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我本倾城-第2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再次发出惨叫,只觉大腿根部有血在止不住的渗出来。
痛!
太痛了。
她几乎昏死过去。
“拓跋弘,你是禽兽,你是禽兽……”
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让他骂,她真的骂了。
他却发出一声绝望而暗哑的冷笑:
“叫的好,骂好的……继续叫……继续骂……”
**
一场欢情,两种伤。
一个泪淋淋,痛哭流泣,清白之身,就这样惨遭染指,除了疼,只有痛。
一个闭眼疯狂,将她的辱骂当作了那个人,不断的律动,无休止的强占,任由***掌握了身子,任由身子填满她的世界。
似乎得到了,却又似真正彻底失去了。
他得到的是一个神似于她的女人,失去的是携手笑看风云的机缘——
他清楚的认识到:那个女人,他再不可能拥有。
或许是太久没有碰女,这一次的欢爱,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那紧致中的柔软,竟令他一度沉溺不能自拔。
当他在她体内轰然渲泄,他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栗。
很不错的滋味——
当他平息的急喘,抬头看时,身子的女人早已昏厥,满脸的眼泪,满身的淤青,无言的控诉着他的野蛮。
他怔了一会儿,翻身,坐起,目光不经意就落到了她两腿间那一片腥红上。
年过双十之龄的他有过的女人,皆是处子。
在床上,他不见得如何温柔,但也从没这般把人整的昏死过。
今天,他失控了。
他郁闷烦躁起来,手指在女人身上滑过,突然发现,其实,她还是有点用处了,至少,能令他感觉很舒服。
有这样一个替代品,也不错——
以后,他不介意多用上一用。
他觉得自己很无耻。
无耻又如何?
洞房花烛夜,哪个男人不无耻,何况这本来就是她想得到的。
他冷笑着,捡起自己的衣裳,套上,走到摆满夫妻宴的花桌前,执起一大坛美酒,拔了塞,咕咚咕咚喝了一个痛快。
一坛子酒,一半入了肚腹,一半浇在了喜服上。
等酒坛干了,他打着一个酒膈,沉声叫了一声:
“来人。”
珍姑姑一直在外头侍候,房里的惨叫声,她与小李子那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皇上先前时候,不是对皇后很好很好的吗?
如今,听里面那声音,似乎是在强行求欢——皇后的骂声从刚开始的惊恐,到后来渐渐低弱下去,表明了皇上使强的力度相当相当的大。
好不容易,一切消停了,里面传来的是皇上冷漠的声音。
珍姑姑忙上去答应:“奴婢在!”
“进来给收拾妥当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踏进淑宁宫一步!”
一阵酒风袭过,皇上穿戴妥当,自内殿而出,声音漠然的道:
“小李子,跟朕去天牢!”
“是!”
珍姑姑跪地恭送,待皇上走远了,才进了内殿。
撩开那低垂的幔帐,看到榻上的皇皇被薄被遮的严严实实,脸上是斑斑泪痕,嘴角被咬破,似乎已陷入昏迷。
她楞了楞,皇上怎如此野蛮?
小心的揭被角,珍姑姑更是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冷气,全是淤青,等等,怎么会有处子之血?
这人,并不是皇上想要的那位?
珍姑姑瞪大了眼,怪不得皇上这般忿怒。
***
宋黎犹在宫里陪着一干大臣吃喜宴,忽有人急匆匆自外头跑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
他的神情微微一楞,露出几丝不可思议的神色,急忙与明家众个新宠告了一个罪,往外而去,在乾坤门前,追上了急冲冲往外而去的拓跋弘。
“皇上,洞房花烛夜,您不在淑宁宫,怎么往外跑去?怎么了?谁招惹您了?一脸的忿激?”
拓跋弘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恨恨咬牙道:
“朕被人给耍了。”
“耍了?”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小凌子。刚刚那丫头直灌朕吃酒,等朕吃得七分醉,怀心欢喜要她。她居然顽抗,等朕破了她的身子,才发现她还是处子。奶奶的,那两个死丫头联合起愚弄朕。哼,她既然敢如此玩朕,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事实上,宋黎也已经听说了,淑宁宫内,皇上和皇后圆房之后,竟勃然大怒的拂袖而去。
“那您现在想去做什么?”
宋黎若有所思了一下,问。
拓跋弘冷笑:“朕要去好好折磨九无擎!否则,心头的这股怨气如何能消停?”
转身,策马而出。
宋黎不再吱声,跟上。
一行人,才出宫门,茫茫夜色中,忽见有飞骑狂奔而来。
那人看清出宫门的是皇上,忙翻身下马,跪地急报:
“报,九无擎毒发,痛苦难耐,半刻钟前,自戕于天牢!”
**
明天继续!
今天七千多,更的也稍稍早了一些,嘿,可不可以来几张月票以资鼓励?
皇位之争——燕熙的托付
更新时间:2012…9…8 23:17:57 本章字数:7588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细说了拓跋弘的大礼过程,咱再回过头去看看城外别馆内发生了何事?
