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之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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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太快了…”拼命地咬著下唇忍住呻吟,却是徒劳无功。
反抗不了爱玩的霸道男人,沈黯只得难受的将头转到另一边,用手轻抚著压在身上动作的雷修的後脑。
谁知,当她转过头去,一睁开眼,却立刻吓得全身血液都要逆流了!!
只见雷恩泽就躺在她的左侧,雷修看不到他,而自己却正对上那双熠熠发亮的黑眸。那双眼眸是那麽的诡异、邪恶、不怀好意。还噙著嘲讽的戏谑。
他明明就没醉!明明就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明明就带著恨意的勾唇,将两人在亲弟弟面前交媾的丑态尽收眼底。
她立刻想尖叫,想提醒雷修雷恩泽并没有睡著。
刚张开的红唇,却被雷恩泽迅速的用食指压住。薄唇讽刺的一阵开合,只见雷恩泽用只有她看得见的唇语如同鬼魅一般妖冷地说──
想起我了吗?
黑羽之舞(限)14
“为什麽要将我调回总裁办公室?”不甘心的扯住雷修的袖口,沈黯难以置信自己被像一个货物那样的抛来抛去。
“没办法啊,”雷修摸摸鼻子,安抚性的搂住妻子的香肩,“那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夫妻,而你又非要继续工作不可。为了避嫌,你是不能够再当我的秘书的。”
他也没有办法反驳这样正大光明调任理由的。
而且,不得不承认雷恩泽的决定很明智。以他不拘小节的风流个性,若是守著自家的美娇娘在办公室里形影不离。他难保不会日日扑倒她,而不去管那些莫名奇妙的公文。
这样一来,雷氏岂不是变成了他们夫妻的洞房?那个老古板的弟弟会答应才怪!
“可是──”沈黯面色一黑,她低下头,却又不能向雷修吐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害怕啊…
雷恩泽那个魔鬼,自从新婚之夜用那样疯狂地方式让自己将他的影子牢牢的刻在心里之後,就一直没有再露面。
也许也是因为沈黯一直在躲他的缘故。两人就像是白天和黑夜,只有擦肩而过的片刻却没有真正的交集。
她原以为他短时间内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但是现在看来,那个恶魔不是在按兵不动。而是好整以暇的等著她自己羊入虎口。
真是该死的男人!该死的让人浑身发冷的阴险!
“不如…”趁妻子发呆的片刻,雷修坏坏的咬著她的耳朵将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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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脆不要做了,让我好好的金屋藏娇。薪水方面照样发给你,我们本来不就是说好的吗。”一提到两人契约结婚的事,雷修心里一痛。
这是他的忌讳和软肋,越是想淡化越是清晰地显露出来。横亘在两人之间形成迈不过的沟渠。
但是他有他的心机。
他喜欢她,所以他可以等。慢慢开启,缓缓诱哄。对待女人,要像抚琴一样。轻拢慢捻抹复挑。越是温柔,越是耐心,就越容易软化女人的意志,让她失去抵抗力,继而臣服。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让两人的婚姻名副其实。
“不行。”额…但是现在有点难。
遭到女人厉色的拒绝,雷修只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怀中的佳人。
“我要这份工作。”女人咬著牙坚守自己的堡垒。
她沈黯是一个很好的城堡,没有她的允许谁都别想要攻城略地。她清楚明白这份工作意味著什麽,这显示了她在这个家族中的地位。
她有她的野心,雷恩泽越是警告她不要打雷氏的主意她就越要蚕食他的领土。谁让他羞辱她,将她说成心机重的蛇蝎女。
既然被他骂了,她就不介意坏人做到底。先是秘书,然後是主管,最後是业务经理…再然後──
能学的她都要学,能见的她都要见。即便有一天,她和雷修的契约瓦解。不得不卷铺盖走人,她沈黯也是商场上的一把刀,凭借著自己的实力养活自己。
