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而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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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还要阿博再抽二十皮带。
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再一次差点死掉。
当然会被带回来,你以为主人对你好,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
阿霜冷笑。
想逃走,再聪明,也是徒劳。
主人不放手,整个世界,哪里有性奴的容身之地。
还不是被带回来,然后天天锁在床上,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虐得半疯半傻。
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半死拎回来。
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阿博只肯告诉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霜当然不信,阿博就打开给他看。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窗户,但是有灯光,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
的确要包起来,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如果不包得软软的,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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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怕,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乱想,想劝他两句,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
没过多久,宇进来。
吴边一看到宇,积压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被链子系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小边鼻子里插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
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
就连呼吸也占领了。
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
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里面的自己,惊慌无力地臣服。
湿热粗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嫩肉,一阵烧灼般的痛传来,小边弹起来,但是嘴唇仍在宇的齿间,拉出一条肉色的弧线。
津液从嘴角出流出来。
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反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一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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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轻了一些。
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
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
把小边放进吸音房。
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
回到监控室。
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
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陈翰然按下按钮,司徒宇忍不住去看屏幕,小边果然抱着耳朵陷入痛苦之中。
司徒宇问:“真的只有小猫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吗?看他那么痛苦。”
陈翰然道:“他不肯接受声音,就算是羽毛落地的声音都让他痛不欲生。”
司徒宇问:“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就算是受虐,我也希望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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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翰笑冷笑,“你进去不用两个钟头就会疯掉,那么安静,很容易让人疯狂。”
司徒宇捶打桌面,“看着他受苦,我却不能陪他,也会让我疯掉。所以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虐他,实际上是他在虐我。为什么他不肯好好地听一听,听见我的心这么痛。”
陈翰然本来还想冷讽他,看他痛苦的样子,讽刺的话说不出口。
又听司徒宇说:“别人都以为我因为他逃走才锁着他,实际上是因为怕他自杀,他既然连我都可以放弃,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翰然道:“你做些保护措施是对的,谁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
阿博在旁边插话:“少爷,你的心意,边少全都懂,边少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否则我们谁拴得住他,他想要逃,总有办法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上次,他明明逃了,又呆在家门口,少爷倒是花了三天时间劝他想通。”
司徒宇盯着显示屏,茫然:“可不可以不要治了,他——这么痛苦,其实听不见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照顾他。”
陈翰然真的冷笑,说:“是呀,一辈子当个聋子,靠在你怀里,晚晚邀你的宠幸,当你的性奴,岂不是更好。”
司徒宇被人当头一棒,一身的冷汗,满身的痛,却再不说什么。
陈翰然拍拍他的肩,劝他:“也不用太灰心,这个疗程还有几天结束,下个疗程要等到春天,他会慢慢地好起来,等他的耳朵恢复正常,你和他都会很开心。他现在怨你逼他不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情,像被人逼着喝苦药,总是最爱的那个做丑人。”
司徒宇心说:还有几天,还有几天就好。
20
阿霜觉得情形实在有点诡异。
主人莫名其妙地开始虐小边,一个月时间,小边逃走,自己差点死掉,主人把抓回来的逃奴天天锁在床上。
突然某一天,云开日出,金色的太阳从乌云里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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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小边不用再到那个恐怖的房间去。
过了几天主人亲自来帮小边的锁链解开。
阿霜很想去摸一摸主人的额头,是不是被小边下了迷魂药,还是发高烧烧坏脑?行事这么不合常理。
阿霜找了个时间在楼梯拐角处堵住阿博。
“告诉我最近都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阿博酷酷的,面无表情。
“主人不怕小边逃跑?把锁链全解了?”
阿霜见到阿博的眼神飘呀飘,脸也慢慢在红呀红,就是皮肤太黑,不显,要放太阳下面一定清清楚楚的。
“对了,主人要我带你过去。”
“嘎?”
跟着阿博第二次进主人的书房。
小边有自己的书房,每次带阿霜找书都是去小书房。
主人看起来很开心。
阿霜标准姿势跪好,主人走到他面前,脸正好对准那个位置。
阿霜抬起头看了看,开始用牙齿去叼他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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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到一半,阿霜突然发现自己被拎起来了。
司徒宇也发现阿霜咬的东西不对劲,松手,松口,阿霜掉到地上,摔了个嘴啃地毯。
好在有地毯,摔得不重。
阿霜连忙跪好,对主人说:“对不起,主人,小奴知错了。”
主人挑起眉沉声问:“你错在哪里?”
阿霜说:“服侍主人不够好,请主人责罚。”
阿霜还记得那顿皮带,隐隐就觉得上次被抽过的皮肉开始抽动。
“哦,要罚你什么呢?”司徒宇问,再用眼角扫阿博,问:“阿博,你说怎么罚他才好?”
阿博说:“这是少爷的事情,别找我的麻烦,我还要去看边少。”
闪人,唯恐来不及。
屋里只剩下主人和阿霜。
阿霜想,这回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
司徒宇被阿霜逼得威严全失,好不容易稳定心情,咳了两声,对阿霜说:“阿霜,你起来吧,不用跪。”
“哦。”阿霜过了一下才明白。
真的可以站着说话?不是性奴么?
()
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主人并没有出声,或者用手势制止。
不用再做狗了么?
听到主人说:“你可以四处走动,但是——在小边面前不可以。”
啊,还是有点点失望,但总比以前好,要偷偷摸摸地走路。
想问为什么,嘴里却恭敬地说:“谢谢主人。”
主人说:“你不要在小边面前走动,不要刺激他,其它的时候,你喜欢走还是跑随你,你帮我好好陪小边,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
“哦。”阿霜总算理解了主人购买自己的意图。
原来是小边,主人对小边是不一样的,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自己真笨,早应该看得出来。
这就是对于最近一个月照顾小边的奖赏了吧。
如果没看到主人是怎么对小边的,阿霜此刻只怕已经兴奋莫名,但是来到这里才一个多月,看到即使对小边,主人给予的温柔、情义、冷漠、残酷,都是自己不能轻易理解的。
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比较好。
司徒宇把阿霜打发走了,立刻下去找小边。
阿博利用小边遁走,其实根本不在小边那儿。
小边又一个人趴在那里玩电脑。
()
司徒宇从他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亲亲地吻在后颈上。
直到被人用力的吻了,小边才发现宇的到来。
先有点怕,但是怀抱那么的温柔,阳光在室内染上的淡黄|色光线,都是那么柔和,让人放松下来,只想亲吻上去,咬住那张性感的唇。
两个人的吻缠绵而激烈,差点把小边吻到闭过气去。
长时间的窒息挑起小边敏感的情欲,何况宇把吻从唇间延伸到嘴角,下巴,耳后,颈,脖子,锁骨……
柔暖热烫的唇像是在身上点火,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吸吮都放下一把火苗,还有白森森的齿,却如极幼小猫咪的爪,在身上轻轻地刺咬,完全没有伤痕,只留下若有若无的细碎痒痛和星辰般点点酥麻。
“啊——”叫喊声从口中逸出。
小边抓紧空隙在电脑上打上一行字:我们做吧。
宇:不做,你都不能高潮,我一个人做没意思。
小边:可是——我想要!
宇:不给,除非你跟我一起She精。
每一次宇极尽挑逗,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小边沉暗下来,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