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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侍女成功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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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即让人传太医。
  皇帝也赶来了,问是怎么回事。又让人把那三个孩子叫来。
  三人跪在地上,先是没有人说话。
  
  我问苏勤,这孩子没什么心眼,他象他父亲,不太包得住话。
  苏勤说,他们先看见了那蛇,想说找人来把它轰走。苏沫找人去了,苏擅说不怕,自己拿了一根棍子挑着它玩。
  本是一根小蛇,他也没多在意,不想那蛇也急了,要咬他,他一惊,把蛇丢向苏勤。苏勤必竟才十岁大小的孩子,也慌了,不敢动,任那蛇在身上游走。
  
  这时哥哥苏沫带着太傅赶来了,太傅捉蛇时不慎给咬到,所以受了伤中了毒。
  苏勤说完,看父母的脸色变了,也知道这下子他们三人闯了大祸,急得哭了起来。
  
  因为事关苏擅,我也不好多言。
  太医赶了来,看了伤,说有点麻烦。
  那蛇在宫里从来没见过,应该是海岛上的腹蛇,至于怎么到的这宫,就说不清楚了。
  
  听了太医的话,苏谨脸色铁青,派出人到宫里彻查再报。
  各宫开始紧张,一是查还有没有蛇,一是谁带进来的。
  这些我不管,我只管太傅,他情况很是不好,太医说,过不过得了今夜,也很难说。
  
  我找人去寻管宁,说他人还远在云南,一时回不来。皇帝派了人前去寻他,希望他能及时赶回来。
  那天晚上苏谨一直守着我,看我焦急,几次想把我搂在怀里,被我一把推开。他也不怒,只是以心痛的眼神望着我,陪着我。
  我只呆呆地守在太傅床前,怔怔地坐着,心道:他不能有事,要是他有什么事,我要找人陪葬。
  我不管,我只要他活着,我连杀人的心都生了。
  
  那天晚上太傅一直在昏迷当中。
  我守着他。他是我的父亲,也是和我最最亲近之人。我虽然和他全无血缘,但因着我自小无父,从认识他叫他太傅起,他就是我的父亲。
  那一天晚上过得很辛苦,他和我都是这样。
  他在中间转醒了几次,让我去睡。
  我哪里睡得着,只握着他的手,问他辛不辛苦,一如他经常问我。
  我想起他说要带我走的话。要是当时应允了他,是不是他就不会这样死去了。
  
  太傅最后一次醒来,见我仍守在他身边。
  他用手抚了抚我的长发,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一直都没有说话。
  “我找了你很久。”他说,“还好,不是很晚。”
  
  这是太傅对我所说的最后的话。
  




☆、这个春天来得迟些,但最终还是来了

  那一年的春天来得很迟;太傅后廊的桃花一直迟迟不发;我仍沉浸在初春的寒冷中很久。
  太傅过世那段时间,我把自己关在和宫自己的房间,任何人都不见,孩子们交给苏谨,他们的父亲,他们应该多和他亲近。
  那段时间昏天黑地的,对于我来说,好象是第二次失明一样。
  苏谨已是天天来,他总是匆匆下了朝就赶到中和宫来守着我,第二天很早就赶到回大殿理政。他不放心我呆在中和宫,生怕我有什么大的举动,回了大殿频频派人借口送东西过来,然后报给他我在做什么,要不就亲自一趟一趟往中和宫跑。
  
  管宁从云南匆匆赶回来,正赶上太傅下葬。我哭得在坟场晕了过去,后来回来听说,那会儿我倒下去的时候,管宁正在我身边,一把揽过我,不过却被苏谨呵斥,只得把我交给苏谨,由他把我抱回皇宫。
  我的贴身宫婢说,皇帝那会脸色难看死了,只身抱着我,宫里的公公说让他们来,皇帝不知道哪根筋拧到了,一言不发,一直从坟场抱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回到中和宫。
  即便是这样,皇帝再来我的殿,我仍是一脸冷冷地看他,他问我什么,我都不想答他。他也知趣,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坐着,以他那种怜悯的眼光,不时看我一两眼。
  
  大殿要办的事太多,他不能久放着那成堆的折子不批,所以他把那些要批的拿到中和宫,一次两次之后,他干脆让人把所有的奏折交到中和宫里,这里已然成了他的大殿。
  有时很夜深了,我坐在我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几个时辰,他批一段时间折子,抬头看我一眼,见我不动,叹了口气,放了折子,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环住我。
  其实他和太傅的关系一向不是很好,不过我的宫婢们都说皇上因为这丧事整整瘦了一圈,言下之意,也是让我体恤他的心情。
  
  “你要我怎么做呢?”在我的床上,他轻轻地把我搂在他的怀里。
  那一天夜里我哭得很厉害,任他怎么也劝不住。我好象当初在流云寺发了魔障一样,跟他说了很多。
  我说自小是孤儿一个,没有亲人痛爱,也没有过家。后来是太傅给了我一个家,给了亲人一样的关爱,太傅太强,好象光环一样照着自己,所以从来以为这种关爱会跟随自己一生,不想就这么被一条小小的腹蛇,就把所有的光和保护都带走了。
  “你不还有我么?”他低低地说,把我的头按在他怀里。
  “这不一样。你是皇帝,你有众多的妃子,而父亲只有一个,女儿也只有一个,如今家被破坏了,什么也没有了。”
  “你要我怎么做呢?”他叹了口气。
  “你看着办吧。”我愤愤地说。他再傻,也会明白,我要他给我一个交待。我说过,太傅不能有事,他若有事的话,我一定要揪出真凶,管他是谁,管他有什么背景人脉。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没有再说什么,紧了紧环我的手臂。
  
