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我本倾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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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美丽的朝霞正自明艳,万道金光将整个天空点亮,晨风,是冷丝丝的,吹上来,让人倍感凉。
九无擎一直不说话,南城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们走进了那片月红蝶树林。
九无擎示意停下,他靠着椅背上静静的看着那满树蝶状红花,在眼底形成一道亮眼的春色,半天才道:“让不华他们过来,商议一下今晚上的行动!”
自昨夜到今日,他还没有办过正事。
“是!”
南城应了一声,心头微喜,爷又恢复了冷静,这真是太好了。
“还有,让子鹏一起过来一下……”
“是!”
“去吧!我想一个人再坐一会儿!”
南城离去,九无擎闭眸凝思在红艳艳的花树下,整个人浸润在柔和的霞光里——
不一会,他感觉有人走近,不曾回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不等那人开口说道,便问了上去:“她吃了吗?”
来的正是东罗。
东罗走近后,迟疑了一下,道:“只吃了早膳,不肯吃药……把药碗给砸了……”
九无擎在面具底下皱起了眉,那药,一半可以养身生血,一半可以清宫避孕,是必须喝的——
昨夜春风一度,若不凑巧正好怀上了,等那时再打胎,对她又是一大损害。
“再去熬一碗过来,我亲手拿过去给她!”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与她一起生养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你中有我,我中有我,那是怎样一份甜密的存在。
可是,不能啊!
待续!
今天就到这里了,想早点睡,明天继续了!亲们,晚安!
风起云涌——用心良苦
更新时间:2012…4…21 23:56:46 本章字数:7633
“是!”。
东罗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
“嗯?怎么了?”
九无擎问,转身车轮看到也一眼欲言而止的神色,琢磨着他可能有听到他和金凌的谈话了。
“哦,是这样的,阿罗心头有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吧!”
他依约可猜到他想问什么的。
东罗想了一想,才道:“那玉佩明明是爷的……听风楼内的字画也是爷写了送给七爷的……爷为什么把什么都推到已故八爷身上杰?
刚才,他在外头听到了一点,但是没有听全,他不明白爷为什么要撒谎。
东罗素来最是沉稳,最得他倚重,九无擎知道他已经憋了很久,终于到了一问不快的地部——这么多年来,东罗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心里一些秘密的人,所以,他才会选他去看着金凌。
他想了一下,仔细选着措词,好一会儿才低声道:
“阿罗,以后,玉佩是无昔的,字画也是无昔写的,你吩咐南城他们,接下来这段日子,在她跟前说话,注意一些分寸……有关玉佩的种种,有关无昔的过往,她若问及,你们一律推托不答……别给我露了破绽……”
他的语气是不容出任何差池的。
“是……”
东罗凛神应下,继而又低声问:“可是为什么?”
月红蝶林是九无擎最爱流连的地方,这地方,美丽,又清静,府里的人都知道九爷爱这片林子,时不时会来独坐,都刻意避着,不敢来扰。
但九无擎还是四处瞟了一下,除了看到一片新开的红蕾,再无闲人出入——有些话,他憋着也难受,也想一吐为快。
一阵风过,带来几丝晨风的沁冷,九无擎低下了头,看着几朵落到自己膝盖上的月红蝶,他拣了一片捏在手上,轻轻一掐,就是一手残红,这样的红,令他想到的是昨夜沾在小凌子身上的落红……那么的刺目,让人纠痛……
“阿罗,我曾跟你说过的,小的时候,我身后总跟着一个小尾巴,就像影子一样缠着我,我告诉你,那是我最最珍爱的小妹妹。其实她不光是我妹妹,还是我的未婚妻。我在她娘亲灵前发过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可是后来,我们离散了……足足十三年……我们见不到彼此……那天晚上,在听风楼上我看到她使出来的青云纵,才知道是她来了……以玉佩为饵,专程在找我……”
东罗呆了一下,想到了那一夜爷失态的神色,以及后来发生的种种,脸色露出了惊骇之色:“爷是说她……她就是假冒慕倾城的姑娘……”
丑丫头竟然就是那个把晋王耍的团团的奇女子?
东罗心头不由得肃然起敬。
九无擎涩涩一叹,把头枕在椅背上:“对,她就是失踪的‘假倾城’……我真没想到,我在外头苦苦找着她,她却已经悄悄潜进了公子府……偏巧昨夜我蛊发突然……一系列的巧合造成了这样一个不能弥补的过错……”
月红蝶的花瓣在他指间渗出红红的嫣霞色,娇嫩的瓣面已是伤痛累累,就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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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罗沉默了一下,他和南城猜想那个丑丫头是爷的故人,可没想到他们的关系是如此的无比非常。
不错,他记得四年前的中秋节,公子曾跟他提过那个小尾巴的趣事儿。
那日,公子对月独酌,喝的有些微醉,就在这片红蝶林内,他吃酒,他侍立在附近。
近半夜时,他催爷该回去睡了……
爷摇头,依旧要酒喝。
他只好再给他去取。
这番取来之后,爷拉上他一起喝,喝的有点小醉。
或许是因为逢着佳节,触到了心头痛,这天晚上,一向少话的爷,话很多,曾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可曾想过成家——
爷说:你们四兄弟,年纪不小了……该按个家了!
