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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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寻去,只见一个风情万种的黑衣女子,双手叉腰,右腿弯曲一颠一颠的,嘴角抿的紧紧的,性感无比,用挑逗的眼神正放浪形骸地看着我。
仔细一看之下,大晕特晕,心中更是大骇。
MD,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老子最不需要女人的时候,女人中的顶级浪品出现了。
来者乃名震那个垃圾大学的黑牡丹,姓方名芳,叫方芳。
此女*劲冲天,浪劲熏天。
*之精品,浪之极品。
专以玩弄男性为人生目标。
这丫和我同级不同系,她学的是装饰设计专业。
在她上学期间,那个垃圾大学里凡是稍有姿色的男性,不论男教师还是男同学,都被她玩弄了个遍。
老子鞍前马后地伺候她,她就不给偶任何机会,急的老子几欲撞墙。过了一年又一年,临近毕业的时候,老子才有机会狠狠地上了她一把。
完事后,她竟说老子的康尚帕功夫太差,搞的老子足足半个月没有从灰暗的心情中走出来。
最后终于想明白了,不是老子差,而是你丫太历。
高射炮进入了无底洞,哪里还有用武之地。
MD,你这个臭丫,搞的老子险些阳萎了。
你说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忽地遇到这么个*浪货,老子岂有不骇之理,并且是大骇特骇。
她还是那副放浪的样子看着我,她的叉腰颠腿的动作,让人看着直想做挺身冲刺动作,并且是从下往前再往上冲,像运动员跳远那样。
就她那动作神态,她如果是个男的,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但她是女的,不能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只能用‘B儿郎当’来形容更贴切些。
我故作深沉地凝视了她片刻,她也不过来,依旧站在那儿‘B儿郎当’地等我回话。
我心中暗骂了句*浪货,只得起身走上前去。
呀?这不是名满江湖的黑牡丹吗?怎地在这偏僻小地竟万幸地遇上了你呀?
呸,毕业分开这么长时间了,你TM怎么还是这样油嘴滑舌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这样了,嘿嘿……
吕大聪,听说你找了个好工作,在哪里上班啊?
什么TM的好工作,在一个小破支行里打杂,你呢?
本芳姑在一家装饰公司上班,都是打杂的。
可别这么说,老子打杂是应该的,谁敢让您芳姑打杂,就他妈是狗眼看人低了。
哈哈,你这小子走上社会,更会说话了。
在这里交代一下,我们那个大学是个名副其实的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不像学生,倒像是社会小混混。
同学之间说话污言秽语乃是稀松平常,要是男女同学知己了,在一起更是什么话也敢说。
你们看我和黑牡丹之间的对话,是典型的校语。
别人听起来可能很反感,但我们说话的当事人却是受用无比,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垃圾时代。
第2卷 八十、媚眼流波浪无边
方芳外号‘黑牡丹’,但她自称是芳姑。
牡丹又叫‘鼠姑’,方芳认为‘黑牡丹’太过俗气,因此就从她的真名和‘鼠姑’中各取了最后一个字,合并自称为‘芳姑’。
也别说,这丫不愧是学装饰设计的,连TM别号都是独树一帜,让人听着耳目一新。
我和她当面自称老子,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初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子时,这丫用她那又尖又硬的皮鞋回敬了我的屁股一下。让老子好几天都不敢坐下,淤青了好大一块,屁股一挨座就钻心的疼。MD;最毒莫过妇人心。
我那时称她为妇人,可能都是高看她,这丫估计在初中时就已经是个妇女了。
她的少女时代肯定是短之又短,短的没法再短了,估计最多也就是小学的那么几年。MD,也可能小学时就已步入妇女行列了。
要是在幼儿园呢?没法再想了,要是再想,这世界就真的没有真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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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大多数的男爷们寻找C女的目光都盯在幼儿园里,不能连他们的这点儿可怜的幻想也给抹杀了。
伤风败俗,这丫是伤风败俗的典范。
MD,她要是在古代,肯定不止一次地去骑木马,估计出门就得骑上。
芳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刚刚搬到这个小区来住,今天闲的没事,就出来想吃个烧烤。(MD,她说这些话,我听得格外刺耳,不是每句而是每个字都好像是针对老子来的。要是前一段时间,碰到她,她也这么说,老子的口水非立即流出来不可。但此时此刻听她这么说,我心中竟突突直跳。这丫所说的小区也是老子所住的小区。
脑中电闪般这么想,表面却是不动声色,温文尔雅地说:太好了,来,芳姑,今天小弟我做东请你吃烧烤。
哈哈,怪不得本芳姑今天下午左眼皮一直在跳,估计是有喜事。没想到是碰到你这小子了。哈哈,真TM准。
我心中叫苦不跌,真担心这丫吃完烧烤后再如狼似虎地摧残老子一番,老子明天就别起床了。
但仍是强打精神极力应付眼前这个难缠的黑牡丹。
这时,我要的牛肉、牛蹄筋、牛鞭等等的东东都上齐全了。
我又让黑牡丹点了一些她爱吃的东东,又要了几瓶啤酒。
当她看到我要的大个牛鞭时,故意瞪着一双色眸,显得很是好奇,仿佛不知道这是什么东东。
吕大聪,你这是要得什么?
MD,你这丫真是个马蚤之货,*劲冲天,什么鞭你没见过啊?你这不是故意引诱老子吗?心中如此想,嘴上却说:黑牡丹,你不是经常受用这东东吗?