  才又过了几天,应该拿的人拿住了。
  在我前殿跪着,让我出来看。
  是如妃。
  我冷笑。
  如妃。
  放蛇的太监找到了,他抵不住打,招了如妃。
  原因她跪在我的殿前说得很清楚,说自己不喜欢两个皇子,怕分了皇帝的心,待长公主都没有以前好了。
  我听她所言,扫了一眼苏谨,他也满脸的不信。
  我不再理她,任由她跪了。陪葬太傅,这一个太小,规格不够。
  当然我不相信是如妃,她就是再有胆,她也最多一个枪手,出主意的应该另有其人,一如当初她推我下水,这我很清楚,如妃没什么脑袋,不是很聪明,当然经手这事的人,也应该不聪明,只是情急之下的临时决策,要是我办,定不会办得这么糊涂,还让人拿着如妃。
  
  如妃再怎么还是苏谨的人,要怎么罚,虽在我殿前跪了,却并不是我说了算。不过我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你没什么可以招的,我也不怪你,你只是一个临时拉出来顶事的,所以我让人把她关在房间里。
  晚上她睡着了,然后她的床上出现了大大小小无数的蛇,她大叫“太傅饶命!太傅饶命!”
  她吓个半死,然后招了,是皇后让她放的蛇。因为苏擅,因为怕苏谨太宠这一对双生子以至于苏擅失了将来的太子位。
  半夜在如妃床上的那些蛇不过是菜蛇,断不会要她的命。
  
  如妃,后来关在冷宫,整天疯疯癫癫的,如果不是苏慕死后我见不得血,我会自己上门动手。
  不过这次她快了点点,在那个春天尾,夏天未至时,自己吊死在冷宫。
  
  皇后管彤因此被削了后位。
  她去冷宫那天,我没想要再去见她一面。好象她七八年前初登后位,她带人来我的中和宫一样。我本也有理由让她看看,胜利者应该是什么样的姿态。不过,我早就说过,和一个瞎子斗,就算是我赢了,也没什么好高兴的,所以我也没再见她。
  
  自从她害死太傅之后,她没有料到把我推入另一个高峰。太傅死后的三年,我一直处于这皇宫权力的最中心,因为苏谨好象良心发现他亏歉我七年似的,对我极是宠爱。
  原本来说,这些个宠爱,并不是我想要的。但这三年,我得到的却不是一个皇帝,而是得到那个男人,他终于肯尽他为人父为了夫的责任了。
  他现在日常就住在中和宫。公务忙起来让我到他殿里侍陪,绝少宠幸其它妃嫔。三宫之上,他曾许我后位,我没要,除了这个,他给得起我的,我都收。我只不要后位。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太傅死后,我没了依靠。宫庭斗争中最要的,就是这些人脉关系,太傅在世时一直很是孤傲,也与世无争,不从为他自己为我刻意营造什么很深的关系,这一点我随他,这也是我深爱他的原因之一。苏谨若是宠我,给了我后位,以后多年,他不宠我了,我还是要交还这位置与新人。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清楚,皇后的位置不是随便哪个说想坐,或是能坐,就坐稳的了。
  苏谨对我不屑后位,一直不甘心,耿耿于怀了一段时间,后来把皇后权力职责范围内的事交由我打理,也就是说交于我后宫的实权,这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也领受了。
  
  至于我为什么要接这位置,也怪当初他对那时的墨欣许下的那个承诺,他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由我把持着那位置,由得我在,那些想接近他的人,才能被拒之门外。这当然,我也落了一个好妒专宠之名,但这对于我来说无所谓。
  他身边的妃子因此越来越少,有也没有几个受宠的,除了令妃,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太象当初的墨欣了,苏谨对她多少还有些放不下。
  
  因为我最不喜欢他那些个妃子们,所以令他疏远众人,那些在位的嫔妃虽有怨言,但也不敢发作。因为都要看他的脸色。他是天,所有的人虽说都得听他命,然他还是顺着我的,所以也没有人能当我的面发作或是给我脸色看,表面上对我极尽恭维。
  
  我说绝少,也还是有他跑到令妃那里住的时候。
  有一天夜里,他去了令妃的云祥宫,第二天很早回我殿,一脸憔悴。
  “皇上昨晚可是辛苦累着了?”我纳纳说,他也不理我,只在我枕上靠着,拍拍他身边的枕,让我过去陪他。
  我白了他一眼,但见他一脸的阴暗,还是只是依了过去,守着他,他要我枕着他的手,半抱着我。不过,我才靠了一会儿,就听得他已经睡着了。
  哎,应着他之前所说过话,只有在这里,这中和宫,在我身边,他才能睡得安稳些。
  
  所有他应我的事中,有一件,是我真心心怀感激的。我要管宁做孩子的太傅。
  他先是听了极不愿意,但经不住我冷淡他很多天,他沉思之后,还是说:“你想怎么就怎么办吧。”
  他或以为我想此把管宁留在自己身边,免他好象太傅在时全国到处跑。其实太傅去世之后,管宁基本出不了京城,我的毒之前是太傅罩着,现在太傅不在了,他也不敢再离我更远。
  
  苏谨仍没有想起我是谁,因着管宁新任了孩子们的太傅,我了解他对的我的更多的放任。想想当初他要给与我的,不过带我私奔。现在他有帝位,能给我的比当时他以为的多得多。
  
  他仍还象一个孩子似的,把他想到的话记下来。
  
  我到大殿看过一次那些记录,于我是满目疮痍,不忍再看,一把火烧了,他赶回来见,已经成了灰。
  
  他守着那灰,一言不发,看上去很是沮丧。我站在他身后冷眼看了他很久,他却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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