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惑传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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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他才合上眼,迷迷糊糊中他到了一处所在。
眼前出现一座高大的城堡,城墙的雉垛上遍插着黑色的旗帜,霜风劲吹,好像还能听到猎猎的声响。似夜晚又不是夜晚,白昼没有那样幽暗,夜晚没有那样光亮。笼罩在城堡的既不是雾,也不是烟,暗黄中透着一股灰色,像是日落后,傍晚时的阴霾。唐明哲很是奇怪,这种只能在电影大片中看到的远古城堡,矗立在跟前,感觉实实在在。
黑色的旗帜上黄|色大圆圈里都绣着同样一个青色的古字,不知是金文,鼓文,还是秦篆,总之不是他所见到的现代汉字。他知道古时的城堡都是诸候国的封地,旗帜上的字代表着诸候王的姓。他不是穿越到了上古吧!莫非他要与古人打一回交道?他想想自己的书读得太少了,狗屁一样的文言文,他是一句也看不懂,要是有人欢迎他:“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想干脆答一句:“yes。”冒充一个外国佬。如此想着迈步朝城堡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叽呀!叽呀!”的声响。唐明哲回过头,一头大水牛拉着一辆宽大的平顶青幔车往城堡匆匆赶来。唐明哲心里盘算了一下,牛车是什么年代,听说道家鼻祖老子就是牛车代步。孔老夫子曾还师事过老子,孔子作过什么《春秋》,大概就是那个时代的人了。唐明哲停下步,他要先看看这牛车里坐着的古人是什么样子。
草丛里忽然有异动,唐明哲转身朝路旁的草丛望去,四条黑影箭矢一般从草丛中飞出。唐明哲惊吓了一大跳,莫非自己这个不同时代的不速之客,早被城堡里的人发现,在路边布下了埋伏?把自己视作侵略者,故而要拦截在城门之外。“嗖!嗖!”的声音近在耳边,唐明哲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他要和这些看不到面目的古人较量一番,看古人的武功高,还是现代人的功夫好。忽然四个黑衣人从他身边掠过,却没有朝他攻击,奔向驶来的牛车。
只见青光闪动,牛车上飞出两人,先亮出了青铜剑,将四个黑衣人拦截在牛车外。霎时兵器碰击如骤雨倾落,不绝于耳。唐明哲注目看了一阵,这四个黑衣人只与牛车上两剑士拼了几招,即刻分出一人跃上牛车,伸手掀开车幔,去抓车中之人。驾车的车夫急忙挥动手中的牛鞭抽打对方。黑衣人回手用剑朝车夫刺出,车夫往旁一躲,滚下了牛车。车夫从地上爬起,正好与唐明哲照了个对面。唐明哲心头一凛,这个车夫怎么会是秀敏的父亲?难道眼前情境不是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而是在拍戏吗?自己误闯了进来?可是秀敏父亲断了一条腿住在医院,又怎么会出来做群众演员到此来拍戏?甚是蹊跷。车夫的脸型与秀敏的父亲,像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只是此人古装打扮,粗布三截皂衣,长发在头顶缠着一个矮髻。
唐明哲抬头再看上了牛车的黑衣人,他已从车厢里纠出一个高高瘦瘦的,头上发髻绾着青纱,宽袖长袍,玉带佩饰一任齐全,像电视里见过的古代朝官的模样。唐明哲想还真是在拍戏,可是旁边怎么就没有一个闲杂人员,还有导演和摄像机呢?拍的是远景吗?当他还在思考时,“啊!”地一声惨呼,撕心裂肺。牛车上的两位剑士中倒下了一个,刺他的一剑,是从他背上扎入。剩下的那位剑士哪能力敌三人,边斗边退,身上多处挂彩,仍然顽强搏击。
几个打斗的人渐渐离唐明哲远了,耳边响起一道微弱的声音:“壮士,救救大祭司!”唐明哲低头一看,是倒在地上的那位剑士,非常吃力地撑起着半个身子,双眼望着唐明哲,似是在朝他喊话。唐明哲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一看剑士背上的伤口鲜血还在汨汨地往外涌,身上衣服被血染透。“这,这。”唐明哲木然了,拍戏时的打斗场面会有这么逼真吗?
