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情遇见痴傻-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一来我不成了你的地下情人?”他脸色惨澹地问道。
哪时候他傅叙康的行情变的这么差,落到只能当地下情人的份?
纺惜刻意做了一个娇媚的表情,含羞带怯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睑无辜的凝睇着他,“你总不能要我那么现实,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吧?”
叙康无言的看着她,许久后才朗声道:“好吧,不过不要拖太久喔,你也知道男人通常是没什么耐性的。我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希望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你,而不是偷偷摸摸的,你应该知道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嗯,就这么说定。”纺惜侧头想了一想,对他展露了一个娇艳动人的笑容。“你放心,你的等待一定值得的。”
心思单纯的纺惜哪会知道老谋深算的叙康早已料到她的预谋,在往后的时间里他完全不会给纺惜有任何机会探杳珠宝的下落,更甭说再论及此事了。
叙康缓缓的欺身俯向她,直到离她嘴唇不到一寸的地方才停下来。“你知道你很美吗?”
“是吗?只可惜这都是外在的,我倒是希望能做个内外皆美的新女性。”纺惜暗吸了口气,压抑住想落荒而逃的举动。
叙康将手置放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拉向自己,暗示性的朝她释放千万瓦特的电波。“你看起来是如此甜美,我真恨不得能马上吃了你。”
纺惜闭上眼睛暗叹了口气,看来想扳倒他就只有牺牲一点了,她主动的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然后俏皮的对他眨眼睛。“这样是不是让你感觉好一点?”
这是纺惜第一次主动吻他,乐得叙康眉开眼笑邪魅的眼神,闪烁着异样光芒。“你这哪里够,只不过我会等你,等你真正属于我的那一刻到来。”
“我也期待着。”她咬牙忍住心里的嫌恶,极力克制满腔的怒火,依旧媚着声音回道。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离开咖啡厅后,纺惜心思紊乱地来到第一次和斩悎相遇的海边。
望着汹涌翻腾的瀚海,她的心也随之起伏翻滚。
抬起头仰望着海天一色,夕阳余晖将整个海面和天空渲染成一片绚丽景象,她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这样的情绪,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笑却好象也没什么值得她高兴的事。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想到叙康已经一步步落入她预设的陷阱里,她应该很高兴的,可是一想到她与斩悎的感情也即将因此而画下休止符,她的心也就莫名的痛了起来。
在决定要复仇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的告诉自己,爱情对她而言只是个奢侈品,她要不起、也给不了。
是的,她不能因为爱情而放弃复仇,她要叙康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一切。
她站起身子迎向大海,让层层涌起的海浪拂过她的双脚,藉由冰冷的海水将自己的心冰封起来。
她要复仇!复仇!
天长地久的踪迹
纺惜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只见斩悎急得在屋内团团转的。
她才刚踏进门,他便扭身望向她,四目交会,斩悎眼底自然流露的关怀与焦急正逐渐将她淹没。
“纺惜……”时间静止了片刻后,斩悎才不确定的开口。
“对下起,我忘了打电话。”他心里想什么纺惜心里多少有个谱,她心存逃避的垂下眼帘避开斩悎炽热的眼光。
一个是存心逃避,一个是咄咄逼人执意问个明白。
许久,纺惜只有弃械投降的份,经过海风长时间的吹袭,感冒这个说大下大说小下小的病症,似乎也在那时伺机侵入她体内,她浑身微微的发烫、头昏脑胀,整个人感觉晕晕沉沉的,意识已经开始恍惚。
她无神地放下手中的皮包,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一脸愧疚的低着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是心情不好到海边走走,就是你上次救我的那个海边,结果一个不小心就忘了时间,对不起。”
她鼓起勇气迎向他熠熠发光的目光,他抿着嘴似笑非笑的表情,令她好紧张。
斩悎打从心里就没想过责备这两个字,有的也只是不舍。
他站起身子走到她旁边,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以无比爱怜的口吻轻斥。“心情不好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让我回来陪你呢?”
一股热浪涌上心头,哽在她胸口,眼眶立刻泛红地泄下成串珠泪,她哑着声音道:“你在忙,我不能这么自私。”
简单的一句话将斩悎的心掏空了,这是什么论调,天大的事也比不上她在他心里所占的地位。“傻纺惜。”
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轻拍着她的背脊,搓揉着她披肩的长发,无数个吻落向她额头,微泛着高温的额头,让斩悎刚平顺的眉宇又紧蹙起来。
“你在发烧,我带你去看医生。”说着,他一把将纺惜拦腰抱起。
毫无预警的动作让纺惜吓了一跳,两手本能地环上斩悎的脖子,死命的抱紧他,“放我下来,人家才不要去医院。”
斩悎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任由她高声呼喊,仍兀自往门口走去。
“我知道,你怕打针。不过我会要护士小姐轻一点,你放心。”
“你取笑我。”她不悦地噘起小嘴。
“没有。”他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脚步并没行因为和纺惜的对话而停下来。
