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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青莲记事-第42部分

小说: 青莲记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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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件事后,自己的所有目光,所有心思,所有注意都不由自主渐渐被那个原本看不起的男人占据了。才终于知道爱不是那温和的微笑,不是微微的心疼,而是灵魂都被撕裂,意志都被剥夺,天堂和地狱仅只隔一线……
  ……
  如今,怎样的东西都只能投入永幻……
  
  一只鸽子从远方飞过来,停在邵青肩上,取下红色爪上的短函,略略沉吟,理智又习惯性恢复运作,邵青回到书房提笔回复,绑上鸽子的腿。
  信鸽消失在苍蓝天际时,邵青又写了另外一封,放走另一只鸽子。
  
                  钱
作者有话要说:闲江的评写得很好,我前面的某些地方是处理得很粗糙,打算留到以后大修。
现就两个问题说说我自己的看法:
1。背景设定。不是一个人说了。其实我之所以不写穿越到真实历史,而写架空,一来固然是因为不想受到历史人物和事件的拘束,二来则是我懒得考证东西,只想把它当背景用,所以很偷懒地使用了镜像宇宙的假想,这是一个负空间中与中国古代相对应的空间,其精髓就是偷懒:我说它有的东西它就有,我说它没有的就没有。现在看来,不是一个成功的设定。
2。人物。人物设定基本上我是比较满意的,我认为还算真实,尤其是主角,不过我在写的时候有些地方可能度没有把握好,所以有些文字在人看来就有了炫耀性,yy过度。这些也待大修。
说到性洁癖问题,一开始“非常前卫非常时髦的性观念”以她的背景经历环境而言其实还是保守的,不一夜情,固定性伴侣,低频率性行为,至于说到不肯接吻,那是因为虽然不承认,其实在她内心还保留着理想化的对爱的憧憬。
至于她和原庆云的事情,百分之六十在和自己过不去,百分之二十跟锦梓赌气,百分之十好奇,百分之十隐藏的欲望吸引。我认为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和心态的。
主角是矛盾的人,我也一直想这样表达。很多时候什么都明白了还不肯对自己承认。我用她的第一人称写,所以也只能从她的思想来写,而不能客观阐述事情,真实只能由隐藏的脉络和突然的爆发来体现,难度很大,我也只是在实验而已。
不过说到“坏笑的女流氓”,白领不过就是你我而已,并不是一种性格,什么样的都有,当然也可以坏笑,不过这女流氓三字。。。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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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我再一次谢谢闲江和对我提出过意见和批评的朋友,花了这么大工夫来写来发,自然是爱护我的,而且确实对我有好处。
对了,最后要说的是,主角并不是一个现实意义上真的很强得离谱的女强人,应该说只是一个教育背景和天资都很好,运气也不错,顺理成章做到今天的位置的金领,还没有自己的公司,也不是老总,年龄不过二十五六岁,所以有时也会不够稳重,为了自己的成就得意一下什么的。我其实很多都是想强调这点,倒不是为了yy。
还有,我的文章正在进入一个相对郁闷的小高潮,有人会觉得目前散乱,那是因为连载不能一气呵成,再声明一次,我不是想到哪写到哪,脉络是构思好的,伏笔都是有用的,但是现在大家还看不出来,请静待下文。
Abc的名字自我调侃得很有趣啊;顶大人的人物分析很到位,我一直很欣赏;起雾,很感谢你的理性态度,你关于风景的比喻很经典。
  第二天我去户部察看收回欠银的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只收到二十三万七千两,绝大部分都是我派系或中立派系还的,其中自然有老高的八万两。
  我皱起眉头问刘春溪:“王和靖那边的粮饷最近一批运过去没有?”
  “还不曾,这次预计发到西南的粮饷是三十万两,王将军催了半个月了。年初下官曾献计从两广江南调粮,但几地官仓与长平仓中积粮与账目相差甚多,和国库大同小异,如今也拿不出来了。王将军急报说军中已经快要断粮。库中寸银存粮不够,之前都优先发到西北,我本待东挪西凑凑出来,又摊上水患,实在是捉襟见肘。”
  钱啊,永远是钱的问题。一文逼死英雄汉。没有钱,前方将士吃什么?穿什么?让他们赤着脚饿着肚子去打仗吗?一仗可以,要是十天半个月呢?还没等人家动手,自己先饿死了。
  说话间,便有工部的一个中层官儿来还钱,此人是清流派的,借了不过六十两银子,见到我有几分尴尬地问安。
  欠债大军中清流派是绝对的少数派,首先是他们以清官自诩,对阿堵物自然要表示蔑视,也不会去放高利贷;其次他们往往都出身高门贵第,家里都很富有,也有这个资格去做清官。
  工部的官儿还完钱就走,这次两大处用钱的地方都和清流有关,清流自然也是着急的,看来我这次的行动会“得道多助”的可能性很大。
  “大人,是先拨军饷还是赈银?”刘春溪问我。
  “那王和靖打了多久了?还打不下来?”我忍不住向刘春溪私下抱怨。
  真是讨厌,这取舍很为难的,军饷晚一天,就会误了大事,我难道叫士兵去空着肚子打仗?而赈银晚一天,饿死的百姓却要以千万计。
  两边都是要死人的,两边都会发生奇惨的事情。
  我但凡心再黑一点,就应该不管王和靖的军饷,把银子都拨给灾民,又光明正大又能为我博取民望令誉,清流打了败仗,与我也无损有益,反正吐蕃国力甚弱,也不敢反攻。
  可是这事我还真做不出来,心里徒自憋闷,只好抱怨两句发泄一下。
  “西南地形奇特,我军多不适应,也难怪王将军。”刘春溪说了句公道话。
  我叹了口气,说:“先发二十万饷银给王和靖,挪十万作赈银今日就发到陵阳给郭正通,跟王和靖说剩下的七日后给他。官仓里有多少粮食,统统拿出来,一处一半。”
  刘春溪面露难色,说:“京师若闹粮荒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如今大水过后,粮商们必定囤积居奇,粮价必定哄抬,到时官仓拿不出粮食来平市价,局势必定不可收拾。”
  我沉吟一下,咬咬牙,狠狠说:“救人如救火,你先这么着,到时我自有驱处。”
  刘春溪答应了便填写公文,我问他李闵国是否已经说了几时还钱,刘春溪告诉我说他自己不出面,大儿子对上门通知催钱的差人说要去卖京郊的田地庄园凑钱,三个月后还。
  三个月?
  我冷笑一声。
  三个月后人都死光了,也没人同他要了!打的好算盘。
  我也不管面子里子了,反正这敌是早树下的,今日就要拿他做那骇猴的鸡!
  说到要债,要是在现代,倒也简单,先发Email催,三软两硬,再来两软三硬,十封之后下通牒,推脱三次未能付款下律师信,然后再不行的话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如对方老大携款潜逃,就去找信誉良好实力雄厚的讨债公司。
  现在,只好自己登门,等着对方一哭二闹三上吊,坐地撒泼,无所不用其极,逼得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若说来硬的,李闵国手里还有几万御林军,再和别的外戚派,京师的王公士族一联合,到时弄得京师大乱都难说,幸好我已经先取得邵青支持。
  这般世道,乾纲不明,也可以说谁手里兵多谁说话就硬。
  刘春溪又凑上前,压低声音同我说:“欠债的大户里,有不少宫里的公公,王公公欠了十四万两,大人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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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可真麻烦,从大户清起,就算我先清了李家,底下若不去管王福桂,人人都可以挤兑着不还钱。这王福桂是张青莲在宫里的内应,皇帝身边管事的,身份非同小可,半丝儿也得罪不得。
  我瞥了刘春溪一眼,淡淡说:“这事我来处理,春溪不必管了。”
  
