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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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点江山美丽
海浪啊海浪
为何你不带我一起归去
让我也蛹化成蝶
装点江山美丽
林霏弹拨着吉他深情演唱,眼里闪着泪光。
其他随行人员都在跳舞。丁艳红陪着蒋清泉坐在歌厅后面咖啡座里,一边饮着咖啡,一边欣赏林霏的演唱。丁艳红向蒋清泉介绍着林霏的身世。
林霏唱完了,赢得了一阵热烈的喝彩声。
丁艳红去把林霏拉到蒋清泉身边,要她陪蒋书记跳一曲舞。蒋清泉一时放不下架子,很勉强接受了林霏的邀请。蒋清泉的舞跳得不好,不像别的能跳出不少花样,他只能随着点子走,腰也直,腿也硬。
开始他们只是默默地跳舞,谁也没有话说,林霏感觉很别扭,希望舞曲早点结束。别看蒋清泉当领导在台上讲话既雄辩又口若悬河,这时在一个年轻女子面前却没有话说。
“小林,你感觉我很生疏,对吧?”蒋清泉竭力想打破这别扭的气氛,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然而却找到了一个最好交谈的话题。
“不是生疏,是我敬畏领导。”
以后丁艳红又经常带着林霏参加一些社交活动。有机会经常与蒋清泉在一起唱歌跳舞,打高尔夫、打网球、保龄球,接触的时间一多,自然就熟悉亲近了,说话也大方随便了,少了一些拘谨,越发显出她的纯朴、活泼、可爱的天性。 林霏也不再担心自己服务不周而得罪这位不一般的客人,给干妈造成损失。她感觉到蒋清泉外表严肃冷静而内心炽热,他对她明显有好感,眼里时常流露出赞许的目光。能得到客人的赞许说明自己各方面做得不错,林霏心里也很高兴。现在蒋清泉在林霏眼里高深莫测的一面少了,倒是觉得他是一个随和而又平易近人的领导。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0.神秘的求婚人物(一)
蒋清泉的生活习惯改了很多,晚上回来的时间比过去早了,常常是一个人回来,酒也喝得少了,不像过去满屋子都是酒气。回到房间里,他例行程序是先看看中央台的新闻,然后在看看本地新闻,接下来就是处理随身带回的公文,或者在笔记本上写些第二天要讲话的内容。有时候也看一些书,他喜欢看一些伟人传记、历朝宫廷秘史和一些从港台地区流传到大陆来的写中南海内幕的一些书籍。
林霏有事可做,也感到很充实。晚上只要蒋清泉回来了,她就不会离开自己的岗位,她给他削水果,或泡茶或冲咖啡,做睡觉前的准备。有时也与蒋清泉说说话,蒋清泉喜欢和她谈论当今流行歌坛方面的一些话题。虽说他已是五十来岁的人了,但思想却还年轻,点评起歌坛上的一些人和事,常有独到见解。他比较大陆流行歌坛与港台流行歌坛的差异,点评当今走红的歌手,总能说得林霏心悦诚服。她不得不敬佩,领导干部见解就是高人一等。当然他也笑谈林霏的歌唱。
“你歌唱得好,吉他弹得不错。”他赞许林霏。
“业余爱好。”林霏红着脸说。
“啊——我觉得比专业歌手并不差。差的只是名气。”蒋清泉说,“一个女孩子,歌唱得这样好,吉他弹得这样好,啊——不容易!”
