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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杯中桃花-第40部分

小说: 杯中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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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走我如生的心思。”

秦春惊愕。

“姐弟情深?你还正当我不知道你存在心里的那份心思吗?一副贱人的样子,勾搭了吕沛竹又勾搭如生,听说吕家的二公子你也不放手。”张炎拽着女子的手,“真是个狐狸精呀。”

“你掠我来这里不是要跟我学狐媚功夫的吧。”秦春冷笑,现在的境地对自己来说极为不利,不知道张炎的目的何在,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该怎么办?秦春心里没底,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哼,爷我看得起你,才亲自出手。不然……”张炎随手甩了一个巴掌打在女子的脸上,“啧啧啧,可怜了这一身的细皮嫩肉了。”

说话间,将目光转向柳如生。男子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受着□的秦春,就似在看妇人剖鱼一般,对鱼没有丝毫的怜悯。

秦春的嘴角流着血水,前额的头发凌乱地落在眼前遮去视线里柳如生冷若冰霜的脸。没有还手的余地,被禁锢在张府的私宅里,凭她一介女流之辈,还能怎么样?

“你到底要干什么?”秦春抬手擦出嘴角的血污,问道。

“看你生不如死。”张炎回答得干脆,“别指望吕沛竹会来救你。”

一语惊醒梦中人,秦春惊恐地张大双眼。

“他想不到会是我。”

张炎甩手放开秦春。女子吃力撞在墙角上,手臂上起了淤血咬牙忍着痛。

“你真是个变态。”声音清朗,出自女子的口中,带着几分嘲笑。

“随便你怎么说,但你别想我会放过你,以后的日子,你可以慢慢记住这句话。”张炎的身子靠近,伸手抬起秦春的下巴逼迫她对视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别要喊痛。”

张炎冷笑着放手,将柳如生揽尽怀里,缓缓地解开他身上的衣带。张炎含笑吻上柳如生的耳垂,吻过他白皙的脖颈和消瘦的肩胛骨。倒在张炎怀里的人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墙角里愤怒的女子,嘴角扬起淡淡地笑。

张炎的手在柳如生的身上游走,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他的脊背上伤痕累累。秦春痛苦地闭上眼睛,侧过头,眼泪止不住地涌出。

柳如生,竟然是我害了你。

“你可以不看。但,你会听到。”是张炎充满戏虐的口吻,嚣张的挑逗。

“你不是忘不了这个女人吗?就让她好好看看你吧。”张炎大笑地将柳如生推倒在床上,挽起床帐。床上的春光一览无余。

柳如生扬着眉毛,闭上眼:“她害我到如此田地,我恨她胜过恨你。”

“当初可是你心甘情愿来我府上,求我收了你的。”张炎嘴上解恨,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柳如生再也不曾说话,极力地咬着牙不再发出声音,身上的疼痛却一波又一波地涌过来。他的力气在一点点地消失,他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殆尽。

秦春想要站起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地给张炎一下。可身上一点也使不上劲。倚着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没走上一步就再一次摔下一次又一次。柳如生闷哼的声音在瓦解着她最后的理智。

张炎你就是个禽兽。

但她无能为力。眼泪淌过衣襟,对上柳如生的眼神,是空无一物的茫然。使劲的摇头,如生,如生。

张炎从柳如生的身子爬起来,看着床上精疲力竭的男人和床边恨意铮铮的女人,脸上的笑意渐重。他要一心一意的柳如生,得不到就将他毁掉。张炎穿了衣服,叫来侍女和下人将柳如生收拾干净后带走。

秦春一个人留在屋子里,黑暗笼了上来。

“沛竹,沛竹,你何时才会来?”

月引魂

入夜,更夫敲过三更。秦春靠着墙壁,意识模糊。从被掳走的那天算起,已经整整九天。张炎这几日来喜怒无常,手下的人三番四次地将秦春拖了出去,拿着鞭子一下下的抽。他就抱着柳如生在一边看。或是拿了银针扎指尖,疼着秦春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站在一边的柳如生只是冷冷地笑,一言不发。

秦春几次昏死在地上,被凉水一遍遍地泼醒,抬起头,只有一句话:“张炎,你玩得都是女人才玩的把戏。”

张炎听了不生气:“我说过要你生不如死,花样还有很多。你大可以慢慢憧憬。”

今天的张炎不知又在想什么新花样,至今也未曾露面。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推门的声音。黑暗里,秦春斜着头努力地睁开双眼。是谁?脚步声渐近,秦春的视线模糊地看不清任何东西。下意识地往墙角一缩。蜷缩着的身体,疲乏到了极限。

“秦春。”

是柳如生的声音。秦春安心的闭上眼,即便这个男人恨自己,但她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喉咙里干涩地挤出一句话:“你……还好吗?”

是我对不起你,如生,害你落到了这般田地,如果没有葛从嘉,如果没有吕沛竹,或许今天的你,还是那个站在戏台上神采奕奕的浮尘仙。

“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别人。”柳如生抬手用袖子擦出女子脸上的虚汗,“三天没吃东西了,快吃些东西吧。”

秦春用力别过头,不去看柳如生温柔的视线:“我……”

“今天张炎不在,我才有机会能过来。”从木盘上端来已经凉了的粥,喂到女子的嘴里,“多少吃些,不论怎样都要撑下去。”

秦春干涩的嗓子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只是默默地流泪:“知道你会选了这样一条路,当初我怎么也不会让你走。从嘉的事情总是有办法的,沛竹他……”

不再多说什么,心里苦涩地难受。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到底是谁的错。

秦春伸出手,抚过柳如生的眉角。男子顺从地闭上眼睛。

“我,从来不曾恨你。”

扬起的嘴角。男子缓缓睁开眼睛,握着秦春的手:“从来不曾。”

秦春淡淡地笑:“我都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能让张炎消气。”

柳如生叹叹气,端着粥又送到了秦春的嘴边。秦春微微张开口,吃了一口。眼泪又涌了出来,如生,欠你的我该怎么还?

