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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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深吸了口气,现在就开始想念回到天上的日子。
过了良久,不凡才收起心神,问起南朝之事,因为南朝皇帝无力,朝中腐朽,全靠着皇姐支撑,如今皇姐没了,南朝难免动荡。
“长公主的事,没有外传,知道的只得卫将军及他个别亲信,所以南朝没有陷入混乱。如今大势已定,余下的事,我父亲和开心他们自会打点,你安心养伤。至于长宁……”
开心和宁墨都是有智有谋之人,封锁长宁死讯在不凡意料之中。
然提起长宁,不凡神色微微黯了下来,这些天,他重伤之下,清醒的时候极少,长宁的事,虽然一直挂在心上,却无力操办。
无忧知他与长姐自小关系极好,心里不免难受,握了他的手,“开心和宁墨已经将长公主的尸身托与卫将军,卫将军会送她回去南朝安葬,等你伤好了,我陪你去南朝祭奠。”
不凡点了点头,暗叹了口气。
无忧又道:“卫将军说,他不恨你。还说,南朝无主,等你伤好了,南朝之事,还得你去操心,因为那是长公主的心愿。但卫将军不会再在朝中为官,他说等你回了南朝,接管了朝中事务,就会离开。他说为了长公主在朝中困了半辈子,余下的半辈子,他想四处走走,到处看看,把那些年,长公主想去看,却没能去看的,全代她看一遍,等死后与她同穴,能一件件地讲给她听。”
不凡眼眶微红,卫将军不失一个真男人,皇姐与他相爱,也不枉此生。
无忧心里也有些发酸,“南朝的事,你怎么打算?”
不凡心里再痛,但终究是个极为冷静的人,所思所想,绝不会因为个人伤心之事,而有所搁误,“峻熙虽然性情有些偏执孤傲,但不失为一个治国的人才,再加上靖王因王妃之事,必心灰意冷,以后一门心思只会搁在北齐,有靖王扶持,峻熙更是如鱼得水,北齐已经无需多虑。而南朝是我这一世的先祖,也就是桫椤王所建,桫椤王当年建造南朝,就是指着有朝一日,桫椤王国倒了,能在南朝重站起来,我既然来凡尘走了这一趟,也就该完成桫椤王的心愿。而母当年带开心和宁墨回南朝,也是希望他们认祖归宗。所以等这里事了,我想,我们也是该回南朝了。”
“是该如此。”无忧也是因为桫椤一氏被屠杀,才下的凡,如今也是时候让桫椤王国重建。
不凡终是大伤未愈的人,坐了这一阵,就有些乏力。
无忧扶他躺下,看着他睡着,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轻掩房门,见宁墨站在一棵杏花树下,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朝他走去。
(今天停电,现在才码完,害得我又得晚睡,555555)
第一卷 494 不信没目的
收费章节(8点)
494 不信没目的
无忧身上淌的是宁墨的血,她知道他的为人虽然看似冷漠,但他的心里没有不明白的。
不过他从来不主动索求什么,只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默默地看着,在别人需要他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站出来。
如果说天地间,真的有没有私心的人存在,那个人就是他。
但无忧却最怕他,害怕再让他受上一点伤害和委屈。
宁墨拂开垂落在她面颊上的一缕发丝,冰冷的指间轻轻划过她的额头,摩挲了一阵,才慢慢垂下,“去吧,有我在,他不会有事。”
除他以外的其他三大魂,可能感知凤止与无忧无法割舍的纠葛,但凤止为无忧的所做所为,却是他亲眼所见。
为了让无忧活下去,凤止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护着他一次又一次的通过幽迷夹道,将他独自留在无忧的床榻,最终将魂魄撕落在夹道中,无论心和身所忍受的痛,都非他人可以真本体会。
如非对一个人爱极,如何能承受?就如同他,如非不是对无忧爱极,如何能忍受那些年的酷刑和**,只求再见见她。
他和凤止之间虽然极少言语,但彼此却是心照,只怕最了解凤止的,不是与凤止相斗多年的不凡,而是他。
得知无忧的决定,非旦没有不快,反而有一种释然,少了一份愧疚。
他知道无忧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两件事,一是凤止能否接受与他们共处,二是不凡的身体。
她与凤止的纠葛,他不会给她任何意见,却能让她免去不凡这里的后顾之忧。
无忧站在他身前,仿佛觉得天地间在这一刹变得宁静,只剩下心间淌过的那了汪柔水,绵绵缓缓地将整颗心都变得柔软。
虽然不凡的伤没好,她不该离开,但这许多人的命运捏在凤止手中,她不敢赌,怕耐性已经到了极限的凤止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把宁墨的手握了握,快步出了院门,翻身上马,回头冲着目送她的宁墨微微一笑,都说老天不公平,她却觉得老天对她太过宠爱,寻常女子难求一份的真情,她却得了几份。
宁墨听着马蹄声远去,才步上台阶,推门而入,与依坐在榻上的看书兄长对视了半晌,才走到榻边圆凳上坐下。
不凡也是担心夜长梦多,凤止胡乱猜测,做出让人措手不及之事,才佯装困乏。
见宁墨取出金针,自行解开中衣,“你不该助她。云仙有损,云仙一族必不会罢休,必成祸根。如果你不出手,我虽然失去一魂,却可以冲破封印,先返九重天,将云仙一族先行灭去。”
宁墨淡扫了他俊儒温文的面庞,将空心的金会刺入不凡的胸口,引出残余在他体内的毒液,“少些杀伐,也没什么不好。”
他们魂裂后,各自以战场上的杀伐意念,重新凝聚,一生征战,浴血战场,他已经厌倦了杀伐的生涯。
不凡睨了兄弟一阵,叹了口气,“你还是心太软。”
宁墨不置而否,“难道你不厌倦?”
