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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卿本风流-第62部分

小说: 卿本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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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老叔这阵子事事如意,人也长胖不少。见到冯婉要走,搓着手说道:“女郎,我叫阿秀吧粮食售出二成。嘿嘿,光是那二成粮,我们购粮购兵器的金叶子就全部收回来了。”

  冯婉抿唇而笑,“老叔随意,若老叔还是把金叶子拿在手中(这里看不清)

  可服,售出七成都可以。”

  曾老叔果然大喜,他连声说道:“好好,老奴明天继续售粮。”他皱巴巴的脸上全是欢喜,“这兵荒马乱得,我们留了足够食用的粮食就够了,金叶子拿在手里,万一女郎有个急用,还可以应急。”

  冯婉恩了一声,望着曾老叔满脸满脸的笑容,她也开心起来。说起来,前一世对她好的人也有不少,可真正对他如亲人一样,不弃不离,不因贫贱而轻悔,不因富贵而生贪心的,只有眼前的曾老叔。

  重新坐上马车,这一次,冯婉不再犹豫,直接令马车驶向新建的卫府。

  与卫子扬以前的府第不同,他现在的府第,十分豪华气派,雕梁画栋,高大的石墙,无处不在彰显着豪门大户的气派。

  前一世,赵俊最后也被陛下赐了一处相仿的府第。

  想到这里,冯婉嘴角慢慢扬起。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対前一世,已经释怀不少,可以试着放下了。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那样,一宿一宿地睡不着,白日里一闭眼,缺无缘无故地做起梦来。

  马车来到卫门处,冯婉掀开车帘,正要向那青年门卫开口,只见那门卫瞅了她一眼,突然问道:“你是冯氏阿婉?”

  冯婉一怔,应道:“是。”

  门卫呵呵一笑,到:“夫人请进,我家将军说了,如是夫人前来,不必通报就可入内。”

  “多谢了。”

  马车驶过大门。这大门两旁,站着四个全副盔甲的士卒。他们手中的长剑森寒,一个个其实彪悍,显然都是沙场悍将。冯婉真不知道,卫子扬令这些人守门,是想给前来套近乎的贵族官员一个下马威呢,还是想阻止那些因他美貌儿纷纷求见的女郎们。

  驶夫一边向里面驶去,一边频频回头,见婢女仆人们隔远了些,他压低声音得意地对冯婉说道:“夫人,卫将军好生看重你啊。”

  他的表情中带着得意,似乎卫子扬看重冯婉,连他这个仆人也如有荣焉。

  不过听说,晋人的领地不是这样的。那里的人讲究气节,讲究风骨,他们骂钱财为阿堵物,说附炎趋势的人是小人俗物,他们忠实于自己的内心,他们中,只有那些品性高洁,性格纯真的人才能得到追捧。

  千百年来,娼妓,戏子,都是下等中的下等人。这些人,任何人都可以羞辱他们,这些人,他们的子孙后代没有被举孝廉,如朝廷为官的权利。

  曾经有一个名士说过,如果有一天戏子和娼妓也成了上等人,那世间,不知颠倒混淆成什么样子了。

  建康啊,那是多么让人向往的地方。

  冯婉收回心神。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冯婉走下马车时,一婢女已候在一旁,她悄悄地打量着冯婉,见到她想自己看来,连忙低下头恭敬地说道:“我家将军知道夫人过来,不胜欣喜,他说夫人定然不知道他住于何处,命令奴前来迎接。”

  一边说,那婢女还一边看向冯婉。从将军的口气中,她便是个不识字的,也能听出将军对这夫人的在意。难不成,她是将军的亲人么?