“怎么又哭了?”柳如生浅浅地笑,“只要能看着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害怕。”

秦春嘴里含着粥,想咽却咽不下去。粥是凉的。张炎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能给自己食物。那柳如生的粥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是该他喝的粥。

“快吃吧,下一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柳如生扯着嘴角笑笑,即便相见也是前几日里那样的情景吧,一身的狼狈,来自张炎的□。

秦春想起了前一次的情景,压着嗓子问道:“你身上的伤?”

“他,下手比较重而已。”柳如生尽量避开敏感的话题。在人前他要做出一副冷傲的样子对秦春漠不关心,也只有这一刻,才能真正地好好地看看这个女子。

柳如生又送了一口粥。

门被人从外面残暴地踢开,染着赤红血色的火把在房间里荧荧烧起。

“真是一对璧人,可怜呀可怜,真是看得连我的心也要软了。”张炎拍着手走到秦春身边,一把推开柳如生。粥碗打翻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你还真是个狐狸精。”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我还真以为你对吕沛竹心比金坚。”

柳如生倒在地上,冷冷地笑:“张炎,你诈我。”

“谁叫我的如生如此用心在这个女人身上?”说着,捏起柳如生的下颚骨,“很心疼吧?不过才用了那么点小手段就心疼得夜夜睡不着觉了吗?”

“张炎,现在的你就像是一个妒妇一样。”秦春嘲笑地看着张炎,我就算将命断送在这里也不会叫你有半分好受。

伸腿又是一脚揣在秦春的小腹上:“多嘴的女人。”

转身,伸手指着秦春,一边看着柳如生又道:“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吗?你不是很想要她吗?既然你得不到,那我就叫你看看别人是怎么得到的,也算是少爷我心疼你,给你的额外赏赐。”

柳如生别过脸,冷冷一笑:“你就会些下三滥的手段。你要是敢碰她,我让你下一刻就再也见不到活着的柳如生!”

“真是情深意长呀,那我定要在你临死前,叫你好好快活一番!”张炎狞笑地拍拍手,“这女子长得不错,今天爷我开恩就把她赏给你们了。”

站在他身后的众人一阵讪笑,一双双透着情。欲的目光在秦春的身上上下打量。秦春扯着嘴角大笑起来,真是似曾相识的场景,就像那一年要被迫卖身一样。

“你们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笑声停止,是女子的声音。

“给我先把她给绑起来,在我张炎的手里,可想要求死可没有这么容易。”张炎一挥手,上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拿着绳子就往秦春的身上捆。

张炎的笑声在狭小的屋子里显得越发的诡异。

火光中有人影闪过,再是一计闷声,站在屋子门口的四个大汉倒地。

屋子里的人还没有觉察出已然出事的时候,几道人影已经闪进了屋,一并出手,几道剑光,围成一道剑阵,里面的人还没有辨认清楚就已倒地。

张炎站在原地,身后仅仅剩下三个吓得双托哆嗦的手下。苦着一张脸,四下里地张望,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张大少爷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紫:怎么可能会找到这里!

月华之下,吕沛竹穿着一身玄色劲装,带着一身的凛冽走进屋来。

秦春靠在墙角双手双脚被捆着,嘴里也被塞进了汗巾。全身已经疲软得没有力气,只能勉强地维持着体力,努力地睁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影,微微一笑,便失去了知觉。

“四九,把秦春先送进马车,好好照顾。”吕沛竹的声音在屋子里想起,带着不可违背的意味,吓得张炎退了三步。

四九领命,这是秦春出事后,公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这几日来,吕沛竹似乎不曾合眼,调动了各地的隐卫放下手头上的所有事情,四处打听秦春的下落。泰昌号的老板服毒自尽,手下的人全部被杀,几乎没有任何线索可寻。一遍遍地追查那一日出城的所有人,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微妙之处。

那一日,秦春的茶里无疑是被人下了蒙汗药。等她失去意识之后,就装进了大酒缸里,蒙上红布,与其他的酒坛子一起送了出去。酒庄里买酒送酒的络绎不绝,四九就是疏忽了这一点,才让秦春被人生生地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

经手的人也算是知道轻重,明白人一定要尽快送出城,如若不然,等吕沛竹知道了这件事情,满城的搜查,一定会败露。所以一从泰昌号出来,就出了城,在城外的农家家里,换了马车,直奔杭州张家私宅。

本以为将经手的一干人等都杀掉之后就可做到悄无声息。但张炎,实在是低估了吕沛竹的实力。

四九将人带走。张炎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吕沛竹,一副含笑的表情。心里的寒意,在周身肆意起来。

“难怪姐姐告诉我,谁都惹得就是万万惹不得吕沛竹,我是真的小看你了。”张炎恨声道,“看来,那些传言里的事情应该是真的。”

“你错在动了秦春。”吕沛竹侧过身,看着当空的月华,冷冷笑道。

“那个狐狸精……”后半句还没有说,就被站在身边的黑衣人打了一个巴掌,生生打掉了一颗牙。血水从肿胀的嘴角里流出。

“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黑衣人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张炎捂着嘴角:“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的计谋很高明,你也很谨慎,没有人知道你掠走了秦春,连你的父亲和姐姐也不知道。”吕沛竹一步步靠近张炎。

张炎地心底渐起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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