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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黑老大情仇录(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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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这一年,他们三家又添了新生命,建国家多了一个弟弟叫建文,香菊家多了一个妹妹叫香草,雪梅家也多了一个弟弟叫雪明。

  新生命的降生,湾里又热闹起来了,给陈建国也带来了高兴和快乐。
第十三章 学帮互助
彭建华书记的到来,给建国的学习带来了很大的帮助,可理科上的有些知识,他怎么想也是不能融会贯通的,他去问他表叔袁江,袁江也不能说出子丑寅卯来,因为他是旧社会转型过来的老师,那时他本善长语文,可缺数学老师,他主滥芋充数,教了数学。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到红燕说过她擅长数学,也只能去问她,也只有去她了。

  李红燕觉得她与建国似有什么不妥,可她心里又割舍不下他,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但好心里始终是挂念着他的,为了不影响他,她决定不再去找他。而陈建国呢,由于袁江给他借了全套高中教材,他整天忙于学习新知识,忙于阅读新小说,又由于高一的数学简单,还没到要请教老师的时候,所以他也在糊里糊涂中渡过了一个学期,也就是一九七四年的下半年。可一九七五年的春节一过,高一下期的数学知识好像就从一个天空飞到了另一个天空,坐飞机的时间多了,有些概念,他无论如何是懂不了,比如数列,集合什么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有去找李红燕了,因为他建国心目中只有她能帮他的忙的。

  这一天好像是一九七五年正月十七,陈建国拿着一本第二册的数学书,就急急忙忙地往街上赶去。等他敲想李红燕的门的时候,他心里砰砰直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以前经常去她家就不有这样的感觉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李红燕打开门一看是建国,她心里一惊又是一喜,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可又说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串串的眼珠。

  陈建国直视着她,她今天穿一天红色扭扣外衣,内套一个棉袄,穿在她身上,是那么样美丽而不华艳;是那样的得体,而不雍容;是那样的朴素,而不骄贵。

  陈建国等她打门后,立即跨进屋去,反手关好门后,用拿着书的双手族拥着好,让她随着自己的推动而向后移动着,在经过桌子的地方,他顺手把书往桌子上一甩,又继续推动着红燕往床边移动。

  在靠近床边的时候,建国的身子往下一拱,双手在红燕的屁股上一抬,就把红燕抱在床上躺下了,他又顺手把好的布鞋脱掉,接着脱掉自己鞋子,也一跃上铺了,把红燕压在下面,伸开嘴就去亲吻她,红燕没有反抗,反而迎合着他,自己了主动地把所有心思投了进去。他们双舌交融,建国的手在红燕的头上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颈后,慢慢地隔着衣服抚摸着好的双|乳,衣服穿得厚,建国觉得不太舒服,于是他就从她的上衣和裤子之间的缝隙中伸了进去,摸着了她的肌肤,他觉得她手肌肤很暖和,而红燕也没有感觉到建的手像冰一样的温度。

  他很快就触及到了红燕的双|乳,是那样的暖和而芳馨,是那样的柔软而缠绵。

  他们这样温馨了一阵后,两个人才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红燕扯了扯衣服,端正了自己的仪态,问到:“建国,你找我有什么事?”

  “红燕,哦,这样称呼可以吗?”

  “可以呀,怎么不可以呢?我们都是什么关系了。”

  “红燕,我现在在学高中知识,你是知识的,现在文科上的已经有人给我辅导了,是住在我家里的原县委书记彭建华,可在理科上,有些知识不懂,可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你才行的,所以来找你了,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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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行?我都是你什么人了,还不行?”

  “那以后有什么问题就只管向你要了哟?”

  “好啊!我欢迎呀。”

  他在请教一些问题后,说到要回去了,说着,在红燕的脸上吻了一下就跑了。

  红燕摸着被建国亲过的脸,脸红得透紫,她的思绪永远没有完结。

  由于学习的需要,建国与红燕亲密接触的时间多了,在近两年的时间里,也就是到了一九七六年九月,他们几乎是每周都要亲热一两次的,少则一次,多则两次。但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他们的进展也难限于抚摸,亲吻,即使抚摸也只限于红燕的身体的上半部。

  个中原由可能是红燕没有起历过第一次,不懂得男女间的那种事;也可能是由于建国还小才十六岁红燕不想伤害他的缘故,这只能是我们的胡猜乱想了。
第十四章 耗子风波
一九七六年,对中国来说是个多事之年,元月,周恩来总理的辞世;三月,朱德委员长的与世长辞;九月,伟大的领袖毛泽东万古永垂,中国的一代巨星就这样离开了人世间,中国大地哀声四起,又特别是毛主席的去世,哭遍华夏大地,哀到天涯海角。

  这一年,在学校读书的学生们,对我们的伟人们进行了沉重的哀悼,他们放下学习,停下功课来深切面怀伟大领袖毛主席。

  在这个时候,陈建国的高中内容已经学完了,他的程度拿彭书记的话说,应该与青林中学一流学生媲美。这时的他,在学业上似乎无所事事,也正是这个时候,彭书记又给他出了一个新招,让他学做诗歌,学写小说。以渡过他认为是空虚的日子。

  在高中读书的雪梅和香菊也在进行着各种政治活动的同时,认真地学习文化知识,在她们的心目中,作为学生来说,只有文化知识最重要,因为一个壮劳力可以挑起一百斤的担子,但一个有知识的弱女子可以挑起几百斤上千斤的担子,这就是知识的作用。

