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家传奇--漂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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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载:魏源东到定海普陀山,南到香港、澳门,西到甘肃嘉峪关,西南到四川,东北到山海关。曾游历庐山、泰山、恒山、华山、衡山、嵩山、黄山、天台山、雁荡山、普陀山、天目山、武夷山、九华山、五台山、太行山、中条山、盘山、王屋山、九龙山等等名山,常徘徊于江湖之间,北尽黄渭、龙门,南游西江、阳朔,西溯嘉陵、三峡。五十五岁时,还作了一次耗时半年之久、行程八千里之漫游,遍历南中国七个省区。其自谓:“州有九,游其八;岳有五,登其四。”其不仅知“游山乐”,而且知“游山学”。于旅行中,其特别观览山川之形貌,并进行对比。其在“衡岳吟”一诗中道:“恒山如行,岱山如坐,华山如立,嵩山如卧,惟有南岳独如飞。”如无深入、细致之观察,如此生动之诗句是无从诞生的!
拥有如此游历,伴以坚实学识,并得良师益友,终于造就了魏源作为伟大思想家之根基。魏源之忧患意识非常鲜明,对当时官僚体制、贪污腐败行径进行了严厉抨击。并对“四海之内,天朝为大”之封建观念给予无情嘲笑。激烈批评当代腐儒,鼠目寸光,夜郎自大!魏源悲呼:“呜呼,八荒以外,存而不论,乌知宇宙之大哉?”
道光二十一年,即一八四一年六月,魏源在江苏京口会晤林则徐。两人对榻倾谈,共识国人对“中国之外的‘夷’实在知之甚少”。为唤醒国人,放开眼界,了解世情,挽救中华危亡,魏源开始编撰《海国图志》,鲜明提出“师夷之长技以治夷”!
后人评之:“此乃划时代著作,而魏源名垂青史!”“魏源思想”之光辉魅力,从文正公曾国藩身上得以佐证。
曾国藩出生于离宝庆府不远之双峰县偏僻小山村,亦是一介书生。现代史上,毛泽东、蒋介石对曾国藩推崇有加,皆因其在“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各个方面产生了令人注目的影响”。
而世人对三湘名士研究认为:三湘乃南蛮之族,其族真正走上世界,亦文正公创建湘军始!而学者又深入考证,曾国藩思想,无非是“继承自魏源以来一些先进人物的思想,使之付诸实践”而已!
研究魏源,乃使肖骁霄悟出中国潜规则之一:中华之道,首要解决的乃是“身份”问题。什么“身份”,决定了在社会中可以使用什么思维,从而去解决符合这个“身份”的社会问题。故而,千百万“儒生”都要在帝王面前过关,取得这个“身份”。魏源初始,亦不例外。
纵观今日莘莘学子,继续奉行“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之金科玉律,众生不为未来之创造而生存,而堕落为“潜规则”之害虫,真乃中华之悲也!当然,少年心高气傲,甚易动气:一定要打破这个陈腐的“潜规则”,既为这个民族,也为自我尊严!在“潜规则”面前,任何“中华人”都是没有灵魂、没有尊严的行尸走肉!魏源能够脱离了这个“行尸走肉”之行列,首先在于其认清了“潜规则”之危害,并悲情地决裂了“潜规则”这个害虫!
面对研究魏源得来的成果,肖骁霄和刘梅都有些哀伤。在中国,一个所谓成熟的社会机制,它不是如何深入全面地去解放人类,而是既得利益者形成了一套吃人的潜规则,以此奴役和摧残各种先进的人才,让人才变成“尸体上安装着一个植物脑袋”的动物。让它们要么顺从既得利益者而沦落为可耻的奴才兼这个潜规则的帮凶,要么逆反既得利益者苦苦挣扎而苟延残喘寻求真理甚至死无葬身之地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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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骁霄有点沮丧地说:“梅子,你说我们所处的这个社会跟魏源的那个社会是一样的吗?”
刘梅亦无可奈何地说:“我也不知道啊。”
肖骁霄无语,对于未来,现在肯定不可能找到未来的答案。魏源的一生深深地感染了他们,无论如何,未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不能够对未来有乐观的情绪。假若悲观笼罩了现在的一切,那么未来即为地狱。看来只能够深深地呼吸着现在的自由之风,努力让自己成为人生游戏规则的制定着,才是不虚此行的人生,至少未来也会是很洒脱的未来,不是拘束和被动的未来。
仰望远处亘古千年的雪峰山,肖骁霄感觉到自己犹如身披盔甲的人生武士,手挽刘梅,在顶峰上吹响了远征的号角,伴随着满天飞舞的大雪,苍茫的大地上,鼓荡着战鼓咚咚,颤动着铁蹄声声,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和苍凉!
