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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47部分

小说: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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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也好,省了麻烦。
  梅宝把牛皮纸袋丢到床上,然后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才坐在床上抽出文件细看起来。 
  那照片上是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看着几分眼熟。然而梅宝暂且忽略了这份眼熟——记性好的人常为这种似曾相识所苦。
  可是,当她翻开目标人物的身份简介部分的时候就立刻明白这份眼熟源自何处了——这年轻人名字叫“郑茗”,是郑爷独子。
  她愣了下,有点觉得是否是有人在开一个很大很拙劣的玩笑。
  她抱着有点复杂的心情往下看去,看郑茗到底是犯了怎样的罪行被人买命——她毕竟在侠里工作有一段时间,知道这不是一个纯粹以营利为目的的杀手组织。既然这个案子通过了初期的审核,那么就说明这个叫郑茗的人至少从某个角度讲是该死的。
  果真,她匆匆看完就知道这必杀的理由是什么——
  郑茗以黑二代的身份来说平时的所作所为也不算是有多出格,他父亲对其管教也算比较严格,然而他平时交往的朋友都是各种二代,难免有些骄奢淫逸的劣迹。他最近一次的恶行便直接为招来杀身之祸。
  他和一个官二代子弟李振建在学校停车场轮J了一位大一女学生,然后把女孩光溜溜丢下车,两人扬长而去。李振建在随后发生的骚乱中意外被人打死,郑茗则躲过一劫。
  然而他躲不过的是自己恶行带来的道德的审判。
  女孩被人发现的时候是全身□昏迷在道旁草坪上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就有点神志不清了,时而哭时而笑,多次自残。
  警方实际上通过路边的监控器早就确定凶嫌了,但是因为两位衙内背景深厚,且一位已经“不幸罹难”,不好对死者家属再进行“骚扰”,于是警方建议受害者家属不要再纠缠了,回去好好过日子算了。
  然而女孩的父母又岂能罢休,他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严格遵守独生子女政策,一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希望也都放在她身上,好容易有女初长成,每天看在眼里爱在心里,觉得女儿比全世界加起来都重要,结果在某一天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地出去,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这样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而且还有冤无处申,这叫什么?!难道权贵的孩子叫孩子,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草芥?!
  女孩的父母坚持要给女儿给自己家庭申张正义,他们向法院提出控告,然而法院以证据不足为由不予立案。
  他们做好了上访的准备,然而在这之前郑爷约谈他们,向他们诚恳道歉,并且当着他们的面让人把儿子痛打一顿,最后承诺给女孩治病,办理转学,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女孩的父母知道郑爷是谁,如果自己家也像他们家一样有势力就把那些钱都丢回到他脸上,然后表示什么都不要就要他儿子的脑袋;然而他们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可怜的女儿还有以后的生活,他们还需要这些钱来重新开始……他们没有选择,默默地拿起钱回到家里。

  第二天,那女孩试图在家里浴室用丝袜上吊自杀,被父母发现救下来,她爸爸抱着女儿痛哭,说女儿你到底要怎样才有活下去的勇气,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就算是死也会去做,只要你活下去。
  那女孩也哭了,说她恨死那两个伤害她的人,恨不能阉了他们,让他们再也无法给别的女孩带来痛苦。
  女孩的父亲说只要她不要再伤害自己,他什么都会去做。
  于是侠接到了这样一个任务——对郑茗实行阉割之刑。
  梅宝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她想基因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它的存在从目的到意义到一切的一切就只为了满足两个字“自私”,为了把自我的基因一代代传递下去所有的生物都是自私的,有的甚至进化出残忍,靠着吞噬别的生物吸收它们的养分来滋养下一代。对亲生骨肉的护犊之情本质不就是自私?父爱母爱伟大这种说法就是个笑话,她们不过是顺从本能想方设法地想在保护继承了他/她一半基因的载体,就算这个孩子是个窝囊废、杀人犯、瘾君子。
  父母为了孩子而伤害别人,并且把这种伤害当成保护,自私的基因就是原罪。
  梅宝突然觉得不想参与这些自私的人之间没有道理的事,这本来也不应该跟自己有任何关系——除金钱关系外。
  她想给医生打个电话拒绝这笔生意,然而捏着手机她却有犹豫起来。
  她不禁审视自己的动机——如果不是因为郑爷的那个故事,如果不是因为对孤儿院的回访,不是因为昨晚郑太太的警告,她是否会拒绝郑茗的这个任务?
  答案似乎不确定,世界上没有如果的事情。
  可是唯一明确的是——此前她一次不曾因为类似的理由拒绝过医生的任务。
  如果她打了这个电话,医生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问到她烦不胜烦。
  该怎么回答?
  梅宝暗叹自己无端找些烦恼——基因可以自私,但是他们的基因和自己没有关系。
  Businessisbusiness。这就是工作。
  她决定接下这个任务,心中不再有犹豫迟疑,重又找回平衡。
  穿衣,出门觅食。


42、第九章(6)

