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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网情纪实]习惯一个人入睡-第12部分

小说: [网情纪实]习惯一个人入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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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失落,心痛!

  听着她厌烦的口气,我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还是假装镇静咬着舌头不说话,等她的电话出现忙音,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无耻,真无耻!理她干什么呀!”

  暗自嘲笑自己,扭头看看离我不远的梦馨,她正热火朝天地同谁聊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梦馨见到我时依然微笑,依然调皮,我们之间似乎永远是清白的,又好像永远是暧昧的,任谁也猜不透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这应该叫Se情默契吧。

  胖姐姐一上班就被主任叫到办公室去了,一起研究下个月的活动计划,天知道一起研究什么,研究Se情也不关的事。

  轻叹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还是极度别扭。

  我们之间是多么地富有激|情,富有诗意呀!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她怎么会做到如此冷漠?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会如何想?

  心不在焉地打开电脑,登录了网络,盯着屏幕发呆。

  可是,刚刚打开银河山庄的页面,从第一篇到最后一篇都是稚月小丫头的文章,还用网络中最恶毒的语言对我发起了攻击,我笑了笑,很快回起了帖。

  兴趣转移是除解痛苦最好的方法,我通常假装坐在电脑前忙来忙去。网络成就了我这种男人,我这种男人也成了网络的牺牲者。不过,我的《银河山庄》也给朋友们提供了消谴的场所。

  BBS中文论坛是解除痛苦的最好阵地之一,聊天是使寂寞找到落脚地最佳场所。从聊天到BBS,成熟的不仅仅是思想,也是男人对女人,女人对男人好奇心的减弱。

  稚月这个小丫头的行为给了我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让我平衡了刚刚受到的窝囊气。

  “我是一头锦衣夜行的猪,请版主给我一点点温暖,行吗?”

  “躺在山庄的怀抱里,本想得到庄主的一点点赞扬,没有想到他也是个懒猪式的人物,真不知道山庄里的人凭什么喜欢他!”

  ……

  她的一段段回复,妙趣横生,引逗我笑起来。

  这是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不过,感受着她文章中的迷茫、失落、疯狂与颓废,我渐渐地感觉到这个徒弟的可爱。

  不吃老姜怎么知道姜的辣?我故意挖空心思回复她的文章。

  “一只小猪躺在栏里,饿了吃槽里的饭,渴了喝碗里的水,没有想到,这小猪拉出来的便便还这么香……”

  “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出太阳,太阳下的小猪猪还在晒太阳,这头小猪猪还不错,那我给你起个外号吧,就是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嘿嘿……”

  在我的带动下,网友的回复一串又一串,我把巩小伟带来的不快忘却了。

  中午睡了一会,我突然产生了想深入了解这个女孩子的冲动。我搜索出她的所有文章,边研究边想,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这会儿,刚刚从外面吃饭回来的梦馨,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我赶紧救驾。

  “谁惹了咱家公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上午还兴高采烈……怎么……一会的工夫,就变成了泪人?”

  我一问,她哭着更凶了,吓得我赶紧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梦馨断断续续跟我说,我边听边想笑,气得梦馨拧了我屁股好几下。

  她在同城聊天室认识了一个网友,聊了一周,感觉情投意合,喝了一次茶,印象不错,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晚第二次见面,进了宾馆。

  今天中午又一起吃饭,可那个男人趁她不注意偷走了她包里的两千块钱,再打电话,手机关机,她居然忘记问男人的名字与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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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幸的是银行卡与手机还在,碍于面子也不敢报警。看着她的委曲相,我无话可说,只得嘿嘿笑。饥不择食的后果是早晚的事,怨不得别人。

  她让我想办法,我摇头,气得她狠命掐我,让我赔她的损失,我狼狈逃窜,她气得直跺脚,发狠地说要找我算帐。
阳光下的神经线(2)
文字是一个人灵魂的发泄,不管是小说还是杂文都是内心情感的显露,正是因为如此,我怕生活中的朋友知道我的内心世界,不得不采取天马行空的方式胡说八道。

  又是一个深夜,打开稚月的文章,我又继续分析

  她戴了一幅颓废的假面具,文字透着纯真。她跟我学写文字,是好奇心驱使。她激|情、幽默、聪明,潜质相当不错。况且生活在美国呢!

  想到这儿,我突然一惊,美国的中国女孩子?不会是小妖精吧?怎么突然有这个感觉呢?不,不可能!我否定着,心里还想着有这种可能,这不会是上帝的故意安排吧?

  孩子放学回家,喊肚子饿,我没有再想,去做饭。

  下午,女儿让我陪着去书店买书。天气与季节不协调,不合常规地热,热得胸闷心烦。

  我拉着女儿的小手,挤进公交车里,车里两个女人在打架,先是撕扯在一起,后是骂街,相互攻击,恶心至极。

  “你个小狐狸精!偷人家的男人,不要脸!”

  “看不住自家的男人,你活该!”

  “你个臭表子……”

  “你才是臭表子!”

  “我要杀了你!”

  “你试试……”

  跳着高的女人冲破众人的阻挡,又纠缠在一起,骂声一句比一句高,头发纷飞……

  公交车停在路边,两个女人血肉摸糊地从车上滚了下来,110的警察背着手,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众人纷纷从车上下来,围成一圈,谁也不再劝架。

  我跟女儿跳下车,绕过众人,坐上出租车。

  下车,太阳刺得眼睛生疼。

  女儿说:“爸爸,你看,小伟姨跟一个外国人拉着手呢!”

