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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夫君太给力[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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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承林对他们院子里的琐事都是全权交给江德昭去打理,听了这话也同意:“我们的私库里面能够拿出手的礼品也少,等到孩子出世后,人情往来又多了一份,少不得要提前预备。你让人去挑选一些,珍本孤本都多多少少买一些来备着也好。”
  
  江德昭道:“我如今肚子也大了,不好出去走动了。”
  
  “那容易。”穆承林笑道,“让三弟替我们去拍一些来,我给他银子就成。横竖家里也就他一个闲人了,让他做些正事,省得他一天到晚拈花惹草。”
  
  第二日,穆承林给了穆承尹两千两银票,只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弄来,东西都得是藏云书社所出,而且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一份,最少十件。”
  
  穆承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大哥你吩咐的事情我自然尽力去办,不过亲兄弟明算账,你也得给我跑腿费。”
  
  穆承林笑道:“多出来的都给你。”
  
  穆承尹立马应了,当天下午就跑去找藏云书社的新东家。掌柜的说新东家从来不见外人,有事掌柜的会去禀明。穆承尹长年在盘阳城里与商贾们打交道,知道这掌柜的信得过,于是两人躲到一处密室,嘀嘀咕咕。
  
  穆承尹做事非常爽快,也懂得商人逐利的本能,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贵社第一次开拍卖会,总有人会保持怀疑的态度,更多的人会犹豫。兴许,一本书本来只值十两银子,到头来没有人竞价,你们还是只能卖出十两,若是没人竞价,再宝贝的东西还是只能压箱底。人说万事开头难,如果贵社第一场拍卖会就落得惨淡收场,以后自然也就没法继续举办了。”
  
  这一点掌柜也明白,不过他们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穆承尹道:“我猜得出你们的法子。让人暗中哄抬价格对不对?可贵社找来的人是不是真的官家子弟,这盘阳城里的人会不知道吗?”
  
  “这……”盘阳城里的才子佳人们是什么人?他们大多是官家和世家中人,这些人明里暗里都有来往,更多有权有势的家族中人也都是骐山书院的学子,说不熟识那才奇怪了。随意插?入一个陌生人,说自己是官家子弟,任谁都会怀疑。
  
  穆承尹看掌柜犹豫,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我现在有一个人选,可以不被任何人怀疑,亦能协助贵社举办好这一次拍卖会。”
  
  “真的?”
  
  “自然,明晃晃的一个人就在你的面前,难道掌柜的你没发现么?”
  
  掌柜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的问:“那公子您的报酬……”
  
  “不管书还是画,十件底价卖给我,我就倾尽全力的为掌柜的你排忧解难。”
  
  掌柜的还想问他是哪十件,穆承尹道:“不管哪些,只要十件就成,全部加起来总价不超过一千两。”
  
  两人讨价还价,最后以一千两百两成交。
  
  到了拍卖会当日,只要是没有人竞价之物,穆承尹都会主动参与拍卖;若是有两人竞价,他就略微抬价;若是有多人竞价,他就以三倍五倍的价格抬价,最高的一副字画就被他哄抬了不下二十倍,成为当场拍卖会上最高卖价的物品。
  
  这样高调捣乱,很快就引起了人的注意。
  
  穆承尹振振有词:“说你们是一群有眼无珠的庸才你们还不相信。一百年以前的珍本的确不珍贵,可现在它已经是珍本了,再过十年呢?再过二十年呢?再过五十年呢?区区一百两银子的珍本,我以后转手出去就是两百两。当然了,我们这里的人都不缺银子,谁差那点铜臭味啊!可有的东西是银子都买不到的,比如刚刚那副国师画的《秋雨残荷》。我问你们,我们这盘阳城里哪位大人最喜荷啊?哪位大人最最崇拜国师啊?送礼是一门学问,你可以说你现在不求人,你保不准你以后不求人啊!就算不求人,可人情往来中博一个好印象,这也是很难的。对了,听说某位大人是我们骐山书院山长的得意门生,说不定以后他会继承山长的衣钵,这画……”
  