东罗摇头说:这世上的女子,还不就那样?想要找个温床的还不容易。至于传宗接代,太麻烦……等爷哪天扬眉吐气了,我们四兄弟再想这些事……这个时候考虑妻与子,为时过早。
也是借着酒兴,他顺势问爷:可有中意的人——
爷说:凭着我这破名声,谁见了谁怕……凭着我这破身子,谁嫁谁倒霉……
东罗沉默,只觉得爷心里苦闷的不得了……
后来,他又问:爷可有家人?
爷想了半天,闷闷喝了半壶七步醉才说:我有两个妹妹……一个亲的,是我爹爹的心肝宝贝,一个不是亲的,却比亲的还讨我娘亲欢心,最爱我缠我,就像人身上的的影子一样……
那一夜酒后闲话,让东罗隐约知道了一些有关爷儿时的事情——爷没有深谈,可他能感觉到,他的童年是幸福的……和现如今的苦难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反差——这种反差,将爷困顿在一种无法自拔的折磨里,除了思念,便只能独自吞下所有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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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不是你的错……阿罗觉得爷该把事情挑明了……爷喜欢她的不是……而她,既然是专程来找爷的,必也是喜欢你的……既然两情相悦……就该相认……至于昨夜,是意外,谁也没想到这么巧……她……她心里恼恨爷,那是她不知情,爷若把事儿明说了,她一定会谅解……”
很多事,事出无奈,她如果是一个明事理、值的爷爱的女子,就该理解爷的苦处。
东罗是这样想的,更何况,爷本性不坏,嫁他,爱他,亏不了的!
“有些事,你并不明白!阿罗……我是废人,活不了几年,浑身上下脏的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已经不是她心里的我了……她需要嫁个好丈夫,我这样一个魔头,配不上她……”
他将自己贬的一文不值。
东罗听着心头一震:
“所以,爷打算让八爷代替那个真正的‘你’就此死去……”
要有怎样的深情,才能生出如此的打算?
东罗动容了,人人皆道九无擎是无情残忍的魔,谁能知道他心里怀的竟是如此的情深不寿。
“嗯,所以,要记住了……以后,不要在她跟前露了半句风声。在她离开之前,你负责好好守着她……哪天她若你离开了,你帮我将她送回去,再来复命!在之前,由你全全守护她……远远的守着,不要让她知道你的存在……”
九无擎扔下一句话,滚着轮子,慢慢的往回行去。。
东罗怔怔的站着,思潮澎湃。
正这时,北翎急匆匆跑了过来,脸色难堪的东张西望,看到九无擎时,脸色微微舒展,急奔而至:“爷,那个……女……呃,那位姑娘,在红楼大吵大闹,砸着东西要离开……和西阎打起来了……那功夫真是凶……已砸坏不少花木……西阎又不敢出手伤她……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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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果然被砸了一个稀巴烂。
九无擎一出现,已被掌风逼入困境的西阎便撤出战圈,退到了主子身后,额头上大汗淋淋。
只着了一身雪白的单衣,一张黑黑的小脸,冰冷冰冷的,脖子上缠着绷带,纱布上渗着血丝,看着适时出现的九无擎,金凌低低喘了一口气,不屑再说一句话,定了定翻滚的血气后,无视任何人的存在,就打算从那个男人跟前离开。
“你想去哪里?”
他淡淡的问,身形一飘,拦住了她。
“这不关你的事!”
她想离开公子府,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伤,而不是待在充斥着这个男人气息的红楼憋屈——她会疯掉的!
“未经我同意,你走不出去!想跟我叫板,等你身子养好了再来!”
“要是……我执意要走吗?”
她倔强的挑着下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倔强。
“你大可放马过来!看你能不能走得掉!”
金凌将粉拳捏的咯咯作响,心里清楚,凭现在自己的身子状况,她打不过他——就算自己身子无恙,想要在他手上讨便宜,那也是一件困难的事。
好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忍!
脸一沉,转身回楼。
原本,她想趁他不在走掉,可现在,她知道自己跑不掉。既然跑不掉,那就不跑了,养好身子才是至关紧要的事……
可是,她想不通,这个男人,看她看得这么紧,是为什么?
因为她是公子青?
既知她是公子青,就该明白,越是对她用强,她越会反抗……留她在身边,那无疑就是在自己的心腹地上悬了一把剑,聪明如他,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
噔噔噔上了楼,开门关门,把门板甩的惊天动地。
房间里内,很暖,生着暖炉,飘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东窗口,那滩药汤,折射着几缕阳光——这碗药汤里掺着血蝎子的异味……那血蝎子,是江湖上罕见的奇毒,有着珍贵的药用价值,可若是不对症入药的话,对身子百害而无一利。
她探过自己的脉,的确中毒的迹向,但没必要以毒来攻毒……吃了这种东西,内力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她不喝,是不想受制与人。
这是一间很素净的房间,刚刚没有仔细留意,房内的一切用品,既省净又精致,不会很浮夸,处处显出“冷静”两字,屏风是山石云峰,如今倒地摔破了。桌椅是黑褐色的,做工考究,地板是梨花铺成的,漆的雪亮,能照得出影子,窗台前的书柜上整整齐齐的放着几本兵书,几本治国道,有几个书格内摆着一些看似寻常的奇珍异宝,不是行家,会以为那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内行的则知道它们其实价值连城。
她随意打量了一圈,找了一只凳子坐下。
人,其实很累,打了一架后,气虚而喘,很想找个地方睡,可是,那张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