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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与君aa-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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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象冥王通体冰冷,被太阳一晒,就如同将猪蹄子放到火上烧烤去毛,迅速发烫,片刻间就能焦黑,晒上个把时辰,皮肉都能生生烂去。
    凤止只觉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又带着微微的凉,抚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销 魂,惬意的凤目眯成一条缝,按住她要撤离的小手,引着她在身自己胸腹间缓缓抚动。
    刻意令她的掌心在自己胸前小豆粒上抚过,硬 起的小豆在她掌心滚过。
    酥酥麻麻的快 意从胸前漾开,肉 感的小小豆粒也触痒了她的掌心。
    他深知令自己舒服的同时,如何令对方遐想菲菲,煽起欲 望。
    无忧想知道他再晒多一阵,身体会不会如同冥王那样起变化,也就由着他胡来。
    皱了皱眉,冷眼看着,如果他敢再龌龊些,将她的手引到身 下,就捏碎他的肉 蛋,让打今天开始当太 监。
    凤止见她眼中冷光闪动,蓦然一笑,“难道说,真是年纪太小,还不懂男 女情调?或者……喜欢人家用强?”
    说着,伸手去勾她的腰。
    无忧扭了他的手臂,将他直直的摔向车门。
    凤止摔跌在门边,门槛险些没硌断了他的后腰。
    没等他起身,无忧反身压下,手肘紧压住他的颈项,顿时令他出气多,入气少,憋红了脸,森森道:“我说过,你再敢胡来,我不会客气。”
    凤止脑中昏涨,握了从怀中滚出的水晶小球,一些飘忽不定的幻影在脑海里浮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也是衣裳不整的被一个女子这般压着,幻影离得很远,看不真切,却隐隐感觉那女子就是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
    他目光微散,却不肯离了眼前带着森然狠意的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浅笑。
    让他在无数次在梦中想要的女人,一定是她。
    前些日子,他一觉醒来,浑身冰凉酸软,剥骨剜心般的疼,查便全身,却又无恙,不知这疼从何而来。
    无法忍受的疼将他紧紧裹住,冷汗涔涔,从床上翻到床下,怀中跌出一物。
    发现是他早些年为自己备下的蓄魂珠,珠中竟装了一魄,握着蓄魂珠,里面的那一魄便随着他心脉跳动,身上的疼却渐渐褪去。
    血脉相通,何况是魂魄。
    整个人怔了,他不记得自己为何当初要备下这珠子,自己又为何会失去一魄,蓄在了这珠子里。
    隐约觉得自己另有身份,可是那身份是什么,却也想不起来。
    细细想来,身边的人和事,却记得清清楚楚,无一遗漏。
    但心脏好象被人掏空,前所未有的空虚,时间长了,这份空虚非但不减,反一天比一天加深。
    让他如同陷入绝境的人,看不见光亮,不知何去何从。
    直到见了她,那晚,他做了个梦,梦中女子正在沉睡,他趴在床边,看着她笑而笑,看着她锁眉而锁眉。
    那梦太模糊,看不清,也看不真。
    象有什么东西填入他空落落的心,铁石般的心突然动了一动。
