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春,与爱有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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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怎么了?”
“就快要实现了。”路云帆低声地笑,“只要你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都赶紧过来看看改过的预告!!
因为含含周四周五出差上海,周六周日公司搞活动出去两天一夜的旅游,所以更新会有变动。
思远的下一章更新我真是定不了,只能说在03。25周日晚上12点前,会更。
03。26周一,休息无更
03。27周二,更《青春》
后面的我暂时排不出来,最近太累了,我会努力把更新调得规律一点的。
注:最近青春很温吞吧?不过,下一节青春就是第八大章收尾,很精彩哦~~不容错过!我一定要好好地写!
呃……我要去火车站了,大家88……爱你们
☆、撒网收网
手机闹铃响起的时候,安宏仍旧睡得很熟,伸手到床头柜上摸到手机,瞄了眼时间——清晨5点30分,她坐起来,双手抓了抓头发,起床洗漱。
6月11号,是开标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前一天是周五,她陪着业务一部加班至晚上11点。伍总亲自坐镇,带着辛维、王敏清和一部的几个小鬼仍在公司里彻夜奋战,安宏提前回家,因为她要在周六早上赶早班机去J市。决战前夕,伍总紧张得不行,恨不得对安宏列下军令状,务必要拿下路云帆,安宏哭笑不得,和他们约了周日联系的时间,就先行离开了。
作为投标单位之一的员工,安宏总觉得这时候和路云帆见面不是很合适,该做的工作他们都已准备就绪,必要的避嫌还是需要的,若是被竞争对手抓到把柄,告到建设厅等上级部门,丰源就不是丢掉一个项目那么简单了。
可是路云帆却不答应,每个周末和安宏的见面已成为他的必修课,安宏周六才去J市已经令他不满意,她提出在中标结果出来前两人不见面的要求,更是被他一口拒绝。
路总认定的事儿,安宏知道凭自己的能力,实在无法改变,干脆也就壮着胆子答应了他。
抬腕看看手表,上午10点,飞机即将降落在J市机场,安宏喝了一口咖啡,又低头对着腕上的手表发起呆来。这块表是前几个星期她28岁生日时,路云帆送的生日礼物,他总说安宏的手表表面太大表带太宽,一直想要给她买一块,安宏总是不答应。她之前戴的手表是陈航送的,那是一块大小介于男表和女表之间的美度机械表,安宏已经戴了好多年。路云帆知道手表的来历后,一张脸更是臭得不行了,在安宏生日时,他赶到T市,硬邦邦地塞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给她,半强迫地命令她当着他的面——换表。
这是一块精致的伯爵女表,镀金表带,蓝宝石表面,表盘上镶嵌着几粒碎钻,安宏知道它的价格也许抵得上自己一年半的收入,实在是觉得收不下手,但是看着路云帆灼热的眼神,她咬咬牙,还是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路云帆拉起她的手,左右端详,脸上终于现出满意的笑容。安宏心里不停打鼓,抽回手抱怨道:“这块表我戴着会不会太夸张了?我看着像是戴得起这种表的人么?人家看了还以为我是想奢侈品想疯了买块假的来戴呢。”
路云帆笑:“随人家怎么说,只要你记得这是我送你的就好了。”
30多万的手表啊!!安宏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要是卖到当铺去,就能把房贷还清了,还有一笔盈余呢。想着想着,她就笑了起来。
路云帆奇怪地问她:“傻笑什么?”
“我在想,把它卖了,然后去买块假的戴给你看
,我不就赚大发啦!”
“你敢!!”某人的脸一下子又黑了。
转回思绪,飞机已经降落,安宏拉着箱子随着人流走到了出口处。
她打扮得很休闲,长发松松地拢在脑后,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蛤蟆镜,身穿白色中袖T恤和牛仔长裤,脚上蹬着一双白色凉鞋。
路云帆站在接机的人群中,身穿黑色短袖衬衫,黑色长裤,黑色皮鞋,一身黑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路云帆的肤色属于那种会晒黑,但很容易就白回来的类型,和安宏向来略深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这一点,也是他俩经常损对方的一个话题,安宏会笑路云帆是小白脸、奶油小生,路云帆会臭安宏是非洲人,吵着闹着两个人就又开心地笑起来。
路云帆会吻着安宏的脖子说自己就喜欢她的皮肤,那么细,那么滑,看着就是健健康康的,安宏也会捧着路云帆的脸颊说自己就喜欢他白白嫩嫩的样子,尤其是——他线条流畅的下颚。
路云帆瘦削的脸颊一直以来都最令安宏动心,她经常能记起高二那年在七中操场见到路云帆时的情景,初长成的少年俊美夺目,褪去童稚的脸颊上带着一种张扬的神情,眼神熠熠生光,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安宏承认,那一刻,她的心里是万分震惊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漂亮可爱又调皮嘴贱的小男孩路云帆,长大后会变得如此英俊。
如今的路云帆,身上还带着一丝成熟的气息。
他见到安宏,脸上就绽开了笑,照例给了她一个又暖又大力的拥抱。安宏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两个多月了,他们的交往已经越来越默契,对彼此的依赖也越来越深,安宏只希望投标赶紧结束,她就能功成身退,无牵无挂地回到这个城市,回到这个男人身边。
周日晚上,伍总、辛维和王敏清带着标书赶到J市,安宏并没有和他们见面,她赖在路云帆的公寓里,和辛维通着电话,为第二天的开标会做着部署。安宏问辛维第二天的开标会她是否要出席,辛维说一起去吧,没什么关系,路云帆应该不会出面。
晚上两人赖在床上,安宏问路云帆第二天会有怎样的安排,路云帆说自己不出席,不过一整天都会在公司,开标会会由宇华项目部负责,到时评标专家和宇华技术部会一起负责评标,创意大厦项目标的金额不小,询标延续的时间会比较长,总之问题都不大,他都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
安宏好奇地问他:“宇华现在就是由你说了算?”
