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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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放不下!
你说两位小爷前小半生闲庭信步,呼风唤雨,哪里能想有朝一日被个女人牵着鼻子,牵着脑子,牵着魂到处走?!!
傻不傻 逼,为了她,绿帽戴头上都能快捅到屁 眼儿里了,
为了她,大张旗鼓,翻天覆地,竟然还嫌不够,还要把绿帽戴穿?!!
理智如胡来。慢慢坐下。冷静下来,想过要弃,可是这一个“弃”滑过心田,竟然是拌着腥味儿滑过喉头,———犰犰不是最好,犰犰不是最好,———可是,如果得不到,就会成为最好,这个“最好”会伴着自己的一辈子念想下去,————何不得到,好不好,得到再看。
别说胡来少太功利直至用情不深,这不是深不深的问题,这是一个多少年仙气缠身,生平第一次俯视到自己的内心,竟然也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胡来在匆忙中力持平静的一种自我抚慰。
冷静如郑井。缓缓垂眼。同时想到“弃”,也同时腥甜溢嘴,———如何心甘?!
该弃的。说个狠心的话,算看出来了,犰犰没有水 性 杨 花的自觉,却,俨然天生养着水性 杨 花的媚骨。这样的女人,像毒一样迷惑着你,此刻,更是将你迷的七魂去了六魄,想占有她,占有她!
可,占有了后呢———能长久吗?这是爱吗?———爱是心心相印,爱是一辈子的两只手,十根指,相扣,———我能扶着她,她能扶着我,走过这一生一世吗?———
别说郑井少太浪漫直至用情不深,这也不是深不深的问题。一个学医的人,秉持八年的艰辛与苦读,最后一朝弃,毅然从军,只为内心里的觉醒,我知道我要什么!这样一个独立,为自己完美人生而活的玲珑心人儿,如何不想深想远?
但是,最终,两位难得的公子都没有选择“弃”,终归的道理十分简单:舍不得。
舍不得谁?舍不得坏犰犰。认真审视内心,不是舍不得面子,舍不得在死对头、在众目睽睽下抹不开的面子。只为想,能否跟她好好有个开始,用心去体会一下,如果真心争取她,这个捂不热的女人会不会对我有些回报———
咳,人说女人心海底针,看看呐,这些精致的男人们,心思难道不百转千回?有时大气回肠,有时狠辣歹戾,有时却,真真如稚子童心,火热热捧出啊———烫!
不过,心都是埋在最深处的,上面裹蜜饯,裹剧毒,不会轻易给你看到。接下来,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敲定了,剩下的,就是真刀真枪的开始“夺”咯!
当两人今儿个第一次眼碰眼对视时,竟然都是狂澜不惊的平淡疏离。
却,
细细品,里面全然是不容他人觊觎的势在必得!
因为,
咳,还是这个糟糕的死犰犰哇,
她的一夜两分,上半场,下半场,欲 仙 欲 死包容了两位公子最赤诚的子子孙孙————
两位公子同时都想到,
算算日子,要怀上那是大大的可能咧!
只不过,
造孽就在此,两位都只知自己的那个半场,哪里想得到,前面(后面)还有一个半场呢?!!
于是乎,注定,沾上这个死犰犰你就不得安宁!
而此刻,那个坐在大奔里眼睛红红已然远去的罪魁祸首———
犰犰不经意摸上了肚子,
想什么来什么,我怎么觉得———有点疼啊———
正文 86
江汉路肯德基一隅。
小桌子上码着的都是小条子,两个女人仔细地用胶棒在那里粘粘贴贴。做什么呢?做小抄呢。
荷兰妹妹接了一活儿,会计从业资格考试。这种专业性较强的考试,荷兰妹妹一般不受理代考,只提供“做小抄纸条”的收费服务。
“这么说,彻底*了?”荷兰妹妹仔细摆着题号,蹙眉,边问衙内,
“嗯,都打起来了。”衙内幽怨地挤出来一声儿,
荷兰妹妹抬头,“魏小白*了吗?”