  这是,冯婉温和的声音传来,“有劳了,请带路。”

  “是。”

  这府第当真巨大,院落重重,粗粗一数,约有八个。每一个院落里,都是四五栋阁楼林立。

  看着规模,已不输于五殿下的府第了。

  从来尊卑有份,主臣有别,而这种分和别,最明显的体现,是府第建筑上。虽说胡人不讲究,可它终究是不合规格的。

  冯婉暗暗衬到:五殿下虽然要被立为太子,不过陛下短期内并没有退位的打算。说不定,他还想吧卫子扬这样的兵家奇才收入自己麾下。赐这么好的府第给卫子扬,这不是要卫子扬与五殿下别苗头吗?

  这是,两女来到一个院落外。

  这院落位于中央,被群员环抱着,正是主院所在。

  听到里面传来的吆喝声,冯婉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她上前一步,推开了院门,跨了进去。

  

  第八十四章 卫子扬府钟爱染陌

  

  院落中,一匹红色骏马正奔驰在广垩场上,骏马上,坐着一个全副盔甲的将军。他手挽强弓,弦如满月。

  只见他轻喝一声,箭如闪电射出,风声呼啸中,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形的,完美的弧度后,“卟;地一声射落百步开外的树叶,深深插入另一根树的树干中。

  旁边,几个亲卫同时欢呼叫好。少年将军纵身跳下马背,接近婢女手中的热毛巾,把脸上的汗水污渍拭去。就在这时,他一眼瞟见了冯宛。

  把毛巾信手一扔,少年大步向她走来。

  晨光下,少年腿长身长,墨铁般的盔甲,映衬着少年绝美的脸,有一种让人杉不开目光的光芒。

  何况,他背负阳光而来,似乎他身后的万道金光,都只是他的点缀,都在给这个人间浊世的少年,增添风采。

  看到这样的卫子枥,冯宛目光避了避。

  他是那种天生便高高在上的人物,不管以何种途径,不管愿意不愿意,他注定会站在高处。这样的人,与她这种小人物妇比,相距何止千里万里?

  卫子枥走到了冯宛面前。

  低头看着她,少年清脆靡哑的声音有点冷,“怎地才来?”

  冯宛听出了少年语气中的怨怼,为了他这份在意,她忍不住的枥唇一笑,轻声回道:“你丙归府,贵人出入如云,自是得侯一侯。”她说的是事实。

  甚至今天,也有很多人前来求见的,只是被卫子扬不耐烦地挡回去了。

  卫子枥轻哼一声,他负着双手踱了开来,“以后不必想这么多。”

  冯宛微笑,她乖巧地应道:“恩。”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只听得一个叫唤声传来,“卫将军可在?”

  卫子枥蹙眉转身,不等他开口,又一个声音清朗地传来,“他这人不喜欢俗事,我们直接进去吧。”

  说话这人,正是五殿下。

  竟是五殿下来了。冯宛反射性地退后一步,也不抬头,她对卫子扬低声求道:“贵人来了,容阿宛告退。”虽然五殿下已经到了外面,不过冯宛想来,这种贵人前来,不会性急地直冲而入,她还有时间撤退。

  卫子枥正要点头,只听得脚步声大作,转眼间,五殿下的叫唤声朗朗传来,“子枥,子枥?”

  叫唤声中,五殿下领着十数人已浩浩荡荡踏入院落,出现在众人眼前。

  卫子枥抬起头来,提步迎上,声音清冷地说道:“殿下来了?子枥迎晚了。”

  五殿下呵呵一笑,正要说话,目光一瞟间,却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冯宛。

  看着冯宛,五殿下疑惑地问道:“这是,冯氏阿宛?”他转头看向卫子扬。

  早在元城时,他便发现卫子枥对这姿色普通的妇人很感兴趣。到了都城后,也没有见过他们之间有什么异动,他还以为卫子枥把这妇人给忘记了呢?没有想到,他不但没忘,在这种重要的日子里,别的贵女权贵都不可入内时,他却把这个妇人慎而重之地迎入他的院落中。

  难不成,这个不喜他人靠近的卫子枥,真是喜好这种妇人?

