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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忆风舞,情一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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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待所有人都已入睡后,叶双涵意外的出现在杜玉菲的房中。
  “是你干的。”叶双涵冷冷的眸子射向卧在塌上女人,比平常人略显苍白的手握在腰间的剑上,一触即发。
  哎呀呀,好直接、好狂妄的语气啊,被质问的人都还没有回答,她就那么肯定。就算两人不怎么合得来,同是一门,出门在外就不能多说两句么,用不着这么昔言如金吧?
  “你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闯进来了又什么都不说,劈头盖脸的给我抛来质问,我知道你问什么啊?”杜玉菲从塌上起来,身体软弱无骨,只怕一阵风起都能将柳腰吹折了。
  叶双涵从腰间抽出剑,剑尖的寒光在屋内的烛光下露出点点寒芒,直指杜玉菲的方向,“你心里明白。”
  杜玉菲缓缓地向叶双涵走去,如葱般的指抚上直指她的剑尖,媚眼沿着剑,一寸寸地上沿,最后定格在叶双涵散发着怒气的脸上,“把剑收好了,剑可无情呢,一不小心……”
  握剑的手微微一抖,锋利的剑刃划过白玉手指,触剑的两指上立即现出两道血痕,不轻不浅,却足够叶双涵出一身冷汗了。
  杜玉菲不理睬手上往出滴涌的血,另一手抽出怀中的绢帕,细细地擦拭着剑上殷红的血迹。
  还散发着热气的血迹,沾染在银白光亮的剑上,宛若血莲般绽放开来,看得叶双涵有些刺目。
  “你是说被拦下的飞鸽传书?”杜玉菲擦拭完剑上的血,这才回过头去取屋里的医药箱止血。
  “你都承认了。”
  杜玉菲的坐在镜前,包裹着自己的手指,“我若说不是我呢。”
  “真差劲的借口。”就只有杜玉菲中午的时候闯去她的房间,看到桌上的纸,下午传书,信鸽竟迟迟不回,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不是被人截了还能是什么。
  杜玉菲抬眸冲叶双涵柔媚一笑,举起漂亮的十指,“好吧,我怎么说你都不信,那你把我十指都割破解解恨吧。”
  叶双涵的表情有一丝松动,“你以为我不敢?”
  杜玉菲将包扎好的两指晃了晃,“敢,你什么不敢哪,瞧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就被你莫名其妙割破了两指。”
  “就因为我那天不小心看到你桌上的纸,你就认定是我做的?”杜玉菲哧地笑出声来,带着一丝不屑,“这庄里,最容易接近你的人可不是我,我连你身边几步都近不了呢,你倒是怀疑起我来了。再说,我们可是同门,我有什么理由阻止你汇报情况。”
  杜玉菲说的头头是道,叶双涵也找不出一丝理由反驳,杜玉菲确实没有立场阻扰她。
  “今天下午在大厅,我可是看到尘无影和圣忆风在商量什么事情,谁知道是不是说……”杜玉菲别有用意的瞅了眼叶双涵,“算了,话我说到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尘无影再重视你,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能有和他一同长大的圣忆风重么。圣忆风的一言可顶你百句呢!”杜玉菲朝里屋慢悠悠地移去,背对着叶双涵挥挥手,“那个即使对魅门忠心的四个阁主都半信半疑的男人,真的没有怀疑你么……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我要休息,就不送了,走好。”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傍晚时,舞儿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在独孤翊的陪同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尘家庄,一步三回头的走法,让独孤翊恨得牙痒痒,真想一掌把她直接送到香阁算了。
  若是说,春秋的香阁是云雾里的茉莉,那么深冬的香阁便是浓云中的一束梅,红的张扬,红的羞涩,远远望去,犹如仙境般的优雅。
  这会儿,夜已经很深了,薄淡的月光,稀疏的星辰,在这寂静的夜光里,在这冬日的成片梅林中,惟一看似温暖的烛灯,照着雪也似的白色窗纱,透出两条无限美好的黑影,相对而坐。
  “你没事真好!”绝姒有些急促的嗓音中舒了一口气,“那晚翊哥哥告诉我,你被圣忆风掳了去,吓坏我了,这几日都没睡好过,我要去找你,他却告诉我,圣忆风不会将你怎样,还好没事,还好……”
  “瞧你急的,快把那两道漂亮的眉展开吧,”舞儿逗着绝姒,清脆悦耳的嗓音比起绝姒的柔软,更添了一抹天真的味道,“不然小心长皱纹呦!”
