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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与君aa-第239部分

小说: 与君aa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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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有人问了声,“是二狗回来了吗?”

    “奶奶是我。”男子大声答应。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你爷爷和你爹呢?”门‘嘎’地一声开了,一个老妇人披着衣裳出来。

    “王妃请安大夫进府,爷爷叫我送安大夫进城,顺便带些野味给王爷,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爷爷和爹要天亮才回得来。奶奶,您先睡吧。”

    他话说完,无忧听见院外有人轻手轻脚的退去。

    眉头不由的一皱,峻熙这个人果真难缠。

    一边在磨房听墙角,一边还派人到这边盯着,如果二狗在他们没离开磨房之前回来,仍然穿帮。

    她当时一来为了捉弄开心,二来因为峻熙知道有二狗这号人,才叫开心为二狗,这时想起,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暗暗庆幸,开心把时间拿捏得刚好。

    开心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挤眉笑了笑。

    无忧尴尬地有些下不了台,抓了他的手就咬。

    他吃痛,又不敢出声,生生的忍着,看见二狗绕到屋后马棚牵马出来,捏了她的下颚,将手指抢救出来,对着月光,手指上一圈牙印,对她嗤了嗤牙。

    无忧不怕他,回瞪过来,他又笑了,俯到她耳边道:“在这儿等我。”

    不等无忧回答,闪身出了草垛,隐身在屋外木头柱子后面。

    二狗麻利地套上马车,将野味堆放在车上,见老妇人仍立在门口,道:“奶奶进去吧,夜里风大,小心受凉。”

    “安大夫年纪大了,这大半夜怪冷的,你去拿床被子和褥子铺在车里,给安大夫盖盖腿。”

    “好嘞。”

    “你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

    “奶奶,放心吧,我晌午就能回来。”

    二狗等妇人关门进屋,果真进了旁边屋子,卷了床上被褥,突然颈侧一痛,就人事不知了。

    开心将倒下去的二狗接住,连着被卷一起扛了,飞快地出屋塞进马车,朝无忧藏身处招了招手,闪身上车。

    无忧摇头,真是胆大包天。

    避开开着的院门,跃身上车,开心正剥着二狗身上的皮袄。

    开心套上二狗的皮袄,又将脸抹花,把二狗推到车厢一侧,抖开褥子,将他盖住,又将被卷打开,示意无忧盖上,才撩了车帘跃下车,将马牵出院门。

    不急不缓的关了院门,跳上马车,朝着安大夫的住处而去。

    到了门口,跳下车,放低了声音,叫道:“安大夫,我爷爷叫我来送您进城。”

    安大夫背着药箱走到外间,望向峻衍。

    峻衍拿不定主意是放安大夫,还不放,看向已经回来的峻熙。

    峻熙已得到禀报,得知二狗回家的时间,从窗口打量站在马车前的开心,听他的声音与磨房里的男人确实是一个声音,而且声音还没完全褪去纵欲后的沙哑,不再怀疑。

    冷睨了安大夫一眼,朝她做了个走的手势。

    安大夫面无表情,慢腾腾地开了门,走出院门。

    “安大夫,您小心点。”开心跳下车。

    安大夫见并不是二狗,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怔了一下。

    不露声色,站在车前细看开心。

    开心也不往屋里看,仿佛不知道屋里有人,笑着去撩车帘,“我奶奶怕您夜里冷着,叫我给您在车上备了被褥。”

    303 开心VS峻熙

    安大夫平时给人看病,走家窜户,虽然没见过开心,但车里被面的碎花倒认得是村长家的,而且自己屋里坐着那一堆煞星。

    就算前面也是悬崖,也得二选一,她宁肯选未知的前路,也不愿留在已知的困境中。

    刚才大丫来传话,她就想到,不凡为王府和太子办事,峻衍前来,不凡得知,也是理所当然。

    那么这次离村送她离村,定是不凡安排的,所以前来接她的人,应该是王府的人,她平时不在王府中走动,自然也认不得人。

    顺着开心应道:“二狗啊,你明儿回来,代我谢谢你爷爷和奶奶。”

    “安大夫,您还跟我们客气啥,上车吧,再不走,天亮进不了府,要让王妃久等。”开心扶了安大夫上车。

    无忧早缩到车门帘子遮住的一角,峻熙定定地看着马车车帘,只能看见里面的碎花被子。

    安大夫上了车,望着屋角的无忧,越发相信这是不凡的安排,从容地在车里坐下。

    “安大夫,您坐好了,走了。”

    里面应了一声,开心放下车帘,一扬马鞭,马车驶向村口。

    一切毫无破绽。

    “你就让她这么走了?”峻衍有些懵。

    峻熙冷哼了一声,“能怎么着?你赶紧去查查,看你手下,哪里走漏了风声。”

    “走漏风声,你什么意思?”峻衍对他这个二弟盛气凛人很不爽。

    “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们前脚来,靖王妃后脚就派人来请,必定是你的人漏了风声。”峻熙这趟落空,也是一肚子气。

    这话峻衍听着不受用了,“你的属下知情的也不止一两个,凭什么说是我的人走漏风声,而不查查你的人?”

    “我的人跟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为人行事,我无需怀疑。”

    “哼,马还有失蹄,人安能无过。”峻衍哪受得他的气,“再说你的人跟你出生入死,我的人就没有?”