  “在哪儿?”

  女儿一喊巩小伟,我的心里就一阵紧张。

  “坐上小车走了,一个高高胖胖的金发老外……”

  “没有看花眼吧?”

  “才不会呢!你看,就那辆黑色的车……”

  我睁大眼睛,寻着女儿的手指方向看,还是没有找到巩小伟的影子,渐渐地,面前一片模糊,头剧烈地疼起来。

  “生活在俗气的社会中,男人的痛苦到底是什么?”

  一名刚失恋的女网友,很郁闷问我,“当你失恋时是什么感觉?你能够给我描绘一下吗?”

  “失恋只是一个符号,情感的逗号,对痛苦的理解可以很复杂,又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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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与女人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

  “怎讲?”

  “男人的痛苦在心里,女人的痛苦在脸上在嘴里……”

  “男人也有痛苦?”

  “说男人的痛苦心如刀绞太肤浅,应该是深至骨髓……”

  “我很想知道男人的感觉……”

  “如果你想找到痛苦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裸体站在房间里,找两个并不大的茄子,在茄把上拴上一根红绳,然后两头系到你的|乳头上,你试着跳,跳到疼为止,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

  “记住别用手托着,仰头挺胸,这样你会更淋漓尽致。”

  “恶心!”

  她不再理我,我也没有理她。

  她当然不会去做,明知会带来痛苦的事一般人不会做,我也知道谁也不可能做,我只是想让她快从痛苦中跳出来。

  一个痛苦的人靠别人安慰来解除是愚蠢的,解除痛苦只能靠自己。

  每个人心底深埋的欲望是自己去制造痛苦的源,有些人明知道是痛苦,还去制造,因为享受痛苦比忍受寂寞更具有刺激性与挑战性。

  当经受不住欲望的折磨,脆弱的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后,就不会想事情发生的后果。从寂寞中醒来制造痛苦,然后忍受痛苦的折磨。放纵、满足、忍受、后悔,平静;再放纵、再满足、再忍受、再后悔……周而复始。

  兔子不吃窝边草,对于身边的女孩子千万不能投入感情,更不能超越防线,把她平放在床上,否则你会一天也得不到安宁。

  这是一个朋友痛苦时给我的忠告,我也时常提醒自己不能犯类似于他的错误。

  可事与愿违,无数个夜里,意识中会不自觉地把巩小伟的身体与我融入一体,她恬静、痛苦、自然的放纵,以及后来奔放、大胆的动作,每个细节都诱惑着我,禁不住心猿意马。

  闭上眼使劲扯耳朵,两只手一起扯,扯得生痛,或者抽自己的耳光,直到把想与巩小伟幽会的念头打消,才会平淡一点。

  用疼痛消灭思想,就会找到理智,百试百灵。这种疼痛尽管只是暂时的,表面的。

  多少次的强迫忘记就会有多少次更深的回忆,多少次的折磨自己就会有多少次的激|情回忆。有时我似乎变成了一名虐待狂,虐待不到她,只有虐待自己。

  为了跳出折磨的圈子,我把扭曲的幸福和无奈心伤写到文字中,并换了个很恶心的马甲,在网络中发泄欲望。

  我跟巩小伟没有爱的过程,只有渴望被对方占有的欲望。

  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很奢侈的字眼,并不是每一对男女都可谈的。

  欲望,对于男人与女人都是相等的,没有激|情的爱同样具有诱惑力与生命力。

  男人有“朋友妻不可欺”的古训,女人则没有朋友的老公不能共享受的规则。

  巩小伟曾对我说,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可以拉着手围着400米的操场坐一圈,她喜欢和不同的男人换不同的上床方式,根本就不可能有爱可言,而我只是她N多男人中的一个。可是,她痛苦的扭动、床单上的红色是最好的例证,并不像她说的那般。

  她的戏演得相当好,一个演员也不可能做到如此。
阳光下的神经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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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晚上,正吃晚饭,巩小伟在门外尖着嗓子喊老婆的名字。

  我的心一阵狂跳。

  “姐,快开门,是我呀……”

  “疯丫头,跑那儿去了?脸这么红……”

  “哎呀,唠叨婆,快!给我拖鞋。”

  “小伟,你怎么了?风风火火的,看你饿的!”

  “姐……”

  巩小伟没有理我,狼吞虎咽地吃,对着老婆说:“商量点事……”

  “啥事?”

  巩小伟脸白得像纸,吓得我心跳加速。

  她不会把一切告诉老婆吧?坐在椅子上,我佯装看报,偷听她们的谈话。

  “我要嫁人……”

  我俩表情惊异,同时失声地问:“真的?”

  巩小伟放下碗,擦擦嘴,下定了决心似的,吐出了几个字,“真的!我要——结婚了……”

  “跟谁?”

  “老外!”

  “哪个老外?”

  “姐,你认识……”

  巩小伟把我手上的烟顺手一拿,深深吸一口,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慢腾腾地说:“史密斯·芬,租我们报社房子的那个美国老头……”

  “什么?是个糟老头子呀!”

  我声音很大,感觉到失态忙止住了嘴。看看老婆,她的脸憋得红红的,嘴唇紧咬,想要说什么,禁不住咳嗽起来,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轻拍着老婆的后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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