林霏并不反感这样地赞许。
“你经常去歌厅唱歌?”蒋清泉问她。
“迫不得已去唱歌挣点钱。”
“啊——挣钱?你还缺钱?”滴水洞老板的女儿也缺钱,蒋清泉感到有点奇怪。
“现在虽然不愁生活费,但我还欠着债。”林霏回答说。
“一个大富豪的乖乖女,还欠债?”蒋清泉更加不可思议了,他既感兴趣又关切地问道。
“没有什么。”林霏立即打着马虎眼应付说。她不想把自己的痛苦告诉别人,就是在丁艳红面前她也没说过欠债的事。
蒋清泉看出了林霏有些隐情,她不愿意说,也就不问了,只关心地说:
“以后晚上你不必等我,喜欢唱歌就去唱吧。”
“不!擅离职守,老板就该解雇我了,我就要到街上去流浪了。”林霏说。
“你不是你干妈的乖乖女吗?啊——她怎么会解雇你?” 蒋清泉有点惊讶地说。
“我更愿意把自己看成是滴水洞的一个员工。”
“我看得出你干妈很喜欢你,经常把你带在身边。”
“我很感激她,在我危难的时候是她救了我。”
蒋清泉听出了林霏语气中带着几分感伤,就没再和她谈下去了。
林霏克尽职守,履行自己的职责。毕竟只照顾一个人,蒋清泉又是早出晚归,他的吃饭问题用不着她管,白天空闲时间还是很多的。上午她收拾完屋子,有时开着车上街逗逗风、逛逛商店,有时又关在自己屋子里看看书,练习弹唱新曲。下午只要丁艳红不带她出去社交,她就到“夜巴黎”唱歌去。唱一首歌有好几十元的收入,一下午能挣上百元钱。她在那里很受欢迎,不少人为她鼓掌,献花,还有歌迷朋友给她递纸条邀她外出玩耍吃饭。
林霏知道,这些人不是迷她的歌声,而是觊觎她的美色。她一概不予理采。
一天下午林霏唱了歌回来,一个礼仪小姐端着一个非常精致漂亮的礼品盒站在门边等她。
林霏接过礼品盒,透过盒面玻璃纸窗口,从局部可以看到里面是一束鲜花。在歌厅里有人送花,林霏知道那都是逢场作戏,但像这样郑重用礼品盒托花店礼仪小姐上门送花的,林霏还是第一次。她接过礼品盒拿回她住的小屋放到桌子上,就开始卸装洗脸,准备去海景苑,丁艳红叫她回去吃饭。
海景苑里灯火通明,林霏听开门的保姆说干妈正在晏请客人。
“乖乖女回来啦!”丁艳红笑哈哈地迎了出来,拉着林霏就往饭厅里走。“你看是谁在这里!”
还没走进饭厅,林霏就已嗅到了美酒佳肴的香味,原来是蒋清泉在这儿。
“啊——小林来了,来来来,正好一起吃饭!”蒋清泉抬起头,笑迎着林霏说道。
林霏笑了笑算是招呼,她瞟了另外几个在座的男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丁艳红拉着林霏在自己身边坐下了。从谈话中林霏知道了另外几个男人,一个是冠华食品公司的章经理,另两个是半岛市工业局长、体改委主任。
他们今天是丁艳红请来商谈冠华食品公司收购事宜的。
林霏感觉丁红艳在做作一笔大生意。
吃了晚饭,林霏跟着丁艳红去了楼上卫生间。
“干妈叫我回来有事吗?”林霏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口红。
“没啥事呀,干妈就叫你回来吃饭。”丁艳红坐在马桶上小解。
当丁艳红和林霏从楼上下来,章经理和两位局长都坐车走了,蒋清泉将车开到门边,他从驾驶位上探出头来问道:
“小林,我们一起回酒店好吗?”
