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之契约军婚-第1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是你,那都是你的错,谁让章轩喜欢你,你有什么好的,出身没有我好,成绩没有我好,长得一副狐狸精的样子,你凭什么比我强!”
连小熏大口地喘着气,脸色狰狞,仿佛这样才能缓和一下胸口的愤怒与怨恨。
这个女人,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原因!
迷路冷眼看着她,这个女人永远不会明白,性格决定命运,她会走到今日都是她咎由自取。
若不是贪慕虚荣,她又何必被上层的男人当成最低贱的玩物。
“一个女人,如果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也不要怪别人随意作践你,玩弄你。”迷路扔下餐巾纸,提起包就要走。
对于这种苟延残喘的女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
“还有,在咖啡里下药这种事,不觉得太次了点么?”迷路冷冷地道。
只是刚站起来,不知是不是身上的咖啡味道太浓,一下子熏得迷路头晕,‘哐当’一下坐下来了。
她微微拧眉,再次站起来,却发现奇怪事情出现了,她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无力发软,竟然渐渐的失力。
“呵呵……被人算计的滋味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浑身发软,没有力气?”连小熏狞笑起来:“然东东就像你说的,是个畜生,但是他玩女人的手段确实高,他算准了你不会碰桌子上的咖啡,所以药是下在了我的杯子里,只要我能把咖啡泼在你的脸上,就足够了。”
迷路坐在那里冷冰冰地看着她:“连小熏,你搞搞清楚,你还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什么,如果你聪明点就拿出解药让我走,否则你明天就只会看见你父亲的残肢断臂!”
连小熏的手一顿,脸色铁青,随后咬牙切齿地尖利笑起来:“我还怕你么,陆叶,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里,然东东想要把你搞上床,所以给你下药,他想了很久了他,可我不同。”
连小熏走过来,顺手拿了桌面上一把文具美工刀,走到她面前,一手挑起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神经质地笑着:“真不明白,章轩忘不了你,柳卿爱着你,摩根喜欢你,连然东东那种畜生都对你念念不忘,你有什么好的,等我划烂了你的脸,再割断你的喉咙,我看看还有什么人会喜欢你,爱着你,贱人!”
“我杀了你,我就跑……杀了你,就没有人会压在我头上了,嘿嘿!”
迷路心中大急,可是却无法动弹,只是乘着连小熏神经兮兮地自说自话的时候,用手指上的最后一丝力量弹出一把一只安在她袖子里的手术刀,手术刀划破了指间,锐利的痛感让她瞬间涌出了一些力气,她聚集着这些力气,只等连小熏动手的那一刻……。
“……去死吧,陆叶!”连小熏抓住陆叶的头发,手上的文具美工刀就要划破她的喉咙。
陆叶眸光一寒,正要拼尽全力爆起,把刀子插进她胸口,但有一个人却比她更快。
“去你妈的,贱货,就你也敢动老子看上的人!”伴随着办公室门被打开,一道人影旋风一样冲进来,一脚恶狠狠地踹在连小熏的身上,瞬间将她踹到墙上。
陆叶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皱起眉,然东东!
然东东气得脸色铁青,盯着被他踹得惨叫一声从墙壁上跌落在地的连小熏,随后他一回头,瞪向站在门边傻眼的莉莉安。
莉莉安当然紫紫秘书那么久,从来没有想到这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吓得不知所措,再被然东东那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一瞪,立刻赶紧关上门,只当着什么都没有看见。
然东东走近连小熏,暴怒地一手扯起她的头发,逼迫她抬眼看自己:“你这个贱货,居然敢在小太爷手上搞东搞西,你他妈的活腻歪了是吧!”
然东东怎么也没有想到连小熏敢违抗自己,这么多年,她就像一条狗一条跟在自己后头,等着自己赏饭吃,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被这条狗咬了一口!
这让然东东无比的愤怒和感到被侮辱!
“然少……东哥……我……我……。”连小熏看到然东东那张美丽而暴虐的脸,多年积威之下瞬间清醒,她恐惧得浑身发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全。
“吃我的、用我的、你还敢老子来这一套阴的,折腾妖蛾子,你就是想死是吧,行,明天我就把你爹从老子公寓里打断腿扔到街上去乞讨,至于你……嘿嘿。”然东东舔了下唇,美丽到妖异的脸孔上全是残暴。
他阴险地笑笑,随即一把将连小熏惯到地上,连小熏甚至都来不及惨叫,就被他一脚踏在了自己的脸上,然东东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去踩踏她的脸:“你这个臭女人,敢背叛我,这张脸是老子给你钱整的,现在老子看得恶心,就不要要了吧!”
连小熏顿时宛如一只被钉住头的鱼,身体激烈而痛苦地弹跳起来,手不停地去推然东东的脚,但她虚弱的身体的力气怎么可能与然东东愤怒之下的蛮力抗衡?
