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鲜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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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情痴说得激动起来,“要不,你跟我私奔吧我们一起天涯海角,浪迹江湖去”
张蜻蜓听得嘴角直抽抽,想私奔?给本姑娘戴绿帽子,打断你的腿先
孰料潘情痴又是一声叹息,目光里无限幽怨,“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要是给我哥知道,他会把我的腿给打断的。”
张蜻蜓点头,你哥是好样的。“你很怕你哥?”
唉这回潘云豹是哀嚎起来,“他好烦哪从小就管着我,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一天到晚不是叫我背书,就是抓我去练功夫。”
“那不挺好的么?”
“好什么呀?一点自由都没有,成天逮着我就骂,既不许我出去玩,也不许我交朋友。无论我做什么都说我不对,比我爹还讨厌”
备受兄长“凌虐”的潘小弟忿忿的嘟囔,“起码我爹不管我,我继母待我也比他好多了”
张蜻蜓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是说潘老大挺疼这弟弟的么?怎么跟他的关系处得这么糟?反而是那位继母弄得比较好?
“你继母待你很好么?”
“还不错啦”潘云豹不想聊这个话题了,一脸兴奋的望着她,“美人,既然我们有缘在梦里相会,不如就好好相处吧?要不等梦醒了,你就不在了”
张蜻蜓皮笑肉不笑的凑近了他,“那你想怎么相处呢?”
潘云豹看着她,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越发闪亮而动人,如同孩子般的纯真。
“书上说,都是这样的”他忽地伸出双臂,攀上张蜻蜓的双肩,高高的嘟起嘴,就往她的唇上凑去。
就在潘云豹为即将亲到他的梦中情人而欢欣鼓舞的时候,两只拳头突然出其不意的偷袭上他的前胸。力道虽然不算太大,但对于一个醉得迷迷糊糊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去死吧”张大姑娘奋力的把他往外一推。
潘云豹头朝往摔去,脑袋不幸磕到八步床边的隔板,只听咣地一声巨响,潘二公子彻底消停了。
“这是怎么了?”绿枝安顿好了外头的事情,进来帮忙了。
张蜻蜓撇嘴,言简意赅,“色狼晕了”
绿枝眼皮有点抖,咽了咽唾沫,“姑娘,这……这可是洞房花烛夜。”
不让新郎作色狼,那才叫不正常。
张大姑娘才不管这些,“帮我把他弄下来。”
其实也不用人帮忙,抬脚踹了几下,就把这只晕过去的醉豹给踢下床了。
绿枝四顾茫然,那要把他弄到哪里去?
张蜻蜓低头一瞧,就地上挺适合的。反正也铺了厚厚的地毯,冻不死他。施舍了一床棉被下去,张大姑娘不再管他,带绿枝到了桌边。
“想吃什么自己拿,你快把今儿的事情给我说说我老听外面一惊一乍的,那老三媳妇干什么了?”
这是她心里头始终存着的一个大疑惑,跟猫挠似的。
绿枝先给她倒了杯热茶,才颇有些为难的道,“三少夫人今儿进门的时候,手上拿了一只玉如意。”
哦,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张蜻蜓不解,南康国成亲的风俗就是如此,她手上也有一只呀
绿枝瞟了一眼她那只放在床头,只有筷子长短,铜钱粗细的羊脂白玉如意,嗫嚅着道,“三少奶奶捧着的那只玉如意可有莲花大小,上面还用纯金包边,镶满了各色奇珍异宝。不过,她的嫁妆里,也就是那件玉如意最抢眼了,别的也没什么。”
绿枝厚道的安慰了自家小姐一句,可张蜻蜓仍是满心不快,知道给人比下去了,连嘴里正吃着的东西也觉得没味了,把手中的饽饽一丢,“那我的嫁妆呢?都看好了没有?”
