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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哭泣的祭品-第124部分

小说: 哭泣的祭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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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嗓音,被我的目光冷冷的扫过,知道我说一不二的性子,两父子马上闭嘴,再不敢吭声。

看着他们恹恹离开的身影,我毫不同情的哼了哼。

想跟我斗,这辈子他们也别想!

晚膳的时候,仍然不见两父子的身影,看着我毫无表情的冰冷脸孔,司马慕臣和皇甫做天勾了勾嘴角,神色自若的继续扒饭吃菜,见到儿子想开口说话,龙惊云轻咳几下,然后把肉一块块的塞进他的嘴里!

“瀚儿,吃饭,别惹娘亲!”

无辜被骂,九岁的三儿子看了看两旁的哥哥姐姐,头一低,委屈的红了双眼。 鸦雀无声的众人,不时小心翼翼的交换着眼色,很好,在他们的眼里,还真的把我当成是母老虎了。

掠过我越发冷漠的笑容,皇甫傲天往我的碗里挟了一块鲜笋,心情不好,我冷冷的把它拨到了一边。

注意到我的动作,男人不高兴的瞪着我。

“云雾荻,你是不是嫌我做的菜不好吃!”

质问般的口语,我不悦的咬了咬牙。

这些男人都反了么,敢爬到我头上来撒野?

“是,很难吃!”

不理皇甫傲天捏紧的拳头,我啪的一声把筷子扣在木桌上,然后冷冷站了起来,还是女儿贴心,赶紧扯住了亲爹的衣袖,暗示这个时候千万别大上浇油。

有点难以透气的感觉,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遍布整个天空的白雪,我收住了想走向河边的双脚。

心里恨恨的有点发痒,既然是他们自找的,我何必去可怜那两父子。

吸几口气,才好受了些,越来越大的雪花,拢了拢衣领,抚了抚有点昏昏沉沉的脑袋,我一边轻捶着酸痛的腰肢,一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房间走。

慢慢腾腾的踏上石阶,双手还没有触到木板,骤然伸来的一只手臂卷上了我的腰,在我作出反应之前,把我狠狠的拽了进去。

张狂的气息,壮硕的胸膛,就算房里潦黑一片,我还是可以感受到男人难以压抑的爆燃火焰。

“小野猫,这几天你都是心神恍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心疼那个狗皇帝,是不是要跟着曲墨然回曲池国!”

淡淡的雪色,我看到了皇甫傲天眼里飘升的愤慨,极近的距离,我甚至可以听到他因为压抑着怒气而渐渐加粗的呼吸,看着我有点泛白的脸色,好半晌之后,皇甫傲天努力的平复着激动的情绪,死死的盯紧我的双眼。

“你听着,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他就是想把你骗到曲池国,然后把你锁在皇宫里,要你一辈子陪着他!”

“皇甫傲天,你想得太多了!”

听着我的话,皇甫傲天的黑眸沉了沉,但更快的,浓墨般的瞳仁又再次被妒忌的冷流所淹没。

“我是男人,曲墨风的心思我最懂!”

“我说了不会去!”

强行拉开环在我腰际的铁臂,我用力把皇甫傲天摧了出去,在他耍赖又想粘过来时,我重重的关上两肩木板,把他隔绝在房外。

“小野猫,外面冷,让我进来!”

“絮儿她娘,让女儿见到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一下接一下的拍门声,吵得我一阵头昏脑涨,直到我冷冷的喊了一个“滚”字,不要脸的男人才不甘不愿的彻底销声匿迹。

坐了半晌,胸口的郁闷感才好了些,伸手慢慢点燃蜡烛,微晃的淡黄色光晕,我的思绪有点飘忽。

整整十五年都悄无声息,曲墨风为何如今又要卷土重来!

“雾儿,既来之则安之,要来的事总归要解决不是么?”

从身后传来的淡雅嗓音,被风拂动的纱帐,往日空荡荡的大床却意外的侧躺着一个衣衫半褪的男人,华光流溢的长发松松的用一根雪缎束起,见我凉凉的盯着他看,薄唇缓缓扬起淡淡的温柔笑意。

“娘子,你定的规则呢,今天是十五月圆夜,轮到为夫替你暖床。”

暖床?

