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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床第之私-第16部分

小说: 床第之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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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莫回到家时,郝心晴正在梳妆台梳理头发,她的头发密而长,每次洗澡后,都要花一番功夫梳理。 
  苏莫没和她打招呼,径直去了洗澡间。 
  郝心晴从镜子里看到了苏莫,见他默不作声就去了浴室,心里暗自担心,他怎么了?他的心情指数似乎不高。 
  她无聊时曾做过测算,苏莫叫她小鬼的时候,代表他心情指数为九;叫她心心的时候,代表他的心情指数为七;叫她心晴的时候,代表他的心情指数在六,或者是五。 
  而今晚,他根本就不理人,那心情指数岂不是零? 
  苏莫出来的时候穿着白色背心,手臂的肌肉若隐若现,穿上衣服的他容易给人清瘦的感觉,实际他是非常有料的。 
  郝心晴放下梳子,主动走到苏莫跟前,“苏莫,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看你情绪不高。” 
  苏莫盯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她,原本强制压下去的怒火又升起了,“以后早点回家,外面不安全。” 
  “你比我还晚呢。”郝心晴不服气道。 
  “能一样吗?我是工作需要。” 
  “我也是工作需要。”郝心晴和他杠上了。 
  “小心点身边的人,被别人以工作的借口骗了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小孩,哪那么容易上当。” 
  苏莫冷笑几声,“你别和我逞强,到外面被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我高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郝心晴甩下话,也进了淋浴室。 
  她站在镜子前,心想,自己是怎么了? 
  刚才在酒吧,就算差点被张恒卖了,她也没这样失常。人在软弱的时候,或许最需要是一个亲切的笑容,温暖的怀抱,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教训。 
  如果,苏莫的语气能好点,或许她就不会这么气愤了。 
  反省了一番,郝心晴才发现这是结婚这么久来,自己第一次和他顶嘴。她对他的敬畏之心,在日久的相处中,淡化了一些。 
  生活可真奇特,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和苏莫吵架的时候。 
  郝心晴出来的时候,苏莫没在卧室,透过磨砂玻璃,可见他模糊的身影。 
  苏莫站在露台,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光,夜深了,灯火少了,手里夹着的烟冒出的烟雾在夜色中缕缕升起,他深深地呼吸,感受到烟火的气息。 
  三十岁的人,还是没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苏莫也疑惑自己在郝心晴面前情绪怎么就那么容易失控。 
  在单位几乎人人都说他稳重成熟,脾气内敛,是个秘书的好材料。潜在的意思就是他很适合走仕途。 
  以前在部队,不管是首长,还是士兵,对他也都是交口称赞。 
  就算是和前女友,也是和平友好的分手。他记得严琳琳最后对他说的一句话:苏莫,你这人怎么能永远保持微笑,就连分手都彬彬有礼,我真怀疑你的血是不是热的。 
  他一度也以为自己是个冷情的男人。 
  郝心晴早晨醒来的时候,苏莫已经不在了,只是吃早餐的时候,面前多了一瓶酸奶。她喜欢喝酸奶,一般是早晚各一瓶。昨晚回家的时候,冰箱里已经没有酸奶了。 
  这一定是苏莫赶早去小卖部买的,酸奶很冰,瓶身上还有水汽,她喝了口,味道比平日更酸甜可口。 
  赵秀玫低头喝着稀饭,“什么时候他对父母也能有这个心,我就知足了。” 
  郝心晴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赵秀枚的目光,没有以往的犀利,多了点恍惚。整个人的状态和平常也大不相同。 