剑士用力爬前了一步,伸手抓住唐明哲的一只脚,仰头想说话,话未出口似乎耗尽的最后一点气力,身子往地上瘫了下去。唐明哲弯腰将那剑士翻过身,见他双目圆睁,张开着口,血泡在口中冒出。还没有一个演员能够装得这么逼真,口里含着一口血,吐不能吐,吞不能吞。唐明哲到了此时才醒悟,这不是在拍戏,而是真实情景。
抬头看那掉下牛车的车夫,见主公抓走,剑士不敌对方,没命似的朝城堡奔去,不知是去向城堡求援,还是吓跑了,独自逃命。
唐明哲被眼前剑士惨死激起愤慨。再看那些黑衣人把脸都蒙住了,不像是正道上的人物,一股侠义之情油然迸发,拾起剑士掉在地上的青铜剑,流星赶月地追上那个挟持着朝官的黑衣武士…ww。23sn
第三十章 惹上莫名的妒意
ww。唐明哲提着青铜古剑去追赶那黑衣武士,古剑不比现在的剑,剑身很宽,重量也沉,只能双手舞剑。还好古时的剑客,剑法招式不讲究诡诈多变,远没有现在人繁复,所以见识也颇浅,唐明哲双手舞剑,使的是单刀法,单刀在他们那个朝代还没出现,对方陡遇唐明哲怪异的打法一点不适应,因此措手不及,手上的剑被磕得飞了出去。唐明哲非常利落地就将朝官救了下来。
围斗剑士的三个黑衣人见这边唐明哲救出了朝官,急忙赶来要从唐明哲手上重新抢回,忽听城堡里吹起一阵牛角。牛角号声中城门大开,放下吊桥,飞出一大队打着黑旗的士兵,后面奔出三辆马拉战车。黑衣人见势不妙,放弃了这次计划落荒逃走。
被救的朝官,打量着唐明哲,这个异乡人,不知从哪里来?不但穿着奇异,特别是将头发剃成这样,是他们那个朝代不可能见到的。古人尊崇毛发受之父母,不能轻易地剪掉。那朝官后来对他的面貌端详良久,忽惊出一句:“虎贲将军,你是虎贲将军。”
从城堡里来的救兵,见这位朝官安然无恙,一齐拜到呼着:“大祭司。”唐明哲不知道大祭司,在朝中官有多大。不过古时礼节兴隆,官高一级都有跪迎之说,也就不以为然。古时的大祭司,主持朝堂宗庙仪式,实权不见得很大。这位大祭司似乎很受国人爱戴,这在进入城堡后,唐明哲就看到了,人人都是毕恭毕敬。
大祭司把唐明哲迎入府中,用了很高的礼仪相待,焚香沐浴后,再延请到堂中重新拜见。唐明哲颇为纳闷,古人繁文缛礼太使人难受,大不了救过他一次,说一两句感谢的话就可以了。他哪里知道大祭司不单只因唐明哲对他有相救之恩,更主要的是把他当作了虎贲将军。这虎贲将军,在朝堂中赫赫有名,不但武力威震于三军,更重要是忠于先王。先王在一次阴谋判乱中死于诸候军中,虎贲将军只身从数万判军中抢出先王尸首,回朝歌时体无完肤,血将流尽,三日后终因伤重而亡。虎贲将军的大忠大义,无不使国人敬重。先王过世,朝歌又缺了栋梁之将,因之势微,诸候国逐个争霸,朝堂渐渐形同虚设。大祭司与朝中其他老臣辅佐着新君,勉强维持大周庙堂的存在。大祭司主持朝堂祭祀,深信冥冥中有轮回之说,把唐明哲当作虎贲将军再生,今日遇巧救他,是上天的旨意,派虎贲将军来重振朝歌,因此才有这番特殊隆盛的礼节。
唐明哲初来乍到,现代人与古代人观念相差太远了,听之应之,大祭司把他当作虎贲将军,他只好认了。后来大祭司又安排他沐浴更衣去跪拜庙堂,晋见大王,和拜谒朝臣,唐明哲亦步亦趋,敷衍了事。这一眨眼间或许就过了三五天。
唐明哲在大祭司家住了下来,他是个自由惯的人,古人之礼节,那里能够束缚得了他,一得空闲便在大祭司府中四处逛逛,一不小心冒失地进了女眷们常去的后花园。他听到凉亭里有人弹琴,音韵缠绵,煞是好听,径往凉亭走去。只见一妙龄女子抚着瑶琴,目光扫去,惊呼一声:“秀敏,你怎么也在这里?”那妙龄女子见唐明哲忽然闯来,惊吓非小,粉脸炸红,急急抱起琴转身而去。唐明哲禁不住大声呼喊了:“秀敏,秀敏,我是唐明哲,你别走啊!”跨步欲追过去,不想一脚踏空,“啊!”地一声,惊出一身冷汗。看身边那里还有什么花园凉亭,窗外日光照在床头,自己正睡在床上,刚才不过是一场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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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娇妮这个娼妇,你太可恶了。”