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我本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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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金子,时而满口奇言怪语,时而举止疯疯癫癫,是一个让人研究不透的迷,真不知道遇上她,是自己的幸,还是不幸?
很多年以后,当她陪着这个女子历经风风雨雨,成为了龙苍大地上人人艳羡的尊贵女人以后,她才明白,她与她的解逅,并非偶然。
她的出现,改变了她的一生,成就了她的不平凡,也成就了她的爱情……
一份属于她的倾城之爱。
待续!
☆、陪嫁公子府——不会让他如愿
三十
第二天,西秦皇宫,御书房。
殿里很安静,偶尔才传出几声低咳,以及孩子的低低询问声。
顺公公急匆匆奔进殿里,但见自己的皇上正盯着伏在龙案上的七皇子拓跋曦挥毫书写着什么,脸上既有欣慰之色,又满带落寞,不自觉的在走神。
跟了皇上这么久,顺公公最懂帝王心,他轻轻走上去,看到七皇子正在写一篇《亲民论》,顺公公不觉肃然起敬。
十二岁的七皇子是诸位皇子当中最谦恭的一个,生的风流俊拔,人如暖玉,温文尔雅,心思慎密,文章出采,书法更是飘逸俊爽。
七皇子自幼不受其母亲喜欢,学业上的一切皆是九公子在教诲,说起来,他能有如今这般成就,皆是九爷的功劳。
想到这个九爷,顺公公的眉头就皱。
曾经开缰拓土的利器,如今成了危害江山社禝的毒瘤,除不得,又留不得。
其实,到现在为止,顺公公依旧不敢相信九爷会造反。
“皇上!”
顺公公轻轻唤了一声。
皇上回神,看到顺公公欲言而止,轻轻咳了几下,拍拍正在写字的孩子,温和的道:“曦儿,回南书房去写吧!写完了,再拿来给朕瞧!”
拓跋曦抬起头,瞅了一眼顺公公,告退:“是——孩儿跪安!”
言谈举止极为优雅。
待到殿里没了外人,皇上才呷了一口茶水,问:“怎样?”
顺公公立即恭声而禀:
“十公子招幸了两位床姬,按着他的惯例,床姬皆被折腾的很惨,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应该是下不得床了。九公子则亚个儿看都不看那些个女人,待在自己的红楼上一如平常,看样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根本就不会碰女人……那个人还和当初那么固执,至于七爷,下面的人回答,查不到他的下落!会不会已经死在外头了?两个月不吃药,只怕已凶多吉少……”
“你以为无擎的医术是吃素的?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怎会拿无欢的性命来开玩笑……”
皇上冷笑一个,这些个义子全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清楚他们想做什么,错就错在当初不够狠,以为他们还年幼,可堪栽培,折损了可惜,毕竟当年,这三个孩子并没有参加谋反。所以就饶过了他们。如今他才知道什么叫养虎为患。
“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他,一定把那两块兵符找到。”
他们想动大秦的根基,门都没有!
“是!”
顺公公应了一声,思量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
“要是真查出三位公子在外招兵买马意图不轨,皇上要怎样处置他们?七皇子尚年幼,少不了九爷扶持……”
话到此处时,他犹豫了一下,思量再三,才又低声往下说:“而且,凭着九爷现在那个身子状况,只怕是活不了几年的,怎么可能窥觑上位?传言会不会有误?”
顺公公明知这些话已经逾越本份,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要知道皇上对于九爷的恩宠和赏识,那绝对不亚于任何亲王,如果九爷不生异心,他的尊荣没有人可以撼动。毕竟他的身份在皇上诸个义子当中,是最最特殊的。
皇帝倒也不怪他多嘴,但不答,心里却知道,无擎这小子也许无意帝位,但绝对有心弄权。那个骄傲不羁且聪明绝世的孩子,已被他用强权以及无心丹压制了足足十年,他无时无刻想脱离他的钳制,带他母亲回去九华沧国。
是的,他想在临死之前完成他母亲最后的夙愿,但是,他不会让他如愿。
皇帝走到窗口,推开半启的窗,望着外头明净的蓝天,心思绝决,不可妥协——
无擎,如果有一天,朕死了,你的母亲只能入我西秦的皇陵,朕不会让你带她回去,绝不!