  回到府里,果然红凤告诉我说邵青的副将,如今坐镇京郊大营的罗蒙将军已经来了一会儿,正在厅中等我,我连忙过去。
  罗蒙将军出身是庶族,四十多岁了,行伍出来,从小兵当起,一刀一枪赚到的顶子,不过我看他面容清瘦,稍稍有点黄,留着微髭,倒不像个粗鲁武夫。
  罗蒙见我出来连忙抢上前行礼,我连忙挽住他,他十分殷勤,笑容可掬,说:“张大人,邵将军吩咐末将了,一切听大人吩咐。”
  之前我在朝中曾见过此人,邵青的寿筵也打过照面,却不曾说过话,不过我估计张青莲跟他是认识的。据说邵青曾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救过此人性命,此人对邵青的忠心程度已经到了卧冰求鲤,彩衣娱亲等等匪夷所思的地步。
  我满面春风地说:“有劳罗将军了。”
  罗蒙说:“邵将军吩咐下来的事情,就是要末将的脑袋,末将也不会皱皱眉头,何况也是为国效力。”
  呵,果然是把邵青置于国家之上,为国效力只是顺便。
  我点点头说:“罗将军办事,本官一向信得过。这次罗将军带了多少人进城来?”
  “多了是带不进来的,也会惹口舌,末将点了五千精兵,加上城里原驻着邵将军三千铁卫没带走的一千,一共六千人。”
  我想了想,尽够了,李闵国总不可能将两万御林军全叫来把李家团团围住,人这么多已经很夸张了,明日街头巷尾又多了一大激动人心的谈资。
  “既如此,罗将军,你便去调人,一个时辰后本官和你在李大人家外头的红衣巷会合。”
  
  又嘱咐罗蒙小心低调行事,以免对方迅速反应,就让他去了。
  呵呵,上门讨债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有一点点兴奋,莫非这就是商人的劣根性?
  我换了衣服,洗了脸,抖擞起精神,带了老田兴冲冲地出去,不料走到门口,却遇到许久不见的锦梓,我立刻站住,颇有几分尴尬。
  锦梓斜斜倚墙而立,怀里抱着短剑含章,微风偶至,黑发几缕飘在如玉隽秀的面庞之侧,衣裾袍角轻扬,我可以看见灰紫色的夏罗衣衫袖角暗金线勾绣的云纹。
  突然发现,这家伙穿衣服其实满有品位的。
  “你去李家?”冷冷淡淡的声音不说,而且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装酷装得过了!
  可是我因为自己那件事正亏心,所以见他总觉心虚,其实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他既非我老婆也非我老公,我也没对他海誓山盟,连爱都没说过,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
  可是虽然暗责自己没用,我还是底气不足,半赔笑半惊讶说:“锦梓怎么知道?”
  他冷哼了一声,说:“看到罗蒙出去的样子,再想想这些天的事,也就不难猜出你要做什么事了。”
  突然转过来,深深看了我一眼,说:“你既然这样做,想来已经深思熟虑,想好了其中得失后果。我就不阻你了。”
  我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心中一凛,徐徐点头说:“我已经想好了。”
  这一撕破脸,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以后就是惊风骇浪。
  他又哼了一声,似是不耐烦看到我的脸,转过身子,依然摆他装酷的西门吹雪式pose。
  我顿了顿,见他已经不打算再理我,便拔脚走过去。
  想不到走了十几步,他在我身后突然开口:“可要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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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当时我心中没来由一阵喜悦,回头微笑说:“那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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