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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58部分

小说: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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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忠平指着地图上某个角落说:“有一次,我把你爸爸从有一次我和你爸爸在海上遇上暴风雨,船翻了,漂到附近的岛上,那里就是一片汪洋中不小心露出的一个小岛,环境不是很好,和外面也失去联络。幸亏食物和淡水还有一点,我们每天吃鱼吃腻了就打两只海鸟改善口味,那时候就想也许一辈子都回不去了,就和你爸两个人呆在上面,直到死。我们还约好了,谁先死活的长的那个就挖个坑把对方埋了,然后另一个就也躺进坑里等死。”

  夜辰的眼泪还没干就被这个故事给吸引了,泪忽忽地说:“为什么啊?”

  廖忠平略笑了下,用一种你虽然不懂我也可以勉强给你解释下的语气说:“因为一个人活着太寂寞。”

  不料夜辰擦了擦眼泪,点点头说:“我知道的!妈妈离开之后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就会感到寂寞。”

  廖忠平愣了下,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理解力到这种程度。不过随即他笑了笑,想起这个小孩毕竟是那个人的儿子,聪明是应该的。

  夜辰拉他的衣角问:“寥叔,后来你们回来了吗?”

  廖忠平说:“没回来怎么有的你?”

  夜辰有点迷惑:“我当时还不认识你和爸爸呀。”

  廖忠平就想,小P孩还是小P孩,再早熟也有限,不过这样才好,才是正常的童年。

  在一旁的梅宝也被拉进回忆,那段属于夜泊的回忆——似乎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夜泊才意识到自己对最亲密的搭档战友抱有别样的情怀,因为那番死便同穴的话并非玩笑,他是真心暗自期望和廖忠平从此呆在那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再没有别人。

  当一周后路过来补充淡水的船只出现在海平线上的时候,廖忠平兴奋地跳起来,在沙滩上奔跑,他却难掩心中失落,哀伤遗憾地看着他的背影。他不想告别伊甸园,不想回到纷繁芜杂充满血腥的世界。可是她只离开,因为那是廖忠平一心要回去的地方。

  一个人,终究太寂寞。 

   
  56、第11章(5)

  目的地最后的选定是由夜辰提出构想——想去看大海,由廖忠平敲定——到民丹岛,由梅宝提出申诉——时间有限,签证手续不容易办。

  可是这点小事情廖忠平自然可以解决,他隔了一天就把一家三口的出国手续和酒店等等事宜办好——当然这件事情在办公室又引起了一点风波。小丁不必说,是很多具体事项的执行者,负责定酒店缴费是很么的,而小王则马不停蹄地些报告给上级,建议无比派观察员监视。

  不管怎么样长假一开始,三人就乘坐飞机经停新加坡转机民丹岛,住进了沙滩旁边的酒店。

  这个小岛属于印尼,离新加坡很近,被看做新加坡的后花园,在国内还未进入各大旅游公司开发的视野,只是双节长假,同胞面孔仍旧多。

  夜辰第一次看到大海而且蓝蓝绿绿一片热带风情高兴得不行,在沙滩上打滚。廖忠平带他下海,教他游泳。

  梅宝穿了件白色的泳衣,因为下面形状不是很方便,于是围了一条海蓝色纱巾,她躺在阳伞下眺望远处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海水里嬉戏。

  夜辰冲她挥手,让她过去一起玩,她摆手表示没兴趣。

  廖忠平这次是支持她的,毕竟让好奇的小孩子看到什么乱问的话不好解释。

  酒店组织小孩子去参加少儿俱乐部,各国的小朋友聚到一起聊天做游戏之类的活动,廖忠平送夜辰去参加。

  独自在沙滩上等的梅宝却遭遇了意外搭讪。一个身材不错的白种男人邀请梅宝加入一场沙滩排球赛,她婉拒。

  过了一会,那男人也从赛场上下来,手里端着鸡尾酒走过来,递给梅宝一杯。这里的酒是酒店免费提供,这种小恩惠不费锱铢信手拈来很好用,拒绝倒显得小气无礼。

  陌生男子问:“一个人?”

  梅宝犹豫了下,“我和男友还有孩子一起来。”

  男子显然有点心理准备,但是并没有因此而打退堂鼓,反而说:“你男朋友怎么放心把这么漂亮的你一个人丢在海滩上?”

  梅宝说:“他在陪孩子。”

  男子说:“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把妻子放在首位,孩子会自己照顾自己。”深情款款的目光。

  梅宝说:“你的妻子很幸运。”

  男子说:“是的她很幸运,我正在寻找这个幸运女孩。”继续深情。

  梅宝心想:尼玛,这和我有关系么?

  “蜜糖,这是你朋友?”廖忠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了,宣誓主权似的把手揽在梅宝的肩头,等梅宝介绍。

  梅宝没说很么好介绍的,用汉语说:“我可没招惹他。”

  廖忠平脸上笑着,嘴里的话却是质问:“就这么大点功夫不见,你就像给我身上来点绿?”

  梅宝就要翻脸,那陌生的男子却突然开口了,用带有异国情调的汉语说:“你好,我叫马修,你女朋友很漂亮,hot!交个朋友。”伸出手主动向碍眼的男友示好,带点挑衅,好像是说“我不仅懂中国话,还懂中国女人”。

  廖忠平心想,艹!我会十八国语言我跟你装了么?!帝国主义染指我中华女同胞的心不灭,其心可诛!

  他不理马修伸出的手,反而拉起梅宝的手亲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我要把我的女人带走。”言毕拉着梅宝就走。

  梅宝的脸有点红,她意思意思想要抽出手,但是不被放行,也就顺从了,一只手臂被扯着,低头走在廖忠平身后。

  她心想难道他是吃醋?……还是仅仅出于一个金主被人动了私人财产的愤怒?……反正有点不自在,在人前亲热什么的……

  马修在他们身后大喊:“沙排玩一玩吗?”

