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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合欢宫记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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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水车之刑(极限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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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夜夜的扩张、超出极限的调教令男人日渐虚弱和憔悴,也越发恐慌和胆战心惊。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之中,女|穴终於被扩张到了御医们认可的尺度。於是刘昌试著将干燥的牛肉制成的粗大男形塞入其中、以腹内灌满的温水浸泡半个时辰;待到男形泡透、粗壮,再强逼著若妃将它“产”下来。

然而到底是在床榻之上任人宰割了多时的羔羊一只,早已失去了昔日山林中的野性与力量──无论内侍们怎麽压按,哪怕那|穴已经被撑开,粗长到极致的肉势都无法被“产”出来。反复的压按及用力,肉势随著每一呼而被挤出寸长,又在每一歇气时缩了回去,进出往复之间,竟然犹如在抽插著女|穴,而且这肉势为了避免刺痛事先沾了针对若妃体质的专用药粉,此时便自然而然的带起久经调教的身子的敏感与情欲。於是,床上的男子在众内侍的围观之中,尴尬而又犹如一具玩偶般地,情动勃起、更加柔软无力。

为了压制他的情欲,刘昌命人又以汤药灌冲他前庭、後庭,直到再次灌得小腹肿胀如瓜,这才命人压按其腹。快要爆裂的腹部受此压按,本已放弃了施力的男人哀哀呻吟,被逼迫著抽打著一般,在分身高高举起、无法发泄的同时再次重复起收缩|穴腔的举动,犹如自渎般推挤著那粗长的肉茎、抽抽插插……

“呜呜……嗯……”重重的喘息不断,男人因腹内的动荡、蕊内的摩擦而越来越苦闷,无法发泄的痛苦令他满面涨红,几欲窒息。

如此往复折磨了半个时辰,刘昌见他越加无力,只好遗憾著就此作罢。当分身的银针、後|穴的银塞被同时抽出时,一声艰难的嘶吼响彻寝宫!“啊啊啊──”随著巨量的汤水汹涌而出,女蕊内的巨物也在瞬间被挤出到极致、探出半个凶猛的身子来,又在气竭之时重重缩回|穴内、造成重重的打击!刹那间,男人哭泣著,男根绷直、失禁失精。

眼见想要取出的那狡猾巨物将出还入,刘昌顿时来了精神。命人让精疲力竭的若妃服侍著休憩了半个时辰之後,仍旧含著巨物的下体被再次敞开。这一次,刘昌命人将混有解药的媚药一一涂抹在若妃敏感之处,又再次灌入大量汤药、压按其腹;只是这一次却用的白蜡封住铃口而非坚固的银针。

每逢九日才能得见龙颜的身子本就空虚难耐,再加上扩张过後的女蕊,因为已经远远大於龙根的尺寸,其实数十日来从未真正得到过满足。就此,在残忍而不得解脱的挑逗之下,身体终於屈服。剧烈的快感及空虚,使得若妃比上一次更加配合和主动,不断的扩张和收缩著女蕊寻求摩擦。而浸泡过久、愈加粗大的肉制荫茎也配合著他的需求,犹如活物一般,在|穴内进进出出、抽抽插插。“啊啊……嗯哈……”在鼻息与淫靡的肉渍声之下,分身越涨越高,双腿也不满地想要合起、摩擦。然而高潮一波波将要来临,却被封闭著的出口堵塞回流!无法解脱的痛苦使得完全失去了正常神智的男子苛求得越多。“呃、呃、呃、呃……”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若妃甚至习惯性地颤抖起身子,仿佛如此就能让那抽插的巨根抽出得更猛、进入得更深。数波高潮反复回流之下,铃口处的白蜡在分身口的勃发与一张一吸之下渐渐软化,终於,在腹部一个重重的压按和阴Di处的一个掐揉之下,汹涌的激流冲破了白蜡,男人刹那间得到了解脱!而巨大的肉势也在这一刹那窜出了大半个头来,一旁的几个内侍眼疾手快,齐齐将肉势捉住、一把抽了出来!“啊──”尖锐的惨叫响起,只为这日的训练收下了一个带著无尽悲戚的昏迷之尾。