“怎么可能。”路云帆摇头笑,“有董事会,还有这么多股东,我家老头偶尔还是会来处理一些事的。因为丰源的资质不差,经验、业绩也足够,过往履约信誉也很好,我才能这么操作。你们
要真是一个很烂的公司,我也不好对股东们交代呀。”
安宏点头,知道事情并不是十拿九稳,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她想,这种投标工程,大家都是想尽了办法托关系找门路,早早地打点起一切,丰源找了那么多家单位来围标,本来就是势在必得的,现在却因为自己和路云帆的关系,令局势变得有些微妙,情况反而复杂了起来,在结局出来之前,安宏知道伍总的心总是放不下的。
6月13日一早,安宏和路云帆分头去了宇华大厦,她穿着正装,打了出租车,在宇华门口和伍总等人碰头后,一起去了开标大厅。气氛有些凝重,每个单位的开标代表都是各自扎堆,大家都是同行,却没人打招呼和交谈。
投标截止时间到了以后,招标代理机构开始唱标,公布了每家单位的投标报价。
安宏和辛维立刻按起计算器,通过评标办法的规定,得出结论,在商务标方面,丰源的价格离基准价最近,排名应该是第一,接下去,就是等待技术标的评定了。
第一轮的询标在13号下午就开始,宇华给出了一大堆的答疑问题,要求每家单位第二天上午回标。
晚上,王敏清和辛维忙了通宵,安宏只是回了路云帆的公寓,陪着他看电视吃水果。
14号早上,第一轮询标顺利结束,紧接着下午又发出了第二轮询标。
连着数日,辛维和王敏清就是在不停的收问题和答疑之间度过。安宏偶尔和他们通几个电话,碰到疑问和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就直接问路云帆。路云帆的专业素养很强,不用经过宇华的技术部,看看图纸和问题就能给出答复,安宏心想这种投标真是前所未闻的了,向建设方的老总直接要答案,就像考试时答不出问题,直接请教校长一样诡异。
路云帆却是一脸的平静,他靠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翻着图纸,嘴里漫不经心地答着安宏的问题,偶尔还要嘲笑她几句,那样子就像是在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都解决不了,还想着中标呢!
安宏有时被他得瑟的样子气得不行,忍不住就拿起抱枕砸他,路云帆大笑着躲开,嘴里叫着:“喂!你们还想不想中标了!这么次的专业水平还不谦虚一点儿!”
然后他抢过安宏手里的抱枕,一把搂过她就在沙发上滚作了一团,路云帆呵着安宏的痒,令她尖叫连连,不停讨饶,他才满意地停下手来。他打横把安宏抱起,让她紧紧地靠坐在自己身边,两条腿搁在自己的左大腿上。路云帆只穿着长度不及膝盖的沙滩裤,右腿残肢藏在裤管中,残肢长度还不够显露出来。安宏低头看着他右大腿处骤然的凹陷,还有空落落地摊在沙发面上的裤管,心里就隐隐地泛起了酸
。
路云帆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拉过她的手就从右裤管中伸了进去,抚上了自己的右腿残肢。
他低声问:“安安,会不会害怕?”
安宏摇头。
手里的触感很奇特,路云帆的右腿,安宏抚触的机会并不多,平时为他做按摩,也都是按的左腿。安宏的指尖滑过他残肢处的截面,她能感觉到他的右腿在轻轻地颤抖。路云帆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他引导着她微微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断骨处。
安宏担心地问:“会痛的吧?”
“不会。”路云帆笑,“骨头只是到这儿了,你摸摸看,能摸得到的。”
安宏闭上眼睛,真的摸到了他的腿骨截断的位置,一会儿后,她将手离开他的右腿处,搂过他的脖子让他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肩窝。
安宏没有说话,路云帆却坏笑起来:“安经理,你的领导们现在都忙得焦头烂额呢,你在这儿这么闲不会不好意思么?”
这男人真会破坏气氛,安宏撸着路云帆浓密的黑发,说:“我可没闲着呀,路总,这事儿都得靠您帮忙,我这不是都用上美人计了嘛。”
路云帆笑得更坏了,他抬起脑袋,捏着安宏的脸颊说:“安经理,美人儿,那给我看看你的能耐呀,看能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只要我满意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安宏眯起眼睛看着他,他眼睛带笑,安宏舔了舔嘴唇,直接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柔软的唇。
路云帆的唇齿间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安宏贪婪地吻着他,两具炙热的身体很快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随着身上衣物一件接着一件的抛出,他们最终在沙发上上演了一出旖旎浪漫又高/潮迭起的情景剧。
6月的气温已经很高,客厅的冷空调却开得很足,可是他们还是觉得热,好热,非常非常得热,只是这燃烧的火,却阻止不了两颗心越贴越近,胸腔里的年轻心脏跳动得鲜活又剧烈,安宏仰着脖子,坐在路云帆身上,她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情到最深时,路云帆一边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一边低声问:
“安安,你有没有爱过我?”
安宏“倏”地睁开双眼,她抱着路云帆的头,手指揉抓着他的黑发,低头俯身在他耳边回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