  雪梅在这种思想的鼓动下,成绩很好,历次考试都是年级前三名,多数时间是年级第一名;香菊虽然在一般中学(红卫中学)读书,她还是刻苦学习,勤奋思考,成绩在她们学校也是前十名的。

  因为她们成绩好,在学校有老师宠,在家得大人宠。时间慢慢地到了一九七七年了,新一场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抓纲治国开始了,学校也会参加着各式各样的政治运动。

  这年的五一节刚过,太阳里面像烧透了似的,不断地向大地抛撒多余的光和热,使整个地球也成了火球,年轻的女孩们都穿上了长长的连衣裙,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时他们三个都有十七岁了,就在五一后的第二个周六,香菊学校放假,她从学校飞奔回来,现在是高三了,虽然不进行高考,但学习也是挺苦挺累的,她也想在这个周末轻松轻松。可回到家后等待她的是姨叔婆(雪梅的婆婆)告诉她,她妈妈去三十里外的姨叔家了,今天是不可能回来的了,她在心里想,没有妈妈,总还有爸爸哟,爸爸会回来陪她的,给她做好吃的,她就在家边做业边等待她爸爸的到来,到了下午四点半,区公所办公室里的李叔叔来告诉她,说她爸爸有急事去县城开会了,是下午才走的。

  这时的感到自己是一个孤独的女孩,没有一个人陪伴她,没有一个人愿意陪伴她。她想回学校,可学校有规定,周末一律不开寝室的,看来今天晚上就只能在家呆一晚上了。管它呢,呆不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有了这个决心,很快就付诸实现,饭是不用做的,她不管在建国家还是在雪梅家都能吃到饭的,可晚上一个人在家,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她想了想,决定邀建国来给她做伴,毕竟他们都是儿时的好朋友,现在也同样是好朋友嘛!

  她有了这种想法后,心里就不在空虚和寂寞了,她就在那儿专心地做着作业,复习功课。

  大约是下午六点多钟,建国的妈妈余小珍就来到她屋喊好去吃晚饭了。在吃晚饭的时候,她问建国晚上就没有什么事,建国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说没事,香菊就说晚上给她补习功课,同时还要陪她睡觉(同志们,不要想歪了,是当伴,各睡一床的),建国没想什么就同意了,大人们从小看他们长大,也没什么意见的。

  吃过晚饭,洗过脸和脚后,香菊就与建国一道回到了香菊的家。

  建国开始帮香菊复习功课,香菊主要是数理化差,这对建国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的,他对教材上的知识能横背竖背,他把香菊这学期学的数理化重新给她梳理了一番,再由香菊提出问题,他来帮助解答。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一点了,香菊的眼睛也开始打马虎眼了。于是她就说到:“我们睡觉吧。”

  建国回答到:“好的。”

  于是香菊就让建国到她的爸妈的铺上去睡,她仍然去睡自己的小铺。那时,他们湾就在街上,已经开始用电了,香菊帮建国打开了她爸妈房间的开关后,自己就回自己房间打开了电灯。

  她眯着眼,打着哈欠走到床前,把床上的被盖一拉,忽然从被盖中钻出向个小耗子,她突然间发出了一大声惊叫,不过这时的风雨也好,她的声音被淹没了,只有隔壁房间准备上床的建国听到了,这一声惊叫,把他也弄得六神无主,他飞一般地奔向香菊的房间,当他跨进香菊房间的门的时候,香菊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中,大声地哭泣着。

  “香菊,你怎么了?”建国搂着怀里的香菊,使劲地摇着她问到。

  香菊还是哭,哭声没有要停止的倾向,他不得不双手抱住她的头,将她的头使劲地抬起,问到:“怎么了?究竟怎么了?”

  哭泣着的香菊在被抬起头后一看是建国才让哭泣的声音小了一点,指指床上,说到:“我怕,建国,我怕,建国。”

  建国被弄得模棱两可,他不知道她怕什么?他更不知道床铺上有什么?又是什么把她吓成了这样子?

  他忽然间想到是鬼,不过他已经十七岁了,他不相信人世间有什么鬼的。他见香菊在指床铺上,他就反推着香菊往床铺靠近,香菊忽然间有点意思,晓得自己在向床铺靠近,她也拼命抵抗着建国把她往床铺上推去,因为她怕,她怕得要命。

  “床铺上有……,床铺上有……”香菊在那儿断断续续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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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床铺上有什么?”建国狂追不舍地问到。

  香菊把手横伸出在在好的背面指了指床铺上,还是结结巴巴地说到:“有耗,耗,耗子。”

  “什么?有耗子,不可能吧!”建国不相信香菊说的话。

  “真的,我干嘛骗你。”香菊说到。

  建国这才听清楚了香菊说的什么,这才知道她为什么受到惊吓。他为香菊擦去了眼泪,说到:“都大姑娘了,还怕耗子?”后,把香菊放开了,他快步走到床前,掀开被盖一看,里面果然有耗子,而且有好几只,好像是大耗子在这儿下的崽子。于是他又说到:“这有什么好的,都是些小耗子,又不咬人了。”说完后,把小耗子用东西包住,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扔了出去,然后走到香菊身边,说到:“没什么了,我把它们都扔了。”

  香菊胆膻的心还没有收回来了,说到:“扔了吗?扔了吗?真的扔了吗?”

  她说完后,不相信信似的,拉着建国,推着他走在前边,去床铺前看了一看,果真没有了,她才放心了,她受惊的心还是惊魂未定的。

  虽然耗子没有了,香菊还是不敢在那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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