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侍妾很倾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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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冤枉奴婢们了啊!奴婢们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来服侍娘娘养胎生子,怎么会加害娘娘和孩子呢!”月娥说,不断地磕着头,“娘娘,奴婢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啊娘娘!”
凌霄寒看两个丫鬟狡辩的样子心头火起,正要发作,颜蔻色一个眼神丢过去,制止了。
“哦?是吗?那一定是梅香做的了。我单独审审梅香好了。”颜蔻色若有所思状,蹲下身来对着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说。
凌霄寒担心她的身体,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也只好由着她去了。
“来人!”颜蔻色对着外面拍手,几个壮硕的侍卫进来。
“把这两个丫头片子给我分别关押起来用刑,打到说为止!”好狠的语气,连心知肚明她在演戏的莫贤和凌霄寒二人都有些要信以为真了。侍卫应了声喏,把两人带走关押在两间不同的刑房里。
颜蔻色一行人先到了梅香那里,月娥这边只留了一个侍卫看守。两人的房间并列而设,隔音效果又差,月娥这边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只听得梅香在惨叫,一声强似一声的,凄厉得紧。随后,一声破了音的“啊”之后,便是死一般的沉静。
“娘娘,招了!”一个侍卫高声喊,邀功似的语气。
“好!咱们再去看看那一个怎么说。”颜蔻色的声音,高而欣喜。
月娥的心,彻底凉了。她吓得只差没有尿裤子了。
“给你!你们梅香的东西,好歹留个念想。”颜蔻色进来,一个小布包扔到了月娥的眼前。侍卫打开呈给她,是一双带血的眼睛。
“啊!”月娥胆子再大也是个姑娘,竟然愣生生得晕厥了过去。
☆、八十一,真相(一)
那月娥是被莫贤的银针扎醒的。颜蔻色抱歉地对着他笑:“不好意思,玷污了你莫神医的神器。”莫贤不置可否,依然一副高深表情。
“娘娘,娘娘饶命啊!”月娥被那个瞪得老大的带血的眼珠吓得神志不清了,只是一个劲儿地说。
“可惜了梅香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姑娘,就这么废了。”颜蔻色叹口气对着月娥坐下来说,“好在加害本宫的不是她,她至少不用被加以人彘、炮烙和虿盆之刑。”
月娥不知道梅香说过什么,只好闭了嘴巴和眼睛不说话。
“来人!把月娥这个恶奴给我扔到毒蛇坑里去!”颜蔻色一声令下,就有侍卫赶了来准备把她押解出去了。
“娘娘,娘娘,梅香她说谎,那药不是奴婢一个人下的啊!”月娥喊,死命挣扎着。
“不是你下的?可梅香说,那堕胎药就是你们从你们主子王妃那里拿来放到我茶水里的,”颜蔻色冷笑,“不烧热水,不照顾我生产,也是你指使的!带下去!”
“娘娘……”
“娘娘……”月娥叫的一声比一声凄厉,终是喊道,“我招!我全招!”
哦了!这还差不多。
颜蔻色心里得意,脸上却不露出分毫。“那边都招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却还是让侍卫们停了下来,把那月娥押解到了自己面前。
“娘娘,是谢王妃!一切都是谢王妃指使奴婢的!”月娥说。
事情的原因很简单,谢兰儿隔三差五地来冷月阁闲坐自然不是为了贺喜。她早就暗暗地摸清了颜蔻色的生活习惯和饮食起居,又知道她对于吃食茶叶防范的严谨,只有这杯子是没有照看到的。谢兰儿的杀心不是一日两日了,却做的不够巧妙。她拿梅香和月娥的家人做要挟,逼迫这两个女人对颜蔻色下药。
颜蔻色问了出来,表情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我知道了,”她说,语气里只有浓浓的悲凉感。他对着凌霄寒的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
凌霄寒心里不快,却不愿驳斥颜蔻色的决定,吩咐道:“把梅香和月娥两个恶奴各杖责四十,逐出瑞王府!”
“是!”