第六章 牛刀小试
肖骁霄、周勿、杨思想和袁丹凤四人在团委会办公室召开“势力划分”的协调会议。核心主题就是“人才分配”问题。按照一种默契的规则,大家一致同意首先由肖骁霄挑选十二位小记者,也就是说从初一到高三,每个年级两个记者的名额。
然后再由周勿在剩下的二十八位当中挑选十八位广播站工作人员。当然其中要考虑六位普通话好的同学,如果这二十八位里面不能满足,那么肖骁霄里面的十二位需要调剂。之后,剩下的十位同学全部编制到《雪峰青年》编辑部。
杨思想这方面主要工作就是学校里面的四块黑板报,同时每两周检查一次各班的黑板报情况。具体工作由肖骁霄、周勿和袁丹凤共同协作完成,再在此基础上抽调全校各班的宣传工作人员轮流完成。
袁丹凤因为在团委,大家公推她担任和团委书记的联络工作以及各部委的联络工作。另外,袁丹凤兼任记者团副团长,杨思想兼任广播站副站长。会议还决定,邀请女生部部长、《雪峰文学》社社长刘梅出任《雪峰青年》的副主编。
这样的一个会议,堪称是“团结的会议、胜利的会议、取得重大成果的会议”。会议结果报到肖剑云书记办公室,获得首肯。肖剑云召开团委会和学生会联合会议的时候,在总结各部委工作安排分工会议时,这样评价宣传部:他们的分工各有重点,又相互协助,体现了较强的宏观调控和微观执行的综合能力,值得在各部委推广。
理论上是取得突破了,但是肖骁霄清楚,光有这些肯定是不行的,更为关键还是“执行和实践”。他需要一场同样具备突破性的“行动和实践”,来肯定自己的理论是“言必行、行必果”的。在肖骁霄的工作重点里面,第二届校园记者团是他的全部心血,至于《雪峰青年》,自己只要把关保证质量,在执行方面,刘梅一定是出色的,也是放心的。那么,在“行动和实践”上的突破在那里呢?在设计了无数个方案被自我否定之后,肖骁霄有些想不出辙来了。
自然,现在的肖骁霄几乎每周都要和刘梅碰上几面,不过没有形成定期见面的“制度”,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任务”,对两人身处现阶段的感情是很麻烦的。傍晚,肖骁霄和刘梅在平溪江漫步,踏着嫩绿的岸边青草,溪水潺潺,倒映着廻龙洲和两人身影,这一切,别提多美了。真是“清溪绿洲好读书,才子佳人两不误”。
肖骁霄告诉刘梅说:“第一届校园小记者基本上留下了很好的传统,这些天小记者的表现是非常不错的,这说明他们继承好了这个传统。但是你知道,四平八稳不是我的性格,可是要有突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想出招数来!”
刘梅想了想说:“其实有时候成|人之美也是巨大的成就,也是很大的突破啊?”
“成|人之美?”肖骁霄有点疑惑,说:“梅子,你的意思是什么啊?”
刘梅笑了笑说:“很多时候,人们都期待能有属于自己原汁原味的建树,就忘记继承本身里面的突破,也就是说,你的上一任,他肯定有很多想法,但可能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实现,留下了遗憾。但是后来着如果能够对一份事业抱着前赴后继的想法去执行和实践,这在今天的社会中,不是一种更大的突破吗?”
肖骁霄显然震撼了,没有想到刘梅这么成熟,这么明白一个理想社会的模式,他惊讶地问:“梅子,你怎么知道这么深刻的道理?”
刘梅有点伤感地说:“这些都是我爸爸每次回家探亲的时候跟我说的,你知道吗?我一年见不到我爸爸几次,但是他每次回家,都教育我怎么看待社会上的一些事情,有时候也能够想通一些,有时候只能够鹦鹉学舌,胡乱复述。”
肖骁霄好奇地问:“你爸爸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刘梅看了看他,才说:“我去过省城一次,知道我爸爸在省电视台工作,具体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记者什么的,若不然,我还可以在电视上看见他的啊?总之电视台里面的机构也是很多的,大家都说他们是做文化工作的。”
肖骁霄轻轻地“噢”了一声,表示他似懂非懂。
刘梅转回话题,继续说:“骁霄,我觉得你还是去找曹正雄谈一谈,不要光只知道自己在那里绞尽脑汁去搞创新,首先还是先去听听前辈们的经验之谈吧。”
肖骁霄说:“梅子,你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曹正雄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要不然他怎么能够成为第一任记者团的团长呢?我下了晚自习之后就去找曹正雄,拜师去。”
刘梅点了点头,说:“那么我们回去上晚自习吧?”
肖骁霄说:“好咧。”
伴着雪峰山远处的余晖,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教学楼。
晚自习后,趁着熄灯前一小时,肖骁霄在去宿舍必然经过的小桥上截住了曹正雄,说明来意。曹正雄想了一下,也就答应和肖骁霄聊聊记者团一些未竟的雄心壮志。田径场上散步的人很多,肖、曹二人混杂于其中,但是关注的话题确实截然不同,曹正雄有一种历史匆匆、斯人已去矣的沧桑感。
曹正雄说:“其实当时创办记者团,也是受益于很多外界的良性刺激,主要是想让一批人能够在这个阶段得到一些更好的锻炼,尽早了解社会,能够适应将来社会的竞争。这些都是大道理,具体的还得我们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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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骁霄在耐心地倾听着,他觉得,曹正雄一定有很多很好的建议。他没有打断曹正雄的开场白,只听见曹正雄继续说道:“我们有很多想法,有少部分实现了,但是大部分没有实现。主要原因是大家觉得能够有一点点锻炼就够了,记者团毕竟只是一种摆设,学校的核心工作还是升学率,同学的唯一的目标就是考上大学,没有谁愿意在这方面支出更多的时间。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没有谁会因为我们记者团做的出色,就会让我们去读大学,我们这里面的人,连保送的机会都不可能有,所以,大家对记者团也就是能干一点就干一点,很多人充其量就是在里面混个职务,以便上了大学之后,有一个可以炫耀的资本,也就是说,很多人的功利性太强了!”
曹正雄这话说的肖骁霄有点“毛骨悚然”,进而有点“义愤填膺”,可是,转眼一想,阻碍“学生生产力”发展不正是曹正雄说的这些么?一个腐朽的教育机制,必将造就一群堕落的学生之群。人们在强大的恶势力面前,那有不低头折腰的份呢?
肖骁霄觉得没有必要再听曹正雄说下去,说下去只好动摇自己带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