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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与君aa-第101部分

小说: 与君aa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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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见他眸色微闪,不再问,他们能偷听到别人说话,谁知道他们谈话会不会被他人听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无忧心里微颤,自己身为公主,却不如开心适合皇家环境。
    一个小小的人影飞扑过来,一把抱了她的腿。
    “郡主……晚上我也要去。”
    “你是说,晚上也要去宁墨那里?”开心看着十一郎,睁大了眼。
    十一郎慎重的点了点头。
    无忧捂了捂额头,惜了了的教导无方啊。
    “哈……这主意不错,晚上咱一起……”开心扬了扬眉稍,睨向无忧。
    “好啊,好啊。”十一郎开心得拍着手掌直蹦。
    无忧望天,这一大一小,在宁墨的床头床尾,一边立一个,这房也不用圆了。
    瞪向开心。
    开心一摊手,“有他,也不在意多我一个。”
    “好啊,好啊,我和开心哥哥一起去。”十一郎又蹦。
    “好你的头啊。”千千追过来,一把拧了十一郎,“早知道你打的这主意,我说什么也不带你来寻郡主。”
    无忧若有所思,突然向千千道:“千千,这小鬼晚上就交给你了,如果我看见他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我欠你的酬金,你也别想再拿,而且以后也休想再得。”
    千千飞快的瞅了开心一眼,乖乖,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忙拽了十一郎,向无忧赔笑道:“我保证看好小公子。”
    十一郎哪里肯走,“我要跟郡主一起。”
    千千磨牙,笑着威胁道:“你是不是想惹郡主发火,丢你出府呢?”
    十一郎顿时象霜打的茄子,一步一回头,心不甘,情不愿的随着千千走了。
    无忧回头,见开心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蓦然手扶了开心肩膀,踮脚,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他们所说,阻止我和宁墨圆房的人,会不会是你?”
    “如果可以,我真想阻止。”开心咬了咬牙,叹了口气,“你不必这么气我,越是如此,越是说明你在意我的感受。”
    无忧被他揭穿心思,没了语说,放开他,不再说什么,往前直走。
    开心见已近‘暮言轩’,不再跟去,立在原地道:“无忧,我想要以后。”
    无忧脚下一顿,走得更快,她能有什么以后……
    一个死活人,能在这世上多久,谁也不知道,只求能在残存的日子,得到子言的消息,如果他活着,看看他过得是否幸福就好。
    除此以外,再无奢念。
    
    127 头痛的圆房
    
    铅云压了一天的顶,到了点灯,终于如扯絮一般飘起了雪,没一会儿功夫,树梢就铺了一层白。
    千千被无忧下了死令,守着十一郎,虽然对无忧与宁墨圆房的好奇如猫抓一般,但为了那笔欠了老久的酬金,只得安分守着十一郎,唯恐他窜到了宁墨那儿,坏了无忧的好事。
    无忧自饭后,就被一帮丫头,妈子围着,沐浴,熏香,修甲,好一阵折腾,好不容易从浴桶里爬出来,见丫头捧着的衣裳竟是全新,其中还有一件上好的雪貂斗篷,都不曾见过的。
    心里便有些疙瘩,实在不愿穿兴宁的东西,身上换洗的,还是与千千在府外成衣铺买的现成的。
    “纥公子说,今天是郡主的好日子,不能没有新衣,所以赶着叫人做的,只得大半天时间,时间实在太紧,所以赶了些,手工难精致,请郡主担待着些。”小红见她面有迟疑,忙照着不凡的吩咐回话。
    无忧打心尖直暖进心坎,同时对他存着的那点怀疑也随之散去。
    如此看来,在兴宁没回来前,他是安心让自己呆在府中。