“你这女人还真怪…”真是拿这个宝贝无可奈何,雷修耸耸肩。但是心里也更兴奋。
就是要与众不同的女人才能真正提起他雷家大少的兴趣。
“老婆…”不安分的薄唇轻易的捕捉到沈黯的红唇,雷修放纵自己的欲望在办公室里燃烧。
“我想要你。”喑哑的吐出难耐的热气,男人将沈黯举高放倒在办公桌上。
“唔,不行…”没想到他忽然兽性大发,见他沿著自己的锁骨一路狂吻。沈黯也情不自禁被他挑拨的一阵燥热。
“该死!”就在这时,经理办公室却传来了敲门声。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先前被派来当雷修秘书的老张面色平和的走了进来,专业的训练让他不会对眼前的事大惊小怪。
“总裁说,他的秘书该上班了。”
黑羽之舞(限) 15
也许沈黯到现在为止也未曾真正见识过雷恩泽到底有多可怕。
但是听雷鸥说,她这个弟弟从少年时代起就一直少言寡语,却自有一种冷静沈著的威仪。他从不跟人吵闹,也没有一次任性撒娇。印象中,他总是在做正确的事。不动声色的就将复杂的问题处理的干净利落。父母信任他,朋友依赖他。他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让人觉得不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就浑身不舒服。
他坐镇雷氏,用一贯六亲不认的严苛风格将原本只属中游的家族企业在短短几年内带领到世界的前列。他善於用人,对於有潜力的人才从不吝啬金银,让对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效力。只要是对事业有帮助的事,雷恩泽绝对会变成一个果断精明的商人。不打无把握的仗,也不做不划算的生意。
然而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在大学时代却得了一个让人费解的外号──黑羽撒旦。
只因跟他要好的一个朋友在喝醉时戏称他表面上像炽天使一样比神更美丽,拥有优秀的头脑和强大的力量,是个沈稳又值得信赖的男人。但是背地里却黑暗阴沈,怀著难以想象的恶劣个性和强烈的嫉妒心。在看到自己想要却又得不到的东西时,就会不择一切手段强行占有。如若不能,他宁愿亲手毁了那样东西,也不能忍受和别人分享。
在当时所有人都只是当玩笑话随意的唤著这个黑羽撒旦的称呼,但是那个雷恩泽的友人到底为什麽会这麽说却没有人知道。有好奇的人再次问起,那人却只是抿唇微笑,仿佛什麽都记不得了,自己只是说了一场梦话。
不管雷恩泽的双重个性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此时坐在雷恩泽的办公室里几乎如坐针毡的在办公的沈黯却已经完全领教了他在整个雷氏家族说一不二的掌控力。
她和雷修新婚不到一个星期,连蜜月都没有来得及度。雷恩泽就用他的权利不仅将她召回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形影不离的当他的贴身秘书。更诡异的是,他同时将雷修派去西班牙公干,为期三个月。
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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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作为雷家的大少奶奶不得不跟自己的小叔单独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而这个男人还是在她的婚礼上和新婚之夜对她做出了那麽多疯狂事的雷恩泽。
想到这,正在签字的手一抖,啪的一声手中的笔就这样好巧不巧的滚到了雷恩泽的脚边。让他的注意力从厚重的文件中转移出来,带著让人猜不透的神色望向脸色苍白的沈黯。
天知道沈黯这个时候有多麽的想将自己的手砍下来也不愿意为了捡这支笔而拉短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眼见三个月之期才过去两天,为了躲他她已经费尽了心机。
在公司里她卖力的做事,回到家中一吃完晚餐就将自己锁进与雷修的新房里,连窗户都不敢打开。每个夜晚她都是在担心著他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粗暴的闯进来的恐惧之中累得昏睡过去的。第二天清晨她又从噩梦中惊醒赶到公司为他准备中式早餐。
