了,有些心神不宁而已。”
黑暗中的北北沈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本来我有事要告诉义父,既然义父酒後不适,那我就先回去了。”
“北北!”韩断拦住北北,“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要和我说什麽?”
“义父,”北北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银色的月光洒进屋中,将北北的面容映得冷如冰霜。“还有半月就是七夕,义父难道不关心吗──北北身上的附骨丸之毒,到底有没有根除?”
韩断闻言一怔,望著北北的背影,颤声问道:“难道,慕容非没有依约给你解药?”
北北回眸轻笑,“燕帝本来答应给我解药的药方,可是两个月前他离开冥狱,竟然一去不回……义父,恐怕北北这次就要毒发了。”
“不会的!”韩断又惊又怒,不禁叫道:“我不会让你毒发的!”
“义父,我知你最疼北北,你是北北在世间唯一的亲人,所以,北北想求你一件事。”
“北北……”
“我若是毒发,可否请义父亲手结果我的性命?我不想被那附骨之蛆毁了容貌──即便死,我也想在义父的心中留下最美的模样。”
“我不会让你死的。”韩断喃喃道。
“但有一线生机,北北也不想死,”拢了拢鬓边的一缕青丝,北北说道:“燕帝曾说他将解药的药方放在离宫的密室中,可是我试过几次,就是找不到机关所在。都怨北北从前贪玩,不肯好好跟义父学那机关之术。”
韩断整装下床,有些疑惑的说道:“离宫密室?慕容非果真这样说过?”
北北望向韩断,目中水光闪闪,竟是含了眼泪。
“义父难道怀疑北北,怀疑北北骗你不成?”
韩断忙说:“北北别哭,我怎会怀疑你骗我?只是我在冥狱多年,从不曾听说离宫还有密室,我是怕慕容非有何诡计。”
北北一拂衣袖,冷哼道:“北北明白了,义父──北北知道义父受了很多磨难艰险,自是再不愿以身犯险。北北不敢连累义父,这就回幽冥殿好好等待毒发吧。”
韩断胸口一闷,北北这话宛如一记重锤,打得他几欲吐血。
“北北,难道你不知我韩断是什麽样的人!”
“北北自是知道义父对我娘亲情深意重。”
韩断被北北的话呛得一阵苦笑,不再多说,向门外就走。
“你去哪里?”北北问道。
韩断脚步顿了顿,轻声道:“我去为你找解药的药方。”
蒹葭山的离宫,韩断只愿有生之年,再不进入这充满屈辱回忆的地方。
离开一年,这院子变化却是惊人。
此时时值暮夏,可这院子却像笼在寒冬中,草木萧瑟,满目枯黄。
韩断在院中寻了半个时辰,又挨间屋子寻找,并未发现蜘丝马迹,心中疑窦丛生。
北北站在院中,眼睛牢牢盯在韩断身上,忽然问道:“义父,你为什麽不进燕帝的卧房去找找?”
韩断身子一僵,暗想此刻也只有正房没有查看,有些犹豫的走到门口,伸手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院子里和别间屋到处落满灰尘,只有这间屋子一尘不染,想是有人经常打扫。韩断望著屋里的锦榻,这脚步无论如何也迈不过去。
“义父……”北北在身後幽幽叹息,说道:“我们回去吧,北北,北北认命了。”
韩断天生心思缜密,此时早就觉出不妥。北北所说毒发不知是真是假,可一直有意无意的出言诱导他进入燕帝卧房倒是真的。
唉,既然猜不透北北的意图,干脆不再思虑,只管按北北的心意去做便是。
韩断举步走进屋中,强忍不安四处查探,并没有发现异样。
这个时候,北北慢慢走到那张锦榻旁边,忽然惊声叫道:“哎呀这是什麽!”
韩断急忙过去,不料刚探身就被北北在背後一推,摔倒在锦榻之上。
床板一沈,顷刻间四肢已经被锁入了暗藏在床边的锁扣。韩断心中茫然,不知北北为何这样对自己。
那锁扣是精钢所制,一经触发就闭合得严丝合缝,深陷肉中,将他的手腕脚踝紧紧缚住,箍得生疼。
韩断用力一挣,哗啦啦的撞击声中,一截二尺长的铁链从床板下拖出来,被他抻得笔直,至此再也挣扎不动。
第十四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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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你为什麽锁我?”韩断霍然抬头,目中露出沈痛之色。
“对不起,我不知你的武功到底有没有恢复,只好把你骗到这里锁起来。”北北居高临下望著韩断,张口说道。
“北北,你何必多此一举。你原该知道,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反抗。”
“我怎会杀你呢。”北北轻声说。
“是不是慕容非要挟你,要你──用我换取解药?”韩断心念急转,只能想到这个可能。可是话音未落,脸上却重重挨了一巴掌。
这巴掌打得极重,韩断脑中一阵晕眩,眼前北北的影子摇晃起来,竟变得有些狰狞。
“慕容非是什麽东西,他怎敢要挟於我?”北北目注韩断,见他白净的脸上肿起血红的指印,心中一动,忍不住伸手,托起了韩断的下颌。
“北北,你的毒,已经解了麽?”韩断只觉北北望向自己的眼神格外怪异,不知她想要干什麽。
“唉,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在惦记我的毒解了没有。”北北柔声说:“我的毒已经解了,慕容非也被我封禁於燕陵,你不用怕,再也没有人能要你用身子为我换取解药了。”
韩断闻言如遭雷击,“北北!你说什麽──难道你、你怎知──”
“两年前的七夕,慕容非和你在忘川之畔,我全都看在眼中。”北北捏住韩断下颌的手渐渐用力,“我那时才知道,慕容非每年好心给我的解药,竟然都是你用身子换来的。”
韩断痛苦的闭上眼睛,却又被北北接下来的话吓得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北北。
北北说:“我为了得到彻底解毒的解药,索性嫁给了慕容非,还怀上了那个畜生的孩子。我给他种下了回梦蛊,他老老实实的将药方写给了我,韩断,你可知道,我做这些,全都是为了你。”
“北北、你、你叫我什麽──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韩断惊恐的大声道。
“我叫你韩断。”北北凑到韩断眼前,目光闪闪的说道:“你明明是被我娘亲养大,我娘亲就像你的娘亲,你至多是我的义兄,为何逼我叫你义父?韩断韩断,你精通机关与蛊术,你不露锋芒却冰雪聪明,难道你真的看不出,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意!”