看着司马慕臣唇畔俊逸的尔雅微笑和半露的玉白胸膛,我的拳头有点发紧。这几个男人,是不是在故意跟我作对!

“慕臣,今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娘子,被窝已经暖好了,乖,过来为夫身边,让我抱抱你。”

椅旎诱人的性感呢哝,没有忽略司马慕臣蠢蠢欲动的勾魂眼神,埋入掌心的指尖,些微的痛,稍稍唤回了我的一点理智。

垂下眼眸,我不再看面前的大片美丽春光。见我站在原地就是低着头就是不动,司马慕臣幽幽的发出一声叹息之后,然后懒懒的从床上坐起,修长的身躯,翩然向我走近。

“雾儿,我知道你是为曲墨风的事情生气,这是我们的地盘,周围也设了阵法,就算他想进来,也得先问我们同不同意!”

白了司马慕臣一眼,我生气的事情,又岂止是这一点!

被我冰冷的目光盯得有些发麻,沉默半刻之后,不理我的冷眼,司马慕臣轻柔地为我理顺了顺额上的头发,一双盈盈黑眸,更显幽深若潭。

“雾儿,曲墨风没有子嗣,他想让文懿认祖归宗,也是人之常情。”

什么叫人之常情!

儿子是我生的!

凭什么要送给别人!

“雾儿,儿女大了总是要离开的。”

锁骨被他的舌尖若有似无的轻舔了一下,我的脸一阵发烫。

恼恨被他迷惑了,我瞪着司马慕臣,用眼神表示我的愤怒。

“懿儿才五岁!”

听到我的话,司马慕臣的笑容更加迷人好看,眼底碎银般的幽光,在昏暗的烛光下更显迷蒙不清。

没等我把压在心底已久的不满发泄出来,大掌已经放在了我的腰上,不顾我些微的挣扎,司马慕臣把我轻轻地揽进了他的怀中,慢慢的低下头,薄唇印上了我的嘴角。

在舌头进入时,我恨恨的咬了它一口,进不得,司马慕臣无辜的盯了我半晌,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被我冰冷的盯着,司马慕臣的一双黑眸更柔更深,大掌温柔执起我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我捏得通红的指尖。

不让我把手抽回去,他把它亲昵的放到嘴边轻吻,仍是淡淡的笑容,宠溺的语调,比春天的温暖阳光更让人心动。

“做了十五年的孤家寡人,曲墨风只是因为爱惨了你……儿女大了,你不觉得他们应该看看外面的世界么……”

掠过司马慕臣眼底的深意,我的心微微一悸……

强求儿女寸步不离我身边,真是我太自私了么……

**********************

番外之曲墨风篇 午夜梦回断肠痛(二)

“雾雾,是我错了,让我进来!”

“娘娘,懿儿不要做太子,懿儿要留在娘娘身边,娘娘不要赶懿儿走!”

一片静谧的落梅谷,催魂似的叫唤,已经带着哽咽和哭音,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呼喊,正在下棋的皇甫傲天和司马慕臣微嘲的挑了挑眉尖,没有去理会:九岁大的三儿子在龙惊云的指点下有板有眼的在草地上练武,十五岁的翩翩少年风淡云轻的在树下弹着舌琴,十四岁的温婉少女置若罔闻的在院子里铺晒草药……

透过窗户瞥了一眼门外叫得不亦乐乎的一天一小和熟视无睹的众人,我冷冷的收回目光,指尖轻抚着放在案桌上的信纸,虽然脸色依旧平静无波,但心底的压抑感却是越来越沉重。

在落梅谷住了十五年,真要出去么?

越想越乱,刺耳的敲门声,弄得我心烦意燥,重重的把书合上,在河边住了一晚,在书房里抄了一夜的《金刚经》,那两父子应该也受够罪了。

见我打开房门,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马上粘了过来,两双一模一样的凤眸,满是委屈和幽怨。

“雾雾!”

“娘娘!”

不着痕迹的避开飞扑而来的大小两个男人,虽然我已经想通了,但我还没有原谅他们。

“你们不用在我面前要死要活了,明天出谷!”

