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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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儿已经给方豪伟发去了最后通牒,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她不想再见到方豪伟,以免引起误会,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要过普通的日子,不可能和有钱的公子有任何交往。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方豪伟没有回信。唉,更好,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
三个女孩各怀心腹事,手拉着手,却谁也没有再言语。回到租住的小区,曦儿到处瞅着,就怕这时候方豪伟冒出来,成为那娜和蔡澜的笑料。
还好,直到她们三个人走进房间,关上门,那个方豪伟也没有出现。曦儿靠在门上,长舒一口气,看来老天都帮你啊。
在关上门,三个女孩又撒欢了,那娜脱掉鞋,踩在地板革上,推开两间卧室,挨个房间审视一番,寻找蛛丝马迹,是否有男人的印记。
九月中旬,对面房间的女孩,搬走了。蔡澜也搬过来,和曦儿做伴。离学院近,蔡澜就像走读学生一样,周一至周五去学校住,节假日就过来陪曦儿。那娜呢,每到周末,有时间就过来,和她们两个人聚一次。三个人的友谊,没有因为毕业了,淡下来,反而更深厚了。
那娜和曦儿走上了各自的工作岗位,好像瞬间就成熟起来了,而蔡澜呢,虽然还没有真正踏入工作岗位,但是她的眉宇之间,添了几分忧愁。
每次相聚,都是曦儿和那娜在调侃,谈论各自单位的趣闻轶事,那娜更多了一个题目,就是她指教的那些孩子们,谈起孩子的鬼把戏,曦儿和那娜每次都是意犹未尽,回忆童年的事情,大家难免也想家。蔡澜总是靠在床头,做一个忠实的倾听者,很少发表意见了。
也许三个人的身份不同了,那娜和曦儿的话题更多一些,蔡澜在读研,还没有脱离校园的缘故,当娜娜和曦儿谈论单位那些琐事时,蔡澜总是对她们的激动,淡淡一笑。当谈论情感时,演讲的舞台上,就只剩一下那娜孤零零一个人了。
曦儿不时来上几句激情澎湃的感言,而蔡澜好像有心事,变得更加沉闷了,懒得和她们俩待在一起了,顺手拿起一本书,静静地看书,这让那娜和曦儿感到困惑。不是金钱龟不嫁的蔡澜,难道受什么刺激了?避而不谈情感,该不会是,她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友?
那娜冲曦儿使眼色,斜靠在椅子上,没话找话地问:“蔡老大,我的伴娘选谁呢?”
“曦儿做你的伴娘,正合适。”蔡澜放下手中的书,笑着回应到。
曦儿站起来,来到蔡澜的桌前,撒娇地喊道:“我可不想显眼,我不当,再说,我也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
“胖丫,你不会勒索我吧?让我给你买衣服?”那娜躲闪着曦儿的袭击。
曦儿还是抓到那娜了,拽住她,来到衣柜前,简易的衣柜,打开之后,都是清一色的休闲系类,而且都是地摊上的便宜货,连一件正装都没有。
“呵呵,不信,那你过来看看吧,反正我的衣柜里,这些破烂,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不丢你的脸,你就别掏钱。”
那娜挣脱曦儿的牵制,退后两步,对着蔡澜说:“曦儿,你应该朝蔡老大要,她的男朋友,一定是有钱人。买几件行头算什么啊?”
听到那娜挑衅的口气,蔡澜腾地站起来,过来抓那娜,大声嚷道:“那娜,你是不是欠扁啊?我的男朋友,在哪儿呢?”
那娜一边躲,一边喊道:“蔡澜,你不会还没有男朋友吧?连我们的曦儿,都有几个人在追呢。”
突然蔡澜停下来,长叹一口气,回到座位上,望着两个天真的女孩,幽怨解释着:“唉,那娜,我不是打击你们两个人,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人,就是男人的承诺。
男人的承诺,就像八十岁老太太的牙齿,很少有真的。”
“噢?体会颇深啊,蔡澜你是不是受骗了?深有感触啊!”曦儿走过去,双手挽住蔡澜的脖子,娇态百出。
霎时,那娜就扑捉到蔡澜眉宇间的伤感,她拽起曦儿,嗔怒道:“切,瞎说什么啊?去去一边呆着,小屁孩懂什么?”
