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第之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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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心晴也徘徊了许久,或许她天生就不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就在此时,她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事情的起因就是爷爷住院时,她借来的十五万。
郝爷爷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一切稳定后,如期出院。
正月十五元宵全家到大伯家吃饭,吃完饭后,爷爷上了二楼。李萍想到女儿借的钱,“大哥,你看老爷子也出院了,心晴的钱你什么时候给呀?”
郝志国为难地搓着手,家里原本付出的二十万,就有十万是老婆问娘家借的,现在是一文钱也没有了。得知他打了借条的事,老婆前几天还跟他大吵一架。
李萍见他犹豫,不由提高嗓门,“大哥,我说你这房子至少得三四百万,不会还想着占我们那点便宜吧。”
郝志国笑道,“哪能,钱我会凑齐的,就算卖房子,也得有段时间。”
此时大伯母从厨房走出来,一听火就大了,“卖房,得老爷子同意。”
郝爷爷只是立了遗嘱,房子并没有过户给郝志国,按照法律他还真卖不了。
“那我们的钱怎么办?不会你得了房子还想黑我们家心晴借来的钱。”李萍不干了。
“什么叫黑钱?老人生病,按理原本就该子女分摊,你骗你大哥打借条原本就不对。”大伯母也不是省油的灯。
李萍一听火了,“什么叫骗?你们骗老爷子把房子给你就对了?合着我们一分钱没得还得出钱,这叫什么世道?你也太不要脸了。”
郝志强听不下去,拉拉妻子的衣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
李萍瞪他,“没你什么事,没用的家伙。”
大伯母冲到她面前,“你嘴巴放干净点,逮着人就骂,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李萍脸都了,“是啊,我是比不上你,会在老爷子面前讨巧卖乖,渴呢,你会睇杯水,热呢,你会打扇子,睡觉冷呢,你会捂被子,谁也比不上你,你是天底下最最贤良的儿媳妇。”
大伯母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给了李萍一巴掌,“你说的是人话吗?”
李萍那受得这样的委屈,抬手就抓在大伯母的脸色,划出一道血痕,“我说什么呢,我不过是说了实话。”
郝心晴见母亲越说越不像话,心里对母亲的含沙射影并不相信,忙抱住母亲,“妈,别闹了,咱们有事回家商量。”
堂哥也上前拖住自己的母亲,“妈,别气了。”
李萍还在大骂,“做得出就不要怕别人说,装什么装。”
郝志国都听不下去了,“弟妹,你大嫂孝顺老人也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你说话实在太难听了。”
郝志强则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妻子的鼻子骂道,“李萍,你住口,泼妇,我要跟你离婚。”
这下可捅了李萍的马蜂窝,她披头散发,叉腰大吼,“郝志强,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忍了你二十多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你从结婚起就没想过和我在一起。你心里想着谁,你自己明白。”
郝心晴头轰地炸开了,父亲心里有别人,这怎么可能?父亲在她心目中就算不是十全十美,也有十全九美,除了赚钱少点,真的找不出别的缺点。更遑论是心里有别人,那岂不是对婚姻不贞?
郝志强冷冷地看了妻子一眼,转身就走了。
李萍冲上前,大骂,“你去找她吧,有种就别回家。”
郝心晴强抑住心头的慌乱,上前挽起母亲的胳膊,“妈,我们回家,回家再说。”
回到家,郝心晴在家陪着母亲,直到夜深,父亲也没回来。
李萍起初还喋喋不休,骂个不停,到后来声音沙哑,神情疲惫,“心晴,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别看你爸爸老实,心里可一直都想着别的女人。我真傻,结婚几年后才发现,后来我把那女人的照片全撕毁了,你爸为这还打了我一耳光,这就是男人,这就是你的好爸爸。”
母亲的话完全颠覆了父亲在她心中的形象,郝心晴不知该如何劝慰母亲,“妈,你先睡觉,很晚了。”
李萍木然地点头,“他今晚不会回来了,他去找那个女人了。”
郝心晴回到自己的房间,再度失眠,总盼望着门铃响起,或是能听到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可惜家里极其安静,静得死气沉沉。
父亲果然一晚未归。
随后几天,她一直住在家里,父亲还是没回来,她打了电话给父亲,也是提示关机。
李萍的脸上已经是死灰一片,似乎预感到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郝心晴心慌意乱,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等待下去,她这天中午就回到家里,打探到父亲的下班时间后,决定暗查。
母亲的话,凭女人的直觉,应该是真实的,可万事不可听一面之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再去追问父亲也没甚意思,不如看他这几天在忙什么,也就水落石出了。
郝心晴就躲在厂门口旁边的大树下,等到四点半,父亲就下班了,比平常提早了一个小时。
她小心地跟在父亲身后,保持三五米的距离,父亲走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公交站台,眼看就上了公交车。郝心晴神思一动,招来了辆计程车,“司机大哥,你帮我跟着前面的那辆A路车。”
司机见怪不怪,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坐在车上,郝心晴非常紧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公交车,丝毫不敢放松。
大约十多分钟后,公交车到了第三个站台,父亲从后门下车,郝心晴也叫停了计程车。
她继续跟在身后,父亲下车后,就拐入小道,走了几十米,进入一个住宅小区,房子应是最近几年新建的,外观颇为时尚。
还未等他进入单元楼,一位四十左右的妇人就迎上前,柔声喊道,“志强。”
郝志强上前握住她的手,俩人相携步入楼道。
郝心晴呆呆地站在小路上,忘记了躲闪,眼前的画面印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认为最老实最可靠最慈爱的父亲,的确是有了别的女人。如果连父亲都是不可信的,那世上还有可信的男人吗?
