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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水怜黛心玉娇溶-第232部分

小说: 水怜黛心玉娇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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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安宁我便让所有的人都不安宁,让他们都陪着我们,直到目的达到为止。”水溶说着,把黛玉放在床上,然后伸手把她脚上的丝绒绣花鞋子脱掉,又去解她斜襟丝绵小袄上的盘扣。

“我自己来。”黛玉说着便要推开他的手。

“不,我来,你解我的。”水溶魅笑一声,一边动手,一边俯下身去,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乖,听话。”

她转眸看他,握着衣襟的手突然轻轻松开,那衣襟便轻轻地滑开顺势而下,露出她枚红色的中衣,衣领边的蝴蝶兰花惟妙惟肖,兰香丝丝飘渺,香甜可人。修长的手指探入背后,勾挑之间把背后的衣带解开,然后顺着柔软的滑腻再回到前面,解开中衣的珍珠纽扣,她的上半身完全展现在他面前,胸前的浑圆饱满而诱惑,她轻轻一笑,抬手环上他的脖颈。

水溶的目光骤然间深邃起来,仿佛忍耐到了极限,猛然间俯下身子,捉住她的樱唇狠狠地吻她,火热而疯狂,却带着温柔和缠绵,像草原之火慢慢燃烧,逐渐汹涌,直烧透了半边天。

黛玉的心猛然剧烈的颤起来,伴随着他一路洒下的火焰,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她不知害怕还是恐慌,她只知道,身体正不受她控制的回应,澎湃的心犹如一头久困的野兽,热烈而狂野的亲吻着她,疯狂的像是不顾一切的赌徒,却又温柔的像是沉浸爱河的雄狮。

罗帐轻舞,云雨几番。

他终于放开禁锢她的手臂,转身倒在她的身侧,拉过锦被拥住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她蜷着身子将头深深的埋进被子,墨色的发肆意散落在素色的床单上,像一幅委婉的山水泼墨。

“玉儿,睡了吗?”水溶修长的手指游弋在锦被里,轻声问道。

“没有。”黛玉轻轻地翻身,眨着氤氲的眸子看着水溶,“王爷还有话说?”

“你有没有发现,云轻庐今晚有些不对劲儿?”

“没有,王爷发现什么了?”黛玉说着,便往他的肩窝里靠去,那里温暖而安全,一直是她安然入睡的好枕头。

“他有些魂不守舍,看泠月姑娘的目光也跟原来不同。虽然有重逢的欢喜,却没有原来的那种惺惺相惜。我听小杨子说,他这次出门,遇到一个十分美丽的男人,还说,他跟那男人之间,异常亲密。”

“莫不是他们传说的,那种——断袖?”黛玉说着,便羞红了脸,又啐道:“果然那样,我可是错看了这位云大人了。”

“不是,我怀疑另有因由。”

“什么因由?”黛玉说着,便打了个哈欠,不待水溶回答,便闭上眼睛,云轻庐有无断袖之癖她并不关心,只要他不勾引水溶就好了。

水溶刚要说起落花公子的事情,却听见黛玉的呼吸变得沉重悠长,便轻笑一声,把锦被拉高,把她严严密密的裹住,看着她的睡颜,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的云轻庐却一个人躺在书房里,睁着眼睛看着帐子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躺了一会儿,干脆又披上衣服起身,从贴身的荷包里,拿出那一枚红色的琉璃枫叶,细细的把玩。

窗外的寒月挂在天空,冷冷的月光透过繁复雕花的窗棂映在书案上,也映在云轻庐披着月白色衣衫的身上,斑斑驳驳的光影又让他响起了蝴蝶谷的吊床,蝴蝶谷的灌木丛,和那三间窄小的草庐……

远远地,似乎有隐隐的箫声,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时而有,时而无。像是看不到摸不着的相思之苦,却把云轻庐原本狂放不羁放荡不堪的心给搅乱,如平静的湖面上,抛入了一颗石子,一池的月色便碎了一片。

