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成功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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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有过过往,但现在我们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你不稀罕皇帝之爱,我便做你的一心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我看着他的脸,原来他清楚记得太傅收徒的那天晚上,我同他说过的话。心内不是一点点的悸动。
那一天晚上,他陪我住在太傅房间。他温柔地抚着我的颈项,并着他的亲吻。难怪前皇后管彤说恩爱会让人上瘾。
他的胸膛仍旧温暖,让我想起苏慕死后那些个夜晚,他抱着我入睡。
那时的他一定背着很重的担,有我的,有苏慕的,也有他父皇的,他母妃的,天下的,所有人的,可是,那时的他好象心,却只是我的。好象今夜,他也只是我的。
这一晚很是圆满。
第二天他带我和双生子回宫。
一路上只是静静地握着我的手,不曾放开。
那一对双生子从未见父母如此过,只是好奇地看东看西,感觉有点紧张。
他却附在耳边说:“再替我生个小公主吧。”我白他一眼。
☆、幸福来得很慢也很突然,但要终止只是一瞬间
回到宫里已经是三天后的晚上了。
皇帝没有回大殿,领着我们一行人回中和宫。我听人报他说令妃在他大殿门口已跪了半天了。
来报的人报完,我看他的脸色,带了满满的不屑,有些阴悔。当下知道他和令妃有什么事。
“她愿意跪就由她跪着吧。不用来报了。”他说。
之前他待令妃还算不错,定是她什么事惹恼了他,但他不愿说,我再问也没有用。上次他说我外出宫的这近三个月中,他也在令妃那边住过一个晚上,可能就两个人有点争执也说得过去。
令妃的脾气我也是大概了解一点,她年龄不大,心眼也不多,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我那会儿正沉浸在前皇后管彤所说的宠爱的瘾当中,全没有当她一回事。
当天后半夜令妃给她宫里的人扶回去了。第二天太医来报,令妃娘娘有喜了。
他从我的床上支起身,有点震惊。他不安地看了看我的脸。
我也只能苦笑看他,:“你说要个小公主,对不对?”我说。
“不是,姚遥,我…”他有点急了。
我止住他。我不在,他到令妃那里,本是不可厚非,且他之前也跟我说过,可是让人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从来帝王之爱,并无专宠之说,我也不是说要他只宠着我一人。
但他若要在我床上和我缠绵,然后提醒我后面还有无数的后宫妃嫔在外面等着,我着实有点汗。
那天和他闹了点意见。他上朝,跟我说“姚遥,我先去了。”我头也不回不想理他。
他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两眼,想说什么,又怔了一下,然后很慢的走出我的殿。
他走后,我打了轿子到太傅,我的旧家,小坐了半天。
他先找了人来接我,我不想回,继续在那里呆坐,打发了人回去。
第二次来接的人,就有点急了。说皇上好象身体不适,让我回去看看。
我越发使性子,当他是诓我回去,仍是不理。
第三次来人,就有点不妙了。说:“皇帝在大殿吐了血。他口齿不清地唤姚妃殿下的名字,殿下还是回去看看吧。”
我这才吓坏了,立马往宫里赶,还没到,就有人报,皇帝已移驾中和宫。
我回了我的宫。
他已在我的床榻之上,几个太医围着他,他紧闭着双眼,一脸苍白,一身的汗,已经是晕迷中了。
他一向身体甚好,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他会有什么状况,然此时的他,却很是痛苦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晕迷。
太医见我来,大概说了一下病情,因为事发突然,事前又全无争兆,所以他们现在也是束手无策。他们的诊断是中毒,然什么样的毒,从哪里来的毒他们暂时一无所知。
太医安慰我说:“皇帝正当盛年,身体一向比较好,很少大病,根基底子应该是还是不错的,看皇上虽然晕迷,但脉象上还是趋稳,殿下还是稍放宽心,再观察一日再看。”
我听了,忍着泪。
太医到外殿商量开药去了,几个皇子公主我安排人带他们出去,让他们的父皇好好休息。然后我自己亲自守着他。
我没忘记当年管彤下毒时,他和太傅守了我七天。这两个人从来言语不和,如何能一同守得我七天不起争执,确实有点难。
我守着他,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儿。他的脸越发白了,踹着气,好象发梦一样,不时叫着“墨欣”或是“姚遥”。
他可能从没有想到过,在他这一生中他视为最重要的两个人,在他晕迷中仍会呼唤的两个人,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我当初是不是太残忍了,人的记忆不是阑尾,说割就能割掉的。
守了他两天,他渐渐醒过来。
看着我守在他身边,很疲惫地笑笑。
“你是不是以为我这样子就死了?”他问我。
我点头,心里想的他都知道。帮他拭去汗珠,他握我的手说:“放心,不会让你殉葬的。”
我苦笑。要殉不殉,由不得他说,他若先死了,这个要我自己来决定。
我扶他起来坐好,问他要不要喝水。他虚弱地点头。
我一口一口地喂他,他也听话喝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他问,“令妃…”