  李振建下葬的日子可谓风光至极;出席者的平均职位不低,市委常委班子成员要么本人亲自前往吊唁;要么是派人送了豪华花圈以表心意;处级以下干部表示要到场的都被劝退了;殡仪馆空间有限,搁不下那么多人。
  殡仪馆里哀乐大作,每个人看上去都沉痛哀悼,似乎棺材里躺着的不是一个为富不仁的二代;而是某位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令人扼腕!
  做父母的倒是真的伤心,李太太拂棺恸哭;昏死过去好几次。
  郑茗站在人群中比较靠后的位置;手臂上还吊着石膏;只好用唯一能用的手抹眼泪。
  他旁边一个朋友碰碰他,“茗少,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和贱少把一女大学生给办了,然后你让你爸给打断了手,是不是真的?”
  郑茗瞪了他一眼,“少胡说!我这手是……是那天让游行的暴徒给打的。”
  他朋友显然不信,但是似乎对这个场合也有点忌惮,没有像往常那样大肆取笑,“你这阵子也太消停了,都没人看到你,是不是你爸爸把你关起来了?”
  郑茗被人点破境遇,脸都有点红了,然而他是好面子的人,要是承认这么大的人被禁足的丑事以后还怎么混!
  于是矢口否认,只说自己在养伤不想出来玩。
  朋友说:“今天好容易看到你了,一会葬礼结束后咱们一起去玩玩?”
  郑茗说,“你这个场合说玩的事,不太好吧。”实际上他被他爸爸关起来半月有余,如果今天不是李振建葬礼的话他还出不了家门,他是闲的心里长草了,巴不得借这个机会疯玩一场,然而想想前面棺材里冷冰冰躺着的那个,心里又有点说不出的愧疚。
  朋友就说:“有什么不好的,贱少是咱们一帮里最爱玩的,他是不能爬起来跟咱们走了,否则的话他最爱跑趴沟女……其实他也不错了,临了之前还来了一发。人生得意须尽欢,茗少,你别这么想不开——怎么样?到底去不去?”
  郑茗彻底擦干眼角的泪痕,说:“行。”
  他其实只需要有人稍微推他一把,就撒开欢地向前滑行了,因此不等葬礼结束就和朋友几人从殡仪馆后门溜出来,分别上了几辆豪车奔赴欢乐乡。
  为了防止被他爸爸电话锁魂,他一开始就把手机关机,然后一头扎进音乐红酒美女池性和毒品的沼泽里。
  郑茗久旱逢甘雨,可着性子玩了个够本,喝了酒、K了粉、滚了床单之后他累极,找了个带床的空房间进去到头就睡。
  梅宝站在窗前俯视这个虽然年轻但被酒色侵蚀虚弱的男子,他几乎还是个男孩。她随身带了麻醉剂,随时可以做那个简单的外科手术,可是她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郑茗的脸。
  不得不说郑茗长的像父亲,眉眼轮廓都像,少了他父亲的儒雅果决,多了点细腻柔和,他长的确实好。她的手不知不觉滑到郑茗的脖颈,虚虚握住,没待进一步动作她自己却先呆住了。
  她想要做什么?——难道干脆杀了这个年轻人?
  这时不该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郑茗醒了过来,不悦的目光看过来,看到梅宝的脸态度又发生了变化,他笑嘻嘻地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揉捏,“这位姐姐,你想对我做什么呀?”
  听到郑茗叫“姐姐”,梅宝心里一顿,她想抽回手,却反而被郑茗一拽,整个人倒在床上。
  郑茗熟门熟路地爬上来压住她,“你刚刚是不是想趁我睡着对我做点什么?好可怕的女人……不过我喜欢,嘿嘿!”
  梅宝冷冷地看着他,“你不介意年纪比你大的女人?”
  郑茗说:“年纪大小不是问题——你长的很对我的胃口。我刚才怎么没看到你?……你是后来的吧!你来玩了哟,要是早一阵子我就不和那个排骨女的玩了。现在子弹都用光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玩起来。”
  他一边胡乱啃着梅宝的脸和脖颈,一边摸索着去脱自己的裤子,掏出武器来确认状态。摸到微硬,他心中大喜,觉得年轻真好。
  这时候一直没怎么反应的女人反倒热情起来,一翻身不知怎么的就把他压在下面。
  郑茗一惊,然后放松身体,打算好好享受一番,笑嘻嘻说:“你在上面也行,正好我可以省点力气。”
  说着把好的那只手臂枕在脑袋下面,敞开身体,一副“借给你使用”的态度。
  梅宝冷冷地看着下面这位小弟弟,突然柔和了脸色,沉声说:“也许我是该为你做点什么。”
  她低下头亲吻了下郑茗了额头,第二个吻落在脸颊,然后是颈间,胸膛,一路向下。
  郑茗眼睛睁开一点抬头看下面,只看到女人浓烈的黑发在动作,那些温柔的发丝有些拂过他的腰腹,痒痒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悸动,他甚至怀疑这就是爱情。
  都这样美好了,他甚至来不及等到梅宝到达核心区域采取终极手段,就哼哼唧唧地把最后一点点武器也给缴了械了,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享受余韵。
  梅宝起身,四肢跪着从他脚边猫科动物一样爬上去,边说:“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郑茗舔舔嘴唇,喘息着说:“姐姐你真好……我不会忘了你的……一会你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下次等我养好身体……”余下的话都湮没在一片呜咽中。
  梅宝把床上那只漂亮的枕头死死压在郑茗的脸上,密不透气。
  窒息的郑茗大大地挣扎起来,床因此而发出吱嘎吱嘎的震动声。
  三分钟后,床停止了晃动,又三分钟后,梅宝拿开枕头,探了下他的生命体征,确认他的死亡。
  这身体的温度还未彻底消散,然而呼吸和心跳都已经结束,生和死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不远,其实很近,呼吸之间。
  她最后看了眼今晚才初遇的青年,心想——可惜了这张好面孔,难得集合了父母基因的优点,只可惜,他身上的基因从刚刚开始就失去了活性,到此为止了。
  她原本没打算杀死他的,造成这一后果的原因……只能归为无常的命运了。
  她从窗口跳出,留意避开寥寥有数的摄像头,消失在这山间别墅周围的竹林。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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