夜深人静。琼花楼的楼顶,可以俯瞰大半个京城。

一身月白色锦衣的落花,披散着长发,坐在楼顶的最高处,手中握着一只紫玉箫,轻轻地吹着不知名的曲子。忘了这曲子是从哪里听来的,亦或根本就是她自己随意吹出来的心声。只是这样寒冷的夜里,原本该是潇洒不羁的箫声也凄凉起来。仿佛背井离乡南去孤飞的大雁一般,催人泪下,惹人断肠。

琼花楼下,冷清的街道上立着两名粉色衣衫的婢女,她们只是那样冷漠的站着,静静地听着楼顶之人的箫声。暗想一向最讨厌悲悲戚戚的尊主何时变得这般哀怨起来?只是作为尊主的贴身婢女,她们更加奇怪的是,这一路从扬州走到京城,尊主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对她们无所不谈,而是习惯了一个人默默地沉思。就像今晚,尊主又一个人独坐楼顶,吹这样忧伤的曲子,又是因为何故?

蝶梦翩跹 第09章 和乐之时见凶险

同样孤寂的夜晚,饱受相思之苦的人又何止云轻庐和落花这一对?

琼花楼往往西北方向,一个偏僻的胡同里,宝钗一个人坐在廊檐下,静静地看着夜空中冷寂的星子,双手抱着肩膀,似是抵不住晚来风寒。

“姑娘,回屋吧?”莺儿从屋里出来,身上一身半新不旧的棉衣自然更是抵挡不住这隆冬的严寒,一边劝着宝钗,一边哆嗦着嘴唇,面无血色。

“今儿是妈妈的五七,我坐在这儿守一会儿。”宝钗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坐成了一座冰雕。

“姑娘,夫人在天有灵也会心疼姑娘的。这天冷的什么似的,咱们还是回屋吧。”

“妈妈在天有灵,定会怪我,连把她装裹起来送回南边都不能。如今她一把灰撒了,和父亲天各一方,只怕连父亲都会怪我是个不孝之女。”宝钗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眼泪,涩涩的眸子里,是空洞的目光,让人看了不忍再看。

“姑娘已经尽力了。夫人痨病而死,不烧是不行的。好姑娘,进去吧?”莺儿已经忍不住跺脚,脚上的冻疮生疼生疼的,让她有了几分不耐烦。

“罢了,你又何必管我?如今我哦这主子也不是主子了,你这奴才自然也不像奴才。”宝钗听了莺儿的话,便有些着恼。可如今她也是寄人篱下,看人眼色过活而已,又如何能拿捏得住莺儿?

“姑娘,瞧您又说这话,这大冷的天儿,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总该体恤我们做奴才的。姑娘若是病了,咱们这日子越发的艰难了。”莺儿说着,便弯腰去拉宝钗。宝钗也没办法对着她使性子,只好由着她把自己拉起来,二人进了屋子。青灰色的棉布帘子晃了几晃,院子里静悄悄的,寒冷的月光中夹杂着呜咽的箫声,在夜色中蔓延。

云轻庐一夜难眠,第二天精神便不大好。一早起来恹恹的,但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起身梳洗了,换了朝服进宫去。

正好水溶也上朝,因天冷水溶也不再骑马,二人便一同坐了马车出府进宫。

皇上早朝罢留水溶去养心殿用点心,李德禄早就跟皇上说起云太医回京觐见。皇上便高兴地很,一进养心殿便让李德禄把云轻庐叫进来。云轻庐进殿后三跪九叩,行完面圣的大礼,皇上便哈哈笑着对水溶道:“怎么我瞧着云轻庐出去这一遭,回来像是变了个人?”