“雾雾,你说什么?”

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曲墨然许是被我的话吓了一跳。

“你是说,你,你会去见皇兄?”

小心翼翼的嗓音,曲墨然还偷偷瞄了我一眼。

没有忽略他脸上的喜悦,我微哼了一声。

“怎么,你不愿意?”

“不,我愿意!雾雾,你真好!”

把儿子挤开,曲墨然趁机挨到我身边,一手榄着我的腰,低下头就想吻上来,

看着自己的亲爹耍赖,做儿子的伸出两条有力胳膊,对着自家老子就是用力一推。

“爹爹她……说好了娘娘是我的……”

被儿子逼得退了几步,当爹的自然气愤难当,大掌执着我的手用力一拉,又把我扯回他的怀里。

“懿儿,爹经常教导你的,要尊老爱幼!”

“娘娘最爱懿儿!”

“乖儿子,没有我,你以为自己能从石头里崩出来吗!”

看着亲爹有点狰狞的脸孔,虽然才五岁的胖小子还不到当爹的膝盖处,可是那凶根的目光,就如一头不驯的小兽。

“别碰娘娘的手……今晚娘娘要陪我睡……

“你不是一直羡慕山脚的虎蛋有个好玩的妹妹么,今晚我就跟你娘亲弄一个出来……

“不要!爹爹是骗子,跟我抢娘亲!”

被儿子一再的挑衅,曲墨然喘了几口气,弯腰柠着儿子的小耳朵就开始怒吼。

“曲文懿,别有事没事就粘着你娘亲,你看你大哥多懂事,每天跟你慕臣爹学文习武上山采药;还有你二姐,小小年纪已经亭亭玉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然你三哥比你大不了多少,但该学的该做的从来不用你娘操心;再瞧瞧你自已,文不成武不就,除了掏鸟蛋捉小鱼,你有哪一点是让爹娘引以为傲的!这次去看大伯,你就给我好好的留在那里,学不懂为君之道,你就别回来!”

“我才不要,我不要做太子,我不要离开娘娘!上次爹骗我说娘娘腰酸要帮地捶腰,可是娘娘却被你压得叫了一整晚;上上次你说傲天爹年纪老了满足不了娘娘,硬是把她扯到桃林里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有再上上上次,你使计骗走慕臣爹和惊云爹,把我撇下一个人抱着娘亲说要去赏月亮……”

听着儿子的话,曲墨然的脸忽青忽白,想打又下不了手,想骂又被我的冷眼瞪了回去,原本还在看戏的皇甫傲天和司马慕臣捏碎了手里的棋子,龙惊云扬起的双眼,尽是愤怒的烈焰。

“曲墨然,你说我老了满足不了小野猫!”

“曲墨然,原来那一晚月圆夜,是你故意让厨房失火的!”

“曲墨然,果然是你,衣冠禽兽!”

“雾雾,你别听儿子挑拨离间!”

低头看一眼儿子红通通的小脸蛋,我咬了咬牙。

掠过我嘴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容,两父子同时瑟缩了一下,然后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雾雾,别生气,我马上去捉鱼!”

“娘娘,我去抄《金刚经》!”

看着一溜烟逃得无形无踪的两个男人,怕祸及池鱼,龙惊云拧着儿子钻进树林练功,司马慕臣和皇甫傲天继续气定神闲的挥棋撕杀,大儿子和二女儿乖巧的一个去砍柴,一个去洗菜,郁积在胸口的怒气发作不出来,我用力的捧上了房门。

很好,这两父子都绝对饶不得!

温暖的冬日,几辆简朴的马车奔驰在小道上,车轮辗地的轱辗声,伴着阵阵的清脆鸟鸣,给静寂的山林添了几分生气。

撩开布帘看出去,漫天的灿烂阳光,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树林之中,隐约可见一些绰绰的鸟影。

怕我着凉,司马慕臣体贴的把我的手握紧在他的掌中,猜不透他高深莫测的凝视是何目的,十五年来第一次走出落梅谷,莫名的不安,总让我无法冷静下来。

虽然一路上受尽我的冷落,但曲墨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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