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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华离移民记-第26部分

小说: 华离移民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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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华离躺在床上看着支撑于她上方的修然。他的眼眸漆黑如星辰,长发落下与自己的发纠结在一起,难舍难分;他的身体倾长有力,让华离忍不住环过他的腰身,拉他下来继续那甜美的亲吻。自己怎么会如此迷恋这个男人?喜欢和他如此亲密,喜欢被他热情地亲吻,这些无不让华离感觉到,她现在拥抱的这个人,不再是纤尘不染的仙,而是深爱着自己的尘世男人。

“离儿,可以吗?”他的声音性感低哑。

华离点着头,随即便送上自己与他更缠绵的纠缠。月白长裙丝带松散,轻衫罗解香肩半露,这等媚态诱人的华离是修然从未见过的,让他不禁温柔栖上她的身,在华离雪白细致的肌肤上处处留下深情的吻……

在这美好的月夜,一对相爱的人儿芙蓉帐内如鸳鸯交颈,终于真正结成了夫妻。

月落晨曦至,冬天的清晨由于白雪映照而显得宁静优美。

华离还在枕着修然的手臂睡着,秀发铺在他俩的身下呈现绝美的姿态。她只着薄薄内衣的身体,敞口之处还依稀可见昨夜欢爱的痕迹,那美丽安详的睡颜足以深深吸引着修然,更何况是现在这般情况。昨夜的肌肤之亲来的欢愉震撼,让修然彻夜未眠,他就这样痴痴地搂着将身心全部交于自己的女子,他的妻,沉浸在她身体的清香和美妙中不能自拔。

他们真的成亲了呢……

虽然没有给她盛大的婚礼,但是昨夜彼此的誓言见证了那份不离不弃的爱情。

离儿,如今你在我眼中早已并非什么神女转世,只是一个我必须终身相爱的世间女子,今生有你相伴,不管未来将发生什么事情,修然此生将只为你一人。

这时,华离可能是冷了,习惯性地往修然怀中钻,手臂自然地伸进他的衣服里环上他的腰。

修然任她手脚并用地抱着自己,但那肌肤亲密接触的诱惑再次席卷了他的身心,忍不住,他收紧臂弯,宠溺地吻上华离的额头,被子下面的手开始顺着她的曲线游走爱抚。怎么办?在她面前,自控能力好像越来越差了,修然幸福地傻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10月10号要考托福,所以这段时间得读书学习了,更新尽量会跟上!

请大家多多理解,多多鼓励!

飞飞:)

再次交锋

陇城内,侍卫急匆匆地冲进守城府禀告。

“启禀皇上,城外五十里不见半个韬国士兵,好像是撤军了。”

威帝和众将领正在研究战事,如今粮草运到,只等着与韬军大战一场了,却听说他们撤军了,这让威帝不禁纳闷。昨日递交国书,今日便大军撤退,难道真的因为没有找到人放弃了?总不会是怕了他们了吧?

“他们朝什么方向走了?”

“依行军痕迹所见,应该是东南方向没错。”

弃疾眼前一亮,指着前方的地图喊妙:“东南方向?那不正是燕山山脉么?咱们还发愁如何将他们赶进那里剿灭呢,他们到自投罗网了。”

威帝看着地图思量着,东南方向,他们为何要大军前往那里呢?那里除了连绵起伏的丛山峻岭,便是沟壑谷地,难道是想引诱我大军出城?那也不必身犯险境啊,而且这一切都来得蹊跷,让人不免产生怀疑。

这时,他在地图上看见一片水域,他指着这里问道:“此乃何处?”