这可是正经事情,林夫人把嫁妆分给四户家丁了,张蜻蜓也不知道有什么。今儿一天让陆真周奶娘都在外头,就是盯着这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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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说我是谁 '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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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枝回话,“我方才出去问了陆嬷嬷,她说小姐的嫁妆她已经记得差不多了,等着明儿您请了安回来,就让您赶紧发话,把东西全收进来,免得夜长梦多。不过陆嬷嬷说,这事最好让姑爷帮着撑撑场子,要不咱们这边人心可不齐。”
张蜻蜓瞥了地下睡得昏天黑地的潘云豹一眼,“行吧,这个我记着了。”
心下却嘀咕着,你要敢不答应,就把你的私情告诉你哥,看你怕不怕
不过张大姑娘还是觉得心里头很窝囊,他祖母的,这才进门就闹出这样事来,真是倒霉透顶
“赶紧去睡吧,明儿还好多事情要忙活的呢”张蜻蜓得养足了精神,明儿才好去应付潘府的一门老小。
绿枝走前犹犹豫豫问了句,“姑娘,今晚就这样么?”
那还想咋样?张蜻蜓疑惑的看着她。绿枝红着脸,从枕头底下抽出雪白的元帕,“那这个……可怎么办呢?”
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张蜻蜓寻了把剪刀,当即在潘云豹手上拉了个口子,把那丝帕染红,“行了不?”
“够了够了”绿枝心头咋舌,有些同情这位当不成色狼还得流血牺牲的二姑爷了。
一人在大床上摊手摊脚的睡了一个好觉,张大姑娘很早就起来了。这还得益于在章府被林夫人养成的良好习惯,虽然昨日很累,但到了时辰,她还是醒了。
绿枝轻轻咳嗽两声,“姑娘,我能进来么?”
她还惦记着那位姑爷还倒在地上呢,得先把他弄起来,可别给人瞧见了。
“进来吧”
现在天也凉了,昼短夜长,此时天还黑黝黝的,起的人也少。
绿枝点了灯进来,瞧着地下睡得挺香的那位,颇有些为难,“这……”
“我来”张蜻蜓披衣从床上下来,直接伸脚就踢,“起来起来快起来”
潘云豹不满的哼哼几声,翻个身继续睡。
绿枝蹲下来帮忙摇,“姑爷,姑爷快醒醒”
把被子拉上,蒙着头继续睡。
懒虫对付这种人张蜻蜓可有经验,象从前那几个懒弟妹,都是她收拾的。直接把被子一卷,我看你还怎么赖
可这大户人家的房子暖和,潘云豹离了被子还在地毯上磨蹭,张大姑娘见状提起茶壶。
绿枝还以为她要喝,“姑娘,那是隔夜的,冷的”
“就是冷的才好”冰冷的茶水兜头就往懒豹子的头上淋去。
“嗳”就是睡猪也得给折腾醒了,何况是人?潘云豹费力的睁开红肿的眼睛,本能的伸手挡着刺眼的光线。
张大姑娘一边走到屏风后头去梳洗,一边发布施令,“赶紧起来一会儿就给你家里人请安,等回来了,我还有好多事得办,你跟在一旁不言语就完了。”
潘云豹有点迷糊,“你谁呀?”
嘁张蜻蜓讥笑,“你说我是谁?”
绿枝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二姑爷,您没事吧?”
这一声称呼,总算让潘云豹回过了神来了。他成亲了,对面这位,是他媳妇。
又坐了一时,看看左右,新姑爷疑惑了,“我怎么睡地下了?”
“谁知道啊?”新媳妇在屏风后头闭着眼睛说瞎话,“昨晚你一回来,就躺在地下不起来了。怎么拉也拉不动,只好就让你睡那儿了。不过一会儿出去你可得机灵着点,别乱说话,知道么?”
潘云豹怔了怔,明白她的意思了。昨晚可是洞房花烛夜,要是让人知道他俩没有圆房,那丢脸的可是自己。尤其是那帮子兄弟,肯定要取笑他雄风不振了。
这个媳妇还是想得很周到的,此事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潘云豹虽未见人,但对她的第一印象就不错了,“有水么?”
