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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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压在心头的巨石顿时落下,喜极之下,身体竟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眼眶瞬间湿润,忙捂了嘴,才没哭出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
不凡若有所觉得抬眼望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她,深潭般的眸子闪烁难辨神色,过了会儿,才向她微微一笑,一如他往日的温和“我想,我们该谈谈。”
他的声调听上去没有一点杀伤力,无忧却心虚地微微向后一缩,偷看向开心和宁墨二人,后者二人收东西的收东西,望天的望天,完全无视她的求助,无忧无奈,只得陪笑道:“是该谈谈。”!。
第一卷 492 宁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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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 宁肯不要脸
开心三人出去了好一会儿,不凡仍是不开口,只是眸子岂深岂浅地把无忧睨着。
二人间的气氛也就有些紧张怪异,无忧如坐针毯,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份尴尬,伸手摸向身边床头几上的茶壶,“我给你倒杯茶。”
不凡抬手抓住她的小手拦下,“不必。”
冰冷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肌肤相亲,一种异样的奇妙感觉油然而生。
两人的心同时漏跳了半拍,重新胶在一起的目光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痛,又似劫后重生的庆幸和欢悦,更多的却是化不去的浓情。
无忧想着自己还只是一棵梅子树的时候,在那干旱的地方,如果不是他日日大老远的挑水浇灌,这世上根本不会容她长成树灵,后来与他相识相交相知相爱,生生死死,每一步,都无比艰辛,三番几次,她都险些错过他,但他们终是走过了这一万年,现在他就在自己身边。
心间丝丝缕缕的情,理不开,也剪不去,如今想让她放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被他紧紧握住。
她的心里软软地塌了下去,这一万年承受的那些苦,算得了什么。
视线移向被他握住的手,“子言,上次你给我讲的故事,我没能听完,我想等你好了,都再讲一遍给我听。”
他凝看着她微颤着的长睫,被泪打湿的浓密长睫毛,越加的黑亮,在她白皙的面庞上留下一道柔软的阴影,让他平日里硬石般的心,也软了下去。
“好。”
无忧笑了一下,美丽的脸庞如春花绽放,“我想和开心、宁墨和惜了了一起听。”
他笑了,目光柔如幽水,“好。”
无忧轻咬了咬唇,“还想和凤止一起听。”就算得寸进尺,也得这么做啊,真希望他顺口地应一声,“好。”
等了一会儿,那声希望的‘好’字,没有出现,抬起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微微抿紧的唇,让温文的面庞有些绷紧。
无忧心里一‘咯噔’,惨了,这关难过。
凤止的事,告诉了开心,就知道绝不可能瞒得过不凡他们,如果遮遮掩掩,反而落了下乘,所以才索性自己坦白,但她并不指望着,说出来,就能得到同意,毕竟这事,她理亏。
将心比心,如果他们三妻四妾,她也不愿意。
如果不是走进了死胡同,她宁愿谁也不要,一个人离开,遥望着他们所在的方向,一日复一日地活下去。
但她现在没得选择,如果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凤止绝不肯再续魂魄,而开心、宁墨和惜了了他们三人过了这一世,也会选择灰飞烟灭。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悲剧收场,既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那么就贪心些,无耻些,不要脸些,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把他们全留在自己身边。
现在不凡的身体还不大好,她不敢在这事上让他过于烦心,琢磨着等他大好了,再慢慢想办法。
正打算转移话题,不凡偏脸一笑,有些无奈,又有些欣慰,“恐怕也只能如此。”
做为男人,无忧和凤止有了情,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难免会痛心,但如今的处境,以及除他以外另外三魂的心思,他再明白不过。
开心三人已经是独立的人,有了自己的思想,再不愿回到那具仙体,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以前他们无知无觉,与他本是一体,共宿一体,自没什么不妥,但现在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如果再将他们束缚在自己背后,永不见天日,是何等残忍,这绝非他所愿。
天地间,没有人可以随意助人飞升,即便是有仙魂,也是不行。
如果有仙魂,远古嫡血的火凤体内的仙珠,倒是可以通过血脉相通,将凡体化为仙体。
正道飞升之道,是天道。
走天道的飞升者,要么是九百九十九世的大善人,要么就是历了万世劫,得了仙缘。
虽然他们与天抗衡上万年,所受的苦难远胜于那万世的劫,但并非命宿盘上人为安排的一世又一世的劫难,不被天上众仙星认可,无法算数,所以走天道自是无门。
除了天道,就只能是幽冥夹道,能送他们进入幽冥夹道的,只有冥王本人。
过一回幽冥夹道,就算是仙胎之人也得脱上几层皮,稍微弱些,就得在幽冥夹道中魂离魄散,比万世的劫更为难过,而凡胎之体,根本无法承受。
所以首先得借火凤的仙珠化为仙体,再借用冥王的职权,本身又够强大,才有机会从幽冥夹道飞升成功。
能够飞升的可能非常渺茫,但也终是一个机会。
火凤的仙珠,也并非生来就有。
而是每一次生死大劫,方能在体内结一个劫后重生的仙珠。
凤止身为魔君里,为了救无忧,魂飞魄散,被无忧重新结魂,得了一珠。转世小冥王,结果弃了仙身,脱胎换骨追随无忧到凡间又得一珠,再后来又为了带宁墨给无忧换血,频频强行从幽冥夹道通行,最终魂魄失离,生死一线,再得一珠。
他体内也就只得三个仙珠。
凤止用命换来的三个珠子,就算开心他们知道那仙珠可以让他们拥有仙体,也绝不会有这奢想,所以开心他们才会对无忧绝口不提。
再说他们几个大男人,能与凤止有什么血脉相通?