不凡耳边响起无忧的话,“让他们种些果蔬,我们也可以把梅子拿去卖。”漫透了口气,“自然厌倦。”
那样闲然的日子自是他心中所望。
凤止衣襟半敞,斜躺在廊下凉榻上,把院门扫了一眼,又一眼,期盼的倩影始终没出现在视线内。
喃喃自语,难道当真是看高了自己?估高了她对自己的情感?
再瞥向头顶空鸟笼,脸色一层层地黑了下去,将手中把玩着的水晶球,向开着的鸟笼门掷去,“不来就不来吧,稀罕?”
一只玉手横来,在笼子门前将水晶球截去。
凤止见横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极美的白衣少女,一脸的无邪,装着他脉命魂的水晶球,在她手中抛下抛下,正是他心心念念,迟迟不来的无忧,怔了一下,狭长的眼角不自觉得上扬,勾出喜色,但他很快察觉自己的失态,忙将脸一沉,没好气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无忧没走正门,而是翻墙进来,再偷偷爬上房梁,以她的身手,只顾想心想的凤止,根本无法发现,“来了一会儿,见你想事想得入迷,不好打扰,就在这上面睡了一觉。”她斜了梁下衣衫不整的男子一眼,打趣道:“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家青楼的姑娘,大白天在这儿做*梦?”
凤止抽了抽嘴角,这么说来,他眼巴巴瞅着门口的神情,全被她看在眼里,虽然他并不隐瞒对她的心思,但气势上却短了一截,“说吧,来做什么?”
无忧跃下房梁,落在凉榻上,把他往旁边踹了踹,空出半边榻位,手枕在脑后,舒服地躺了下去,斜瞥向他,“来问你愿不愿做我的夫君。”
凤止心尖一颤,侧身,半眯了眼,仔细睨她的脸,想弄明白这句话到底有几分真,毕竟甜果子后面,多半是陷井,何况是他想了一万年,都没能想到的事,突然间主动送上门,有鬼,有诈。
无忧微眯着眼,看着廊外明媚的阳光,虽然不知凤止到底答应不答应,但去了心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凤止看了半天,也没能确认她现在玩着什么花样,看不明白,干脆用行动分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不见她象过去一样,直接将他一脚踹下去,而是任他压着,细细地抽了口气,绝对有问题。
手指绕上她腰间系带,放慢动作一点点一地拉,她仍没阻止的意思,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变,只是把看着廊外的目光调了回来,落在他的脸庞上,很有兴致地一点点打量。
凤止心底越加发虚,今天的她不正常。
无忧认得他上万年,却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看过他,以前虽然也知道他长得极好,但这会儿细看,才才现自己以前给他的评价仍是太低。
他的长相可男可女,而且极媚,但无论轮廓,五官都精致得恰到好处,如果少了一分,就失了这股骚进骨子的媚态,但再多一分,又娘娘腔腔,少了男儿的风采。
能长成这样的风骚媚骨,而又不娘们,委实不容易。
有二十一世纪时,无忧拿他的脸庞做脸模的前科,虽然这一世没有什么整形医院,但凤止心中阴影未散,仍被她看得掌心冷汗涔涔,心里更没了底。
干脆眼睛一闭,七手八脚的胡乱解了她身上衣衫,他就不信,直枪实弹的来个前奏,她还能沉得住气。
(不出意料,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就是大结局了,大家苦苦等更的日子也算要到头了。)
495 女人最无赖
凤止曾阅女无数,但那些不过是过往的玩意,从不上心,自从与她在二十一世纪相处之后,就算当作是玩意,也不再提得起兴趣,就再没沾过女人。
但不管怎么说,女人的身体对他而言,并不陌生,这会儿衣裳半解,身体摩挲过身下如脂的肌肤,只觉异样的滑腻瞬间传开,心脏砰砰乱跳,以前的种种手段,竟全使不上来。
满脑子只是不断地在想,这女人这次存的又是什么心?
不管他怎么猜,怎么想,体内邪火却乱窜开去,焚得他一身血液象要沸腾起来。
无忧阖着眼,她长而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极美的阴影,不时轻轻颤动,如同鹅毛在心尖上拂过,更在他懵动的**上煽上一把火,只觉口干舌燥,身上无处不热。
将那些猜忌抛到九霄云外,他生生世世只想要她,连魂飞魄散都不在乎,还有什么可怕的?
眼睑垂下,扫过她白玉兰般的面庞,慢慢下移,光晕在她唇上晃过,她微张的唇柔润得如同待人品尝的樱桃。
他喉间干涩,再移不开眼,艰难得吞咽了一下,心跳越加快得没了规律,一点点吻落下去,唇轻贴上那柔嫩得如同花瓣的唇瓣,呼吸瞬间窒住。
无忧一动不动,内心却不象外面这么平静,心脏七上八下,象是要跳出胸膛,闻到他口中的槟榔味道,终于乱了心神,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
这时的他,早神迷意乱,哪肯让她躲开。微微一顿,慢慢将她的下唇含入口中,感觉到她唇上的温暖。轻轻透出口气。
游离的神智总算回来,挪动身体,将她紧紧压住。不容她逃走,唇舌轻咬慢吮。探寻她口中芳香,手掌隔着零乱地衣裳,轻轻揉着身下柔若无骨的身体,他整个人都醉了去。
他固然有千百样手段,能让身下女子欲死欲仙,但他现在最想的却是让她将自己久旷的心实实塞满。
主最要的,还是他需在与她紧密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