“谢王爷恩典!谢颜妃娘娘恩典!”月娥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却得了这样的大赦,生死辗转间又是神志不清了。
凌霄寒只是长久的沉默着,许久不能言语。
颜蔻色之前当着梅香、月娥二人的面大讲古代酷刑,不过是为了给她们一个下马威把二人震慑住罢了。分开来审讯时,那一声强似一声的惨叫都是来自紫鸢,梅香并没有在那个房间里。紫鸢喊叫时,颜蔻色让小顺子去后厨找了只刚杀的鸡挖下眼来,便是把月娥丫鬟吓晕过去的那只了。
自己的女人,还真是足智多谋。凌霄寒无奈地笑,一边心疼她的遭遇一面为颜蔻色缜密的头脑折服。从那次寿宴上颜蔻色机智地应对谢兰儿和凌子敬,凌霄寒就知道,颜蔻色这样的女人是不同反响的。果然,这样过人的头脑,别说是瑞王府的妃子们,就是他这样的男儿都要佩服有加的。
莫贤也跟了颜蔻色进去,倒是不觉得她有多强悍,每个侦探剧里都会用的破案方式好吗?!居然这么轻易地蒙骗了老古人,两代人的智商还真的不可同日而语!他想。
“为何就这样算了?”凌霄寒问。杖责四十,这样的刑罚实在是小,即便是在刑律里,加害皇室都是要满门抄斩的。
“我想为我的小颜渊小如愿积点德。杨德烈全家满门抄斩虽说是因为而起,终归是恶有恶报。可两个丫头地位卑微,也算是受人胁迫,加害的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罢了。”颜蔻色道。看见酣睡着的孩子,再多的不快也能烟消云散,她才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啊。
“加害你一个人就值得原谅了么?”
“她们也是身不由主的可怜人罢了。”颜蔻色说,居然顽皮地笑了一下,邀功似的,“王爷,我是不是很棒?”
“嗯?很棒?”什么意思?凌霄寒不解。早穿越十五年的莫贤也不解。
额……莫贤跟老古人的区别还是小。颜蔻色想,解释说:“我是问王爷,我是不是很能干?能够一个人生孩子,还会审案!”
呵,她居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凌霄寒看着颜蔻色邀赏的样子不觉莞尔,他伸手摸摸颜蔻色的发顶。“是啊,蔻儿很棒。”不娇气,不矫情,有着最纯净的美好感觉。
是日,凌霄寒也没有多加责难谢兰儿,只是写了一纸休书把她遣回了家去。
“谢尚书之女兰儿,性情善妒,心地不洁,今特作休书一封,宣布谢家兰儿与瑞王府再无瓜葛。”凌霄寒草拟了文书给颜蔻色看,就要盖印。
“王爷舍得?”颜蔻色问的直率。
“兰儿来王府已经两年了,真说舍得,却也是舍不得的。”凌霄寒实话实说,可这是瑞王府的风气问题,他不允许一个对自己爱的女人和女儿心存歹念的人存在!
☆、八十三,问世间情为何物
莫贤离开瑞王府的时候,已是夜晚了。
“尚贤王爷看不上我这个下九流的戏子,对蔻儿倒真是情深意长。”一个纤瘦颀长的身形挡在前面,语气里是小女子特有的醋意。莫贤厌恶极了“尚贤王爷”这个封号,平日里是不许别人叫的。穿越到这个人文主义丧失的地方已是他的不幸,再做个什么劳什子王爷,岂不是坏了名声。
可是听着声音,他又知道立在自己面前的是谁。“程蝶衣,我对谁用情都是与你无关的吧?”他说,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傲然,甚至,多了几分奚落。
蝶衣听着,强撑着的强硬便软了下来,她面对着莫贤,顷刻间红了眼眶,就要簌簌地落下泪来。“莫贤,你就真的对我蝶衣这般得看不入眼么?”蝶衣问,一时间哭得梨花带雨。
然而,这莫贤只跟没看见一般,绕过蝶衣便向前走去。
“你站住!”蝶衣恼了,伸手牵他红色的衣角。
谁知,莫贤挥手,一截衣料留在了蝶衣白皙的五指间,人却早已飞了出去。
“站住!”蝶衣也是有功夫的,她也运了轻工飞身起来,可哪里还寻得着莫贤的影子!