李华媗咬着嘴唇,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韦娇妮已经把脸都贴在了叔叔的肩头,叔叔一点没有将她推开之意,李华媗在一旁干着急。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李华媗跟她的舞伴说了一句,对方也看到她心不在焉,两人提早退出了场。
李华媗不愿再看到韦娇妮赖在叔叔身上的那副可恶的姿态,她从来没有觉得韦娇妮有这么可恶,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而且还有一种道不清的隐痛。这两年叔叔跟母亲好后,她习惯地接收了他,虽然他与母亲的关系处在秘密的情人关系,她却默认他好像一个继父,因而她与叔叔的关系也处得相当融洽。
李华媗离开舞场,在吧台要了一杯酒,找到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城市的万家灯火,仿佛在这一刻也失去了魅力,“点点鬼火。”李华媗甚至用这样恶毒的形容词来形容。整个酒会的热情与浪漫,在她的眼前消失殆尽。她暗暗地责问,“为什么会有这场酒会?如果没有的话,韦娇妮也不会有机会去接近叔叔。都是这场酒会,韦娇妮将会把母亲的幸福给断了,她与叔叔的关系也不会再有从前那样地融洽。”她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甘甜的葡萄美酒有一种苦涩,差点让她喷了出来。她努力地用手搧着风来平息刚才差点被酒呛,导致鼻孔里一股浓浓的酒气。
今日本是一个很开心的日子,所有在场的人都洋溢喜气,李华媗也一样,舞是跳得最轻快的一个。先前还替孟乐悠抱不平,转眼妒恨突然降到了她的头上。韦娇妮造成的瘟疫在同学之间蔓延。“真比恶魔还令人讨厌!”李华媗在心里又狠狠地咒了句。
“华媗,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朱瑶琢远远地见了李华媗,朝她走了过来。
“跳舞跳累了,过来安静地歇息会儿罢!”李华媗掩饰着不愉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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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我只跳了两曲。”朱瑶琢在李华媗对面坐下。
“那你为什么不多跳几曲?不想跳?”李华媗搁下酒杯,心想朱瑶琢来得正好,与她闲聊散散心头的闷儿,不去担心叔叔和韦娇妮,心里会好受些。
“这么好的场子,哪有不想多跳两曲?找不到好的舞伴,跳得不来劲,还不如不跳。”朱瑶琢边说边扬了扬手,示意服务员也给她来一杯红酒…ww。23sn
第三十一章 巧妙地与艳后周旋
ww。到场的政要们和款爷们不是舞跳得不好,这些人多数心宽体胖又上了一定岁数,年轻才俊虽有几个,今儿的美媚来得太多,供不应求。像朱瑶琢没有别的所求,只想在跳舞的过程中求个开怀舒畅,自然喜欢与年轻的人共舞。何况那些个大老爷们在这样的场合与陌生的年轻女子寻求一点小刺激的俱多,不只饱饱眼福,还要弄些小动作,身体上借机揩揩油,总要闹出一丝半点小插曲才算开心。其实他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也不缺,这种贪恋点小便宜,别样的滋味,有别样的享受。朱瑶琢刚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