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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太子弃妃:青楼季九儿-第55部分

小说: 太子弃妃:青楼季九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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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过去了(独白篇)(9)

在女儿楼里,他又看到了那个跑路跟蹦一样的女孩子,可她完全不记得他,跟别人一样谄媚地喊着公子吉祥,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他手里的赏钱。

    柳成无意间调查到云苏是护国将军云耀的女儿,娘便要他无论如何都要照应她,豁出所有也要照顾好她,现在想来,娘早就知道云家有将军令,早早地为公子明在铺路。

    他装着懵懂无知说不出公子明的下落,一路被明陵王的人追杀到巷子里,身上挨了好几刀。

    她来了,然后在他没力说话的时候又丢下一件棉袄走了……

    他再一次被人晾着,一个人趴在冰冷的地上等着死亡。

    那年的冬天很冷,冷得彻骨心凉。

    柳成再一次及时救了他,也许这辈子他做得最对的事就是救了柳成的妻子和儿子,得到柳成毫无保留的忠诚。

    身体被柳成扶着,他把地上的饭菜踩得稀巴烂方才泻气。

    从此,他开始百般刁难她,她爱钱,他就把银子扔到路中间再让她的贪楚暴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里……她晚上都钻狗洞送饭回家,他就让艳娘不停地给她活干……她想要什么,他就不让她得到什么……

    好像找到了一个小时候玩的小玩意,要到玩到散架他才肯罢休,可她还是每天笑嘻嘻地,眼巴巴地看着每个能给赏钱的客人……

    真正正视她的时候,是云苏的腿被马压断那时。

    萧良辰跑到公子府看望云苏,说起自己把一件棉袄给了九儿,怕她不要还骗说是穿不得的,九儿实在没袄子穿了,洗衣服都冻得哆嗦。

    他第一次知道穷人是没有几件过冬棉袄的,她把自己身上仅有的棉袄盖到他身上,她已经没袄子穿了。

    真是个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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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说要去看美人心计,结果就发现昏昏欲睡前面发的网址被和谐了,昏昏啊,你在看文吗,嗷嗷,再发一次网址成不……

    话说慎儿那个女二角色,不是说她坏我就嫌她,但她妈是她演的,她是她演的,据说她女儿还是她演的,我的天……从第一集贯彻到最后一集啊……




公子策的眼泪(独白篇)(1)

他鬼始神差地回到女儿楼,却没想到那个丫头一边拖着蝶落的尸体一边念念有词,她以为是自己饿死了蝶落,她也算是有些小聪明,临危还知道同他谈筹码交易,威胁他不能说出去。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埋尸体时的情景,也是恐惧慌张,拖着手里沉重的人,生怕死人会突然醒过来向他索命……可是杀人这种事,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好像轻而易举,他连噩梦都不会再做一个,看到她,他才想到自己已经变得很多。

    他帮她拖尸体,他握过她的手。

    她的手做惯粗活,有些微微的糙,但握上去很舒服,很暖和,能暖和到人的心坎里去。

    “公子策,你真是个好人。”

    小丫头片子的嘴巴一向很甜,对谁都一样,他嗤之以鼻,可这丫头却黏上她,逮着机会就喊他是个好人,逮着机会就侍候他。

    一年又一年,黏在他身边,不曾改变。

    她说过,他们四个是要好的发小。

    云苏一直以为是她的缘故那丫头和萧良辰才能进公子府,可是不是……只有他清楚。

    柳成、季九儿……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只要他伸手帮别人一次,别人就会记一辈子。

    可当他再一次在被公子明打得遍体鳞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例外,他的亲娘就在旁边眼睁睁看着,看他被自己的亲哥哥毒打,完了还训斥他上几句。

    只是因为他写那样一副对子。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他是西郡皇朝的七皇子,他太过变得甘于平庸、醉生梦死公子明反而不信,以为他秘密谋划着什么,他只能装出一副不是没想过的模样,写下这一副等着被毒打的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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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把剧全部看完了,好了,安心更文,今天更晚,见谅见谅。




公子策的眼泪(独白篇)(2)

只是他没想到,他帮了那么多年的娘会看着他被打,心寒彻骨。

    无奈身在帝王家。

    柳成常说这句话,只有在皇宫里出身的孩子才是天生为争权夺势存在的,若不在皇宫,就可以像……

    他又想起了那个丫头,和她蹦着跑的样子。

    拖着一身伤出门就见到她平淡无奇的脸,这感觉……真好。

    她大咧咧地脱下他身沾血的衣裳,对他光裸的身子没有一丝在意,怕是在青楼耳濡目染下早看惯了男人的身子,这个贱骨头,没有一点姑娘家该守的节操……

    他教训不起她,无从教训。

    “艳娘有那意思让季丫头接客了,小丫头年纪大了模样也长开了,还挺清秀的。”

    蝶起在他耳边有意无意地提起,他明白因为对子的事蝶起觉得欠季九儿一个人情,这是在暗示他去买那丫头的初夜。

    初夜呵……

    那丫头倒底也是长大了。

    一天等过一天,她始终没有在他面前提起接客的事,一到公子府就往金步苑跑。

    这两年下来她逐渐在疏远他,有时候看到他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是他多疑,是她有时太把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

    比如萧良辰回来,她又乐癫癫地跟着萧良辰一齐来找他和云苏玩乐,每次都是萧良辰出现她才出现,表面上跟以前一样,可跟他说话的时候越来越少。

    呵,小女子的心思。

    不就是喜欢萧良辰么,长得跟女人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何况他喜欢的不是云苏?