然而真正的生产,是不能以这种方法进行的。莫说是对胎儿损伤过大,就说孕夫身怀龙子,谁人又敢大力的灌肠、掐揉?与御医们商议良久之後,刘昌冥思苦想,终於决定为恢复产夫的气力,实行特殊的训练。

初十日里,平日里大多数的调教手段,倒是都一一停止。只是每日里,下体夹带著巨大玉势的若妃被内侍们扶起,被迫在庭院内走动甚至跑跳。虽有布巾从跨间直缠上腰腹,紧紧裹住玉势不使其脱落,然而只要男人稍不注意,那物便会在|穴内上下摩擦,既是亵玩,又带来疼痛。於是便只得用尽力气、夹紧那物什,一步一个胆战心惊。

待到若妃的气力在休养生息之中恢复得不错,刘昌便将人双眼蒙蔽著引领到改造过後的盥洗室中,实施最极致的调教手段。

彻底赤裸的男子不夹一物,被强硬地捆绑著扶上了木台。黑布阻碍了视线,身子也份外敏感。久经折磨之下,若妃已经因这未知的刑罚而情不自禁地颤抖战栗。然而数日以来的祈求与威胁,毫无用处,他所能做的,只不过是按捺下求死的心,保有最後一点神智不被逼疯──不能疯掉,如果疯掉在这里,那麽他的隐忍和他的忍辱又算得了什麽?不知不觉间乔云飞咬透了下唇,强逼著自己等待又一轮酷刑。

不一时,有人自两旁抱起了他大腿、大大向两边抬起,身子在失衡之中被展了开来,垂吊的分身与两丸也在他前後欲仰欲倒中摇摆。似乎是无数细小绒毛样的湿润物什在下体、|乳头处一一反复划过,带起寸寸肌肤上一阵敏感的疙瘩竖立,那物细致地涂抹他全身上下,直到各处都凉凉湿滑一片这才罢休。微风吹过,似乎各处都又痒又瘙一般。

然後,女蕊及後|穴,又一次地被插入了什麽物什,习以为常的令他想自嘲!不算太硬,只是女蕊处的物什一如既往地粗长宽广,却刚刚好卡在|穴口,经过一番搓揉和推堵才被放进去。随即,他感觉什麽冰冷冷的链子在腰腹间滑动。“啊!”两只冰冷的夹子夹上了|乳头,带动银链轻响。齿夹锐利,几乎咬透|乳尖的疼痛传来,带起一丝血迹。短促的叫声过後,仿佛为了害怕他咬断舌头一般,一只柔软的木塞被塞入了口中,牢牢捆缚在後脑。

“嗯──!”又一阵尖锐的刺痛突兀地传来,男人的双腿甚至大大弹跳了一下──原来敏感的阴Di已经被两指掰开,一只带著弯钩的细小银针,带著小小的、不易察觉的钩子刺入小珠之中,带起一串血红的小珠滴落!男人因著这巨大而极其短促的刺痛,刹那间失禁,大腿根部的肌肉也随之痉挛抽起筋来!

为了让他适应这痛苦,周围人停止了动作,给他时间喘息、恢复。待到喘息稍稍平定,一双手轻触著铁夹上红肿的双|乳,搓揉起来,渐渐转移了下体的注意力,也让上下两处的刺痛变成了钝钝的麻木:“呵啊……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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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莫名的无数双手,便又井然一致地、开始了动作。铁链声、悄声细语的嘱托声、流水声乃至於各种物什的碰撞声、衣衫的摩擦声、轻手轻脚的步履声交杂在一起,让若妃更加迷失了神智,唯有耳畔越变越大的自己的喘息声:“哈啊……哈啊……”渐渐盖过一切,无法分辨和预料出任何即将到来的调教──胯间半挺立被什麽柔软的料子紧紧包裹,向上提起;双脚被套上了什麽硬物,然後两边支撑著他的人缓缓地小心放下了他的双腿。动作间,链条交错的声响叮叮当当;双手也被向上拉扯著吊了起来。

待到若妃能够完全独自站立,周围的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撤了开去,只留下几床搭载在周围半人高石墙上的湿透的棉被,用於避免万一的危险。“起──!”随著一声高高长长的似男似女的宦官声音,若妃於莫名慌乱中感觉自己被升了起来,连带的,包裹分身的绸袋渐渐提起、收缩,女蒂处的钩子也仿佛被勾起,直到他垫高了双足,以前脚与双手共同著力,这才勉强支撑著不被撕裂!

