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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文心雕龙第四届-第98部分

小说: 文心雕龙第四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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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没有啊,姨娘。」
  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
  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地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芭啊?」
  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芭深深的操在逼里,用力收缩肝门,鸡芭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
  张秀兰只觉得逼里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荫道口都像要撑裂一般。
  「都想谁的鸡芭了?」
  「想你姨爹的鸡芭。」
  「姨爹的鸡芭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芭没?」
  二蛋开始使坏了,鸡芭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
  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糊,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
  二蛋一愣:「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芭,他的鸡芭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
  张秀兰感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芭。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芭大小。」
  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下。


  「啊……操死我了!」
  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着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芭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芭在日我的骚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
  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国,刘建国我要你的大鸡芭,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芭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芭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
  张秀兰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你们的骚鸡芭,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Yin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着汗水湿透了铺在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奶子,鸡芭在张秀兰的肥厚的荫道里横冲直撞,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膝盖夹住张秀兰的肥大屁股,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屁股拼命的耸动着,二蛋感觉包裹自己大鸡芭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叠着趴在地上,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两人的皮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
  张秀兰两腿发抖,艰难的穿着衣服,嘴里呢喃着。
  「嘻嘻。」
  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
  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姨做不做人了。」
  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二蛋,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下面,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奶奶的,老子真是厉害。」
  之后,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弯走了出来,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大黑!」
  马二蛋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
  「大黑,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头阵,我哪能扬眉吐气,以后绝亏待不了你!」
  马二蛋蹲下来摸着大黑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二)***********************************楼下梦枕兄说得很对,前面确实使用了小农名的一些情节,可说真的,这些情节跟我所要描述的真得很像,而且是我这个故事里真实存在的,当初看小农民的时候,心里就不由得暗想,怎么跟眼见到一般?不过好在后面的情节不同,各位慢慢的细看,便会知道了!谢谢!
  ***********************************往事如梦弹指间,姻缘红线谁乱牵。
  梦醒探问蝶周庄,黄粱未熟数十年。
  二蛋蹲靠在干爹家的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膛。正如某位名人所说的,左边大脑的水和右边大脑的面粉混合到了一起,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处何处。干娘沥着锅里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样,摇摇头,暗叹一声。
  这事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
  那天,二蛋跟平时无数夜晚一样,从张秀兰丰满的裸体上翻身瘫躺在床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来,回鱼塘去。」
  张秀兰跟平时一样催促着二蛋离开,这段时间学校也放假了,学校基本没什么人在。虽然跟二蛋已经在一起,快三个月的时间,可每次激|情碰撞结束后,张秀兰都会在第一时间要二蛋离开。
  「姨娘,让我躺会,你的床好香。」
  二蛋赖在床上,反手搂住了张秀兰的纤腰,手掌在腰胯间摩挲着。
  「二蛋,不是姨不想留你,而是别人看到了不好。」
  张秀兰抚摸着二蛋的脸颊,眼里流露出依恋和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二蛋青涩又秀气的脸,就是这个小男人刚才让自己销魂蚀骨的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张秀兰觉得小腹一热,私|处的液体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
  二蛋用力拍了拍张秀兰的屁股一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张秀兰也跟着起来,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学校收到一封信,是给你的,我给你拿去。」
  说着,张秀兰下地,从桌子上的报纸和信函堆里,拿出一封信。
  「谁来的信啊?」
  二蛋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收到过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谁给他写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学邮出来的。」
  张秀兰递过信封,二蛋接过:「大里县南河村,马学斌收。」
  马学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兴市石油学院。」
  二蛋很是纳闷,自己不认识石油学院里的什么人啊,怎么给自己来信。二蛋撕开信封,里面薄薄的两张信纸,还有一张相片。
  二蛋拿起了相片,相片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盘着头发,圆圆的脸盘,左边嘴角一颗小小的美人痣,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眉眼间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态。身穿洋气的蓝色套装裙,背后是「石油学院」四个红色的大字,应该是在学院大门口照的。
  二蛋拆开信纸,看了一眼,开始发起呆来,半响起身木木地走到门口,信和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没有知觉般的,机械的抽掉门闩。
  「二蛋,二蛋,怎么了?」
  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心里一惊,也顾不得什么了,大声喊着二蛋,可二蛋跟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张秀兰忙捡起地上的信。
  「小斌,我是妈妈,这么多年没有你联系,你还好吗?」
  看到这里,张秀兰也蒙了,发了会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会又折回头来,关了房灯,带上房门,紧忙往大姐家跑去。
  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两条半斤重的鳝鱼,这东西可是男人的大补啊,要张秀花炒了一大盘,喝了几杯酒,晚上马大觉得自己特别的生猛,把张秀花折腾的象一摊烂泥般的瘫在床上,听见张秀兰急促的拍门声,踢了张秀花几脚:「快起来去看看,好像是秀兰。」
  张秀花也听见了妹妹的叫门声,可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的没半点力气,这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厉害,难道真是那两条旱鳝鱼的功效不成。无奈,门外拍门声越来越急,张秀兰披上衣服,两腿打颤的去开门,回头看看老头子,还赤条条的躺着,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老头子,赶紧穿上衣服,秀兰肯定出啥大事了。」


  说完跨步进了院子,去开院门。
  「姐……出大事了!」
  门一开,张秀兰就冲了进来,急冲冲的对着张秀花喊道。
  「你这丫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啥事啊,先进屋。」
  张秀花先走一步,赶着到了屋门口,先往里看看,见马大已经穿好了衣服,就放心让妹子进了屋。
  进到屋里,张秀兰把信拿出来,给了姐夫:「今天,我收到这封信,本来想明天给二蛋送过去的,可他晚上正好来我这里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发了呆,跟中了魔障一样的丢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张秀兰编着谎话,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动的摸样,不由夹紧了双腿,脸蛋发烧。张秀花和马大只顾看信,没看到妹子的异样。
  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两声,张秀花看马大冷哼两声就坐到凳子上,忙走过去,推了推马大:「当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亲娘来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里去,跟他后爹过。」
  马大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点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满口,烟雾吞了下去,然后半响后才从鼻孔里喷出淡淡的白烟。
  「黄芳?」
  张秀花发了楞:「唉,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们发什么愣啊,二蛋这娃可别出啥子事啊?」
  张秀兰看姐姐和姐夫都在发愣默不做声,急了。
  「老头子,快去鱼塘看看二蛋,可别真出啥事。」
  张秀花一听妹妹这样说,也急了。
  「有个球事,男人连这都挺不过去,就不是我们马家的种。」
  马大话虽这样说,但心里也不得劲,拉上鞋帮,回到里屋拿出手电筒,走到门口,想想,又回到里屋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鱼塘了,不回来了。」
  说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出去。
  二蛋,卷曲着窝在床角,大黑趴在床边,头埋在腿间,呜呜的呜咽两声,二蛋胸口闷得厉害,那个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岁月里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三岁之前的记忆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这么多年以来,二蛋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爹另外一个娘,马大和张秀花就是自己的亲爹自己的亲娘。
  二蛋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会否孝顺马大和张秀花,因为从没想过这件事,可这次突然而至的这封信,刺痛了二蛋不愿触及的那个角落。自己是一个没爹没娘或者说,被亲爹亲娘抛弃的孤儿。二蛋恨,二蛋现在心里只有恨。
  马大远远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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