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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与君aa-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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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止见她说话粗俗,全不避忌,微诧之后,眼角微微挑起,笑道:“我不过是照实而说,他们想去别处,与我何干?”
    无忧手中扇柄将他的喉咙顶得更紧些,“什么的,放谁耳朵里不会想去别处?”
    凤止仍笑,“要不我们回头,再向大老爷解释解释,叫他们休要想歪?”
    无忧脸一沉,越加的黑了下去,横了扇子,往他喉咙处一压,凤止顿时呼吸困难,抬手将扇子推开些,用力吸了两口气,“你真要卡死我啊?”
    “我真想卡死你。”无忧咬牙切齿,揭了窗帘,见自己的马车,在后面跟着,附近也没有闲杂人,压低声音,“老实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屁股是给他擦了,但既然插了手,这事就得弄明白。
    “简单。”凤止朝她打了个手势,让她俯耳过来。
    无忧不愿靠他太近,但也知道这件事,容不得他人知晓,哪怕是外面的车夫也不行,只得把耳朵凑到他唇边。
    凤止又往前凑了凑,唇几乎贴了她的耳,才用仅得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她们去‘群芳院’点了牌子,便用‘群芳院’姑娘的身份向我投贴,同时约见不凡。花楼女子投贴约见男人,本再正常不过。她们来满月楼的时候,恰好我不在,由晴烟接下的贴子,她们留下了话,两个时辰后再来听我的答复。
    她们投了贴,如果我同意,只消差个小厮前去‘群芳院’回个信,何需她们再跑一趟,我素来多疑,便觉得这事有问题。
    正巧惜了了差人来向我约时间,与我谈交易,我便搭上了个条件,要他查这二女的底子。惜了了确实了得,前后只花了一个时辰,虽然没查得约见我的女子,却寻到了这两个ji子的尸体。
    我一个闲散人,实在没什么值得别人杀人来谋算,所以不难想到这二位是冲着不凡去的,正好我受人之托,有求于不凡,于是我将计就计,将这二人约去西山,卖给不凡一个人情。”
    “你这么贸然将来路不明的人引给不凡,就不怕害了他?”无忧瞪着眼前这张尽是邪气的妖孽脸庞,胸中愤然,这人到底是没有脑子,还是只顾自己,对他人的安危全不理会。
    “你太小看你那夫君了。”凤止对视着她的眼,坦坦然,“我飞鸽传书不凡,告诉他这件事,他回信叫我在走之前,令晴烟做了点小手脚,将差人引去城外,发现那两具尸体。”
    无忧顿时哑然,“那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确实不知。”
    无忧紧盯着他的眼,他神色宜然,实在看不出他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她们现在人在哪里?”
    “死了。”
    无忧握着扇子的手一抖,“你杀的?”
    他从她手中抽回折扇,抖开来,摇了两摇,“我不杀人。”
    “那……”
    “她们自己服毒自尽了。”
    “你当我三岁小儿?”无忧冷哼,她们杀人,冒充ji子,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目的没达到前,能轻易自短见?
    “我告诉过你,我这个人多疑,功夫又不太好,所以只好用了些笨办法,煮酒时加了些料。”
    “酒香?”无忧恍然醒起,他煮的酒,带着股极好闻的淡淡花香。
    “聪明,那酒香有两大功能,一是让会功夫的人,身上酸软,使力时便大打折扣,软骨散的解药在酒里,她们带着目的来,自不敢饮我备下的酒;二是如果有人带着迷香来,之前服下的解药失效,要中迷香,那么大家一起中。”
    无忧微愕,向他看去,她当时并没想着动武,所以浑然没发现软骨散的事。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多疑呢?”凤止近距离看着她的眼,勾唇一笑,眼角邪意顿生,“她们偏偏就撞到我这疑心病里去了,真带了香上船,那可不是普通的香,是惑人心智的迷控香。”
    无忧微怔,“我也没喝酒,怎么没事?”
    “迷控香的解药在骨牌上。”
    无忧恍然大悟,原来不凡并非是要算什么卦,而是察觉了迷控香,所以才向凤止要骨牌,她拦住不凡翻牌时,手指碰触到骨牌,所以也解去了迷控香。
    而不凡那番关于凶吉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那两个女人,真的低估了不凡,也低估了凤止,“后来呢?”
    
    
    正文 106 女囚
    106女囚
    
    “既然不凡翻给我的是凶牌,说明这两个女人不该留,那么我也无需给她们解去迷控香。她们以为我们中了迷控香,看着你们离开,只道是迷控香没发作,不敢轻举妄动,便打算先制服我,再回头寻不凡。不料你们离开后,我没被迷去,她们反而失了心智,自己咬破藏在牙齿中毒丸……一命呜呼……”
    凤止右手持着的折扇,往左手掌心中一敲,‘啪’地一声合拢,“郡主,还有什么什么要问小生的?”语气暧昧。
    一个神棍居然自称‘小生’,无忧将他瞟了又瞟,如果换成平时,定然会觉得极是好笑,但现在心里却被深厚的阴云罩住。
    那两个女子为了接近凤止和末凡,滥杀无辜,本不是善类,如果她们当真和端妈妈一路,末凡处死端妈妈,便越加无可厚非。
    但不凡覆手间,又是两条人命,让手上本沾过人命的她,感到一丝寒意。
    唤停马车,正要揭帘下车,凤止那折扇横在身前拦住去路。
    无忧垂眼扫过半拢着手浅紫阔袖,袖品绣碰上精致的繁花图纹,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还有事?”
    “何时再见?”
    在无忧记忆中,凡事见他,都没好事,打心眼里不想与他再见,面沉似水,“你不是要娶赵雅吗?还见我做什么?”
    凤止奇怪道:“何人说我要娶赵雅?”