宿醉之人,口渴得要命。
“没有。”张蜻蜓昨儿饿了一天,就是有水现也不肯给他喝,“你消停些吧,等收拾好了,出去不就有得喝了?”
哦。潘云豹不争了,自己从地上慢悠悠的爬了起来,摸摸后脑勺,却觉得有一块地方疼得他咝咝直吸凉气。
“我头怎么这么疼的?”
“那当然呀”张蜻蜓是有一答一,“谁叫你昨天喝那么多?谁知道磕到哪儿了”
哦。潘云豹不闹了,扭扭脖子,活动活动筋骨,闷头也进了屏风后头,“昨儿晚上,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张蜻蜓很大方的表示谅解,她已经洗漱完了,拿热毛巾捂着脸出来,跟他擦肩而过,“绿枝,你伺候他吧,我自己换衣裳。”
绿枝又给新姑爷打了热水,潘云豹冲她咧嘴一笑,“你叫绿枝啊,我叫潘云豹。”
这人傻不傻的?张蜻蜓差点噗哧笑了,她能不知道你叫什么么?还要特意这么一说。
绿枝臊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好意思搭话。
潘云豹将手刚一伸进热水,就觉指尖剧痛,忙抽了出来,“哇我手也割了”
绿枝把头埋进阴影里,憋得脸上都快紫了。
“你三岁两岁呀?”张蜻蜓在外头一面穿着衣裳,一面冷嘲热讽,“割个手指头有什么好叫的?要不要拉你爹娘衣角去哭一场啊?还是敲锣打鼓的给你请大夫回来?”
潘云豹给呛得不敢作声了,老老实实翘着那根手指头,低头洗漱。
打发完了这位爷,绿枝把他今日要穿的吉服给送了进来,“姑爷,要帮忙么?”
潘云豹连连摇头,不敢当。连媳妇都是自己换衣裳,自己若是指使她的丫头,还指不定被她怎么寒碜呢
绿枝退了出来,把外头的门打开,传那些小丫头们进来伺候着。这边她就给张蜻蜓梳头戴花,涂脂抹粉。这项技术实在是太高难度了,张大姑娘至今也没能学会。
那边潘云豹自己穿好了衣裳出来,就见梳妆台那儿的铜花镜前端坐着一位美人,闭着眼睛任人打扮。
怎么有点眼熟?潘云豹皱眉凑近了两步,想看得更加清楚些。
“二少爷”冷不防给自己春夏秋冬那四个丫头给娇滴滴的打断了,一窝蜂的围上来,“您怎么自个儿穿衣了?洗漱了么?怎么连洗漱也不叫我们的呢?”
这话怎么说的?难道本少爷连洗漱穿衣都不会么?潘云豹刚想辩驳几句,却听新媳妇凉凉的发话了,“这一大早的,叽叽喳喳是在干什么?他这么大个人了,难道离了人,连穿衣洗漱都不会了?”
“可是这不合规矩呀”说话的是一个瓜子脸的丫头,小小的脸蛋很是秀气,说起话来也特别娇嗲,看着就我见有怜,应是立夏或是立秋吧。
张蜻蜓闭着眼睛冷哼,“规矩?这个屋里,我就是规矩相公,你说,你难道自己就不会穿衣洗漱么?”
呃……潘云豹瞄了一眼那鼓起小脸对他撒娇的丫头,有点心疼,不过媳妇的话他可不能反驳,“我当然会,只是立秋……”
张蜻蜓干净俐落的把他的话截断了,“既然你会不就行了?又不是要吃奶的娃娃,干嘛动个手指头都要人伺候的?有这工夫,不如让她们干点丫头应该干的事情去,你说对么不对?”
潘云豹嘿嘿干笑着点头,“那是,那是。”
这家伙还算听话,张蜻蜓勉强收起两分厌恶之色,正好绿枝给她弄好了,睁开眼睛,端详了着镜中的美人,看没什么差错便道,“既然收拾好了,我们这就走吧早些给长辈请安,也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