  赵秀枚看了她半天,最后端起自己面前的牛奶,什么也没说。 
  郝心晴上班的时候,心里还想着今早赵秀枚的神情,像是有点悲哀。她知道许多婆婆会和媳妇争夺儿子的关注,可为了一瓶酸奶,至于吗?何况苏庭生对妻子的关爱可是远远胜过苏莫对她。 
  想到苏莫,就想起了昨晚的争执,原本是小事,自己脾气也大了点。晚上回家,和他陪个笑脸好了。她不喜欢冷战,更不喜欢冷战后的沉闷氛围,令人窒息。 
  不过还没等到她下班,就接到了苏莫发来的短信:今天临时安排出差,一星期后回家。 
  郝心晴想想,回复道:我等你。 
  这是结婚几个月,苏莫第一次出差这么久。以往他陪领导下乡,或是去领近的市,短则一日,长则三五天,都没有这次时间长。 
郝心晴独自呆在婆家很苦闷,幸好父亲郝志强打电话让她回家。自从那晚之后,她很久没回家了,对母亲的所为还是有气的。接到父亲电话之后,在同意回家的那刻,心里就选择了原谅。终归是自己的母亲,选择记仇,到最后活得不愉快的人会是自己。郝心晴不想做那样的傻子,钱都借出去了,最后闹得自己不痛快。 
  赖到第三天,父亲郝志强赶她回苏家,说是没事别老呆在娘家,给公婆留下不好的印象。 
  后四天,郝心晴就算不是度日如年,也是度日如月,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第七天早晨,上班的途中,还在公交车上,手机就响了,苏莫发来短信:今天下午回家,给你带了好吃的。 
  郝心晴手指飞快打下一行字:不许偷吃,我会早点回家的。 
  走进大楼之前,郝心晴仰望天空,天空特别湛蓝,白云特别飘逸,就连空气也特别清新。 
  今天是星期五,下午没事,她打算找个借口早退。上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的,他到底带了什么好吃的?想想,嘴巴就犯馋。 
  水果,零食,烧菜,只要和吃挨上边的,就没有她不爱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正打算去餐厅,就被张恒叫住了。 
  “小郝,待会陪我去见客户。” 
  郝心晴想想,还是嗯了声。 
  她现在对张恒的印象是三级跳,以前是对他挺敬重的,封远华之事后,就对他大为改变,一个想利用下属潜规则而达到目的的领导,人品真的不怎样。而黎先生的事,更让她看清了他的本质。 
  郝心晴知道,但凡自己有骨气,就应该义正言辞地拒绝。可惜,骨气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可以拥有的。在现实面前,夹着尾巴做人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吃饭的地点是青城市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人走进大厅,油然产生渺小感。 
  郝心晴多少也见过些世面,还是无法对这些高档的消费场所产生归属感。她最喜欢的还是在小店里,听到店主人热情地招呼声:姑娘,你来了。盛夏的季节,她喜欢喝上一碗冰绿豆,点上一碟麻辣藕片,凉拌肚丝,再来一盘卤鸭爪,那就最完美不过了。 
  黎先生今天穿了件灰色短衬衫,西裤,看上去也是位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 
  等菜的空档,黎先生去了洗手间。 
  张恒对她说:“小郝,黎先生的业务量并不比封远华小,他对我们公司,包括你,印象很好。房间我已经开好了。老规矩,事成后给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如果他说话不是这么露骨直白,郝心晴还会装聋作哑。只是他不给她装傻的机会了,“张经理,我是业务员,不是三陪,如果黎先生有需要,你可以帮他找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张恒笑笑,“做一个也是做,做俩个也是做,何必那么矫情?” 
  郝心晴愤而起身,“张经理,这餐饭我没法吃了。”她的大脑彻底被怒火烧着了,此时去它的职业前途,去它的提成,去它的委曲求全,本姑娘大不了不干了。 
  张恒眼见坏事,忙起身赔笑道:“小郝,干什么这么较真,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公司。” 
  此时,黎先生走到桌前,“怎么了?” 