蝶衣看遍寻不着,才落了地。自己刚才是又哭了么?这个男人,她认识了五年,爱慕了五年,也为他哭闹了五年。换做别人,便是铁石心肠也被放到怀里焐热了、融化了,也只有莫贤,就这么冷冰冰地对着她,不肯有丝毫的柔软,更不会接受他。
试问谁能知道这样一个平日里一派风流态度的名伶被男人这样不放在眼里呢。又有谁知道,她蝶衣也会在男人面前这样的低声下气或歇斯底里呢?蝶衣带着泪眼冷笑,只觉得一股忧郁之气于姐在胸中,无法排解。
她爱莫贤,难道是因为他尚贤王爷的封号么?当然不是。她蝶衣生性不羁惯了,又怎么会在乎这些闲名赘号?她只是喜欢他罢了,那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她说不清楚却也想不明白,只是知道的。可这莫贤,大概就是个没长醒的木头吧,永远对自己冰冷的要命,永远不会有任何的温柔表情。
蝶衣站在瑞王府门口叹了一回气,终是擦干眼泪回去了。
且说颜蔻色这边“破案成功”,谢兰儿被凌霄寒一纸休书遣回了家里,瑞王府的妃子们便很是消停了一段儿。颜蔻色冷眼看着,依旧常来常往待她如常的,也只有凌潋滟和蝶衣了。凌潋滟是个同性恋者里面的T,本该是话少的,可是她不知是跟蔻色投缘还是怎的,常常来冷月阁一坐就是半晌,很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意思。蝶衣依旧是话少,虽然对于颜蔻色和莫贤关系亲厚的事情有些吃醋却是从来不会伤害她的。
凌霄寒依然是日日在冷月阁逗留,只是时间不定,或早或晚。他惩办了梅香和月娥二人之后又找了两个自小在瑞王府长大的丫鬟,很是训导了一番才送到了冷月阁去。
只是,让他头疼的是,颜蔻色对他始终是不冷不热。
若说不爱,因为自从颜蔻色回来后自己对她很是殷勤,她自然是回报以礼貌的笑脸的。平日里做了什么小糕点、尝到了什么好吃的吃食还是会留一份给他。两人间有什么亲昵的举动时,她也不抖了,会自然许多。
若说爱,她从来不会刻意对自己好,不会讨好自己,她的处事原则是不惹怒自己就好。即便是跟自己亲厚些了,也没有和对欧阳怀远、对凌潋滟和对蝶衣有什么不同。对别人,她都是礼貌客气的,却也会分亲疏远近。若说真正爱的,也只有被她叫做“小柿子”的轩儿吧。、凌霄寒想着,就有些颓然。
别的人爱慕他的权势、爱慕他的钱财、爱慕他英俊不俗的长相,这些都是易控制的。可是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自己要怎样才能让她爱上自己呢?凌霄寒每日里看着坐月子的颜蔻色仿佛猫儿看着悬挂在嘴边却吃不着的肉一般,焦急得紧。
像颜蔻色这样的女人,除了在迷乱的夜里行房事的时候会哭会失控,哪里还会有一点儿情难自控的感觉呢。凌霄寒甚至不能去问她“蔻色,你心里有没有我”,因为这样的女人,她说不爱谁一定是真的不爱,说爱谁,却是未必爱的。
她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有着不可思议的纯净,另一个深得像是一片汪洋。没有人知道海底是什么,却总是会有那么多人因为她的美丽纵深而入,再也无法自拔。
凌霄寒一直长在勾心斗角、充满利益关系的深宫,直到出来自立门户时他还在认为自己喜欢乖巧简单的女子。谁知……自己成年后第一个真正迷恋的,是这种纯真和复杂的统一,是这样一个很可能不爱自己的女人。
“蔻儿。”他轻声叹息,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