蔡澜让开那娜,淡淡地解释:“还好,暂时还没有一个男人值得我依恋,但我对情感的事情,就是不上心,以前是,现在更是了。”
“蔡澜,父母婚姻不幸福,不代表你的未来不灿烂啊。”那娜拍着蔡澜的后背,低声劝解着,那娜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蔡澜搂住两个知心女友,轻声低语:“那娜,男人的情感,就像潭水,望不到低啊!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啊?”
不知道火候的曦儿,拽住那娜的衣襟,嘻嘻哈哈:“那娜,蔡老大,也许说得有道理啊,千万不要被你的崔皓然迷惑了,他以往的情事,都坦白交代了吗?”
听到曦儿攻击自己的爱人,那娜插着腰,自信地说道:“那当然,我绝对相信我们家皓然,再说了,我们俩的爱情是双方父母认同的。”
“你父母和他的父母非常熟悉吗?”蔡澜有切身体会,对此没有那么乐观。
那娜被蔡澜的表情弄得心虚,谨慎地解释一句:“也不是,也是拐弯认识的,但起码他们都是校友,家庭层次都差不多吧。”
曦儿嘴里啃着大梨,端着果盘,走进来,不以为然地说:“谈家庭干嘛?你们又不可能和老人们在一起住,管那么多干嘛?只要崔皓然不背叛你行了。”
蔡澜接过鸭梨,阴郁的眸眼,掠过天真的曦儿,淡淡地解释:“曦儿,你这就不懂,婚姻不单纯是两个人的事情,那是两个家庭的事情。特别我们都是独生子,搞好家庭关系,尤为重要了。”
“切,这事还用我们两个人操心?那娜人际关系不比我们俩强百倍啊。”曦儿递给那娜水果盘,靠在被上,嬉笑着起来。
那娜狠狠地咬一口梨,走到蔡澜旁边,坐下,蔡澜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啊!她忧虑地述说:“蔡澜,还别说,这个问题,我还真有一点害怕,十一期间,我和浩然得回家,避免不了去见他的家人,妈妈说,我那个未来的婆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唉,我有点心虚。浩然说,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和我站在一个战壕里,到什么时候,他都会帮我的。”
“还没怎么呢?你就把希望寄托在崔皓然的身上了,未免太早了吧?”蔡澜转过
身子,斜视着那娜充满幸福的双眼,心中有一丝不忍,但她还是要警告自己的密友,千万不要陷得太深,到时候,受伤的还不是你自己。
“走一步,看一步吧。蔡澜你呢?”那娜充满信心,即使遇到问题,她也不怕,决定嫁给崔皓然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那娜也会找到突破点的。
“我有什么故事啊?”蔡澜躲避着那娜不怀好意地眼睛,这个鬼精灵,什么事情也瞒不过她。
那娜对曦儿做了一个手势,曦儿腾地一下,就从床上蹦下来了,两个人一边站一个,把蔡澜围着椅子上,想逃都没有地。
那娜掐着腰,手指点着蔡澜的额头,耐人寻味地吼道:“你,还装?那个郝建全,你们进展得怎么样了?”
“你,你怎么知道?”蔡澜的嘴,由于惊诧,张开,钉住了,她的双眸之中,出现了慌乱,这让那娜的猜测,得到证实,难道她真和郝建全有故事?看来老乡的话,绝不是捕风捉影啊!