待续!
下大章:公子九无擎。
☆、公子九无擎——交易 1
一
元月二十一日。一品居来了贵客。
事实上,一品居来往的都是贵客,只是今儿个来的是贵客中的贵客,那是当今世上拔尖的角色。
雅座内,是天下名头响丁丁的第一公子龙奕,雅座外,是被拦住的是晋王拓跋弘,和他的属下安青。
这两路人马,一方要进去,一方不让进,令边上管事相当为难。
“我家少主用膳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赤影和玄影稳稳的站在门口,非常尽忠职守,显得异常高大的身影挡在那里,就像两扇铁打不动的门板。
拓跋弘戴着一个垂着黑纱的帷帽,淡淡说:“正好,本王也饿了,可以陪龙兄一起喝一杯……”
人家哪肯吃闭门羹,往台阶下一步步折回到园径,抬头瞄了一眼朱色的阁楼,几步一纵,直接飞上去破窗而入——
贵客之所以会被称之为贵客,那是因为人家敢在鍄京城顶尖的地盘上闹事,而不怕被抓。
正在吃酒的龙奕“噗”的一下,一口酒撒了满地,放下酒杯和手上的蹄膀大骨,侧首瞅瞅破出一个大洞的花窗,开始抱怨:“喂,拓跋弘,这里不是你家,别动不动钻窗,又不是狗!”
顺带着把人骂了。
“要是钻窗是狗,那爱到这里来啃骨头的,更是当仁不让!”
拓跋弘随口接上话,反讥回去,半点不肯吃亏。
龙奕瞟了一眼桌上的骨头,一品居的招牌菜:骨头煲,似乎恍然了,一拍大腿,直叫道:“哎哎呀,原来一品居是狗窝啊,本少主来错地方,怎么晋王爷知道这里是狗窝,还直往这里钻?”
拓跋弘听着,嘴角直抽,这人真能打诨插科,不理会话中的讥嘲之意,只淡淡接话道:“龙兄说笑,一品居怎会是狗窝,这里的骨头汤可是鍄京一绝!相逢不如偶遇。今日这顿,我请了。”
他目光一瞟,但见方方正正的桌子上摆满了这里顶尖的食物,一只金色的小灵虎,猫在龙奕身边的椅子上,正抓着一只又香又肥的鸡腿,吃着不亦乐乎,全不理会有外人闯入。
“你请?好极好极!本少主正愁没人来付帐!”
龙奕懒的再损人,眉开眼笑的把小怪拎了过来,夺掉了它嘴里的食物,扬声吩咐起来:
“闫管事,再添一副食具,今儿个晋王爷请客,好酒好菜好生端上来……本公子要和晋王殿下不醉不归……还有还有,这些吃过的通通不要,拿去施舍给叫花子……再来一桌新鲜的……”
小怪哀怨的瞪着主人,呜呜直叫:我的别换,我的不必换……吃的好好的,干嘛换……
龙奕才不理它,它只能怒目瞪向半路里杀出来的人,是这家伙搅了它的兴致……它记住了!
楼下的闫管事应了一声“是”,连忙吩咐伙计去把只吃了一点点的山珍海味撤下去,换上一桌热气腾腾摆上,又把破掉的窗给重新换上一扇,整个过程没一会儿功夫,房里的狼藉全都收拾停妥,关门离开。
“来来来,吃酒,别客气哈,客随主便!”
龙奕笑眯眯的招呼着,给斟了一杯酒,一边斜眼瞅着:“喂,没事戴着这顶破帽子做什么……摘下吧……噗……哈哈哈……你这张脸……哈哈哈……怎么成黑碳了……”
伸手一扯,帷帽脱落,露出一张黑铁似的脸,一楞之下,他哈哈大笑,直拍桌子。
嗯,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他中毒了,只是没想到会毒成这样!
待续!