回家的路上,双脚沉重地都快迈不动,她不想回家,她不愿看到母亲嫉恨的双眼,也不想听到母亲无休无尽的埋怨。
她也不想回到公寓,那里冰冷寂寞,没有一丝人味。
郝心晴独自一个在街头迈步,走了足足两三个小时,当她停住脚步的时候,才醒悟过来,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
洋房还是那栋洋房,从外观上看,比那晚在雨中看来更加美丽,她就站在大门外,脸贴在门上,烦躁的身心似乎也舒畅了不少。
嘴里心里都念着一个名字,苏莫,苏莫,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手指已经先行按响门铃。
随着叮咚,叮咚的声音传来,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内心渴望而又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好,想到明天还要更新,顿时很晕。
32
门铃响了很久,可是没人来开门。
郝心晴顿感失落,有心要走,可是身乏无力,她打开小挎包,想起包里还有几颗章妍给的巧克力,正好摩挲到苏莫给的一串钥匙,大脑灵光一闪,插入锁孔旋了几圈,门真的开了。
客厅很大,除了沙发别无它物,和上次一样,郝心晴躺在沙发上,嘴里嚼着巧克力,心里紧张兴奋还有点忐忑,倒不觉得累了。
她起身后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面条,酱菜,鸡蛋一应俱全,微微怔愣之后,下了碗面条。
吃饱后,她起身去了二楼,还是那张床,躺上去只觉舒服无比,郝心晴索性脱去外套钻进被窝,桑蚕丝的被子果然轻柔,连日疲惫之下,她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半夜的时候,郝心晴只觉身子特别暖和,有非常结实的胸膛靠在身后,她以为是错觉,就算是错觉也是好的。内心满足地长叹后,她往后靠得更紧了。
一觉醒来,透过玻璃只见天色朦胧,欲亮未亮,天空的颜色灰灰的,像是洗得泛白的灰衣服。
郝心晴伸个懒腰,还想赖床,就在她转身之时,才见苏莫靠坐床上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情意说不清道不明。一惊之下就释然了,这是他家,他出现在这再正常不过了。
郝心晴当即的反应是低头,然而马上又抬头正视他。不管如何,能多看他一刻都是好的。如果说注定要分手,那就在最后让她一次看个够。
“不要这样看我。”苏莫低声说道。
郝心晴不理,还是直勾勾地瞅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苏莫俯身,手肘撑在她散乱的长发边,“你为什么来这里?”
郝心晴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我想见你。”
她想见他,从年前想到年后,跨越了一个年度,时间越长,渴望越强。
苏莫的脸贴住她的脸,嘴里低喃,“小东西,你可真会折腾人。”他的食指顺着她的眉毛慢慢滑动,最后落在她的嘴唇,接着往下,伸进内衣,捏住了她的突起。
郝心晴浑身颤抖,闭上了眼睛,她能感受到苏莫的嘴唇强势地贴住她的,撬开唇瓣后,起初细细地品尝她的甘甜,渐渐动作渐猛,呼吸变粗。
他的手也没停止,由胸*部,腹部,最后停留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力道正好的揉捏。
郝心晴觉得自己要疯了,全身上下都被他控制了,全部的感知随着他的唇,手而沸腾,血液在燃烧,体温滚烫得急需一泓凉水。
“苏莫,苏莫,苏莫。”她无意识地喊出他的名字,声音柔媚地能滴出水。
苏莫却并不理会,还在慢条斯理地戏弄她。
郝心晴闭着眼眼,双手插在他浓密的短发里,不停地梳理,嘴里发出低微的声音,像是小猫的呜咽。
苏莫此时停止了一切动作,翻身骑到她身上,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滚烫,不停地上下□。
郝心晴浑身的血液和热度全部涌上脸庞,这样的体验是从未有过的,有点羞耻,可心甘情愿。
此时的她在苏莫的眼里成了魔女,苏莫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可以这么强烈,他松开她的手,再也忍不住了,进去的时候只觉无比湿润滑腻。苏莫的手撑着她肩旁,嘴唇再度与她纠缠,俩人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就连高*潮也是同时到达。
在最兴奋的时候,郝心晴的手指紧紧地攀在苏莫的后背,脚背紧弓,意识涣散,只愿死在他怀里。
苏莫翻身而下的时候,下*体还在她体内,他侧身抱住郝心晴,抚摸她的后背,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
她的主动是他最好的催情剂,只要她一句贴心的话语,一个热情的动作,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就喷薄而发,无法控制。
而后,苏莫又要了她两次,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昏昏睡去。
再度醒来是被尖锐的门铃声吵醒的。
郝心晴睡意朦胧,揉揉眼睛,“谁呀,好吵。”
苏莫抚摸她的乌发,柔声道,“你再睡会。”
郝心晴读书的时候,外面就算是锣鼓喧天,她也能睡得着,工作后一旦被吵醒,就再也无法入睡了。她躲在被窝底下,露出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