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完本]-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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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有些失神道:“这么说现在的金少炎还是认识你的,只不过唯一的记忆就是你把他打晕了,所以你们是仇人?”
我点点头:“所以我一直挺担心他见到你,他知道我们有关系,我就是怕他因此连你也恨上了……”我看李师师有些黯然。说,“你真的特别想拍那部戏?”
李师师冲我勉强一笑:“你的学校不是还缺文化课老师吗——我目前可以教小学了。”
我知道她虽然这么说,但那部戏其实已经在她心里扎了根……
晚上我曾试着搜寻一些金2在过的证据。比如以前秦始皇用过地MP4那些照片。后来才想起在金2回归的前一天我特意把这些东西都删了。刚认识金2的时候我只想赚那500万,即使我们之后成为了朋友我从没想过在他并入原来地轨迹以后再去拿这些事情打扰他。其实就算那些照片都在也同样说明不了什么,本大叔只是染了一下胡子而已就害得美国情报局地工作人员不眠不休几十个小时去求证这是不是他本人,现在科技太发达了。
我突然也有点想那个金2弟了,那个能和我们就着果酱喝茅台地兄弟。
凌晨1点多的时候时迁传来消息:“厉天向着春空山方向下去了,他们有人接应,我没能再跟着了。”
我听他声音很虚弱,忙问:“你没怎么样吧?”
“……一点皮外伤,那个跟踪过你地人轻功真的一点也不比我差。”
“是八大天王里的人吗?”
“不认识,他的功夫很好,但显然不是我们那会的人。”
山,很耳熟的地方,而且从有人掩护这一点来看对方就在那里。
第二天一早,我一个人开着车上了高速公路,跟着路标的指示转了几个弯终于上了正路,路边是绵延的绿草地,放眼看去还有远山的黛影,没想到风景居然不错。
我之所以谁也没带是不想太显眼,好汉们和方腊的那帮手下简直就是猫狗不和,见面就得抛头颅洒热血,而我找这个幕后黑手正是为了彻底化解我们的问题,避免这样的场面出现,至于安全,他想害我早就害了,还不如磊落一点,我甚至连板砖都没带一块,我不认为我能用它把八大天王都撂倒。
车子跑了好一会前面的路还是笔直一条,连窗外的风景都好象是粘在玻璃上的一样没有变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因为远离市区越来越清新的空气。
又过了一会我能感觉到路面明显上升了,与此同时我隐约看到了前面一幢建筑巨大的拱顶浮影,这里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也不知是真是幻。
等我来到跟前才发现这是一幢超级豪华的别墅,两扇大铁门紧合——每一扇都有肉联厂两个大门那么大,门上镂刻着古朴威严的花纹,由此可以看到里头迎面是一栋欧洲中世纪风格的大楼,三分像别墅,倒有七分像座城堡,楼前的花坛里,一个老太太戴着草帽正在浇水,看来是这家主人雇的花匠。
我停下车,刚走出来,突然两只沙发那么大的藏獒不由分说向我扑来,把挡在我们之间的大铁门撞得哗啦哗啦直响,我不禁往后倒了倒,吓出一身冷汗,这要是被它们扑住,再加点豆浆稀饭,我正好是它们一顿早点啊。
两条狗在铁门后一个劲地冲我低吼,那个正在浇花的老太太不知跟谁说:“你们两个把狗看好行不行?嚷得人头疼。”
看来佣人里这老太太的人缘不错,很快就有两个人走过来,笑嘻嘻地牵着狗走了。那老太太继续低头忙她的,也不理我。
我走到铁门跟前,扬着嗓子喊:“大娘,这是哪啊——”
老太太没好气地说:“还能是哪,春空山别墅。”
我一下想起来了,难怪这名字这么耳熟呢,春空山——那是有名的别墅区,被人们称为“有钱人的天堂”,听着怪的慌的。
但是能住在这里的人真的是没的说,虽然我也号称住别墅了,但我那小二楼跟人家一比那就是凉房。
我又扯着嗓子问:“大娘,这附近有几户人家啊?”
老太太忽然直起腰,远远的打量着我说:“方圆20里没+。找谁呀?”
我说:“不找谁,瞎逛逛到这的。”
我探头探脑地瞄了半天也没什么收获,只好往车里走去,那老太太忽然在我背后说:“你要不进来坐会吧?”
我正这么想呢,就算不是我要找的人进去见识见识也不错,就大声说:“好啊——”离着这么远说话实在费劲,难为老太太的中气倒也很足。她听我这么说,把勺子往花坛里一扔,摘下草帽扇着风朝我走过来,她刚走到一半,门厅里的人大概通过监视器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大门上的小入口处,电子锁嘎哒一响,一个可供两人并肩穿行的小门浮起一条缝,老太太见状冲我招招草帽说:“进来吧。”
我的车没锁,钥匙都没拔,我有心想回身锁吧,又觉得有点龌龊的嫌疑,这不是成了厉天了吗?这要真是我那对头,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可要不锁吧,总觉得它再破也是辆车啊。
我犹豫了一下冲老太太的背影嚷:“车放这没人偷吧?”