那娜抓住蔡澜的软肋,冲曦儿挥手,曦儿开始给蔡澜按摩,她的小胖手,所到之处,弄得蔡澜直躲,她最怕挠痒了。
“呵呵,蔡澜,鄙人知道一点点,快从实招来,曦儿,快上。”
那娜继续夸张地讲着捕风捉影的事情,一边配合着曦儿喊道:“你,快说,你老乡有病,是不是就是那个郝建全有病了?听说,他得的还是挺重的病呢?怎么你伺候他一六十三招,怎么就没有戏呢?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还是移情别恋了?我和曦儿去把他抢过来。”
嗯?听到那娜对蔡澜情史了如指掌,曦儿对那娜佩服得五体投地,嚷道:“啊?那娜你的消息真灵通?蔡老大快说啊!不说,我让你不能睡觉。”
“蔡澜,你怎么哭了?住手,曦儿,蔡澜你怎么啦?”一行热泪滑落下来,让那娜大喊住手,看来她道听途说的事,点到蔡澜的痛处。
“蔡澜,你有什么委屈,别憋在心里,也许我能帮你。”那娜轻轻为蔡澜擦拭着泪水,曦儿呆住了,相处四年,第一次见蔡澜流泪,不是失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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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不见,三个女孩的身份都有变化了,三个女孩各怀心腹事,是福还是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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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支持!榆木期待你们的评论!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关键的问题
蔡澜接过曦儿递过来的水杯,“嘟噜”灌进去一杯水,摇摇头,无奈地说:“守住一份自以为是的爱情,其实是昙花一现,梦醒时分,只有心痛,不再相信世界上还会有爱情。”
爱情就像雪花,握在手里,就化了;爱情就像童话故事,故事讲完了,爱情就结束了;爱情像是梦境,梦醒了,爱情自然就消失了。。。。。。
蔡澜强忍着泪水,朋友们说到她的痛处,有感而发。她选择坚强,面对惊涛波澜,否则又能有什么样的解决办法呢?她拢拢头发,挤出一丝笑容,对娜娜和曦儿毫无保留地讲起伤心的故事。
那天她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了解到郝建全的病情,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心疼,总之她选择留下来,那一夜她留在医院,为了心爱的人,没有回学校陪曦儿。在郝建全的床前,几乎是坐了一夜,陪伴着郝建全。在梦中,她畅想着两个人的未来,也许美梦做得太早了、
一周过后,在蔡澜的精心照料下,郝建全恢复得速度非常快,让大夫都感到惊讶,大夫说,精神的力量超过了药物治疗,按着郝建全身体恢复得情况,再有一个疗程的药剂,就可以出院,回家疗养了,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蔡澜借用病友的电磁炉,天天三顿,给郝建全熬粥,在食堂买一些清单的小菜,根据大夫设定的食谱调理,他已经不用人扶着,独自一个人下地走了,在走廊里,来回走上三圈都没问题。
郝建全的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但他对蔡澜的依赖达到了极致。郝建全的妈妈来医院看儿子时,郝建全身体和精神上的变化,让她感到欣慰。
当蔡澜出现在病房时,郝建全的妈妈,拉着蔡澜的手,就不撒了,一个劲说着“谢谢”。蔡澜只是淡淡笑,没有过多的解释,简单地说,照顾老师,是应该的,谁有苦难,她都会伸出援助的手帮忙的,她没有把自己定位恋人。
但是郝建全的母亲,从儿子的眸光之中寻到浓浓的爱意,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仅仅两天,她就匆匆往家里赶,为了儿子郝建全的父母拼命挣钱,但让蔡澜感到困惑的是,她总是欲言又止,但蔡澜也没有多想,以为郝建全的妈妈喜欢她。
就在郝建全的母亲走的那天中午,外院的院长和夫人突然造访。院长五十岁初头,浑身散发着儒雅的书卷气,夫人呢,穿着一套淡青色的西服裙,典雅而高贵。也许他们两个人走进病房时,蔡澜正一勺一勺给郝建全喂水,他们站在床前,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郝建全见到他们,有些疏离,脸上露出冷漠,他略微欠身,他们赶忙示意郝建全躺着不要动,郝建全还在输液呢。郝建全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直,他客气地介绍:“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