人骨头碎裂的身声音和女子凄厉恐怖的惨叫都被然东东的鞋底给闷住,听起来异常的刺耳和恐怖。
迷路皱了下眉,这些年不见,然东东这个家伙越来越变态和暴虐了。
连小熏被这么踩,脸上的假体全部都错开,甚至刺入肌肉组织,而且骨骼碎裂,这张脸就算是大罗金仙在世都没有办法拯救了,但她一点都不同情那个被然东东踩在脚下的女人。
等到然东东拿开脚的时候,连小熏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昏迷过去,然东东冷笑一声,毫无怜悯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给我过来两个人,到我姐的办公室把一个丑陋的贱女人带走,随便你们扔哪里,越下贱的地方越好,就那种十元店就好了。”
交代完后,然东东放下电话,走近迷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露出一个堪称艳丽的笑容来:“嗨,叶子,咱们又见面了,哦,不,应该说我们经常见面,只是我没认出你来罢了。”
可惜他眼里的那种常年惯有肆无忌惮的残忍破坏了他的美丽。
迷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然东东仿佛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哦,我都忘了,那种药物会让你喉头肌肉麻痹,不能说话,没关系,你听我说就好了。”
然东东蹲在她面前,笑眯眯地道:“我惦记你很久了,从我十九岁在盛世会所见到你开始,你是我唯一踢到的铁板,我原来以为迷路会是第二块,后来才发现原来我还是踢中同一块铁板,所以我这才对自己稍微放心一点。”
然东东摸摸迷路的脸,自顾自地道:“嗯,好啦,柳卿尝过你的味道了,摩根也尝过了,哦,那个叫陈三的也尝过了,那么你应该没有什么好害羞啊,理论上你和连小薰那条母狗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奇怪的是她卖身卖得让人觉得很贱格,你却让人食髓知味,这算不算是你比较成功,比如妓女也分中高低等。”
迷路冷漠地看着他,丝毫不为这些侮辱性的浴盐动容。
她在美国被说得比这个厉害多了,她都无所谓,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又能如何?
然东东和然方一样,虽然目的不同,但得到女人的手段却是一样的,都不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而是用——药物。
然东东从地上捡起迷路拿不住而掉落的手术刀,看着上面寒光闪闪,他摇摇头:“真是的,手段粗暴,爱使用暴力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你还真是不能轻易小瞧。”
如果刚才他没出现,迷路也许会受伤,但受伤之前一定会要了连小薰的命。
然东东收起那把手术刀,笑眯眯地抱起迷路按了一下墙壁,墙壁陡然打开,那居然是另外一扇门,他抱着迷路从那扇门的的电梯直接下楼。
迷路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别有洞天,两层楼之间竟然还有一层楼,就在这层楼里,是一间布置得极为舒适的房间。
然东东笑眯眯地把迷路抱进房间,放在了柔软华丽的真皮沙发上,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扣,脸上满是得意:“你看这里不错吧,这是设计的,连我姐都不知道,没有人能找到这里!”
迷路心中一沉,但脸上还是一片冷淡。
然东东像在摆布一个布娃娃一样,小心地帮她脱掉外套、毛衣,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一边抱怨道:“说到我姐,真是奇怪,她居然警告我,让我不要随便动你,好像柳卿不是她未婚夫,你才是她喜欢的人一样,不可理喻。”
你不可理喻,你全家都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然阁老生他们几兄妹的时候,是不是年纪太大了,结果生出来个怪胎。
迷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然东东三下五除二把迷路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除了穿着一套内衣以外,他眼里的炽热越发深重起来:“你一点都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女人玩儿多了,就是还没玩过生过孩子的妇女,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
迷路无语,谁能来拍死这个无耻的脑残**小青年。
“奇怪,你为啥一点都不紧张呢,连小薰第一次被我扒光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哦,对了,你不能说话,当然那不能表达你紧张的情绪。”
然东东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打了个响指,随后摸出一堆药,配了起来,然后拿到迷路鼻子下给她闻闻。
迷路只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一个喷嚏,然后她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你……你……。”
“我什么,你在害怕么?”然东东开始脱自己衣服,颇为兴奋地凑到她面前。
“你等会记得戴套子!”迷路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然东东一呆,他都想好了她会有的反应,生气、愤怒、恐惧,他甚至想好了每一种他会应对的方式,势必要戏耍得她流泪痛哭向他告饶。
就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接接受,毫无反抗。
“干嘛,你不是想上我么?”迷路挑着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然东东下意思地点头。
“那就结了,手脚快点,办完事,我还得上一趟工地!”迷路没好气地道。
然东东呆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同,看着迷路那张满是不耐烦的美丽面容,他忽然有点体会到连小熏的心情了,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招嫖的鸭子,而嫖客迷路大人正很不耐烦地躺在床上等他伺候。
“你……!”然东东气得跳脚,七窍生烟:“不对,不对,你怎么是这种反应!”
这个女人和他之前玩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所有被他强迫的人都会或者惊恐或者愤怒到歇斯底里,他无比地享受猎物那种垂死挣扎却无能为力任人玩弄的痛苦。
迷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干嘛,你想要我装贞洁烈女啊,你把SC的股份给我退个百分之五,我就考虑一下。”
这**小青年脑抽了吧。
“没听过吗,生活就像强暴,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这句至理名言么。”
看着迷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东东心里充满了挫败感,他跳下床,在床边不停地走来走去。
不对的,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是他想要的!
那他想要什么呢?
他不就是一直想试试她的味道么,想要她在自己脚下求饶么?
迷路看着然东东陷入诡异的自我矛盾状态。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目光瞥向那一堆被他扔在床边的衣服,心中暗暗祈祷,柳卿,别人我不信,但是你,你一定知道我出事了。
像柳卿那样敏感的人,一定能从蛛丝马迹之间察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