    “哼。”峻熙对这个皇兄极不屑。

    可惜,谁叫峻言死了,他却成嫡子,自己虽然文武双全,却终是个庶子。

    战场上,全是靖王顶着,他大不了在后方望回风,回去功绩却是他的,哪象他,次次征战都是亲力亲为,大小伤受了好几次,然父皇只看功绩,哪看他们身上的伤。

    光想着这些,就如坐针毯。

    现在,看着峻衍一副使泼耍横的泼妇相,越加觉得苍天无眼,对自己庶子之位,更是愤愤难平。

    脸上却缓和下来,笑笑道:“皇兄说的是,不管是谁漏了风声,事情已经如此,再追究也无补。”

    峻衍见他软了下来,心里得意,再怎么横,还是自己为大,“方才不是有人说发现了银狐的行踪?”

    峻熙脸色一沉,“是刚才的那个二狗提前摸回来会相好,被人误当成银狐。”

    “这么说,银狐根本没来。”

    “应该没来。”峻熙皱眉,这事蹊跷。

    “我就说白开心那小混混根本不可能是银狐,纥不凡精得跟鬼一样,如果他是银狐,潜在府里这么久,不凡岂能一点不察?”

    “纥不凡。”峻熙手握成拳,紧了紧,如果不是纥不凡,他这个草包皇兄,早不知捅了多少漏子,别说太子之位,就是性格怕是都丢了几回。

    他不解为何自己百般招纳,不凡也不肯投靠自己,非要助靖王保着这个草包。

    不凡如果归了他,就能是他的左右臂膀,但不归他,就是肉中刺,早晚得拨。

    副官匆匆进来:“二皇子,村口把风的说,下午的时候,常乐府里有一个小厮进了村。我派人偷偷去打听过,他是前来要野味。以前村里没见过那那小厮,但拿着的是郡主的牌子,村里人说他在这里吃的晚饭,不知道他后来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是守村口的兄弟说,根本没见他出去。”

    峻熙惊了一下,“那小厮现在没在村里?”

    “我悄悄搜过负责接待外人的客户,没有人。”副官摇头。

    “糕了。”峻熙往外急走。

    “喂,你去哪里?”峻衍觉得峻熙神神叨叨,一个小厮也这么紧张。

    “赶紧追前面马车。”

    “现在还追来做什么?”

    “马车里肯定藏得有人。”

    “你是说难道那小厮是银……”峻衍回过味来,也开着急,踹了杵在身边的下属,“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追。”

    峻熙留副官仍守着小村,天亮方撤,他自己带了亲兵向二狗的马车急追而去。

    安大夫等离了小村,才忙要向无忧见礼,“郡主。”

    无忧将她拦下,笑了笑,“不必多礼。”

    “二狗……”

    无忧揭开褥子。

    二狗正慢慢转醒,睁开眼看见无忧挥拳要打。

    安大夫忙叫住,“二狗,不得无礼,这是郡主。”

    二狗挥出的拳头生生停住,迷惑地看向安大夫。

    “是我遇上了些麻烦,郡主好心相救,委屈你了。”安大夫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二狗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这事,说来话长,我一会儿,再慢慢给你解释。”安大夫只是一味的看着无忧的眼,心里同样存着许多疑问。

    无忧太多问题想问安大夫,但有二狗在,没办法再问,隐隐听见有马蹄声传来,将车帘揭起一条缝,向外张望,慢慢蹙了眉头,“他们要追来了。”

    “谁要追来了?”二狗越加迷糊。

    开心抛开帘子,和无忧交换了个眼色,“我们要下车了。”

    无忧向二狗交待,“你听好了,是你将安大夫从家里接出来,前往靖王府,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也没见过我们。你到了王府,跟管家说,等安大夫忙完了,让他派辆车,送安大夫到我府中坐坐。”

    转头又问安大夫,“安大夫,可抽得出时间?”

    “民妇定登门拜访。”

    二狗虽然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负责着向‘常乐府’和‘靖王府’供野味,常与府中打交道,知道旦凡与府中有关的事,没看见不能胡说,看见了,更只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点了点头。

    抛帘出去,坐上车辕。

    开心将皮袄还给二狗,叫他不要停车,径直前走,他抱了无忧,跃下车,隐入身边林子。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无忧实在不习惯被人抱来抱去。

    “嘘。”开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她扛在肩膀上,飞跃而去。

    峻熙带着人马吆喝着喊停二狗的马车,纵马踱到前面,紧盯着车帘,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二狗见来人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知是有身份的人,恭敬问道:“请问,公子何人,为何要拦下小的?”

    亲兵道:“这是我们大齐国的太子和二皇子。”

    安大夫这才知道,和峻衍一起的那人竟是出了名的狠辣的二皇子,吃了一惊,撩了帘子,“不知太子,二皇子拦下老婆子,又有何事?”

    峻衍冷哼,不理安大夫,向左右一摇头,“给我搜。”

    “喂,你们这是做什么?”虽然他们是皇家的人,但婉城制度极严,如果百姓没有犯错,官兵也不能随便欺负百姓,二狗的爷爷是靖王的老部下,更深知这一点。

    虽然不知道安大夫犯了什么事,但安大夫是靖王妃要请去的人,就算是太子,也是要娶王妃女儿的人,而且郡主主天女转世,地位还在她的夫君之上,峻衍不能不给丈母娘面子。

    所以在这路上,便不能有谁可以动安大夫,对方虽然是二位皇子,二狗也不多怕。

    亲兵揭开车帘,车里车外搜了个遍,哪里还有别的人在。

    二狗见给靖王府的野味被抛翻在地,沾了尘,怒了,碍着对方是太子和皇子,才强压着脾气,拾起野味,拍着上面的灰尘,“小的犯了什么事,请太子给个说法,如果小的有罪,自当去衙门自守,如果没有犯事,这么糟蹋送去王府的东西,叫小的怎么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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