  不用说,大家都懂。
  
  可也有人说了:“你拍东西没人有意见,可你犯得着每一件物品都去竞价吧?”这拍卖会的东西有好有坏,有绝版也有大街货,可穆承尹不管这些他一概都要去喊一嗓子。如果没人看中还好,要是有的东西有佳人正巧多瞧了一眼,而某位才子正准备博得佳人回眸一笑,举着牌子眼看着宝贝就要进自己的腰兜了,穆承尹再横插一竿,让才子们平白要多出一倍、二倍,甚至于五倍十倍的银子,谁开心谁乐意啊?如果是自己买的闲物也就算了,可要是正巧是送给在场的佳人的,那……不拍下来,那不等于丢了自己的脸面吗?区区一本书,一幅字画,就落得佳人的一顿白眼,冤不冤啊?
  
  穆承尹有理了:“就你要哄美人开心,我就不哄了吗?就你要送礼,我就不用送礼了吗?就你要收藏,我就不用收藏了吗?笑话!告诉你们,拍卖会就是用银子说话,没那么多银子来什么拍卖会充什么门面?”
  
  得,就算没带那么多银子的,也死活要借银子拍下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穆承尹这个纨侉子弟给小瞧了!
  
  一场拍卖会拍成了战场似的,这也给藏云书社带来了不少的人气和名气,至少,不少人都在书社憋气了,也有不少人直接在这里有仇报仇了,更有不少人在这里博得美人倾心了。当然,穆承尹也交差了,还在掌柜的刀子心下硬是强抢来了一副字画,算是红利。
  
  第一场拍卖会,江德茗赚得盆满钵满,越发有了信心;江德昭暗中帮妹妹渡过了难关,也放了心;穆承尹赚了银子,又开始琢磨着怎么从兄长那边忽悠更多银子了;至于穆承林,他的娘子和儿子都开心,他花点小钱,自然也开心了。 


☆、71

  八月十五当日;江德茗自然而然的收到了江德昭的帖子;说请她一起来过中秋节。
  
  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春节、元宵、清明、端午、七夕、中秋和重阳;江德茗居然有大半的节日是独自度过,乍然收到姐姐的邀请;江德茗只觉恍如隔世。她原本是打算今年的中秋在藏云书社劳碌一夜,相比空旷冷清的江德弘府邸和矛盾重重的老江家,藏云书社虽然也空寂,可安静,忙碌,能够让她暂时忘记寂寥和孤独。
  
  江德昭的主动让江德茗眼眶湿润了很久,仔细向来人询问江德昭最近的生活,知道姐姐过得很好;就细心挑选了几件礼物,安心的等着中秋节来。
  
  只是,中秋还未来,世子陈礼昌却是登门而入。
  
  陈礼昌已经两月多余未曾出现,此时路过,才惊觉此府邸门庭冷落,若不是门口石狮依然光鲜,他都会以为此中主人早已离去。
  
  他犹豫一瞬,到底还是下马上前敲门,不过一会儿就有门人开启,问他寻找何人。
  
  陈礼昌一看,这门人都换了,尽然从未见过,他突然生出一丝恐慌,忍着焦急问:“你家主人可在?”
  
  那门人问:“公子找哪位主人?”
  
