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很生猛 作者:陌上箜篌-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小朵追出去两步,随后抓着门框恶狠狠的道:“这杀千刀的,知道老子没吃饭,也不说顺手稍点给我,还跑得这么快,这么多年真是白疼他了!哼!”
南小朵回房摸着胸部又想了想,然后做了个决定,这是一个多年以后让她懊悔万分的决定。因为她突然非常皮痒的想去瞧瞧那匹汗血宝马。南小朵顿时又宛如老鸨附体了一般,面部笑容格外猥琐。
南小朵一步三乐呵的来到马厩,在那宝马的马房旁踩点观察。切!死马真是好命,明明是她家土豆比较吃亏,到让它卖了乖,还被重点保护了起来。
这时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南小朵一个踉跄给拍在了地上。只听身后的人笑道:“南兄?你这是做何啊?怎么突然胆子这么小了?”
南小朵嘿嘿一笑,心中则早将这人祖宗八代都伺候了个遍:“哦!是方大哥啊!今儿是轮到你值夜吗?”
“是啊!不过你来这做甚啊?刚晚饭也没看见你,马头说你病了,我本来还寻思着要来瞧瞧你,可不巧,今儿是我值夜!”方成是一个非常憨厚的汉子,五大三粗的那种,但是心地却好得没得话说,只是南小朵似乎有些与他处不来。(某陌摇摇头道:必然啊,谁让你与正直不沾边呢?)
“哦哦!还真劳方大哥费心了,小弟我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这几日喂马有些磕碰,适才才未去吃饭。”南小朵习惯性的对善如流。
“不碍就成!对了,你也是来瞧将军大人的汗血宝马吗?呵呵,你小子就是喜欢好马!怎么样?将军这马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好马呢!”方成道。
“自然,自然。我可是深深被这宝马的英姿给震慑住了,哎!可惜最近马头严申我等不能靠近。不然我真想走近了,好生瞧瞧。”反正都已经被发现的南小朵,干脆就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这样还能更自然些。
方成乐呵呵的又拍了一下南小朵的肩膀:“那有什么问题,今天马头和几个副官喝酒去了,就我一个人,我刚还在想漫漫长夜无人解闷呢。可不巧你来了,走!我带你好生瞧瞧这骏马。”
南小朵咬着牙,肩膀火辣辣的,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兄弟,可是心里却早想将他大卸八块了。天啊!他当他在拍那些马的屁股吗?她这身上的可是肉啊!是人肉啊!
而马舍里的宝马,因为那次事件后,心中已经有了很深的阴影,还没等到南小朵靠近,就已经辨出了南小朵的脚步声,瞬间从草垛中一跃而起,然后仰着头大叫,做出攻击状。
方成完全没理解到这层,只当是好马的高超表现,忙说:“这马真是漂亮,警觉性如此之高,难怪将军这么些年,一直都舍不下它。”
南小朵对于宝马明显的叫嚣声,充耳不闻,附和道:“必然!呵呵……瞧着毛色,瞧着体型,真是马中之极品啊!真想让我家土豆怀上它的孩子,一定也会是匹好马呢!”
方成打趣道:“得了吧你,就你那黄毛的土马,换做是我,早就给做马汤了。你还成天宝贝似的。”
“你不懂!土豆对于我可是有莫大的恩情。”南小朵边说,便得意的看着宝马。小样,有本事你来啊!来踢我啊!哈哈哈……我还真告诉你,等爷们过两天不疼了,爷们还要继续收拾你。
方成憨厚的笑笑,抓着后脑道:“南兄你这人真是没得说,咱们营中,就数你为人最好了。瞧这上上下下的,谁瞧见你还不给你三分薄面啊?兄弟我就不行了,大老粗一个。总得罪人!”