我止住他,他晕迷这些时间,我也想了很多。守着他,看着他的脸,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若有若无的呼吸。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我放他一个多两个月因为他发配了管宁不理他,把他推到令妃那里,也是我的不对。这样英俊飘逸洒脱的男子,就是我从少时认识他起,现在也是最为迷恋他的时候,不要说是令妃,年华正好,他也正好。所以我也不能怪他宿到令妃那里。爱一个人,不也是要为他所在的环境他所处的位置考虑么。
下当对他笑说:“无碍,等你好了再罚你。”
这时令妃听得传闻说皇帝醒了,在我殿外求见。
想着她两个月的孕,虽看苏谨的脸色有变,但也没说不见。我让她进来。
令妃一进门就跪到他跟前哭。令我有些个尴尬。想着他们也是一两个月没见着,她又有这样的情况,我在这里多有方便,于是我帮他理了理被角,想着退出去。
“姚遥,你别走。“他弱弱地说,一句话害我动不了步。
令妃哭过来,抱着我的腿,让我很是意外。她哭得泣不起声,我听得她说:“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我当下有点明白,她这样多半是和苏谨的病有关。
我把着她的手臂,“你既叫我姐姐,要我救你,你也要说实话,你这样子又是为哪一般呢?”说这话时,我心里一怔一怔地,生怕她说出什么让人担心的话来。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苏谨,又看了我一眼,好象痛下了决心,说“姐姐救命,皇上没说,可能是顾我怀着龙裔,可是我听太医说,找不到皇帝的病根。这事是因我而起的。”
我哼了一声,我当然猜到是因她而起。
“皇上和姐姐伉俪情深我也知道。”(这话好熟。)“我这一年两年,难得见到他一次两次,心里也难受。这一次姐姐外出流云寺,我想着姐姐不在,皇上必是孤独一人守在大殿,所以我就称病,想着见他一面。他来了我的殿,然后我给他喝了一杯…”她声音渐小。
我一紧,立起身,喝道:“一杯什么?”
她听得我厉声道,哭了起来:“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让我家里私宅里的人帮我寻的,说是能漾情的药。”
能漾情的药?C药?
我一反映过来,上前一耳光扇过去,打得令妃捂着脸惊住了。
“你疯了是不是,你给他吃C药?”我气得直抖,要知道后宫争宠是一回事,也有不能逾越的度,就是再糊涂的人,也应该知道,用这个是死罪。因为但凡药都有药性,C药对人的身体本来也是有害,加上后宫人太繁多,如果个个都用,对上体的伤害必是致命的,所以这后宫最是恨用这种药,也惧怕用这种药的后果。
“我问你,”以前跟太傅在流云寺没事也听苏慕说过一些药书,大概也知道个药理。
“通常,这类药只是当晚发作,第二天药性过去醒过来,但为什么皇上是离了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才发的病?你那个药叫什么名字?”
令妃哭着说,“我并不知道名字,不过那一日因为皇上吃了药,我看没什么效果,我就再给他多喝了一杯…”
她话未说完,我杀她的心都有了。
我也不理她,任由她跪着哭。我把太医们叫来。又把大概的情况说了。太医说:“难怪找不出是什么毒,又从哪里来,敢情是C药?!”
他们四下忙乱去了。
我回了内殿,见令妃已不在了,想是苏谨放了她回去。
我想恼想找人出气也找不到人。
他看着我的脸,招我接近他。
“不碍事,我休息几天就可以了。”他说,声音断断续续地,让人听得都难受。
知道他心软,当初喜欢他不就是因为他心地善良么,但就这么放着令妃不处理,我也不甘,不是他要我监管后宫的么。
我正气,看他的虚弱地喘,我也只有暂时收了性子,在他面前不便发作,当下想的,是如何医他,不是让他操心。
我想了想,对他说,“太傅是当朝医圣,自太傅死后,能当得医圣的人,也只有他的学生管宁,皇上,招他回来吧。”
他盯着我的脸,有一两秒钟,一动不动地,那神情有点葚人。
“你休想…”未说完,他一急一口血喷就出来了。我吓到,忙握着他的手,安抚他。这个人对管宁忌讳太深,一时我也解不开这结子。
帮他把嘴角的血拭干,我扶他躺下,重传了太医诊脉。
他躺在床上扭过头,也不看我。
“就算我死,也不要你招他回来。”他说。
后面几天他断断续续晕迷,时好时坏,醒时他让人拿了纸笔,让人拟下遗旨,交由我保管,说是有所不测,让我按旨办事。
我已经吓到了。平生二十几年,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想到他若不在世,我会怎么样的天塌下来。当下心一狠,不管他以后怪不怪我,我亲手书一封,让人快马送到西山。
☆、能做的决定很多年前就做过了。
苏谨醒着时我陪着他,晕迷了我更舍不得离开,生怕有所闪失。他算生命力极强的,看他挣扎得很是辛苦,而我却无法帮得了他。
想着当初我亦在晕迷中时,他那时知道我是无意识的,不过只用他的手轻轻抚着我,我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于是我也一样轻轻抚着他,我要告诉他,我也不会放手,就算是他变成了鬼我也不会放手。
管宁过了三天赶回来。按路程来说本来要五天的,看他也是日夜间程地赶回来。
到了中和宫,我也不避讳他,把他带到我的寝宫,把大概的病因病症说给他听。
管宁看我的样子,说:“殿下别慌,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个样子,急起来什么也顾不了,捡重点说。”
我大概说了,又不放心,让太医们进来和他再三说明情况。他进到内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