*
当夜色渐渐拉起帷幕。
金凌着一身湖水色的裙子自房内走出来了,龙奕紧跟在其后,杏衣飘飘,手负于背,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浪子模样,看上去是如此的无害,怜惜的目光一直凝睇在她身上,并且微微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这丫头,刚刚才痛哭过,哭的他也满心难受——玲珑九月的死,当真闹的他也很不痛快悭。
最近,他一直在揣测三师父曾经提过的那样一种假设:在这世上,他可能还有父母兄弟。
虽然,这样的假设是如此的不思可议,然而世间万物,都没有一个绝对——就像十三年前,他以为琬儿早死在了茫茫江河里一样。
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只有意外室。
他的痛,或许,就来自于这样一种可能。
“小姐……”
园门外,清漪飞也似的赶了过来,一把抱住金凌,看到小姐脸上有哭过的痕迹,不由得大怒的瞪向龙奕:
“龙少主,你……你欺负我家小姐?”
金凌的眼睛,透着丝丝的红,这丫头本能的反应就是:小姐遭欺负了——
若是三年前,遇到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少主,清漪断断不敢如此大呼小叫的,只有深深仰望的份。
如今却是不一样了,和小姐混了那么多年,对这种达官贵人,已经免疫。更何况,这位龙少主平常时候嘻皮笑脸,生的俊,讨喜,又不会刻意显摆自己的身份,很容易让人忘记他乃是高不可攀的一方少主,而愿意与他打成一片。
于是,对话上很容易直来直往,任意放肆。
果然,这话一出,玄影嘴巴一抖,心里直叫:姑娘,你家主子那么强,通常只有欺负我家主子的份,哪有被欺负的机会。唉,你急什么急?你家主子强着呢!
龙奕呢,白眼,抚着下巴无语望天:自己在这丫头眼里的形象是不是特小人?而后不高兴的瞥玄影,意思是说:一个小丫头片子,你怎么就搞不定,又由着她出来叫嚣,真是太丢我面子了。
玄影摸摸着鼻子,哀哀垂头:主子啊,不是我搞不定,这人有帮手啊!很厉害的帮手——咱得和平共处,要不然,她主子跳起来,您能压得住吗?属下这可是替您着想呢!
金凌一楞,继而微微一笑,拍拍清漪的肩:
“小漪,不关龙奕的事。是我心情不好。龙奕人那么好,怎么可能欺负我……”
这话,捧的龙奕那是别提有多开心了。
嘿,他是好人呢!
关何和关雄也围了过来,一眼就被这个漂亮姑娘的容貌给惊呆了——
哎呀呀,这世上怎么就有生的这么漂亮的女子,眉似月,星作眸,雪肤玉肌,红梅点唇,乌发如缎,身形似柳,浑身上下流露出来的不是女子的娇弱之姿,昂首抬头间,飒飒风采,逼目而来——而眸间的微红,则平添了她几分清媚。
怪不得少主这么眼巴巴的要亲自去迎接,原来镇南王府中,当真藏了这么一位绝色的美娇娘。
美是美,可这美娇娘的口气是不是有点骄纵?
居然敢直呼少主的名字!
还有,她的侍婢是不是也太过无理了?竟敢指责少主欺负人?
关氏这两兄弟,可是龙域的大将,平常是直爽,但在尊卑之上,还是相当讲究的:是主,就得敬;是妾,就得有做妾的本份——怎么可以逾越了本份?
那关何有点看不惯,不由得皱起眉:
“慕主子,您虽是少主的新宠,但是直呼少主大名,可是对少主大大的不敬。不管少主有多么的宠怜与您,该有的规矩还是要守!”
那边,清漪情知自己误会了龙奕,感觉特不好意思,正想道歉,却听到了这么一句,不由得又老大不痛快起来,狠狠的就瞅去一眼。
金凌本想问清漪,逐子他们可曾到了,因为这么一句,月牙似的眉儿也轻皱起来,回头投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些人,还当真把她当作了龙奕的新宠。
话说,名义上,也的确如此。
“两位是关何关雄将军是么?”
被点名,两个将军彼此观望了一眼,极得体的行了一礼:
“末将是关何!”
“末将是关雄!”
他们诧异啊,少主才进房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连他们是谁都告诉她了?真是宠的厉害。
连龙奕也惊奇呀,这丫头,还真是无所不知。
这些事然不是他与她说的,是逐子通过小怪传信的时候,将龙奕身边的情况一五一十与她禀报了一个清清楚楚。
“两位将军好!有件事,两位将军请记好了,我与龙少主之间无尊卑之分,我们是朋友,是铁哥们,彼此惺惺相惜。请别用一般的世俗规矩来衡量我们!谢谢!”
说话很礼貌,但是这话中的意思,却叫他们错愕?
朋友?
铁哥们?
还是没有尊卑之分的?
他们的少主,将来可是一国之主,这个私生女出生的丫头,怎么就这么放肆?
关何一下黑了脸:“慕主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金凌骨碌碌转了一下眼珠子,浅浅一笑:
“就是字面意思!”
“您想与我家少主平起平坐?”
关雄也拧眉,无法苟同:
“只有未来的主母才有这种资格!”
未来的主母,当然就是指那两位公主。
言下之下就是:你只是一个宠姬罢了,难道还想取而代之。
金凌沉默了一下,正在想要怎么说,才能让这两个努力想捍卫他们龙族皇威的将军明白:她没有那份野心,并且那话说的还不能伤了龙奕的颜面。
“主子……”
一个低沉急切的声音响了了起来,打断了这里的对话。
众人巡声而望,但见园门外走来四个气宇不凡的年青男子,一个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身上穿的并不是馆里的服饰,手中皆持兵器。
为首那个穿青衣,面色冷厉,步履轻盈,悄无声音,一看便知是一个武功高手;另三个穿黑布袍,提大刀,跨步而来的姿式表明他们绝非草莽卑微之人。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