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情霸爱 偶尔为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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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的眼神,自顾自畅所欲言。
“如果每个女人都象她一样,天下大多男人的日子岂不是难过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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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我才为她叫好啊,她可是富婆哎,腰板自然比别人挺得直。” 古老婚姻之所以是稳定的,全靠狗皮膏药,那狗皮药由女人的血和泪组成,没有女人的血和小婚姻就很难维持。站在一个男人立场,最欢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和“从一而终”。
“如果爱的是皇上,只能包容。” 韩鄢若有所思地说。
他又怎麽能知道多情者必多疑,皇上最终爱的是自己。
虽然我警告过韩鄢过度频繁来我这影响不好,而他依然故我,视闲杂人等为无物,大摇大摆地拜访长门宫。小白一看到他,就叫嚷起来,我对韩鄢笑著说,“你知道新婚丈夫和新养的狗有何差别吗?”他摇摇头,洗而恭听模样。
“一年之後狗看到你还是一样兴奋,呵呵。”
“都怪这狗把皇上以外的人都当成敌人了。”他抱怨。
“小白是把你当熟客才那麽热情招呼你,它对皇上不敢轻举妄动满怀敬畏之心,对不对啊?”我抱起小白对它说,而它讨好似的不停舔弄我的手背。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心中疑惑不解,他有半年未来,今天吹的是什麽风?他慢慢的向我走过来,即使还未靠近我,我也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气势迎面而来,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到他炽热目光的注射,抬起眼睑,望向了他,他的目光正紧紧的盯著我,研究著我,仿佛是要仔细的在我脸上搜寻著什麽。虽然他不在我身边但我也没有自暴自弃,依旧眼波流传,顾盼生辉,如果他要捕捉我的憔悴,应该早几日来才对。
“臣妾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盈盈下拜,第一次在他面前称臣妾。
“朕不能来关心一下皇後吗?”他眼光向韩鄢扫射过去,原来是来找茬的,我冷冷地说,“多谢皇上迟来的关心。”在我生病的时候不来,现在才来现形,我承认自己是个记仇的人,对这件事情根深蒂重的耿耿於怀。
刘彻嘴角一扬,象是哄发小脾气的小孩子般,语气温柔包容,“我知道阿娇还在怪我,阿娇抱病在身我也并非不在意不关心,每天派韩鄢去探视向我汇报,直到你康复我心中大石才落了地。”说的言辞恳切,听的让人都不忍心再去谴责他,怪不得俗话说的好,男人看女人,恋爱时最漂亮,结婚後最普通,离婚时最难看,离婚後又变漂亮;女人看男人,恋爱时最诚恳,结婚後最无聊,离婚前最虚伪,离婚後又变诚恳。可惜我不吃这套,“皇上日理万机又忙著开支散叶,臣妾实在不敢劳烦皇上亲临探视。”我把所学到的礼仪姿态发挥得淋漓尽致,心中苦叹,原来文绉绉的规矩做起来也能累死人。
“韩鄢,朕看皇後身体已无大碍,以後不用来探望,现在你下去吧。朕要与皇後谈谈。”
现在房间只剩下我与他两人,大家静默良久,我受不了这窒息的沈默,“皇上只要不是来找我谈情说爱,聊些家常臣妾自当奉陪,说些什麽好呢?就说说卫子夫与胎儿的情况好不好…。。”
刘彻粗暴地打断我的话,“你一定要和我这样说话吗?”
忽而他用低柔的声音,富有磁性的语调对我说:“阿娇,让我们放弃所有的骄傲,重新开始好吗?”
放弃那所谓的骄傲,我们就能够重新在一起了吗?我苦涩地问,“那麽,这个骄傲,是谁的?是你的,还是我的?”
“阿娇,你比谁都清楚,我的心一直属於你,从前是,现在也如此,离开了你之後我才知道我之前过得是多麽快乐幸福。比骄傲,我甘拜下风,这几个月来,只要你稍微低下你那高贵的头颅争取我,我就会不顾一切飞奔到你身边。”
我张大眼睛,看著他,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这个尊贵的年轻地王的口,他的眼睛略显疲惫,下巴上也长出了青青的胡须,显得是那麽憔悴,憔悴的让我心疼。我心中一酸,这是彻吗?骄傲的他终於肯为我放下尊严了吗?他居然肯为我放下他所有的骄傲,我宁可你从我的故事里消失。可是我办不到。我还不够成熟;没办法原谅背叛我的人。也不够死心塌地,没办法跌得遍体鳞伤,还紧抓著不放,你明不明白?