不满斩悎的漠视态度,纺惜一手紧环着他的脖子以防自己不小心掉了下来,一手探向他胳肢窝搔痒,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斩悎的弱点她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纺惜,不要调皮,你会摔下来。”成串的笑声不断的自他口中逸出。
斩悎笑着扭动着身子想避开纺惜的禄山之爪,试图板起脸孔警告,但不断逸出口的笑声将他的伪装彻底瓦解。
她噘着樱桃小口撒赖地摇着头,“不管,人家不要去医院。”说话的同时,她那只不听话的小手可没有停下来,搔过了胳肢窝后又转而攻击他的腰际,上下其手的大肆凌虐他的感官神经,
“哈哈……你再不停止,后果我可不敢保证喔,哈……哈……”斩悎边笑边试图板起脸孔,他语意深长的警告着,笑眯的眼眸因纺惜的另类挑逗而布满欲潮。
纺惜兀自沉醉在这个游戏里,根本不理会他所提出的警告,小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美其名是在搔痒,实际上正学着斩悎以前运用在她身上的偷香妙法,玩的不亦乐乎。
斩悎在她巧妙的搔痒手法下,一个不小心,抱着纺惜的手因此而松脱,为了保护她不被摔疼,他以身体做她的最佳防护工具,率先跌落在地毯上,
砰的一声,纺惜只觉得身体跌落在一席肉床上,红艳艳的性感唇办也适巧印在他唇上,一时天旋地转,两条蜜蛇已经伺机纠结缠绕在一起。
随着越吻越热的情欲,周遭的空气似乎也开始灼热起来,浓浊的喘息声不断自他俩的鼻息呼出,身在上方的纺惜取得主控权,在他身上猛烈吸吮着,滑溜的舌在他身上四处探索,贝齿在他颈项—寸一寸地啃咬,从平滑的脖子上移到厚厚的耳垂,思想和理智都在瞬间消失,只剩下急欲发泄的爱欲狂潮在两人身上横流。
纺惜激|情的反应,加上此时猛烈又缠绵的吻当触媒,将斩悎的男性欲望毫无保留的激发出来,原本对她的身体就没什么免疫力,根本承受不住她主动的挑逗,体内的欲望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在她柔软身躯的驱使下,全数爆发。
一个翻身,斩悎夺回主控权,将纺惜玲珑的身躯压在他身下,双手迅速地解除她身上的束缚,炽热的吻一一落在她身上,唇峰所到之处留下斑斑吻痕,清晰可见。
斩悎厚实的手掌罩住纺惜胸前的浑圆,一手不能盈握的感觉像触媒烧向他胸口,在他体内燃烧起来,霎时两人喘息呻吟声不断,眼底流露赤裸裸的需求,迅速将他们的理智淹没。
()
他温热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移,勾引着她的末稍神经,刺激着她的饥渴加深,激|情的浪潮像狂风暴雨朝她席卷而来,耐不住的等待让她开始摇动身子,藉以得到更多的慰藉与亲密接触,渴望能更紧密的贴附在他的身躯,纤纤玉指早已等不及地攀上他腰际,探向他裤裆。
诱惑的动作持续加温,耐不住她的挑逗,他乐得加入她的游戏中,他含住她胸前粉红蓓蕾,轻轻啮啃旋转着,手指滑过小腹下微微突起的小丘,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苍郁森林,顺着深谷幽壑揉捏着神秘地带上的菱形花瓣,迎接她阵阵泌出的热浪。
狂热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朝她全面侵袭,她感到无助,动作开始变得狂野,她疯狂地呻吟着,直到他将手指探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才得到些许的舒缓。
“我喜欢你身上染有我的气息。”他将脸埋入她胸脯里,深深地吸取属于她特有的芳香,让自己的阳刚气息随着汗水沾满她全身,与她交融。
看着他暧昧的眼神,纺惜手足无措的羞红了脸,羞赧地将脸埋在他怀里。
他的吻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来到两腿之间的隐密之地,她害羞的试图用手遮掩,斩悎笑着对她摇摇头,轻轻地将她的手挪开,“不喜欢?”
他知道她喜欢他亲吻那个地方所带来的销魂感觉,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腾云驾雾般,让她忘记羞涩,尽情地在他怀里高声吟哦。
贝齿轻咬下唇,酡红的脸庞绽起一抹红晕,她微微地摇晃着头算是回答,因为她的脑子已经无法组合任何句子,迷蒙的双眼也已找不到任何焦距,有的只是急促的喘息相不成句的呻吟。
他就是喜欢她带点傻气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多疼她一点,“傻纺惜,”他的吻覆上了她甜蜜的私密处,灵活的舌峰时而轻舔,时而勾搔着,有时又大力的吸吮,尽情的挑逗她最敏感的神秘地带。
纺惜顿时觉得整个灵魂都飞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很自然地,她也紧握住他的坚挺快速地上下搓弄抚慰,学他以唇齿在他身上摩挲轻啮,用舌尖在他耳垂上舔舐、含着它吸吮……
愉悦的快感在两人相互挑逗较劲中迅速窜升,斩悎的宝贝在纺惜的抚弄下胀痛不已,急欲满足的激渴冲上了脑门,他迅速地分开她的双腿,让男性的骄傲抵住她两腿间,猛然地冲入她体内,品尝人间最美妙的甜蜜……
两个灵魂在美妙的胴体接触中翩然起舞,在热切的缠绵中相互爱怜;狂野的情欲在煽情的喘息声中奏出美丽的旋律,一起燃烧,呐喊着……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沉默地凝视着落地长镜,看着晶莹剔透的镜面反射出的清丽佳人,纺惜的柳叶眉又无声无息的紧拢在一起。
穿著一袭设计精巧的白色洋装,将她衬托的有如误落凡尘的仙子。
就是这张亮丽的脸蛋,玲珑有致的身材让她成为众所属目的焦点。她下意识里嫌恶地捏了捏脸颊,那宛如水蜜桃般掐的出水的粉肌嫩肤立刻染上一片红晕,手指缓缓地往下移,轻轻划过微微上翘的性感丰唇,不点胭脂而自红的唇瓣,就仿佛是沾染晨露的初绽玫瑰,隐隐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她看起来很美,美的连自己都感到自豪,难怪叙康会这么迷恋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得到她。
纺惜唇角讽刺的微微上弯,意味深远地淡笑着,她冷哼的看着镜子。“叙康呀叙康,在你得到我的时候,也就是你准备面对死亡的时候。”
虽然对未来的战局她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叙康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