“不碍的,改明我教教方大哥!我也就是生得嘴巧了些,其他的我还不如方大哥呢!”南小朵抓着方成的一只手,一脸真诚,眼神十分坚定的看着方成。心中默念:南小朵奥义——称兄道弟。
------题外话------
亲们!收藏第有木有啊!给偶点动力吧!
下章将军大人出现了哟!
第14章 再遇将军
于是二人便对着宝马,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南小朵为了能日后更方便接近汗血宝马,更是承诺将来会对方成倾囊相授。直叫方成拍手叫好。二人正聊得开心,突然方成捂着肚子,一脸纠结道:“遭了!今儿好像吃坏肚子了。”
南小朵眸子一亮,机会来了:“那你快去休息。马厩我帮你看着。”
“这不好吧!南兄还带着伤呢,况且还有大半夜呢!”方成疼得满地打转,却还想着南小朵,真是一位非常善良的人。
南小朵欢快的说:“大家都是兄弟,说这个干吗?赶明儿等我值班时,咱再换过来不就是了?方大哥你就别和兄弟我计较了。”
方成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道了声谢,便一阵风般的跑开了。南小朵对着依旧十分警惕的汗血宝马,一副磨刀霍霍的表情:“你说,咱这次是来点猛的呢?还是来点清淡的呢?”
汗血宝马瞪着马眼猛抬蹄子,一副你敢过来了,我就踹飞你的架势。
不过南小朵丝毫不以为意,“呵呵……这次不折腾得你少了二两肉,怎么也报不了当年差点被剜眼之仇!”(喂!话说你不是已经报过了吗?)
南小朵从喂马的草垛里找到一根竹竿,然后唯恐天下不乱的伸进了宝马的马舍里,宝马也是不甘示弱,不断的又蹄子踹那竹竿,可偏巧等它踹的时候,南小朵又缩回大半截,于是次次都扑了空,更是气得宝马,嘶鸣声不绝于耳。正当南小朵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身后飘过一声鬼魅却格外勾魂有磁性的声音:“本将的马,你倒是玩的快哉?”
南小朵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凝固了,不是吧!有没有这么打巧的啊?(某陌:谁让你玩别人的爱驹了?还玩得忘乎所以!活该被当场抓包!)
嗯?声音似乎由远至近,南小朵只觉得背脊冷得厉害,双脚有些打颤,直觉告诉她此刻必须跪下,可是这一瞬间似乎肢体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南小朵瞬间泪流满面了。
尧战看着因为自己的出现而缩起一颗头的小兵,嘴角噙着一丝冷酷,随手这么一抬,一阵凌厉的掌风便袭向南小朵的腿弯处,而黑色的长袍几乎全部陷入夜色之中,让人完全看不出方才的动作。
南小朵只觉双腿一麻,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由于用力过猛,手上仍卡在马舍栅栏里的竹竿这么一抖,随后随着韧性弹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朝流光扎去。南小朵顿时面色惨白!还没等南小朵喊出声来,只觉眼前一个黑影利落上前,长袖一挥,还在半空中的竹竿已经被某物劈成了两半了,然后两节竹节好死不死的落在南小朵跟前。
南小朵惊觉这架势,定是在暗示自己:敢伤本将军大人的马?下场犹如此竹!可是当她在抬眼瞧着那黑袍中裹着的身形时,脑海中却想起了那日在墙角里听到的那些话,果然是世间难得多见的美男子啊,瞧着俊俏的模样,瞧着结实的身材,要是能一夜春宵,果然是甚好甚好!
尧战一脸阴郁的站在南小朵的正前方,对于南小朵别具心思的打量,忍耐已到极限,右手一挥,直接将南小朵撂翻在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冰冷的字眼:“看够了没有!”
南小朵叽里咕噜滚了一圈,然后火速爬起,猛的合上几乎脱臼的下颚,那一刻好想扇自己两巴掌,完了,完了,这三年别的没学会,跟着同营的那几个老马夫,把这春花雪月的事情给学会了,差点忘记了眼前的可是掌着生杀大全的将军大人啊,连忙一脸傻笑道:“将军大人饶命,小人有失远迎,罪该万死!不知将军大人深夜造访,是何贵干?”