“我的委曲求全,能换回皇上忠贞不二的感情吗?争取多了就成为迁就,皇上不腻味,我都会厌烦。”感情的忠贞不渝是靠双方自发自觉,我一时的低声下气又能把你栓在我身边多久?我更不愿意因为爱你而失去自己。
“你还是那麽心胸狭窄,忌妒成性,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不值得你放弃你的骄傲和顽固不化?我一直觉得对你歉疚,现在不必了,因为比起我,你更爱你自己,我宁可流连其他嫔妃身边,至少她们愿意巴结我讨我欢心,而在你这里,我的尊严换回的是你的闭门羹!” 这一瞬间,他看著我的眼睛那麽犀利,那麽的可怕。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有人和争你和抢你,被捧在手心,你都会觉得万分得意,理所当然认为应该被别人膜拜;如果被别人随手拒绝,心中总觉得不是个滋味,这个被女人宠上天的皇上更是如此,所以我现在静默是错,对你放任自流是错,不妥协也是错。你可以说我心胸狭窄,忌妒成性,可是我更不愿意被你横加指责来抹杀我对你的付出。我挺直了我的身躯,仰起头,冷笑:“既然皇上有这个嗜好,喜欢被众星捧月,满足皇上颠倒众生的虚荣心,皇上後宫佳丽三千个个都会为了皇上争得头破血流,皇上要好好加把劲,到时候後宫血流成河,阿娇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刘彻捏起我的下巴,手重得让我以为我的下巴会脱臼,疼痛的眼泪含在眼眶中硬生生的不让它落下,我毫不示弱与他对视,刘彻一震,目光比刚才更冷了许多,脸上的线条也僵硬了起来,他阴沈的看著我,那目光如同一把利剑让我不寒而栗,
“你的渔人之利也是想独占我吗?”说完大笑不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下巴疼的我说不出话,只有在心里愤愤不平嘀咕,“我又不是拾破烂的。”
他傲慢地对我说,“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以後再也不会把感情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今天我所受的屈辱我会在你身上十倍讨回。”现在这个象魔鬼撒旦的彻是我一手促成的?我不相信。
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就该懂得该走的时候应该带著微笑,给予祝福另一个人让他有幸福的人生,喜欢一个人,也要能离开这个人,别自以为只有你才能给快乐,到处都是想给幸福的人。我只想让你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到幸福而已,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我的确感到了疼痛,不是因为你的折磨,而是因为内心的撕裂。原来我们真的结束了,忽然发现对你的依恋远远超出自己的估计,在刚刚过去的那个瞬间,我贪婪地观察他每一个细小的变化,仿佛要刻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那种想要接近亲吻抚摩沈溺的意志排山倒海而来,让我几乎无法承受。而我也无须承受,因为彻已经推开我离去,我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扶著墙,我慢慢的坐在地上,地好凉呀,可是又怎凉得过我的心?蜷起身子,我将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孱弱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将头埋入膝盖之中,无声的啜泣,心里发誓,彻,这是我最後一次为你哭泣,从此我们真的缘分到头。
有人说过:幸福与人分享,就变成了两个幸福,痛苦与人分担,就只剩下半个痛苦了。秋季确实是个收获的季节,只可惜我收获的是无尽寂寞与孤独。我豪华的金屋再也没有熟悉的朋友来闲聊畅谈,韩鄢被特意调开,刘彻看来想完全孤立我。
他做到了,寂寞是人一生中最大的困难,但是只要你跨越了这个困难以後无论什麽困难都可以克服,不是吗?
第十五章:暗生情愫
夜晚,我会一个人抱著膝,坐在台阶上,出神的凝望著星空,这个时候,我只会觉得寂寞,只会觉得孤单,至於悲伤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我自嘲的笑了,终於麻木了,麻木的感觉真好,真的不觉得痛了。不知不觉中人也消瘦下来,对什麽也百无聊赖提不起精神。卫子夫生了个女孩,皇宫一片喜气洋洋,米兰诚惶诚恐地问我,“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小公主,作为皇後还是去看望一下比较好。”
“傻米兰,即使我们怀著无限诚恳的心去也会被认为居心叵测,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你去挑个长命锁给她送去就是了。” 长命与偿命又发音相似,恐怕落人口实,连忙吩咐,“还是不要送长命锁了,随便挑个护身用的玉件之类的好了。”
馆陶公主得知卫子夫产子的消息连忙赶到宫中安慰我,一见我瘦了一大圈,向太皇太後请示带我回娘家疗养一段时间,窦太皇太後以为我受到卫子夫产子的打击心中悲苦难当也就应允了。至於皇上那边估计是为了第一个孩子的出世乐开了怀,也不想败他的兴,就由窦太皇太後事後再转达。
回到家里真好,感觉上仿佛又回到了我未出嫁的少女时代,无忧无虑,什麽事情也不用多想。一日心血来潮叫米兰带了些点心水果去野餐,在家人的调养下身材也恢复不少,所以提议一边爬山顺便野餐。
爬到山顶四叉八仰倒在草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动一下,小白在山腰处走失,米兰寻找去了,我只得在山顶上等她,一边嘴里啃著苹果一边欣赏天上的浮云。落日在西天涂满了晚霞。被随意涂画的晚霞;或像猫;或像狗。哦;还有几片看上去像美人。这时的天空红中透黄;由西向东慢慢晕染;慢慢变浅。四周只有风声在耳边吹过,伴随著小草的清香让人熏然欲睡,感觉有灼热的气息靠近,睁开半闭的眼帘,突然映入的脸孔吓得手中的苹果也滚落到一边,黝黑英俊的脸冲我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牙齿。关於相遇,张爱玲说过,於千万人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於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漠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哦,你也在这里吗?”我是不是也该跟卫青说句原来你也在这里,正琢磨著怎麽打招呼,卫青来了句,“蓉儿,舌头被猫刁走了?”
估计我现在这个模样一定是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嘴上答非所问,“听说了吗?前生的50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今生象我们这样的相遇;前生…什麽都没干;光是回头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可要担心蓉儿的脖子呢。”炯炯的虎目深深的凝视我,咧唇露出了整齐的皓齿,笑得温柔。
“那我肯定变成了棵歪脖子树,呵呵。”
“蓉儿,怎麽会在这?”
“主子回娘家,我们就跟回来啦。你呢?”
“我负责看守建章宫这片地方,也包括这里。蓉儿不用回去吗?”
“主子的小狗在上山时走丢了,我在这等它呢?”
“怪不得呢,前面你在偷懒?” 卫青取笑道。
“才不呢,我们家乡有个俗话,丢失的东西就象蝴蝶,你刻意去寻找的时候不知道它在那;但你不经意的时候它就停在你的肩头。”我歪理一大堆,料你也说不过我。
“那我陪你一起等好了。”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