老太太回身看了一眼我那灰仆仆的面包车,大声说:“没人偷,那你也开进来吧,停在那多丢人呐!”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六十五章 太后吉祥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47 本章字数:5431
我开始还没太明白老太太话里的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她是说我这车停在这里给她丢人了……
大门很适时地开了,我只又钻到车里开了进去,视野一下更辽阔起来,我看到了像电影里一样可供名流派对的草坪和休息室,更远的地方甚至建有马厩。连那巨型建筑的台阶都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我估计拆下一块来都比我这车贵。
我悻悻地下了车,老太太已经把浇花的工具拾掇了拾掇提在手里,从我一扬说:“去那坐着。”
我这才发现在花坛旁边用竹子和葡萄藤搭了一个简易的凉棚,里面摆着茶壶茶具,几个树墩子做成的凳子。更让我诧异的是:走到近处我才看清那花坛里种的根本不是什么名贵花圃而是茄子、西红柿和黄瓜。
我不禁叹道:“菜园子弄得不错呀。”
老太太摇着头,像对谁不满似的说:“就是看着好,这菜呀,得拿大粪浇,化肥催出来的没香味。”
我边往凉棚里走边说:“住在这的名贵人怎么可能让你拿大粪浇地?”
老太太依旧不满地说:“再名贵的人,小时候还不是吃农家饭长大的?”
我呵呵笑着,坐在树墩子上,老太太把喷壶和草帽往手边一扔也坐了下来,我这时才很清楚地看到她的样貌,这是一个在乡下随处可见的老年人,白头发里搀杂着些灰色。穿着一件宽松地碎花衫,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晒成健康的棕红色,岁数不好估计,看她的皱纹和老年斑像是有七八十岁。但从举止和步态上看却最多六十来岁。难得地是老太太地眼睛格外明亮,而且在她身上,有一种真正的老年人的淳朴和洞察,虽然她说话一直没有好声气,还是让人觉得亲切,像是被遗忘了的乡下祖母在冲前来探望她的孙子抱怨。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事来,小心地问:“大娘。你把我放进来主人不会说你吧,别因为我你再把工作丢了。”
老太太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这就我一个人。”
我以为老太太说话有些不清楚了,刚才牵狗的现在不知道哪去了,单门厅里明明就有人。不过她既然这么说,大概可能是主人不常在家。我放松地在树墩子上拧了拧屁股,掏出烟来叼上一根,老太太麻利地一探手从我烟盒里捏去一根,不知从哪摸出盒火柴来擦着一根,把金黄的火苗伸到我跟前晃了晃。示意我点,我忙道:“您先吧,我自己来。”老太太嘴里含着烟不能说话。只把火苗又冲我扬了扬。我只好凑上去抽着。老太太也点上,把火摇灭。熟练地喷了一口烟。
我笑道:“看不出,老把式了。”
老太太抽着烟,伸手去提茶壶,我忙抢过来,先给她倒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喷儿香。她跟我点点头表示谢意,捉起杯抿了一口放下,说:“他们跟我说,要抽抽水烟,水烟有什么抽头?软绵绵地。”她回身一指别墅,“还有这房子,这叫什么——巴洛克风格?哪有咱们乡下的大瓦房住着舒服?”
我笑道:“我觉得这家主人不错了,还让您种菜。”
老太太摆摆手:“他们就没同意过,是我自己要种的。”
我心说这老太太可够硬的,大概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从小把少爷带大的奶妈级人物,有点功高盖主的意思,要不凭她的面子怎么能把我这么一个外人放进来呢?
我问:“这主家姓什么呀?”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说:“姓金。”
“金?”姓金的,又这么有钱——我头上冒汗道,“这不会是金少炎他们家吧?”
老太太说:“可不就是吗,你认识我们家孙子啊?”
“认……识……”这里居然就是金少炎的家,我不禁苦笑,这该叫缘分呢还是冤家路窄呢?比起这个,更让我吃惊地是“孙子”这俩字,理论上讲,有孙子就得有奶奶啊,那这乡下老太太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我忽然想起金少炎跟我说起过他的奶奶,说这老太太吃菜自己种,虽然住在别墅里,还是把洗手间叫茅房,脾气还不太好……这些还都是金1告诉我的,我记得就算是飞扬跋扈地金1说起他奶奶来都是面带微笑,透着那么亲昵和敬重。
难怪这老太太敢一句话就敢把我放进来,难怪我老觉得她虽然可亲但身上还是带着一股威仪,敢情是金家老太后啊。
金老太听说我认识金少炎,随口就问:“你叫什么啊?”
“我……小……小强。”
本来我以为金老太未必能知道我,谁想这她一墩茶杯,很严厉地说:“就是你这个混帐小子在我80岁大寿那天把我孙子拍进|::了?”
急忙支棱起身子,慢慢往车那出溜:“那什么……您走了。”金老太后一拍桌子,那俩拉狗地也不知道从哪又出来了,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我估计太后一发话这俩奴才比狗扑得还快。
金老太指着我很简洁地命令道:“坐着!”
我乖乖坐好,一边四下张望看有没有别地出路。
“你为什么拍他呀?把你奶奶我这挺好的喜事搅得乱七八糟。”
金老太暴露了太后凶猛地本来面目,我也只得很光棍地说:“因为你孙子得罪我了。”心说我要不拍那一砖,恐怕就不是乱七八糟那么简单了。
没想到金老太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孙子我知道,是不太会做人,像他这样迟早得吃亏,应在你手上,倒也算了了一桩心病。其实我的意思以后还叫你们交朋友,不过小金子那人你也知道,气量小,容不得人,再加上他那对越老越不懂事的爹妈撺掇,你们好好的兄弟俩做不成了,要我看你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虽然说话贫不溜丢的吧,可也绝不是坏人。”
我估摸着太后不能够放狗咬我了,立刻挺起腰说:“是吧,就您是明白人——他们肯定集体说我是流氓来着!”
金老太抽着烟,乐呵呵地说:“好些年没人叫我大娘了,你这个孙子开始不认识我,但能把我一个‘下人’当人看,那就不能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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