狄子雄对陇城百里了如指掌,便恭敬回到:“启禀皇上,此乃晨曦湖,燕山一代最大的湖泊。”

“那便是有水源了?”威帝说着:“不管韬国行军有何目的,他们必会途经此处休憩,而且那周边山势不高,正好可以伏击他们。”

“皇上,臣愿带兵追击。”祁杰双手抱拳,剑眉下的眼睛露出坚定的神色。

“好,羽林将军听令,速率领十万大军剿灭韬军。”威帝一派威严架势调兵遣将。

“臣,领旨。”

这就是晨曦湖么?四周白雪覆盖的崇山峻岭环抱,霞光下一片水光粼粼,果然景致不错。

“找附近的山民问了没有?”世王问话。

下跪之人竟是先他一步到达的侍卫原野。自去年参加完四国才艺擂台之后,他便再次恢复成影卫身份,守护在王左右不离,因为只有他见过华离,所以世王才派他提前来到晨曦湖打探。

“回禀王,打探到了,确实在几月之前晨曦湖附近有人曾见天上飞来一女,但落入何处无人知晓,至于相貌太高都说看不清楚,只记得是一身月华白衣。”

“一定是她,是离儿没错。”世王眼神炯炯有神,难抑心中喜悦。

分别数月有余,他没有一天不想念她,为了早日将她带回到身边,他不惜亲率大军与华军正面交锋。离儿的家人他已妥善安置,照理说,她如果逃出皇宫应该会寻他们而来,但为何许久却不见她踪迹呢?莫非她出了什么事?不管怎样,既然她在此出现,他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离儿找出来。

这时,昆木将军前来禀报。

“启禀王,三十里外发现华国大军。”

世王听后也不急躁,像早有准备一样说道:“看来他们的的动作还挺快的,命骑兵下马进山改成弓射,你速带人前去迎击,记得只许败不得胜,引他们进入埋伏便可。”

“属下遵命。”

距晨曦湖不到三十里的谷地上,这是祁杰伤愈之后第一次与昆木正式交锋。

两人相距不过数十丈,昆木几乎能感觉到祁杰身上所散发的杀气,在他身后是十万华军,几个月的对阵看得出这支军队的成长壮大,这是在牺牲了数万条生命下换来的代价,剩下的人眼中除了坚毅便是仇恨。

“羽林将军,别来无恙啊。”昆木想激怒他。

祁杰不卑不亢,一身银色盔甲的他高高端坐于马上,肃杀之气震慑着对方,他手持一杆长枪,这是他在战场上最擅用的兵器,五丈之内即可轻易刺杀敌人,相比昆木的大刀更显灵活,今天他是抱着一雪前耻的信心而来。

“少说废话,出招吧!”说完,他带领主力军队而上。

由于此处地势狭窄,两国的军队都无法布阵列队,只能在甬道中拼杀,展开一波一波的攻势。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一次交锋,华军明显占了上风,而韬军也因为抱着引敌深入的策略,所以被打得节节败退。

昆木的大刀挥舞得孔武有力,呼呼带风,没有一定力量是无法像他这样驾驭自如的,而祁杰则长枪灵巧多变,不是锐利和速度,几次竟险些刺中昆木要害,都被他擦着衣服艰难闪躲过,不过还是免不了受些皮肉之伤,两人交战百十回合,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只能输,不可赢。”王临行前的交待昆木不敢忘记,于是他佯装受伤战败,大呼韬军撤退,随即率领上万韬军退向晨曦湖北麓的山丘之地,那里世王已经安排好了伏军,只待华军入瓮。

祁杰正快要击败昆木,怎舍得轻易就此作罢?但他心知穷寇莫追,于是便下令兵分三路,一路随他先锋追击,两外两路急行军分别从东西两侧绕到晨曦湖,若有埋伏也好接应他们。

事不宜迟,他只待了不到一万华军追击而去,由两名副将率领的两翼部队则分头赶往晨曦湖。

晨曦湖平静的湖水依旧美丽,战前的寂静让埋伏在这里的韬军个个神情严肃。

杀戮,难道真的要让这片湖水被鲜血玷染么?

立于远处山石上的修然,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与华离的平静生活就要结束了?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片净土被杀戮玷污,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决不会暴露自己,如果可以做到的话,他也许能漠视这场战争,但是那是成千上万的生命啊,叫他如何置之不理?