“我……”韩断脸色煞白,将头扭向一旁,避开北北的掌握,“你也是我亲手养大,我将你当成女儿一般,我让你叫我义父有何不可!”
“不行,就是不行,”北北扑到韩断怀中,恨声道:“我爱你,我不要你当我的义父,我要你当我燕北北的丈夫!”
韩断猛的推开北北,颤声道:“北北,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我是你的义父,这辈子也只能是你的义父!”
北北双手握拳,怒道:“韩断!你肯为了我,将清白的身子交给慕容非那畜生糟蹋,却为何就是不能接受我的心意!”
韩断咬牙,困兽般的目光死死瞪著北北,突然仰面狂笑。
北北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问道:“你笑什麽!”
韩断笑出眼泪,大声说:“我在笑你这小丫头,你莫要再自作多情,我并不是为了你才与慕容非混在一起。”顿了顿,韩断冷笑道:“什麽清白的身子,你这丫头当真可笑,你可知道,我韩断八岁的时候就失了童贞,之後更是阅人无数,我委身燕帝,只不过──只不过是因为我喜欢被男人当成女人来用!”
“你胡说!”北北扬手,落下的手掌叠在韩断脸上那血红的掌印上,将韩断的口角打出血来。
“我没有胡说。”韩断喘息几下,继续说道:“我只恨不得天下的男人都做我的丈夫,又怎麽能、怎麽能做你的丈夫!”
“韩断,你为了让我死心,就如此贬低自己?”北北怔怔的说道:“你是怎样的人,难道我不知晓?”
韩断目中痛苦之色渐盛,口中却依旧不停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北北,你当真不了解我的为人。”
“韩断,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为了拒绝我,还是真的只能和男人在一起?”北北望著韩断,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韩断暗自神伤,垂下头说道:“北北,对不起,我只喜欢承欢於人,实在是──无法和你做夫妻。”
“好吧,”北北淡淡的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原来是我多事了。想来我不该坏了你和慕容非的好事,不过幸好──”北北轻轻拊掌,“慕容非这一年来为你准备的礼物,我还没来得及毁掉,这就拿来,让你好好乐上一乐吧。”
韩断猛的抬头,交织著悲哀和乞求的目光投向北北,却被北北冷冷的甩在一旁。
“韩断,我燕北北想要的东西,哪怕毁天灭地,也要到手。”北北轻笑著,打开床边的酸枝木矮柜,拿出一个二尺见方的木盒。
韩断恐惧袭上心头,不禁哀声道:“北北,我实在不能娶你,求你念在我照顾你十几年的情谊上,莫要再逼我。”
北北捧著木盒坐在床边,星眸闪动,口角蕴笑,“我怎麽舍得逼你呢?方才我见你在小屋里自渎,想来,你的身体用两根手指难以满足。你如此渴求,就让我帮你快乐吧。”
韩断目不转瞬的盯著北北,宛如看见鬼魅,“你、你都见到了?北北、北北,我的身体已经脏了,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弄脏了你的手。”
北北绕紧韩断腕上锁扣的铁链,让他仰面躺在床上,然後,将柔白细嫩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胯间。
“北北、北北!”韩断奋力挣动,却被脚踝的锁链拉得双腿大开,腰膝剧痛,像要断裂一般。
北北在韩断腰下垫上厚厚的白绫软垫,拿出剪刀剪开了他的下衣。
身体的私密之处暴露在北北面前,韩断瞬间停止了挣扎,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滑落到枕边。
“乖,不哭,”见韩断流泪,北北从怀中掏出手帕,盖在了他的眼睛上,“你在害怕,还是兴奋的流泪呢?这箱里的东西,我见都没有见过,只希望一会儿莫要弄疼了你才好。”
韩断被遮住了双眼,心中充满羞辱和恐惧,耳边听到一阵金玉之声,不知北北在做什麽,只是绷紧了身子不住颤抖。
北北的小手托起韩断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