“皇上也看出来了,臣也正想说这话呢。”水溶便笑着瞧了云轻庐一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云太医这次出游,想必是收获颇丰。”

“是啊,轻庐,怎样,你的目的达到了吗?”皇上叫云轻庐在自己一旁坐下,又叫李德禄单拿了些点心放到他的面前,又道:“你这大半年的时间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朕瞧着你又清减了许多。”

“臣多谢皇上赏赐,我天朝山清水秀,臣走到哪里都是一番和乐太平的景象,也没吃什么苦……”

“打住打住!”皇上立刻抬手止住云轻庐的话,“你果然是变了,怎么跟个老夫子一般?这样颂圣的话朕不爱听你说,朕要是想听这个,把翰林院大学士都召集起来,他们的文采可比你好多了。朕想听实话,你给朕实话实说。

云轻庐知道皇上想听自己一路的见闻,不过是想知道自己的江山百姓如今处于什么生活状况。想了想便不再遮掩,只是实话实说了一番。皇上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回头看着水溶道:“看来还是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

水溶见皇上问自己,忙起身离座,回道:“恕臣直言,皇上的要求有些高了。臣听云大人所说,如今百姓的生活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北面的百姓过节能吃上饺子,南边的百姓们中等之家便穿上了丝绸。这在先帝爷的时候,可都是奢望。自然,如今也有天灾人祸,干旱洪涝,这都是在所难免的。只要我们澄清吏治,加强水治工程的建设,天灾人祸将会有更好的预防和治理。臣以为,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是需要几代君王的努力的,这是一个长久的国策。”

皇上听完水溶的话,默默点头,沉思片刻方叹道:“哎,你说的有道理,朕那次还说要立子詹为太子的事情,后来因忙着其他的事情,你们又劝朕说朕尚且旺年,太子不宜早立,恐朝中大臣结党。当时朕觉得有道理,所以便将此事放下。如今朕又想重提此话,你们二人有何见解?”

“皇上,臣还是那句话,皇上如今还不到三十岁,急着立太子恐怕会让民心不稳。而且此时皇子只有两位,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年幼无知。还是过几年再说的好。”水溶忙回道。

“嗯,朕就知道你还是这句话,云轻庐,你说呢?”

“臣惶恐,臣乃太医院医政,对朝政一窍不通,不敢胡言乱语。”云轻庐忙起身离座,躬身回道。

“朕要你以一个平民百姓的身份,以朕多年好友的身份说,又不是让你参与朝政。你瞧你这副德行,小心朕踹你。”皇上听了云轻庐的话,佯怒道。

“臣同意北静王的话,过早的立太子,恐怕会引起朝中大臣结党营私,导致党争激烈,恐怕会祸起萧墙。所以皇上还是三思而行。”

“哎,朕不过是想好好地培养一下子詹而已。”

“皇上培养大皇子,只需给大皇子多情几个师傅即可。若是把他推到太子的位置上,恐怕会有朝臣暗中哄抬大皇子,日子久了,大皇子反倒会骄躁起来,这对大皇子也没什么好处。”水溶忙回道。

“嗯,你的话有理。这件事还是暂且搁置。朕听着子詹近日口中三句话不离《史记》里面的句子,莫不是你们正在给他讲这本书?”

“是,大皇子敏而好学,《四书》和诸子百家的书已经通透,前天开始,已经将《史记》了。”

“嗯,好。”皇上点点头,又对李德禄说今日说的高兴了,只怕已经到了午膳的时候,中午留水溶和云轻庐在宫里用了膳再走。李德禄忙去传膳准备,水溶和云轻庐忙磕头谢恩。

水溶又说到了太后病重的事情。说朝臣已经再三进言,要皇上恭迎太后回宫,若皇上再不回话,恐怕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皇上便看了看云轻庐,笑道:“朕也想说这件事儿呢。原来云轻庐不在朝中太医院也没几个可用的太医,如今轻庐回来了,这件事还要劳烦轻庐走一趟。当然,朕不能让云太医一个人去。总要有个够分量的人跟着去才好。”

水溶苦笑,看来这次又是自己的苦差了。谁料皇上却以手指敲着沉檀木的桌案,沉吟了半晌,方说:“忠顺王是太后的娘家人,且又是德高望重的老王爷,就由他代朕出面,去皇陵恭请太后金安,顺便让我朝第一名医云轻庐去给太后请平安脉。如此可堵住他们的悠悠之口了吧?”

水溶心思一动,这分明给忠顺王和太后有个机会啊?于是不自觉地抬起头来,却看见皇上深不可测的眼神。水溶暗暗地思索,皇上的心思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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