就让他结束这的喧嚣,还离儿一片清宁吧。

修然知埋伏在晨曦湖附近埋伏了韬军,看来是想引华军自投罗网。他不想卷入战争,单纯只想保护华离的安全,所以悄然地在前方必经之路上布下了无魂门。奇门遁甲共一千零八十局,从行军打仗调兵遣将到兵器的打造无一不详。无魂门只是其中的一个障眼法,闯入此阵之人就像失了无魂一般,看到的景象犹如海市蜃楼,辨不清真实的方向,此法可暂时解杀戮之危机,但也非长久之计。

夕阳西下近黄昏,昆木将军的队伍早该引华军而来了,为何却现在还迟迟未见踪影?

世王费解,莫非昆木未按他的计划私自行事,恋战不归?他跟随自己多年,虽然有时意气用事,但是对他的命令却是唯命是从的,世王相信他绝不敢抗旨行事,坏了大计。

事到如今,他只能先放弃伏击,派人前往打探了。

此时昆木也在纳闷,明明就是这个方向,自己一个时辰前就应该看见湖水了,为何四周还是山峦雪地?前不见伏击之地,后不见追击之兵?难道迷路了?好歹他也是从广漠的草原长大的,自诩方向感一向不错,行军打仗多年也未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今天这是怎么了?

其实又何止他有此疑问,祁杰也发现追着追着突然失去了敌人的踪迹。他心中大惊,以为遭遇了埋伏,可是四周张望却不见伏兵出现,连自己的增援部队也不知所踪,这个地方就像鬼打墙一样,怎么转还是那几座雪山和一条无边无际的路。

夜幕降临,两军就地安营扎寨,燃起了篝火。修然知道,其实这几股力量相距不过十数里,他拦得了一时却拦不了一世,他们早晚还会相遇。如今之际,不如先引开一方,再见机行事了。

考虑到华离的安全,他决定夜访华国羽林将军祁杰。

祁杰正在帐外的篝火旁想着今天的事情,真的太怪异了。

火光中一抹白色的身影运着轻功而降,他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剑柄上,摆出防备状态。待看清来人,他才发现,居然是擂台上的旻国修然公子,也就是后来被皇上封为亲王的长公主之子。

既然来者是友非敌,祁杰自当礼遇,却有些怀疑这荒郊野外的夜晚怎么巧遇他?

“见过修然公子,不知何故造访?”

修然站在冰雪之地更显超然脱俗,只见他微微向羽林将军示意,淡淡地开口道:“将军明日随日出方向,向东十里,自然能见到你的部下。”

祁杰听后一惊,他怎知道自己今日与大军失散?还能精确说出时间、方位?今天,他原本怀疑自己进了敌人的布阵,却迟迟未见他们有所行动,便料想可能有别的原因。如今一见修然公子现身,想来这一切与他不无关系,看来并没有什么恶意。

于是他试探道:“公子是因察觉韬国阴谋,所以才有此一举?若是如此,那祁杰该谢过了,但不知公子又为何出现在此处?”

“皇上可是为寻人而来?”修然突然有此一问。

“你怎知……”祁杰按耐不住情绪,脱口而出,他的这个毛病看来是无法改变的了。

修然从怀中掏出一笛,通体白玉无暇,一看便知是当日擂台华离所用之物,祁杰大惊失色,接过玉笛便问:“这玉笛,怎么会在你手中?华离她……”

从他那急切的眼神里,足以看得出他对华离的用情之深。

“请转交给皇上,跟他说……华离已死。”

“你说什么?”祁杰一把握住修然的手臂,激动得难以控制情绪,大声喊道:“不可能,华离怎么会死?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男儿有泪不轻弹,却只因未到伤心处。

看见羽林将军伤心欲绝的样子,红着眼眶却还终是忍不住泪水,修然不由得为自己所作的决定黯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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