  陈礼昌道:“江德茗。”
  
  门人面无表情的瞅他一眼:“不在。”
  
  陈礼昌暗中呼出一口气,还好,这里依然是江德弘的府邸。只是,江德茗居然不在府中,她能够去哪里?陈礼昌已经习惯只要他来,江德茗绝对是时时刻刻都在的。她是他最中意的女子,她倾心与他,她对他言听计从,她已经只有他陈礼昌一人了,以后亦只有他。陈礼昌想不出,如果江德茗不在此处等他,还能去哪里,见哪些人。
  
  陈礼昌又问江德茗的去处,那门人冷漠得很,只说不知。陈礼昌本来是有要事,途径路过而已,既然问不出也只好先去忙活了正事再说。等到了晚间,他估算着江德茗这时候也要回家用晚饭了,故而掐着时辰蹭过去,结果那门人依然说江德茗未回。陈礼昌疑惑,问他江德茗什么时候回来,那人将他周身扫视了一遍,冷静中夹杂着谨慎:“你一个外姓公子,问我家小姐的行程作甚?”
  
  陈礼昌说:“你不认识我,我是你家姑娘的青梅竹马。”
  
  那门人冷笑:“青梅竹马?我来此两个月了,从未见过两个月未曾上门的青梅竹马。”他露出一丝‘看你如何胡编乱造’的眼神,瞧得陈礼昌也来了火气。他什么时候被江家的仆人给堵在外面过,别说江家了,就是盘阳城里任何一家府邸,哪怕是皇城的大门也未曾见他关在外面过。
  
  “我身为你家姑娘的好友,也从来不知晓她什么时候招了个有眼无珠的门人!”
  
  那门人丝毫不气恼:“小的就是有眼无珠了,可我家姑娘就喜欢我的有眼无珠,你一个外人管得着么!”啪的,居然把门就这么关了。
  
  陈礼昌被拍了一鼻子灰,暗暗嘀咕着等江德茗回来一定要她辞退了对方。他腹中肚饿,又不愿在此处枯等,没站一会儿就骑马去酒店觅食,再过来的时候,月色高悬,江家依然门扉紧闭。
  
  他不虞再见到那门人,只是略作犹豫就找了僻静处寻了高墙爬了过去。他做这事已经熟练非常,也毫无做贼的羞愧之心,自己熟门熟路的去了江德茗的院子。
  
  说来也巧,那一日藏云书社正来了一位贵客,江德茗与对方煮茶论书到了半夜,索性懒得再回府邸,就在书社住下了。
  
  藏云书社等于她第二个家,横竖江府也只有她一个人,在书社也只有她一个主人,在哪里住不是住,而且她最近时常在书社呆上一日,社里早就收拾了一间房屋,添置了不少物件,她也住得舒坦。
  
  可笑的是陈礼昌居然在她的闺房里等了她一夜,这是从所未有之事。当然,江德茗也从未让他这般等待过。江德茗,更是从未彻夜未归过。陈礼昌的心情如何,亦只有他一人知晓了。
  
  陈礼昌第二日大清早的爬了出去,第二日晚间继续爬进去再等,依然未曾等到江德茗的踪影。这一日是江德茗陪贵客游盘阳城的风景之地,直接宿在郊外客栈了。陈礼昌又白白等了一夜,那心情只比前一夜更甚,焦虑愤怒的他只差把江德茗的闺房给掀了。
  
  待到第三日,他是直接午间就去了江家,直接推翻了门人,大刺刺的闯了进去。坐在大厅里,强忍着滔天怒火的等待着江德茗归来。
  
  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了。江德茗回来了,在门口刚刚辞别了贵客的马车,笑意盈盈的进了家门。
  
  陈礼昌见了她,冷声道:“你还记得回来!”
  
  江德茗乍然见到他,心里一痛,指甲只差掐入了皮肉。只是如今的她,不再是固步自封的江家二姑娘了,她是藏云书社的新东家。这些日子见过的人,历过的事,看过的书,吃过的苦都不同以往,哪怕是再多的怨怼,再多的绝望,再多的痛心疾首也依然能够为此住表面的不动神色,再多的却是不能了。
  
  “我为什么不记得回来?”江德茗说,缓步慢慢的坐上主位,抬头看他,“这里是我的家,我自然会回来。世子殿下又为何在这里?”
  
  陈礼昌猛地扣着她的臂膀,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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