  “没事,小郝,坐下坐下。”张很若无其事地说。 
  郝心晴考虑再三,还是忍下了恶气,毕竟还得在他手底下工作,真闹崩了,自己也没好处。 
  菜上齐了,郝心晴也没胃口吃,勉强吃了几口。大酒店的菜大部是仗着酒店的名气,口味一般都不如真正的菜馆。 
  张恒起身给黎和她面前的酒杯都斟满了酒,“小郝,陪黎先生喝一杯。” 
  郝心晴也没推辞,起身就敬酒,“黎先生,我这人不会说话,先自干一杯,祝你事业发达,生意兴隆。”。 
  “好好好。”黎先生眉眼都笑开了。 
  一旁的张恒心想,邪门了,这姑娘论长相也就属于可以入眼之流,街上比她漂亮的多了去了。要说优点,皮肤倒是水嫩,身材略丰满,胸围以他的经验应该最少有80B。就这优点,大街上也不少,怎么黎先生就中了邪似的,非她不可。 
  或许有的人就好良家妇女这口,纯属是爱好使然。 
  酒菜吃到半中,郝心晴神清气爽,丝毫没有醉意。张恒心想:幸好自己早做了准备,那晚在酒吧,就察觉到这姑娘玩人的本事不小。可惜孙悟空就算是一个跟头能翻十万八千里,还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未几,服务员端来了鸡汤。 
  张恒笑着先是拿起黎先生的碗,舀了满满一碗,接着端起郝心晴面前的碗。 
  “经理,我自己来。” 
  “你再陪黎先生喝最后一杯。” 
  郝心晴听是最后一杯,也想快点喝完完事,起身就敬酒。趁这档上,张恒偷偷将手心的白色粉末,撒入碗中,还用勺子搅拌几下,直至看不见了,才放回郝心晴的面前。 
  “小郝,这酒店最出名的就是土鸡汤了,是真正从农家山庄贩来的,味道很正。”张恒端起自己面前汤。 
  郝心晴几杯白酒下肚,此时最想喝的就是一口热汤,闻着鸡汤的香味,哪里忍得住,当即端起,味道确实鲜美。只是喝到最后,嘴里有轻微的苦味。 
  “经理,这汤有点苦。” 
  张恒故意仔细地品尝,“还好,大概是放了山药,薏米,味道有点混。” 
  郝心晴不疑有它,自己又盛了碗,想到马上就要结束这烦人的午餐,可以早点回家,不由就偷偷笑了。 
  刚喝了几口,头就发晕,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她起身抓住桌沿,没走两步,身子就瘫软了,一偏,正好就倒在了黎先生怀里。 
  软香怀玉,黎先生还故意拍打她的脸蛋,“郝小姐,你怎么了?” 
  “黎先生,我看小郝是醉了。我在酒店开了房间,我们送她去休息。”张恒走到他面前。 
  两个男人驾着郝心晴就走到了电梯间,一路上有人侧目,却没人多事,酒店里男欢女爱的事情多了,谁也不会管这闲事。 
  到了房间门口,张恒掏出房卡,打开门,“黎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小郝就麻烦你照顾了。” 
  黎序浑身被撩得发燥,哪有心思应酬,含糊道,“你忙去。” 
  门碰地关上了。

20 
 
  黎乾打横抱起郝心晴,俩人一起滚到床上,他压在她身上,解开衬衣的扣子,雪白的肌肤映花了他的眼。 
  他的手按压肌肤,细腻的触感,顿时他的呼吸急促。他没看错,这个女人很有料。在他的猎艳生涯中,绝对属于优品,唯一的缺憾就是人是昏迷的。 
  郝心晴身上像是压了座大山,她想推开,头昏沉沉的,手脚无力。令人厌烦的气息如烟雾笼罩了她,她想喊,想叫,却张不开嘴。巨大的恐惧由内而生,身体和冰凉的空气接触,生出一粒粒细粒,她想睁开眼,眼皮却重的无法打开。 
  身上像是有条眼镜蛇在蠕动,冰凉的舌头不停地啃噬,引起她生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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