    穿好衣裳,仍不梳高髻,简简单单贴着后脑,挽了个单耳垂髻,也不多加饰品,只是在正中束了个小金环。
    由一堆妈子丫头陪着前往墨隐。
    到了竹林小道,一缕琴声传来,无忧不由的放慢脚步,打发了妈子和丫头回去,自己撑了油纸伞,慢慢前行。
    到了台阶下,伞面微抬,那双澄清的眸子在雪光中,越加显得盈亮。
    门扉一声轻响,由里打开,暖气扑面而来,平儿避到一侧,“公子请郡主进屋。”
    无忧轻抿了抿唇,心里砰砰直跳,轻舔了舔因紧张而微干的唇,步上台阶。
    平儿接过她手中油伞。
    无忧一直到出门,都没有太多想法,到了这里,反而有些止步难行。
    定了定神,听着那熟悉的琴声,终是迈步进屋。
    琴声在那一刻,有瞬间的停滞。
    无忧回头望了眼,在身后关拢的木门,竟有些想打退鼓。
    然而那琴声丝丝入耳,让她怎么都退不出半步。
    慢慢上前,撩着里间珠帘,望向依着床柱,坐在榻边俊美无匹的少年。
    依旧一身青衣,清峻的面颊在烛光下显得极淡的,神色难辨。
    今天拢了地龙,屋内很暖,却在他身上寻不到一丝暖意,只仿佛感到淡淡的幽竹清香在鼻息间掠过。
    长琴横放在他的腿上,清瘦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拨慢压,不急不缓,清漫的琴声从指尖扬开,旋绕不去。
    冷萧的眸子抬起,只略睨了无忧一眼,便又垂下,“你真来了。”
    “看样子,你没认为我要来?”无忧握着珠帘的手放下,珠帘在身后叮当相碰,清脆悦耳。
    他不答,向她望来,手指轻压琴弦,琴声嘎然而止。
    半晌,才道:“你不该来。”
    “该不该,我也来了。”无忧望着他的眼,“我要你的承诺。”
    “我从未失过言。”他转开脸,不再看她。
    无忧走到床边,在他的琴弦上轻轻一拨,“你的琴……上次害你毁了把琴……”
    他手指微顿,淡淡道:“那次是我冒进了。”
    一种复杂的酸楚充满无忧胸腔,五味杂陈,无以言语。
    看着他越加茫然,过去受冥王给她揽来的各种训练和任务所累,不知被多少次炒鱿鱼,每次被人批得一无是处时,都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那些时候,也从来不曾委屈的想哭,顶多会认为是自己又倒了一次霉,更多的是想将冥王揍上一顿。
    琴的事,虽然明知他将自己误当兴宁,但仍是委屈,这时听他认错,鼻子竟然微微的发酸。
    一个冲动,想直接问他,他曾经有没有一个叫‘子言’的名字。
    话到了嘴边的话,终是咽了回去,万一他不是,这夜提起其他男人,实在不妥。
    “夜了,睡吧。”无忧撇开塞在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那个梦是真的,而她真有过失忆,这一夜,不会全无感觉。
    虽然他在这里,而她在二十一世纪,那样的想法有些荒谬,但如果不荒谬,她在六岁时就已死去,岂能在二十一世纪生活那么些年,又如何重新回到这里,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在他人听起来,何尝不是无稽之谈。
    “不后悔?”宁墨内心并不如外表这样清冷无波,如果是她,该如何自处,指尖一滑,未来没有过的惶恐升上心头,指下曲子头一回走了调。
    无忧不答,只是默默的解去身上的斗篷,轻轻放在一边角凳上,除去外袍,从他脚下方爬上竹榻。
    他的床榻显然没有为两个人准备,她缩到床里,窄窄的竹榻便显得有些拥挤,与他之间再难有太远的距离,他精致无暇的五官,在眼前变得清晰。
    她轻咬了咬下唇,她自己也有一副好皮囊,可是在他面前,却生出自卑。
    不仅仅是完美的五官,还有不经意间自骨子里透出来,不尽人情的孤冷清寥,又如寒蕊般不容人触碰的傲寒之气。
    让她觉得用自己这双世俗的手,去碰了他,便是玷污了他。
    幻梦中被他拥在怀中,闻着他身上青幽竹香的感觉油然而生,下意识的看向他被阔袖覆盖,仅露出几根清瘦玉骨般的修长手指。
    晃了晃头,再次将那梦打破,怎么可能,这样的他,怎么可能那样抱着她,亲吻着她,又怎么可能那样轻柔的跟她说话。
    盘腿坐在榻上,见他没有主动亲近她的意思,开始犯愁。
    如果今天跟他成不了事,他的话还算不算数?