你TM敢揩本芳姑的油,想吃豆腐也不找对地方。我怎么经常受用这东东了?我又不是母牛,哈哈……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再色的男人遇到女色鬼,保证色不起来,想色也没地儿,这叫一物降一物。
在这里顺便奉劝那些清纯贞烈的奇好女子。一旦遇到色狼,你要比他更色,比他更狠,保证让色狼立马阳萎,自行逃遁。
黑牡丹这一席话,让能言善辩的我哑口无言,只有洗耳恭听的份了。
这丫利用牛鞭大作文章,勾的老子心里暖的。
这丫的确是猎男高手,定力再强的男子遇到她也会蠢蠢欲动的。
即使被阉割的太监也有可能在她的召唤下生出小嫩芽芽来。
柳下惠遇到她估计也会变成柳上惠。
西门庆遇到她估计立马就能变成西门栓,栓住就像狗拉秧子那样,必须用粗大板子砸,砸半天砸开就不错了。
这丫比潘金莲还荡,比赵飞燕还浪,真TM是个又荡又浪的黑牡丹。
落了户口的马儿见了这个又荡又浪的黑牡丹,只能是一声长嘶,就地打滚逃之夭夭。
这丫边和老子吃烧烤喝啤酒,边*眉浪眼,举止下流,语言轻浮地左勾右引干瘪的我。意思很明白,赶快吃,吃完了之后,赶快去上床。
我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随你怎么招蜂引蝶,老子既不当蜜蜂也不当蝴蝶。
来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像不谙世事,不懂风情的雏子,装愚卖傻起来。
她很是吃惊地看着我,不相信地说道:吕大聪,你TM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怎么不像以前那样了?以前就像一个大馋猫天天跟在本芳姑的屁股后边嚷着上床。今天你怎么这个衰样子了?……哈哈,我知道了,要么你阳萎要么你被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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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是厉害,媚眼流波浪无边,洞若观火,洞察秋毫。
第2卷 八十一、擒腕击胸醉吹箫
她不但能看到你骨子里,更能看到你骨髓里。
想瞒她,除非给她吃上*药,让她稀里糊涂。或者给她灌上春药,光想ML,无瑕顾及别的。
黑牡丹,老子可不是阳萎,老子是被抽干了。我只得实话实说,要瞒她只能是自取其辱。
我估计也是这样,看你那蔫油达拉的衰样,就知道被抽干了,哈哈……
这丫笑完了之后,脸上竟有一丝遗憾。
她遗憾的是老子没法和她上床了。MD,这个*货。
遗憾完了之后,她老实了不少,显得也正经起来,让老子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但没过多长时间,这丫又浪态复萌,贼性不改,又开始挑逗勾引之能事。
惹得老子接连几次都想操起空啤酒瓶子给她塞进去,省得她再*再浪,勾的老子又急又,MD。
黑牡丹并不黑,皮肤雪白,只是爱穿黑衣服而已。
人又长的美,肤白人美,外穿黑衣,更衬的皮肤雪白胜雪,举手投足之间勾人魂魄,浑身的细胞似乎都注入了春药,春意盛浓。
别的女子只有在情*的撩拨下,才会有风情缠绵的神态。
而黑牡丹不,这丫天生就是个风*货,浪蹄子。
即使吃喝拉撒睡,也是*味连浪劲。
不但不见减弱,反而愈来愈浓烈。
引得旁边的*男们,满脑子里除了太阳就是太阳,压根儿就没有月亮。
此时,黑牡丹喝上啤酒,在酒花的作用下,*脸白里透红,红中泛光,就像发情的肉团。
惹得旁边桌上的几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都快变成色狼了,频频扭头注视她。
她却故意用*狐狸精的眼神去回敬他们,搞的老子下巴磕子都快掉下来了。
你这个浪蹄子,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走到那里勾到那里,你不嫌累啊?我忍无可忍之下,只好出言提醒她。
你懂个屁,本芳姑就是故意让那些*男人流口水,馋死他们,急死他们,哈哈……
你她奶奶的,你别把这喝酒的地变成了犯罪的地就成,到时候老子可救不了你。
哼,爪来奶挡,枪来洞藏,现今这社会谁怕谁啊?你也太小看本芳姑了。
这丫的嘴皮子也越来越溜了,堵的老子无话可说了。
看看吃喝的差不多了,买单走人,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这里周围的人不是人,而是一群通体黄颜色的狼。
我拽着没有尽兴的她,急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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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牡丹住的房子在我住所的南边,中间隔着几栋楼。
我本想先将她送回去,将她送到楼下,挥手拜拜,溜之大吉。
但她就像一个粘粘胶一样,死缠住我不放。
MD,这丫是不到长城不死心,得不到霸王枪不甘心。
但老子已经铁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让你这丫得逞。
过去这几天,等小爷恢复元气了,非捅烂你,将你捅的血糊淋拉才肯罢休。
吕大聪,你也不邀请本芳姑到你那里坐坐?
改天不行吗?
不行,改天还不想去了。
非得今天去吗?
嗯,这是必须的。
必须你奶奶个头,老子如果让你进了房门,老子非被你抽死。
哈哈,你是不是很怕?
嗯,大怕特怕。
我刚说完这句话,黑牡丹忽地贴了过来,右手环报住我腰,左手向我腰间摸来。
黑牡丹,你TM要干什么?我恐惧地喊了起来。
干什么?我要看看你这个小兔崽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边说边将左手伸进了我的裤裆,葱指舒展,轻轻一握,攥住了我的霸王枪。
万幸,此时的霸王枪正处于深眠状态。
奶奶的,怎么这么软?
我都快被抽干了,能不软吗?
这丫不死心,施展兰花指柔的顶尖功夫,试图将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