    心里很不痛快,练剑练多少都无从发泄。

    他第一次同萧良辰抬杠是萧良辰跟云苏炫耀自己的龟,说季九儿照顾得如何如何不好,遭到她的一顿追打,他嘲笑萧良辰根本没长大,没能耐娶妻。萧良辰一向跟他攀比,跟柳成的儿子一样,被他一说立刻就急了。

    心里,突然就痛快了。




公子策的眼泪(独白篇)(3)

后来,他就以看萧良辰气得跳脚为乐,云苏对他的心思愈加明显,从几年前她想着法子从他手里拿走季九儿给他绣的手帕时他就看出来了,只是云苏的心计太弱太明显,他不在意。

    云苏是她的姐妹,却不会是第二个她。

    “乔老必除,上阳城里有多少细作就除掉多少。”他懒懒地半躺在太师椅上吩咐柳成和他的儿子柳池,连日来天气不太好,他练武时落下一身旧疾,这两日都疼得厉害,吃什么药都不管事。

    “七爷,余老过些日子在雨亭湖上宴请城内商户贵胄,表面上是饮酒作乐,可依属下之见他是想要掌拢上阳城的全部线报来源。”柳池邀功地说道。

    公子策抬眉,“那你想怎么做。”

    “属下和七爷自然是想的一样,当然是全部除之,不留后患。”柳池冷冰冰地说出几十条人命的归属,不带一丝感情的样子真和他有几分相似。

    “那就照你想的做。”公子策冷冷地说道,柳池立刻退下,一直一言不发的柳成这才道,“七爷,这么大的动作会不会让五爷、明陵王有所怀疑?”

    这就是柳池和柳成的最大差别,柳池只知出谋划策想平步青云,而柳成是感他的恩,处处为他着想,如尊如长。

    柳池这个人,太过像他也不是件好事……

    “我伪装这么久要逃出这种怀疑轻而易举。”他从太师椅上坐起来,全身疼得厉害,“不管这乔老是哪方的细作,这段日子我会住进青楼花天酒地,让明陵王以为是公子明做的,让公子明以为是明陵王做的。”

    “七爷果然深谋远虑。”柳成笑起来。

    她来青楼找他的那天,他正在青楼里发脾气,把床上的被褥、枕头扔了一地,身体疼得感觉没有一处完整,手脚冰冷,四肢酸疼,痛苦不堪,几个花楼的姑娘守在他床边只敢看着,没一个敢上前。




公子策的眼泪(独白篇)(4)

尤其是在听到柳池已经投靠公子明这份密报后,公子策更是勃然大怒,他好不容易伪装这么久现在全功尽弃,以后公子明会变本加厉地防他,像防贼一样地防他。

    “公子,那姑娘赶不走。”

    “赶不走不会乱棍打走吗?”公子策大吼,他不要那个丫头看到他现在这副鬼样子,他不要在她心里又加上一条比不过萧良辰的健康。

    龟公哆哆嗦嗦地称是要离开,他又禁不住自己的心思加上一句,“吓唬一下就行了,弄伤她我要你们好看。”

    “是,是。”

    公子策从床上撑着坐起来,软弱无力的手去推床前的一个姑娘,“去窗边看她走了没。”

    那姑娘便立刻哭丧着脸走过去,他横了一眼,“给我笑着去!”

    姑娘被他吓得不轻,大约是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她没走,就在青楼前面等着,一直等着。

    他渐渐睡着,等醒来时便听人说她已经走了。

    心里忽然间说不出来的空。


    再见到她时便是上阳节,那日上阳城里家家户户悬挂着喻意吉祥如意的花灯,一到晚上,街上便到处是灯火闪烁,萧良辰在逗云苏开心,他有意无意提了一句她,萧良辰才想到总是四个人的相聚少了一个人。

    三顶轿子落在雨亭湖畔,远远地他就看到她穿着一身花枝招展的衣裳,尽显风尘,萧良辰派去请的人悻悻而归,她上了那般灯火通明的船,跟一群姑娘一起。

    “婆娘怎么都不来看花灯?”萧良辰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只有他知道,那艘船是乔老的船,今天会毁于一旦的船。




公子策的眼泪(独白篇)(5)

“我还有事,先走了。”公子策步出轿子,独自走远,连脚步都变得有些急促。

    在雨亭湖畔的另一端几十艘小船早已停顿好,他的手下们都在做最后的休整,领头的见他过来忙道,“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你先去船上查探一下,嘱咐柳池把一个叫季九儿的女子救出来。”

    “可这船上有达官贵人的妻眷,还有花楼的姑娘,时间紧迫,哪里去找这人。”

    “找不到今天这事就耽搁下来。”他听到自己有些怒意的决定,他比谁都知道错过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次除掉乔老时机就不知要等到何时。

    这个丫头,早不去,晚不去今天去船上。

    他吻了她。

    他来迟了一步,她被柳池撕光身上的衣裳,惊恐颤抖地缩在床角。

    他的剑刺入柳池的身体,他第一次为杀人而感到痛快,有一股泄恨的快感。

    她在害怕,饶是在青楼里长大,她自己又曾几何时遭遇过这种阵仗,这一两年来不是没有恩客想垂涎她,只是都给他解决了。

    他吻她,她却打不下手。

    她说,“你有当过我是发小吗?有当过我是你们一类的朋友吗?没有吧,那我以后也不会了,再也不会自以为是了。”

    这丫头从小就这样,爱恨来得太过浓烈、决然。

    他仿佛是狼狈一般地逃开那个屋子,手抚向自己的心口,如刀割一般,疼得他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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