除非通过无忧,夫妻之实自然落得实实的。
他们欠凤止太多,多得根本无法偿还。
而无忧对凤止,又并非无情,如此这番,他能有什么异议?
无忧怔了半天,半天怔不回神来,他是答应了?
不凡瞧她一味发怔,微微一笑,“你想方设法说服我们,可曾想过凤止是什么想法?”
凤止为人孤傲,又岂能是随便容得下别人的人,何况,他们是四魂,也就是四人。
无忧咬了咬唇,她哪知道凤止是什么想法,不过东西得一口一口吃,事情得一件一件的办,他们四人同意了,她才能去向凤止摊牌。
至于结果如何,她心里也没有多少数。
(最近更的很慢,可是还有很多亲给我投票和打赏,真的非常感谢。新书的开篇,已经出炉,不过为了不象现在这样断断续续的更文, 所以会存些稿,才和大家见面,新书和现在的风格有比较大的出入,但个人感觉,非常喜欢。)
第一卷 493 真男人
收费章节(8点)
493 真男人
无忧神色慢慢凝重,避开不凡的目光,“我也不知道。”
她和凤止之间不同于当年的子言,也不同如今的四魂。
他们是她还是懵懵少女时的爱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爱越来越浓郁,浓到如同飞蛾扑过,明知会死,却也心甘情愿。
对她而言,爱他们胜过自己的性命。
但对凤止,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之前的一万年,从感激到感动,再到心动,渐渐地化成一种无法分辩的情。
而失忆后与他的十八年相处,却又一直当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似父,似兄,又似友,对他的死缠烂打,见着烦,不见,又挂记惦念。
说他象情人,象爱人,倒不如说,他更象她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分割的一部分。
她并非博爱之人,但命运将她和他们五人紧紧扣在一起,缺一不可。
不凡轻点了点头,那一万年,他们被天皇困在封印之中,却与她心脉相通,并非全感觉,她对凤止不同于他们的那种感觉,他也能够感知。
他与凤止相斗多年,凤止的心思,他同样明白,但那同样是无忧和凤止之间需要解决的事,他不想涉入。
手指轻抚过无忧的眼睑,一万年,竟不知她能开天眼,他机关算尽,却被她一眼看穿,自嘲一笑,不过,这样也好。
无忧握了他的手,有些尴尬,“我这天眼,极不靠谱。”
不凡眼角终于舒展开来,恍如,眼前又是一万年前,溜出梅子树,偷偷把玩青花瓷,偷偷抚动琴弦的小小树灵,看着她的眼神越加的温柔。
如果靠谱,他们又何需走这许多弯路,但亏得如此,他们能拥有的,将不再是凡尘一世,或许因该说是因祸得福。
“现在可还恼我强娶?”
无忧脸上一红,那时恼他,怨他,是因为失忆不记得,现在想来,别是别样的滋味,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面庞,轻摇了摇头,“院子里的梅树,不知长得如何了。”
他和洪凌都下了凡间,而偷偷帮他打理梅院的千千,也被贬了下来,院子里只得两头豹子,梅院无人打理,如果那一院的好桃花荒去,她会委实心痛。
“那院子虽然空置,但那附近散仙却是不少,我们久未回去,想必是会去浇上一桶水。”不凡揽了她的肩膀,将她依在胸前,误会散去,能与她这般相偎相依,轻言漫语,便是他所愿。
无忧想着常徘徊在院子附近的散仙们,嘴角微微勾起。
换成别处,稍有些脸面的仙人,便少不得端起架子,府邸附近哪容闲仙游荡,看是气派,却哪能有他那里的人情暖意。
“等我们回去了, 不如让那些愿意久居的散仙们在附近搭建屋所。”
不凡似笑非笑地睨来,“难道你想建自己的小王国不成?”
无忧撇了嘴角,“哪能,不过图个热闹,也省得他们总寻着我们家狗洞避风。”
不凡笑了,那会儿她恼他,没有一日不闹些事出来,那些散仙们又顾忌她是他的妻子,不敢招惹,更不敢亲近,所以才会见着她四处寻地方躲避,有树洞钻树洞,有狗洞,自然也是钻狗洞,又哪里是寻着狗洞避风雨。
如今他们去了误会,那些散仙自然不会再有所惧怕,无需再钻什么狗洞。
不过那样一来,院中时时挤满人群,也吵了清静,也非他所愿。
如果劈出街道,修建屋所,让他们象寻常仙人一样安居下来,确实是个好主意,“就算你想建上一个小王国,又有何不可?”
无忧抿嘴笑笑,“到时再叫人开些土地,种些瓜果菜蔬。等收成了,拿去集市上卖卖,我们也可以去卖卖梅子,你说可好?”
不凡嘴角的笑纹又深了一些,她这是恋上了凡尘的风土人情,日后他劈出来的那片天地,怕是要生生被她捣鼓成凡尘的模样,柔声应道:“好。”
无忧深吸了口气,现在就开始想念回到天上的日子。
过了良久,不凡才收起心神,问起南朝之事,因为南朝皇帝无力,朝中腐朽,全靠着皇姐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