衙内摇头。
“你那个大妖精呢?”
“哪个大妖精?”
“啧,就是开了你后门的?”
衙内脸一红,摇头。
荷兰妹妹叹了口气,“赶紧去拜拜吧,这成桃花劫了都。”
衙内放下手里的小抄条子,眼揪揪瞅着荷兰妹妹,“我这几天肚子老疼,拉粑粑也都是那种像黄油一样。而且下面总是湿湿的,也是黄色的。我天天用护垫。”
荷兰妹妹也不嫌恶心,眉头蹙更紧,“纵 欲过剩?”
衙内抿抿嘴,“像妇科病。”
“去看看撒。”
“我不敢去大医院了,都是妈*熟人———”
“去小医院又不安全,———我想想办法吧,找个干净靠谱点儿的。”
“嗯嗯嗯嗯。”衙内点头如捣蒜。
她这身体异样算是不敢跟她爸爸说!
那天她话一出口,“谁先让我有孩子了,我就嫁给谁。”算把她爸爸气死了!
“犰犰,这话怎么能随便说!嫁人是要嫁个称心如意的,重要是你过得幸福,哪能只为孩子?”
犰爸爸当着舅婆婆的面儿没发作,回来了,把衙内痛骂了一顿。
衙内耍小性儿,门一甩,窝自己房间生闷气。又捂着肚子,她是个神经病撒,心理作用旺盛,一说肚子疼,就觉得那里老疼了。
犰爸爸搞不赢她撒,吃饭时,又给她端床边,语重心长,
“犰犰,爸爸哪里想叫你去美国?我们也不是怕了他们,只是,爸爸还不是舍不得你受委屈。”
犰犰又听话的端过碗,
“我知道。爸爸,对不起,我闯了祸叫你为我担心了。”
这一说,犰爸爸不更过不得,
“你想怎么样都行,就是,爸爸不希望你为了任何不得已的原因而过得不自在。”
看吧,高教授“介意”的才不是他闺女“用孩子论婚嫁”的荒唐举,高教授最“
介意”的是,他闺女“用孩子论婚嫁”会受限制,过不自在咯!
人生最大的自由不是想干啥就干啥,而是,想不干啥就不干啥!这是高教授为女儿定下的人生基调。
好了,衙内又回了武汉,一团糟也好,她还是要舒舒服服过她的日子撒。说实话,她是狼心狗肺,“彻底*”的事儿真没困扰她多长时间,这不,就像荷兰妹妹说滴,也就“拜拜佛求求渡桃花劫”的事儿。叫她困心的,还是这越发不怎么正常的身体。
她这个月的月事是一直没有来,一开始她是吓死,别一说孩子就真来了?可是,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撒,她没有怀孕的任何症状,就是肚子疼。
如果是先兆流产,应该见红,可是,她怎得见黄?那种有点暗黑的黄。
衙内也不是完全慌乱,晓得这跟妇科有关。正如她所说,大医院都是她妈*熟人,做个什么搞得人尽皆知。荷兰妹妹路子广,能介绍个安全的地方去最好。
荷兰妹妹也不敢耽搁撒,这一打听二联系的,不晓得如何就传到了魏小白的耳朵里。
这天,会计从业资格考试在华师的考点,魏小白开着他那辆动如处 子的法兰西蓝捷豹XKR…S“逮”衙内去鸟。
魏小白坐车里,一手搁在车窗边,夹着烟,吸一口,沉沉吐出烟圈,睨着那边的手里抱着一个纸袋在寒风里吹的衙内。
衙内把头发揪起了一个马尾,笔挺的西裤,小西服,黑色细高跟儿。风大,她外面还罩着一件黑色有些男性化的长外套,衣领竖了起来,只露出半边脸。
几听话喏。荷兰妹妹这边收钱,她那边发“小抄”。
说实话,衙内的气质往那儿一杵儿,独立看,放香格里拉那样大酒店,就是男人手弯边牵着的“金屋藏娇”;可现如今放在堂堂大学校园里,加之她单纯一个马尾辫,加之她发一个“小抄”眼睛一贼亮像赚了一大笔,骤然,小市民白领气陡增。还是说实话,看着精明,其实,糊得不听见!