  廖忠平挥挥手:“没兴趣,我们有更好的运动。”暗示自己艳福无边。

  马修大声说:“我知道,中国人玩,不好。”

  廖忠平停下了步伐,梅宝也停下来,他俩一齐回头看那个白种男人。

  对方纠结的六块腹肌在阳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他的牙也白得反光,笑得欠揍。

  廖忠平就松开梅宝的手,走回去,接受挑战。

  梅宝先也是觉得对方提中国人什么的没礼貌,但是又觉得没必要跟他计较,这很显然是个闲着没事撩闲的主,犯不上置气,她劝廖忠平:“算了,我们去那边晒日光浴。”

  廖忠平说:“他当着我的面调戏你也就算了,但是提中国人怎么怎么就不能算,兹事体大。”

  梅宝心想你多大年纪了?热血起来还没完没了了。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工作性质就是维护国家利益,职业病入骨。

  没奈何只得跟着走过去参合。

  沙排的规则是两人一组,廖忠平和梅宝一组,是为中国队;而那个先调戏后挑衅的马修和另外一个身材健美的白妞一组。

  廖忠平上场前只简单问了句梅宝:“会玩吗?”

  梅宝说:“凑合。”

  廖忠平说:“不会的话就站在那里别乱动,等我救球就可以。”

  梅宝心想:“谁要你救!”她对于廖忠平这种先把人看扁的高傲姿态有点意见,因此反而更加认真起来。

  马修先发球,他冲梅宝眨眨眼,球高高抛起,大力被抽打过去。

  廖忠平轻松还击,并且一击得分。

  马修预想中的以X:0高胜的局面没有得到第一部的验证,这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摇摇头,心想这中国人一定是运气好,下个球要让他难堪!

  于是他稍微认真起来。轮到梅宝发球。

  马修心思全放在戒备廖忠平身上,却没想到梅宝一出手就来了角度刁钻的球,马修和队友拼命扑救,勉强救起,结果被廖忠平轻松拍在网下。

  马修震怒了,觉得这两个中国人要么走狗屎运,要么就是作弊!他要振作,然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实力差距!

  然而,他的雄心壮志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被打成渣渣,碎了一地。

  这场比赛基本上就是单方面的屠杀,马修他们左突右奔顾此失彼,要么就接不到球、要么击球出界。但廖忠平杀意浓烈,就连梅宝也不逞多让,修长的身体轻盈跃起,蓝色的沙滩裙在海风中飘扬,曼妙中出尽杀招,两人配合起来更是只能用中国话来形容叫做——双剑合并,天下无敌。

  马修坚持不住,叫来外援——他们一群中公认球技最出众的一对。

  马修也某种意义上的爱国人士,脑子里有国粹主义的思想成分,就是只能居高临下地嘲讽别国的一切,但是自己国家的东西受到挑战就接受不了,特别是在他认为是传统强项的地方受挫,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站在场边如足球流氓一样满嘴脏话地为同为白人的一队加油,喝中国队的倒彩。

  但是他越是这样他们的队输得越狼狈,最后最强组合也落花流水一败涂地了。

  其他人还好,马修大声用国语喊:“我艹!你马勒戈壁!”

  梅宝怕廖忠平发作起来出手太重,于是抢先回骂马修:“youfuckingloser!”

  马修鼻孔立刻扩张气得像头牛,他把手里的排球狠狠砸向梅宝,梅宝闪身躲过去,因为离得近她反手一挠,马修的脸上瞬时出现三条精彩的红痕,他嗷地惨叫一声,然后挥起拳头。廖忠平这时候不能忍了,出手揍他,更多人参合进来拉架,场面混乱起来。

  这时突然一个高亢的女生尖叫出来震住了全场,循着她震惊的目光,他家保持着凝固的姿态看过去,赫然发现——梅宝系在腰际的蓝色沙滩裙在混战中被撕扯下来,那激凸的形状显示了某种本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位置的存在,和她上面圆润饱满的两个球体行程了强烈的违和感!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停下了手头的冲突,如葬礼一样沉默围观者。

  梅宝大惊失色,然后迅速找到被人踩在脚下的沙滩裙系回去遮住那令自己痛恨的部位,无地自容。

  开始有嘘声,然后是“freak”、”weird”之类的低声咒骂,马修用中文大喊“SJB变态!”,更指出他们是两个男人的组,是作弊。

  廖忠平也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看到比较全景的东西,从前他都故意忽略不计那个,视觉的冲击还是有一点的,但是比心里的预期还是要小一点。

  他扒开人群走过去,拉起梅宝的手说这个是他的女朋友,叫他们小心自己的言行,如果他感觉受到了不合理的对待会向他们讨回公道,然后在众目睽睽下拉起梅宝走了。

  梅宝有点要哭的感觉,是担心之后稍微有点安心的想哭,从以前就是这样,廖忠平把她从冰冷充满负能量的世界里拯救出来,那个背影光芒万丈——又有点想不顾一切爱上他的感觉了。

  廖忠平突然若有所思地说:“难怪你平常跳舞的时候穿的不像别人那么薄露透瘦——不过你那个也不是很大,看起来不是特别接受不了。”

  梅宝找回声音,转入纯技术性地沟通说:“本来比这个要大的,后来吃激素的药物变小了。”

  廖忠平说:“你最后是要割吗?”

  梅宝说:“……我在攒钱。”

  晚上他们到餐厅吃饭的时候有人指指点点,梅宝倒没什么她习惯了各种刁难指责甚至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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