  面对冯宛,五殿下也不至于生出妒忌,他只是好奇又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笑了起来,“子枥闭门不出,却原来是在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这个成语用得可是不妥了。不说冯宛是个妇人,便是冯宛是赵俊的妻室这点,五殿下这样说,也太唐突了。

  冯宛脸色微变,暗暗想道:但愿这话不要被传扬出去。

  这时,五殿下已转向卫子扬,温和地说道:“子枥,回到都城,你还练得这般汗流浃背作甚?”

  贵怪过后,他亲切地说道:“去冼洗罢。时候不早了,今天晚上的宴会,你是不想去也得去。”

  他瞟了冯宛一眼,笑道:“你这个妇人也一并同去吧。”

  冯宛脸色大变。她福了福,恭谨地说道:“殿下言重了,妾一有夫之妇,岂有背夫行事之理?”

  “背夫行事?”五殿下蹙起眉头,他又看向一旁的卫子枥,微微笑道:“你们这些汉人啊,就是心思事是非多。”

  他刚说到这里,外面一阵鼓躁声传来,鼓躁声中,四公主娇脆脆地唤道:“五哥哥也在这里?太好了。”

  一边说,她一边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这这地一看到卫子扬,她便低着头手足无措在站在那里。

  四公主本来生得极美,此刻华服盛装,白嫩的手提着裙套,带笑的表情中隐含委屈和刁丶意,竟似是生恐卫子扬一个不悦,便把自己呵斥一番。

  这样的天之骄女,摆出这么一副小心翼翼,媚好动人的模样,便是铁人也会心动。卫子枥瞟了一眼,却不经意地转过头去。

  一侧的五殿下见状,却是心神一动。

  他挥了挥手,唤道:“四姐,站着干甚?过来见过子扬。”

  四公主正要这么一个台阶,闻言她恩了一声,娇俏俏地走了过来。悄悄瞅了一眼卫子枥,她敛襟一福,轻轻唤道:“卫将军。“朝着卫子枥,含羞带怯地一瞅间,四公主看到了站在一侧的冯宛。

  本来,冯宛的长扫和妇人打扮,是不会引人注目的。可四公主和五殿下一样,都熟知卫子枥的性格,知道这两天他把很多权贵女郎都拒之门外,可为什么这个妇人能够进来?

  一时之间,一直以来卫子枥对上冯宛时的异常,都涌出四公主的记忆中。

  想着想着,四公主脸色微变。

  就在这时,卫子扬低哑的声音传来,“你所说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可以退了。”

  他这话,是说给冯宛听的。

  冯宛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盈盈一福,对卫子枥低声说道:“有劳郎君费心了。妾告退。”

  说罢,她低头敛柚,缓缓退后。

  无声无息的从五殿下和四公主旁边退过,转眼间,冯宛已退到了院门口。就在她准备转身跨出房门时,四公主突然娇声唤道:“且慢。”

  蹬蹬蹬,她快步跑到冯宛身边,亲密地伸手挽着她的臂弯,嘻嘻笑道:“你叫冯氏阿宛吧?阿宛姐姐何必走得这么快呢?嘻嘻,我五哥的府中,今天晚上可是有宴会的。”她凑近冯宛,极亲密极快乐的小声说道:“我五哥马上就要被封为太子了,今天晚上这场宴会,算是庆贺之宴。姐姐你都来了,怎能不捧场呢?”

  四公主贵为公主,这般亲昵的,温柔地与冯宛说着话,换做任何一个普通妇人,都会受宠若惊。

  冯宛没有。

  她警惕到,四公主一边这样与自己说着话,一边时不时地瞟向卫子扬,打量着他的表情变化。

  越是打量,四公主的脸色便超是发白。在卫子扬看不到的地方,四公主咬了咬唇,眸中泪光隐隐:他那么看我,是在害怕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吓了这个丑妇人吗?

  四公主是不想这样想的,可她实在倾慕这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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