    如果不算数,弄这么大的动静,岂不是白搭?
    管他再怎么好看得不食人间烟火,管他是不是自己该不该碰的,无论如何,让他答应治脚,才是正事。
    省得离开后,留下什么遗憾,关键是万一,他是子言,那脚……不由打了个寒战。
    将牙一咬,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事办了,如果能从中找到到梦境中的答案,就是福利。
    眼风扫过停放在床边的轮椅,他的脚不方便,那么这事该怎么办?
    自进屋,他就不拿正眼看她,指望不上能和他商量。
    过去所看过的关于这方便的教科,小H书,网上各种小广告图片,在脑子里飞快转动。
    他的脚不方便,让他主动实在太难为他,那女方主动的话……
    就该是男下女上,宁墨那冷冰冰的性子,叫他乖乖听话,平躺下来,让自己折腾,似乎有些难度。
    最终结合他现在的坐姿,或许该自己爬到他身上去。
    不过这事毕竟不是爬上去就行的,也就是说爬上去前,还得将他身上的衣裳剥了。
    念头一过,又开始瞅着他腿上的琴,他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裳发愁。
    宁墨虽然浅弹着琴,并不看她,但眼角余光终是罩着她的,见她若有所思,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苦闷的在自己身上乱转,神色间不时的跃跃欲试,眉头不由的微蹙。
    无忧视线回转,看过他清峻的面庞上,最后落在他锁紧的眉心上,眉宇间象凝了块永远化不去的冰,之前贼胆刹时间全灰飞烟灭。
    实在不敢伸手去扒他衣裳,毕竟他不同于开心……应该说不同于昏迷的开心,如果是清醒的开心,百分之百是摊着手脚,乐滋滋的让她扒,扒…光之后就是色狼本性……
    无忧打了个战粟,得出个结论,开心的衣裳更不能扒。
    宁墨被她变幻不定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终于按捺不住,碎冰般的清冷声音随风而来,“不就寝吗?”
    “要……当然要。”无忧应的快,底气却有些不足。
    踌躇这许久,终是想,还是走保守线,自己脱了衣裳,想必他也会自行脱衣,吹了灯,浑水摸鱼,也就顺水推舟,事也就给办了。
    摸着身上系带,手却又停下了,小脸慢慢涨红。
    其实以前游泳,身上就前后两块小布,胳膊,大腿全在外面,泳馆里男人打堆,恨不得拿眼在她身上挖几块肉下来的,也是大有人在,那时她从来没有过约束,所想的是爱看不看,反正也看不少她一块肉。
    然而这时中衣里明明还有小衫,而且面前的男人连眼角都没往她身上扫一眼,她却硬是没好意思脱。
    “回去吧。”他抬眼起来,淡漠的目光只在她脸上一掠便过,仍看回自己的琴弦。
    他的逐客令反让无忧一激,他想借此为难她,让她知难而退,她偏不让他得逞。
    背转身,大不了,自己脱去衣裳后,扑灭蜡烛,将他当了了横行肆虐一番,然后闪人,反正房圆过了,他赖不了她。
    可惜,事总与愿违,当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滑落,看着自己尖挺的胸乳展现在烛光下,身后琴声‘铮’的一声停止,条件反射的直接拉了被子将自己裹住,面朝里,背朝外的横倒下去,心脏砰然乱跳,全然不受控制,好像随时要从喉咙里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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