  “你这个小东西,姐姐还不是担心,竟取笑我!”绝姒拍了一下交握在木桌中央的小手,嗔了她一眼。
  “好嘛!姐姐最好啦!”
  绝姒瞧着对面可爱的脸庞,满脸布满笑意,从舞儿进门就没有消失过,似是永远也瞧不够,经过那次伤痛,挺过来的舞儿似乎开朗了很多呢!
  “你真的决定要和独孤翊去北城?”绝姒凝眸望着舞儿,收紧小手,问得有些紧张,语气中却不加掩饰的流露中欣喜,“想通了?
  “嗯!”舞儿吐吐舌头,慧黠的朝绝姒眨了眨眼睛。
  “我是说你和你师父……”一心想问出个所以然,一着急竟问的有些唐突了。
  舞儿清亮的黑瞳瞬间失色后又拾起笑意,“都过去了,姐姐放心吧!”
  本是说,她重新振作起来了,听在绝姒耳里,却成了对圣音的感情也过去了。
  绝姒不禁大喜,“不亏是我的好妹妹。”
  “那是!”舞儿扬起笑脸,骄傲地冲绝姒笑道。
  说起去北城,绝姒高兴舞儿终于肯离开圣音之余,又担心起来,“独孤翊毕竟是去办案的,你要小心才好,不该插手的事情就不要去管,乖乖地待在他落脚的地方,就当是一次游玩就行了,听到没?”
  “好了啦,以后要还把我当小孩子一样谆谆教导的,我可就不来了。”
  “唉,这孩子,就让你小心一点,就不愿意了。”
  “知道了嘛,我有分寸的。”舞儿晃着绝姒的胳膊撒娇道,“姐姐你才不过二十出头,不要整日担心我了,不然老的可快了。”
  绝姒瞪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分寸啊,有了就不会出现之前的那些事了。柔荑放到颈后,取下脖上的吊坠,那是一个质地上等的纯银小锁,小到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喏,这个拿着,等你到北城说不定会用的上。
  舞儿把手里的小锁,翻来覆去地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这么个小东西,能有什么用?”
  “舞儿,”虽说香阁除了独孤翊偶尔的来访,根本无人来,她还是警惕的环顾了以下四周,“到了北城,翊哥哥有他的事要做,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你身边,若是你遇到了困难,就拿着这个去魅门。”
  “耶?!”舞儿震惊的一个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全不顾疼的腾一下坐起来,跑到绝姒身边,“你说去哪?!魅门?”