    那一刹,他如同垂死的人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又如同迷失在黑暗中,绝望的人蓦然看见远处亮起一盏微弱的灯光。
    梦中醒来,他再次陷入无望的空虚。
    再无他想,要想摆脱那份生不如死的空虚绝望,就得弄明白,失去的是什么。
    后来,与她每一次邂逅,哪怕是不欢而散,却总会在他心中留下些什么,一点点填着他空落的心房。
    他想知她,更想知道与她是否当真有什么过往。
    这感觉让他象是好酒之人,尝到天下最香醇的美酒,从此上瘾,一发不可收拾,哪怕醉死在酒坛中也是愿意。
    见不着她,就象嗜酒如命的酒徒,被囚在没有酒的石屋中,焦燥难安。
    此时,呼吸困难,十分难受,缺失的心却一点点的在被填补着。
    不空虚的感觉,真好……
    无忧见过他邪,妖,媚惑,何曾见过他这么个表情,怕是回光反照,吓出一身冷汗,忙松了手。
    他喉间一松,大量的空气涌入,挤压着他的肺,剧烈咳嗽,引来撕心的疼。
    呛红了眼,瞪着面前全无歉意的女子,竟恼不起来。
    “我叫过你不要惹我。”无忧皱眉,他这番神情也是象极了冥王。
    念头刚过,赫然醒起,方才手肘压在他脖子上,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块,滚热一片。
    面色微凛,飞快的抛开车帘,让阳光照向他赤 着的身体。
    然帘子抛起,入眼却见惜了了骑着马,避在路旁,他身前还坐了个十一郎。
    惜了了与她目光一对,二人均是一怔。
    无忧急着回来,正是要寻他,这时见着他,满心欢喜,扬手‘嗨’了一声。
    惜了了浓密的长睫忽闪了一下,漂亮的狐狸眼荡开羞涩的笑意,下一刻目光略转,笑意渐敛。
    无忧这才想起,自己身后还横着一个光 不 溜 秋的凤止,暗暗叫苦,一扯车帘,将身后凤止遮去,脸上堆了个笑,“我正想寻你,便在这里见着,我们当真有缘得紧。”
    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肩膀上一重,却是凤止撩开了车帘,半坐起身,坦 胸 露 腹的贴上她后背,手臂顺势就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紫袍半挂在肘间。
    他长发散乱,面色泛红,与她耳鬓相摩,何等暧昧。
    凤止看向惜了了,邪邪一笑,诱人之极,道:“要不要上来喝杯茶?”
    惜了了未答,十一郎捂了眼,在指缝中偷看,害羞笑道:“凤哥哥和郡主在爱爱。”
    无忧白净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凤止瞅了十一郎一眼,云淡风轻地笑道:“小孩子家,懂什么叫爱爱?”
    
    259 小狐狸吃醋
    
    惜了了一张美人脸红了白,白了红,渐渐黑了下去。
    十一郎扭扭捏捏的绞着衣角,小脸通红,“我懂的。”
    无忧真想一巴掌将这小步点扇到火星去,一把将凤止推开,顺手拉了身旁锦被将他兜头罩面的盖了,死死捂住,不许他再出来。
    对惜了了赔笑道:“别误会,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只是想看看他能不能晒太阳。”
    “哪有人不能晒太阳的,就算要撒谎,也找个好些的理由。”惜了了瞅了眼无忧手下不住扭动的被子,脸色俞发难看,带了马就走。
    无忧愕了一下,明明说的是实话,却越描越黑,跃下马车,拽着他的马尾巴,道:“喂,小狐狸,都说不是你想的了。”
    十一郎‘咦’了一声,道:“了了哥哥,我们不是出来接郡主的么,为什么见了她,却要走?”