尧战挑眉,有种想一掌拍碎南小朵天灵盖的冲动,对于南小朵的那张笑脸,有着三分的熟识,却平添七分的嫌恶:“你说本将为何而来?”
“小人位低人微,将军大人的心思,小人哪里敢妄自揣测呢?不过将军大人似乎对刚才的情形有些误解!”南小朵扯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来将军大人不属于马屁型的,哎……时隔三年,怎么这美男还是这般冷冰冰的,看来必须火速更改应对策略。南小朵收起一脸的傻笑,又连忙非常识大体的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接着低着头瞧着地上的黄土,眼睛不敢再乱瞄。
“本将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尧战如星辰般的眸子在南小朵的头顶盘旋,继而落在了南小朵白皙如玉的颈项间,似是有何不妥?
南小朵深吸一口起,随后开始了口若悬河的颠倒是非:“将军大人其实你来得正好,这几日流光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对人有很大的敌意,小人适才不过是想给它添点草,哪知它突然狂性大发,小人又怕它伤着它自己,于是只是想用这竹签给它挑点干草。小人并未对将军大人的坐骑有任何的不利的举动。”
原本因为尧战出现,而稍微平静下来的流光,听到南小朵的这番说辞,更加不干了,嘶嘶的又是几声铿锵有力的叫唤,连带着用前蹄踹了两下木栅栏。(死猴仨!你别仗着老子不会说话,就在那里瞎诌,我家主人会听你的才是见了鬼了!)
尧战沉默了,冷声道:“抬起头来!”
南小朵暗自掐了大腿一把,随后两眼通红的看向他。
而在尧战看到南小朵的脸时,俊美无涛的脸上多了一丝让人琢磨不定的笑容,而那南小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脑海中迸出三个字:不是人!
尧战:“南小朵?”
南小朵只觉得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格外的勾魂,心中一阵狂跳,连忙又是一个响头,“正是小人。”
“本将以为,就你那身子,应该早死了,还真是命贱!”
南小朵依旧笑容不减:“托将军大人的福,小人的贱命才多活了几年。”
尧战转身去安抚流光,待流光平静下来后,又是一语惊人:“改日该让你尝尝这媚药的滋味。”
南小朵顿时笑不起来了。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让人一眼就瞧穿了。
尧战斜眸:“既然还活着,明日便到本将的营房中来。”
南小朵欲哭无泪了,这下真的进火坑了,许是多年养下的性子,临死了,南小朵也是反射性的挣扎了一下:“小人有恶疾,不便伺候将军。还望将军海涵。”
“不碍!正巧本将为流光带了兽医,明日让他给你瞧瞧!”尧战解开马房的栅栏,翻身上了马背,握着缰绳阔步走了,俯视着南小朵。
南小朵顿时如刺梗喉,又道:“还是不劳烦将军了,方才小人在您的英姿下,已经好了很多了。”
尧战冷哼一声:“莫说本将未提醒你,明日你若还是这般油嘴滑舌,本将会亲自割了你的舌头!”
南小朵咬唇猛点头!然后目送尧战策马离去。直到确定他走得够远了,南小朵握拳咒骂道:“死男人,活该你死了老婆没了孩子。”
------题外话------
HOHO……虽然收藏涨得缓慢,但是好过没有!谢谢大家的支持!
话说,大家都想看肉肉吧?
话说我也很想看啊,就怕写了不通过。哎哎……肉啊,俺的肉啊!
第15章 我不是断袖
南小朵回房时,房里的那些老兵们都已经回来,瞧着南小朵灰头土脸的回来,也是打趣道:“哟!咱马房智多星,今天上哪给人碰壁了?”
南小朵叹了口气,表示懒得搭理他们,谁人能知她心中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