魏小白抽完最后一口烟,按熄烟屁股,手煽了煽车内,下车了。
这车牛人帅,早成为众人之焦点。魏小白也竖起了外套领,双手收在外套荷包里,遮住半边脸,只露出那双迷人的眼———更是叫人看了心扉乱颤!
一过去,一手伸出穿进了衙内的一个胳膊内,环着,“发完没,走了走了,好冷。”
衙内一扭脸过来,望见是他,眉头习惯一蹙,
却,这一扭过脸来,魏小白更是要把她拉着走,看把我们家孩子冻得,鼻头都是红的。
“还没发完呢。”衙内很尽责。她跟荷兰妹妹是亲姐妹明算账,这次她也是有抽成的。
谁知,荷兰妹妹忙着的,一转头看见魏小白来了,走过来一把捞过衙内抱着的纸袋,“我来我来,你跟小白去医院。”
“医院?”衙内疑惑,
荷兰妹妹领子捂着鼻子,“就是你那个妇科病,小白给你找了个地儿。”
衙内有点嗔怪,不想告诉太多人。
荷兰妹妹瞪她,“妇科病闹着好玩儿的?以后生不了儿子!”
荷兰妹妹有点老封建,就喜欢儿子。
衙内有点寒荷兰妹妹瞪眼,翘气古怪被魏小白拽走了。
走远咯,荷兰妹妹望见魏小白环着衙内的腰,头都要挨着她的头咯小声跟她说着什么,
这一看,衙内跟小白真的还蛮般配咧!
当然,荷兰妹妹一挑眉,衙内自身看不咋地耀眼,却是那种极会“衬”男伴滴绝品,你说,她跟哪个男人站一起不般配咧?越极品滴,越般配!
(感念《高老庄》盟主,赠小姐姐签名之“高衙内”大海报!详情请看文下置顶,嘿嘿。)
正文 87
上了车,魏小白睨着她,“都是黄的?”
高犰知道他指的啥,脸往衣领里一缩,点点头。
魏小白想了想,“我给你的香包包一直夹着在?”
她又点点头,突然会过来一样,坐起了身子,惊恐又生气地瞪着他,“是不是那个东西害我这样!”
魏小白不理她,把她扒过来给她解外套的扣子,“我要害你,你天天夹着干嘛,还不是尝着甜头了。”
她一边不耐烦地扒拉他的手,一边抢白,嘴巴官司一定要打赢滴,“还不是你骗我你得了性 病。”
魏小白轻笑,也不看她,更把她扒来扒去的手不当一回事儿,扣子照样全解开咯,“你又骗谁呢,既然晓得我骗你,你甭夹着呀。”
那阴阳怪气把太尉气死了,可是又没脸反驳,她是夹上瘾了呗。魏小白的香包包又好闻,关键是夹着后,滋阴养血的,衙内可不是尝着甜头了舍不得离开了呗。
他解开她的外套后直接又去解她的西裤,衙内这时候抓着裤腰不松手咯,“你干嘛!”
“我看看怎么回事儿,你要真下面一塌糊涂,带你去见医生,不把人恶心死。”魏小白说的一本正经,
衙内脸通红。被他一句“不把人恶心死”刺激的。
手松了点。
魏小白把她的手一扒开,“作(念一声)什么,咱俩也就剩没正儿八经扯犊子了,你哪儿我没看过。”
衙内就是作!还死鸭子嘴硬,气得,“就算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和你扯!”
魏小白笑,倾身过去双手环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