    惜了了喝了声,“闭嘴。”
    十一郎眼巴巴的瞅向无忧,委屈的扁了小嘴,低唤了声,“郡主……”
    “喂,惜了了,我找你有事,你不能走。”无忧气苦,这紧要关头,这小狐狸却使上了小性子。
    惜了了正要打马快行,回头见她拽了马尾,吓出一身冷汗,忙将马勒住,抬头见凤止正抛被坐起,摸着下巴,挑眉笑着向他望来,怒气上涌,喝道:“放手。”
    不凡命悬一线,无忧哪能放他离开,蓦然放了马尾巴,在马屁 股上一撑,翻身跃上马背。
    惜了了捏了两把冷汗,“下去。”
    无忧不言,扶着他的肩膀,在马背上一蹬,马匹顿时向前冲行,冲向马车。
    惜了了大惊,忙带住马缰,将马头拉偏,马从马车边沿擦过。
    无忧瞅准时机,探身提了十一郎起来,丢向凤止,“接住。”
    无忧这一用力,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脚下一滑,向马下坠去。
    凤止嘻笑一收,将飞来的十一郎接住,抛进车厢,向无忧扑去,然马匹已擦身而过,抓了个空,手中只攥得几根马尾毛。
    看着无忧坠落的身影,肝胆俱裂,急唤出声,“无忧。”
    无忧手腕一紧,被往回一拽,她顺着力道,稳稳的坐上马背,低头看向是握着手腕的那只手,展眉一笑,“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惜了了气匆匆地将她的手摔开,“你真是疯子。”
    无忧扬了扬眉稍,回头对凤止道:“你送那小步点回去。”
    十一郎扑上来,抱住凤止的胳膊,向无忧唤道:“郡主……郡主……带上我……”
    凤止长松口气,抹了把额头冷汗,看着指间绕着的汗水怔了。
    刚才……是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害怕那个小女人摔死在自己面前……
    从来不在意女人的他,竟怕她死去……
    转眼惜了了的马已经去得远了,长吁了口气,甩掉指上汗珠,返回车中,“走吧。”
    惜了了等离马车远了,才勒住马,僵着身子不回头看无忧,冷声道:“下马。”
    无忧伸手环过惜了了的腰,从背后将他抱住,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茶香,不由的深吸了一口,“不下。”
    惜了了呼吸一窒,继而想到她刚刚才凤止在车厢里做那事,心里象打翻了醋坛子,怎么都不是滋味,声音更冷,“再不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下去就下去。”无忧垮下脸,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身子一歪,准备下马。
    惜了了感到腰间一松,心里莫名的一空,下意识的转身向她的手抓去,等他反应过来,已握住她的手。
    二人的视线同时落在握在一起的手上,再慢慢看向对方。
    惜了了心间慌乱,白净的面庞泛起了红晕。
    无忧皱眉向他瞪去,淡道:“放手。”
    他避开无忧的目光,握住的手,却没放开,“府中大乱,你还有心思与凤止风 流快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泥人还有三分泥性,无忧虽然知道以他刚才所见,就算再给她千张嘴,也难说清楚,但听了这话,仍止不住来了脾气,将他的手一摔,却被他握得更紧,没能摔开。
    怒道:“既然你不肯信我,当我是没良心的人,还拉着我做什么?”
    惜了了向她望来,漂亮的脸蛋如桃花般艳红,“刚才,你真的没与他……”
    “没有,爱信不信。”无忧对这只小狐狸,实在头疼。
    “我信。”惜了了长睫轻颤,脸越发的红,“你衣衫整齐。”
    无忧怔了一下,“那你刚才做什么给我脸色看?”
    承认吃醋发酸的话,惜了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瞪着她,不由恼羞成怒,“我喜欢。”
    无忧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不凡的事有求于他,真想摔手走人,让他一个人发疯去。
    头顶一个惊雷炸开,天空转眼间暗了下来。
    无忧‘哎哟’一声,“再不走,要淋雨了。”
    惜了了手上一带,将她拉回马背,一夹马腹,向‘常乐府’的该向奔去。
    无忧忙抱紧他的腰,身体贴上他的单薄的后背,免得被抛下马背。
    隔着衣裳,惜了了的后背能感到她的体温,心脏突突乱跳,轻抿了嘴,偷偷笑了。
    二人方才的不快瞬间散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被她抱住的欢悦。
    无忧的脸凑到他肩膀上,偏着脸去看他的侧脸,“刚才,你在等我?”
    刚才的情形虽然尴尬,但她没忽视十一郎所说的话。
    她的呼吸就在惜了了的耳边,他的耳廓红得透明,“嗯”了一声。
    无忧心里一宽,“谁走漏的风声?”
    “不告诉你。”
    “为什么?”无忧有些懵。
    “不乐意。”
    “不乐意,你回来做什么?”
    “做买卖啊。”
    “啥?”无忧张口结舌,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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