“好啊,正好一路。”丁艳红代林霏答应了。
她拉着林霏塞进了前排位置。
蒋清泉开的是一辆与他身份相符的黑色奥迪。
“陪我到海边去散散心好吗?。”蒋清泉在路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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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霏点了点头,她上牙咬着下嘴唇,神情专注的看着公路前面两边的景色。
林霏又一次看到了大海。看到大海,她突然想起了肖海子,心里难受,看到波涛汹涌,感觉天旋地转。她欲哭无泪,难过得喘不过气来,她身子一软,一手按着胸脯,一手撑着额头,蹲在了沙滩上。
蒋清泉大踏步的向前走着,每天忙忙碌碌,很难有这样的空闲到海边散心,海风吹着他胸襟,吹着他的额发,感觉舒心极了,轻爽极了。
他走出一段距离,见林霏没有跟来。他转过身来,见林霏蹲在沙滩上。就几步跑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不好吗?哪里不舒服?”他急切地问道。
林霏咬紧了牙关,脸色苍白,浑身不住地发抖。
他把林霏扶了起来,向停在沙滩上的小车走去。
坐在车上林霏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小林,怎么啦?”蒋清泉发动了车子,向市区驶去。
“没什么。”林霏一边掏出纸巾擦眼泪一边说。
“啊——你为什么晕倒啦?”
“我怕看见大海的波涛。”林霏掩饰说。
“去医院看看?”蒋清泉关切地说。
“不,我只是有点晕海。回酒店吧。”
回到酒店,蒋清泉叫林霏休息,不要管他,尊敬不如从命,蒋清泉把林霏送进了她的小屋,然后才进了自己的房间。
林霏在小床上躺了一会儿,因见大海引起的悲伤慢慢过去了,她坐起来,看到桌上放着的礼品盒。她打开礼品盒,里面是一束非常漂亮的鲜花:九枝白色多头香水白合,黄莺陪衬,海蓝色皱纹纸包装,黄|色丝带,给人淡雅、剔透、神秘的感觉。花束中间插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柔情动人,风华婷婷,似水如露,剔透晶莹——一个歌迷敬献。”
林霏拿着鲜花分纳闷,这是谁送的呢?在半岛市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歌迷?自己真会有歌迷?笑话!想了一会儿,林霏想不出是谁送的,也就不想了。她没有花瓶,就将一个可乐瓶子拦腰切断,又将瓶口作了一些修整,就成了一个造型美观的花瓶。她把鲜花插放在里面,放在桌子上,整个屋子就生动起来了。
蒋清泉回到房间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又看了一会儿当天来的晚报。一段时间来,林霏在他心里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她的青春,她的朝气,她的活力无不令他怦然心动。从丁艳红那里听到一点她来半岛打工的遭遇,他不放心林霏,就去敲她的房门,隔门问道
“啊——小林啊!没事吧?”
“蒋书记,我没事,你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他一醒过来,就又跑过来问林霏,林霏没事,他才放心的去履行公务。
林霏的心还在那束鲜花上,蒋清泉对她的关心,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她每次进到小屋都要先观赏那束花,把卡片拿在手上把玩,细细体味那几句花语。一个星期,刚一个星期,当花儿快要枯萎的时候,又是那位礼仪小姐给她送来一束百合花。这一束鲜花更大更美丽,一共是十六只百合,嫩绿的黄莺、朦胧淡紫的情人草作点缀,紫色纱网包装,花间照样插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鱼儿对水说:我在流泪你不知道。水说:我能看见,因为你在我心里。”
“这是谁送的啊?”林霏接过鲜花,问送花的礼仪小姐。
“不知道,是公司老板派我来送的。”礼仪小姐说。
林霏按礼品盒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花店。这是一家全国网上连锁购物中心。她找到鲜花配送部,却没人愿意告诉她,都说是网上购物,客户注册信息一般都不真实。而且为客户保密是他们的职业道德。
林霏无功而返。以后每个星期,她都照例会准时收到一束由网上购物中心送来的鲜花。鲜花中间照例插着一张卡片,写着意味隽永的花语。这些漂亮的鲜花,这些花语,渐渐地把林霏打动了,她很想见见这个“歌迷”,然而却不知道他的情况。在“夜巴黎”歌舞厅里,她时常留意着为她喝彩、鼓掌、献花的人,尽管一个个都那么衣冠楚楚,或风流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