☆、公子九无擎——交易 2
二
小怪在边上啃着刚到手的鸡腿,看到这模样,也呜笑着趴倒。等到那家伙不怀好意思的一瞪,它才记得收敛,滋溜一下,缩到龙奕的怀里,继续笑——
拓跋弘眉眼间微微恼怒,若换作是平时,早甩手离开,但今天不成啊!
他很快冷静下来,举止从容的坐到龙奕对面,没有吃酒,只倒了一杯茶水吃,直直盯视:
“龙兄这两天在忙什么?弘派人相请,一直找不到你的行踪,尊驾好像故意在避开我!为什么?”
他与他的关系,说不上是挚交,但总归是有交情的,突然之间避而不见,这当中总归是有原因的。
“没为什么,不想见就不见了!”
龙奕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伸手抓着一小腿烤羊肉,狠狠的咬了一口,又狠狠的咽下去,这样一来似乎才把笑止住,然后看到拓跋弘死死的盯着自己,一副不肯放过他的模样,他嘿嘿一笑,又咬了一口肉,这才一本正经的说出道理来:
“好吧好吧,别这么盯着我,事情是这样的,不是不想见你,避着你,纯萃是避嫌——避嫌你懂不?”
“避嫌?”
“对,避嫌!前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拍着胸脯要给那个可怜女人当证人。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很有正义的,为了保持本人的高大形象,和你保持距离是相当有必要的!”
一抹无赖的笑容,再度肆无忌惮的爬上他清俊的眉梢。
此人人品一向如此恶劣,拓跋弘已经见怪不怪,并且见招拆招:
“龙兄过虑,晋王府与镇南王府的这门婚事,我已诚心认错,待镇南王回来后就会再议婚期,也就没了所谓三日后归还信物之举,龙兄自也不必当证人!”
什么狗屁证人,分明就是来拆他台的,这个人就爱见人落水推一把,然后冷眼旁观看好戏!
“拓跋弘,你想再娶这件,不归我管,我只知道三天以后,也就是明天,你要是不把东西归还,那便是你失信——堂堂男子汉,休妻已休的名不正眼不顺,如果还要做失信于人的事,那就糗大了,到时会被天下人耻笑,贤才都爱明主,不守信约的主儿,还有谁来投奔……”
说到最后,是一个拉长的笑声,笑止,他忽又抛出一句:“对了,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慕倾城这个女人,这辈子,你就别再肖想。既已给了休书,她便是自由人。她能嫁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独独不可能再嫁你晋王爷。”
拓跋弘懂了,这人果然不讲情份,胳膊肘儿完全向外拐。无视他话里的冷嘲热讽,他依旧不动声色,只淡淡的道:“龙兄怎么就如此肯定?”
“对,我就肯定了!她要是真肯委曲求全再嫁你一回,那她一定就不是‘她’了!”
真正的慕倾城究竟出了什么状况,以至于那个女人要冒充她,龙奕并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慕倾城肯定还活着。
如果这门婚事还能救回来的话,嫁过去的肯定不会是那个冒牌货——那个冒牌货心骄气傲,怎么可能乐意受了这种委屈,而坏了她之前的那番布局,所以,拓跋弘到最后肯定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乌青乌青的脸孔上,露出一抹深思,拓跋弘觉得他话里带话,但他就是嚼不出那个味来。
待续!
☆、公子九无擎——交易 3
三
龙奕自不会把这事挑明,咧嘴笑了一番后,放下手上的羊腿,擦了一把油水,道:
“如果你不信,咱可以拭目以待——今儿个镇南王不是回来了吗?听说还打算亲自去了天龙寺想把慕倾城接回来再商议婚事,不过,我可以赌:这婚事肯定成不了。”
人家说:吃人的嘴软,他倒好,一边吃着别人的,一边还在说风凉话,饶是拓跋弘肚量大,也快有点憋不住了。
完全不懂收敛的龙奕,继续嘻皮笑脸,一拍手,转到拓跋弘身侧,手臂肘支到他跟前,目光闪闪:
“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
拓跋弘越看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