    “你不想娶她,巴巴的拿两条人命来换她的太平?”说起赵雅的事,无忧还存了气。
    赵雅虽然被姨娘摆了一道,但终是伤了她,可是不凡为了处理那两个女人,直接就答应保赵雅平安,完全没有想过问一问她的感受。
    凤止看着她渐沉下去的脸,笑了,“吃醋?”
    无忧失笑,“你看我象吃醋吗?”
    “不象。”凤止双眸仍不离她的眼。
    无忧彻底无语,这人简直是自作多情和自知之明的完美组合,不愿再和他纠缠下去,推开面前的折扇,揭了车帘,跃下马车。
    凤止一手撩着车帘,单手抖开扇子,摇着笑道:“其实我是想说,你在意不凡答应保赵雅平安。”
    无忧暗暗一惊,回头瞥了他一眼,这个人当真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
    凤止摆出一副风流态,笑看着她,“你就不问问,他为什么答得这么爽快?”
    “与我无关。”无忧回转头,如果不凡在意她的感受,自该给她一个说法,可是昨夜与他同行几个时辰,他半字不提。
    他不提,说明他不在意她的想法。
    既然他不在意,那么他是他,她是她,全然不相干的两个人,她又何必去在意他做什么决定。
    “口是心非。”身后传来凤止带着戏侃笑声。
    无忧走开两步,蓦然看见前面一队官兵押着数辆囚车缓缓沿街游过来,猛的刹住脚。
    凤止视线被车厢拦住,未看见远处囚车,见她停下,笑声大起来,“看来,还是想知道。”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也下了马车,踱到她身侧,埋低头,低声道:“赵雅虽然伤了你,你们这边的公道自然是要讨,但也得她回了京,由皇上定夺。但如果谁想借机恶化靖王和番王的关系,只需在她回京的途中做点手脚……”
    无忧大吃一惊,收回视线,仰脸向他看去,“你是说不凡想……”话说口忙打住,撇脸一笑,“怎么可能。”
    凤止脸上笑意慢慢敛去,“可不可能,你日后自会知道。”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无忧脸冷了下去。
    “因为我相信,你和我一样想他太太平平的,不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满是邪气的眼,难得的正了正。
    无忧睨着他,似笑非笑。
    远处锣声渐近,行人纷纷向路边退让,无忧和凤止这才各自回了自己马车。
    无忧令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并不离去。
    待押送着游街的囚车到了近前,能看见囚车上标着死囚的字样,无忧的心顿时‘扑通,扑通’的跳开了,不知了了叫她看的到底是什么,要她寻的又是什么。
    紧盯着慢慢驶近的那队囚车,视线落在第三辆囚车中站着的女子上,一阵风吹过,扬起女囚贴在面颊上的干枯乱发,露出一张极年轻的脸庞,半垂着无神的眼,虽然煞白无色,眼睑浮肿,嘴色干裂发紫,仍难掩她美绝冷萧的容颜。
    风过后,耳边发束又再垂下,掩去她大半边脸,仍那张脸却浮在无忧眼前,挥之不去。
    记忆深处,一张美丽灵动的少女脸庞与眼前这张年轻的面容瞬间重合。
    刹时间,无忧如被五雷轰顶,定定的望着乱发中露出的小半边苍白的脸,手脚整个僵了下去,禁不住的抖。
    当年用自己替换子言出来的那个少女,已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大致长成。
    虽然囚车里的女子,与当年用自己的将子言替换出来的少女稚嫩脸庞仍有不小的差距,但无忧直觉这张脸就是当年的那个少女八年后的模样。
    无忧直愣愣的看着囚车远去,脑中一片木然,完全不知该如何转动。
    反复只有两个念头,救她……如何救……
    “郡主……”千千轻推了推趴在窗口,身体微微颤抖的无忧,“你……你怎么了?”
    无忧赫然回神,看了看天时,离午时尚远,落下窗帘,低声道:“快去打听下,这队囚车游街的路线,在哪里用断头饭?”
    千千虽然不知无忧为什么突然对这对死囚感兴趣,但见她脸色煞白,不敢多问,匆匆下车去了。
    无忧叫车夫在此候着,自己去前面大酒楼,要了几个好菜,又装了满满一碗白米饭,用六角盒装上,又寻着附近百姓买了两套布衣。
    回到车上,千千已经回来,问明路线,朝着囚车将落脚之地而去。
    在死囚用餐之处的临街停下,在车上与千千换过布衣,将昨夜不凡给回她的人皮面具戴上,把马车留在原地,带了千千,提了食盒朝着用于暂时关押死囚的牢房走去。
    照着规矩,犯人处死前,可以由家眷送上好酒好菜,其实也就是见家人最后一面。
    无忧令千千在牢房附近把风,她独自进了牢房。
    牢房中把守森严,这次的死囚有六七个之,守卫却有上百人,想要将人明着劫出去,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无忧心里沉甸甸的随着守卫一直走到最里间牢房,才看到那个女子。
    外面众死囚,均有家人送来饭菜,独她孤零零的缩坐在牢房一角。
    她听见开门声,才慢慢抬头起来,目光呆滞,全无神色。
    无忧环视四周,竟连饭菜都没备上一份,心里酸楚,哪有让人饿着肚子上黄泉的道理。
    走上前,蹲到她面前,打开食盒,将饭菜一一排开,递了筷子给她。
    女子也不客气,接过筷子,端了米饭,也不挟菜,就往嘴里大口的扒,一时间塞的太多,未能吞下,便哽在了喉间,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极是辛苦。
    无忧看得更是难受,忙倒了碗水,递了过去,“慢慢吃。”
    女子喝下水,才算缓过气,又端了饭来吃,仍不知挟菜。
    无忧一边给她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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