“放──!起──!”拉长的声调,连续著放了两次命令,木台上水车旁的男人便突兀地跳动起来!“呜呜呜呜──”惨烈的闷呼声撕裂空间,只见男子的双足在木杆和脚撑的支撑下只能一起一伏,一只脚跳起时另一只脚便无可奈何地放下!然而当他稍有下沈,女蒂小珠上的钩子便直直绷紧,带动著分身孔道的小簪子及女肉上的银链收紧、旋转!於是若妃只好不断的重复抬脚、跳跃、抬另一只脚、跳跃的举动!然而他这一情不自禁的举动,却带动了足下踏板所牵连的水车转动,大量的水流随著他的踩踏而不断冲入女|穴及後庭!乔云飞闷叫著顾不了许多,不断地运动著双腿,几达极速!激烈的水流冲刷著五脏六腑,仿佛只能靠双手勉力保持吊立跳跃之姿;|乳头上的链子随著他的跳跃而不断摆动,更带动了额外的异样触感;每当跳起落下,後|穴、女蕊处的物什便仿佛随著他的动作而一进一出、甚至被水流冲得更加深入;而阴Di处的银链不断或绞缠著或松开来,与分身铃口处不时旋转的银簪更是相应相和!成熟的囊袋和分身不禁刺激而挺拔起来,然而又在每一次落势时因为绸布的拉扯而被逼收紧,犹如一双手在不断的搓揉压缩、放开那话儿!

“!!──”随著哗哗哗的水流、啪啪啪富有节奏的踩踏声,若妃无声的哽咽著,小腹不断鼓起,几欲炸裂!腰腹间青筋绽放,不一时竟有水流从口中、下|穴中不断流出!然而精确衡量、吊高的绳锁已由不得他停止,唯有不断地抬高一腿,不断反复著寻求暂时的解脱!反反复复之中,乔云飞久经调教又被涂抹了大量春药的身子开始发红情动,随著他的动作,抽插著的木势管子、时进时出的水流、一收一放的分身绸袋乃至痛到极处反而发痒的阴Di和|乳头,都成为了他情欲的来源!无尽的煎熬持续了仿佛一生一世,每当几欲昏厥,收紧的下体机关便提醒著他抬腿继续:“嗯呜呜呜──!”

突然几声重重的撞击声打破樊笼:“住手──!”来人带著雷霆万钧之势和室外的凉风匆匆赶来,犹有喘息和颤抖。一屋子的奴才们立时哆哆嗦嗦的跪下,然而熙帝却谁都不看,三两步窜到木台之上,将仍旧在不断跳动著的人一把搂住!乔云飞瘫软在他怀中,此刻已气息微弱,身子仍旧在微微的颤抖和战栗著,绸制的黑布下,几滴眼泪和著冷汗,慢慢滑过脸颊。

熙帝颤抖著慢慢解开那层黑布,与无神而又绝望的双眼对视良久。“啪!”刹那间熙帝重重的给了自己一个反手的耳光:“是朕错了!不生就不生了!朕不要什麽孩子了!”胸前孱弱倚靠的男子,只是缓缓闭阖了双眼,带落又一串珍珠般的水粒,纷纷落下。

熙帝如珍如宝地将男人身上的镣铐锁链一一除去,解除蒂珠上的小针时又未仔细观察,竟未察觉那噬人的小钩!匆匆忙忙收拾完毕,天子又连声传唤御医,亲自守候在旁。待到乔云飞终於缓缓入睡时,这才缓过神来处理一二。一旁的众内侍此刻早已纷纷吓破了胆,刘昌刘公公更是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但是熙帝对乔云飞的安置耽误了时间,反而给了他缓和的机会。此刻见到天子锐目扫来,就如一阵冷风过境,刘昌反而先一步负荆请罪、给了自己开脱的机会。只见这狡猾如鼠的老宦重重以头磕地,直到一片鲜血溅射,平日里精光四射的老眼此刻昏花得老泪涟涟,整个人混如一条忠臣愚笨的老狗:“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万死不辞,奴才该死!”

熙帝正被昏睡中仍不安稳的乔云飞捏住袖口,此刻低声不悦地呵斥:“闭嘴别吵!”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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