每一次见他,她都恨不得躲到八丈之外。无论之後的雷恩泽是不是又恢复到那个刻板的像老头子一样只知埋头於工作的形象。沈黯就是打从心底怕他怕的要死!这个男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太具侵略性,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惊悚的从脚底心向上蹿著凉意。
她看著他英俊的五官,看著他隐藏在镜片之後的深邃黑眸,看著他高大的身形对她形成的压迫感。这一切的存在都在狠毒的鞭笞著她的心灵,对她进行精神上的虐待。
与雷恩泽相处,就像被鬼魅纠缠。日日夜夜的折磨让她几近崩溃。
挫败的叹息一声,她认命的弯下身子强迫自己维持平静的呼吸靠近这个恶鬼一般的男人,想要将害她差点吐血的笔捡起。
却不料自己低垂的领口刚好让丰腴的|乳沟赫然呈现在雷恩泽的视线内,勾起他眼中萌动的火焰。
笔平安的攥进手中,人却也被他霸道的拥入怀里。此时两人面对面的互视著,鼻息交融,沈黯恍然间发现自己正暧昧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黑羽之舞(限) 16
“你心跳得好快。”不知过了多久,雷恩泽眼里闪著戏谑的光芒,率先打破了沈默。
“你先放开我。”沈黯坐在他怀中比坐在砧板上好不到哪去,她并没有扭动,怕激起他的“不良”反应。但是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也充分表明了她此时的害怕。
“怕我吗?”修长的手指轻轻刷过她的额发,扫去迷蒙的汗珠。雷恩泽的目光由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最初她吸引了自己孟浪的地方。
“我会通知采购部,以後这种低胸的衣服不要穿。”出乎意料的,雷恩泽没有动手轻薄她。相反的,他只是淡淡的笑著。黑眸深邃沈稳,弧度里敛著温和有力的光。再不轻易流露出任何柔软。这种守礼,让沈黯错愕。
“我知道了。”像是属下对老板的命令的应允那样,沈黯点了点头。接下来两人又是陷入一阵沈默,过了好一会,她才硬著头皮轻轻的问道,“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抱歉。”雷恩泽松开搂住她纤腰的手臂,任她像刚出笼的小兔子一般飞快的闪躲到一边。自己却是不以为意的用手梳爬了爬头顶的碎发,埋头继续沈浸在文件当中。
呼──
长长的呼出一口闷气,沈黯觉得身上的力气都要被刚才的一吓抽干了。她有些埋怨的用力在桌子上戳著惹祸的那支笔,一不留神竟然生生的将它折断了。笔芯凄惨的摇晃在碎裂的笔杆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呵呵──”果然,那男人在幸灾乐祸了。
“大嫂,”雷恩泽放下手中的资料,极有兴趣的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对她说,“你也许不了解我,我没打算放过你。但是在公司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
“哈?”一时之间沈黯没听清楚。他是在跟她讨论性骚扰自己的事吗?
“一进雷氏,你就得记住你秘书的本分,不要让我难做。我虽然对你感兴趣,但是还没有到超过雷氏的地步。”雷恩泽将双手环於胸前,表情越说越冷漠。到最後竟有几分阴冷的警告意味。
“我知道了,总裁。”
听了他的话,沈黯也沈下了脸。她忽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反应都一直在被这个男人牵著鼻子走。她很可笑不是吗?
他进攻,她只能被动承受。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就像个玩具一样被抛在脑後等他有时间了来临幸。逗弄几下,找找乐子。
这个男人根本从内心深处都没有尊重过她,从来都是怀著极其邪恶的心理,在一意孤行的干涉她的幸福。
火气没有来得攀升,拳头攸的攥紧。什麽时候,她沈黯竟已在这男人的淫威下变得如此懦弱?
这麽多年来她一个人生活的坚忍呢?勇气呢?玩世不恭的淡薄呢?
连在父母坟前扫墓的时候,她都能漫不经心的看淡世俗的一切,说著自我解嘲的冷笑话。现在她只是想好好的生活,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