  “对,魅门。”绝姒前所未有的认真浮现在脸上,恍恍惚惚的又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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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日,独孤翊告诉她,舞儿被圣忆风掳去,她本急着要救人,后来意识到圣忆风正是当今魅门门主时,还稍松了口气。
  舞儿当年还小,可能不知,但她那时已经懂事,非常清楚魅门和灭绝门的关系,那是无论经历几代人,都无法撇清的联系。
  八岁那年,舞儿才4岁,魅门门主圣熠带着夫人李纤仪到灭绝门作客,圣熠,那个世人眼中魔鬼化身的人物,在她眼里却只得看到慈祥,和父亲一样的和善,而李纤仪,那样的气质,温婉贤淑,更不是世人眼中描绘的那般狐媚,完全不沾边。
  他们给了爹这个小锁,说是做第一次见她的见面礼。但双方大人眼中所流露的神情,却告诉她,这不单单是送礼和收礼那般简单。直到大火那晚,娘才将她拉到身边,神情凝重的告诉她,她脖上这个锁,关乎整个武林,甚至天下的命运,若是她有幸逃了出去,戴着这个去魅门,一定会有人收留她。
  这些年,她也想过要去魅门,可是等她伤完全复原,重新恢复过来时,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魅门内部叛变,门主和门主夫人一息之间竟全过世了,而魅门新门主恰巧那个时候在江湖上消声匿迹。问过无数的人,除了知道魅门在北城外没人知道具体在何处,即便是独孤翊,也没能查出来。
  传说,魅门似是天上云,时有时无,虚幻的不像真实存在,没有人找得到。她当年偏不信这个邪,亲自走遍整个北城,竟也是丝毫痕迹都没有找到,最后也只能以放弃告终。
  那些噩梦般的日子,纵使她再害怕,再无助,都死命地记着娘最后的交待。虽说,她至今都不清楚这个锁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将它交给舞儿,也总能让舞儿多个照应,毕竟,自己除了凝香苑便是香阁,哪里都不去,也用不上。剩下的,只能看她的运气了。
  “姐姐,姐姐,”舞儿焦急地猛晃发呆的绝姒,“你快说啊,是我听错了,对不对?!”
  绝姒将舞儿扯到眼前,神情凝重,“舞儿,你看我像说笑么。当年你还小,不懂魅门和灭绝门的关系,但是我很清楚,两门之间的关系一直都非常好,那是几代人都无法撇清的渊源。”
  听及此,舞儿的嘴巴瞬间张成了鸭蛋状,灭绝门居然和魅门关系这么亲?!她和那个魔鬼居然有那么深的渊源么?完全不搭调嘛!
  “怎么可能,魅门可是邪教!”
  绝姒摇摇头,“邪教?这世间的是非善恶,岂是一言能辩,哪里有绝对的善,绝对的恶?”
  “爹娘将你保护的太好,你不知道,灭绝门也是那些正道人士眼中的邪教。”绝姒挑起一抹笑,带着淡淡的嘲讽,那是对所谓的名门正派的蔑视。
  舞儿张大的嘴,慢慢收了回来,黑瞳迅速地眨了眨,又气馁地蹲到绝姒身边,将头枕在柔软的双腿上,“人家不要去,圣忆风好恐怖。”
  好恐怖?她的确也听说江湖上关于圣忆风的传言,那个如鬼魅的男子,她不信如传言所说的那么残忍,谣言不也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出来的么。
  “急什么,你想见也不一定能见得上。”
  “为什么呀?”
  “魅门太虚幻,至今没人知道它在哪,到时候就算你真有急事要求救,也指不定拿着东西空着急。”绝姒抚着舞儿披肩的柔软长发,温柔的像个慈和的母亲,倒不像是大她几岁的姐姐。
  虚幻?她当时在魅门住的可是实实在在的房子,哪里虚幻了,不过……“当时我都在屋里,没有出去过,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
  “把它收好了,娘说,它承载着整个武林,甚至整个龙妜国的命运。”绝姒纤细的羽睫扑扇的闪了闪,掩住眼底的泪光。
  第一百一十七章
  舞儿静静地趴在绝姒的腿上,幻想着那晚娘是在怎么危机的情况下,向姐姐交代的这件事,那个时候,娘就预知到悲剧了吧。
  “嗯。”她会像姐姐当年一样,拼命守住这个东西,或许它和‘绝’有关……
  ‘绝’?!天啊,她完全忘记来的重要目的了!
  舞儿‘呼’地一下,从绝姒的腿上起来,“姐姐!”
  “呀,怎么了?”绝姒轻呼了一声,着实被她突来的声音吓住了。
  舞儿又降低了音量,“如果我的猜测是对,那或许我知道这个小锁有什么用,而且还知道它和魅门有什么关系。”
  舞儿俯首在绝姒耳边,说了好一阵,才挺起身,睁着担忧的眼睛,望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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