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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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只狗足矣,没问题,我阿才从不怕狗,bye…bye!”
“不见不散!”
电话挂了,真美!
“阿才,又有艳福了?”卢帅问道。
“瞧你讲的,怎么可能?你讲错了。”
阿才顿了顿,没有把心里的高兴表现在脸上。
“应该是艳遇。”
“名人效应是不一样,阿才就是阿才啊,我得好好收集你的遗弃的东西,指不定一双臭袜子以后也能卖几十万!”国庆在评论,很到位。
“那好啊,你要的话,我给你优惠价,打八折,床底下的这些臭袜子你给全部处理掉,国秘书!”
阿才用卢帅的 水把头发处理了一下,在卢帅的建议下,阿才的发型是中分,卢帅讲是“平分秋色”, 阿才讲这叫“傻b二代”!
难道阿才对白雪……?
奇怪。
心跳与脚步一道加快,奇怪!
晚上7点半,1号教学楼208室。
是迟到一点好呢?还是准时到?阿才在犹豫着。为了保住自己可怜的自尊,阿才准备迟到五分钟。
“出来,诗人!”
远远地,白雪站在黑板底下朝阿才打招呼。
“来了,讲过不见不散的,我还能失言吗?”
“你是不是为了挣点面子,故意迟到的啊?”
坏了,这点小秘密都没逃过她的眼,看来阿才今天的地位是有点问题了。
白雪真厉害,阿才忘了中文系选修心理学。
“哪里,我在努力打扮一下自己,谁知这头发有点倔强,挑来挑去只好三七开,这不?” 阿才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那你打扮是为了见我,还是为了见谁?”
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歌名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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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讲有一条小狗的吗?在哪?我可以培养它的欣赏能力和审美观啊!”
“对的啊,我都快忘了,同类之间是可以有这样培养的,你看,它在对你傻笑,喊你师哥!”白雪指了一下黑板。
阿才才注意到大大的黑板上只有一只狗在看着自己。
白雪画的?不错不错,阿才觉得她应该上机械系,自己应该上中文系。
看来上帝喜欢黑色幽默,制造一些内部遗憾,这叫阴错阳差。
“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阿才想起了两句广告词,顺口脱了出来。
“好啊,吃吧,先生!”
白雪成了绅士,很有礼貌,阿才则像个大傻。
两个人都笑了。
“好了,快干活吧,我的时间可是有限的。” 阿才口是心非。
其实啊,陪你多长时间阿才也愿意啊,就怕你不找阿才。
阿才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喜欢白雪了,可认识的时间才多少天啊,难道年轻人对这是不需要时间的考验的?可不知道白雪对阿才这个玩世不恭的“浪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阿才要学心理学,把白雪研究个透透彻彻。
“是这么回事,马上就要国庆节了,我想出一期有关国庆节的板报。”白雪答道。
“不错嘛,思想觉悟挺高的,爱国主义教育要常抓不懈!”
阿才这么领导式的讲话连阿才自己都有点吃惊。
“是啊,动手吧!”白雪大概真有点做大事的架势,脱了红色的风衣。
哇噻,阿才有点受不了了,这么文静又好动的女孩敢在自己面前脱外衣?
“衣服太长,没办法,不方便干活。”白雪自言自语。
阿才无地自容,典型的小资产阶级思想。
……
“来,这边,再高点!”白雪认真的画着格子。
“遵命,小姐!”
阿才把手向右挪了挪,在拿尺子的一瞬间,阿才碰到了白雪的手!
凉凉的!
她脸红了,阿才有点意外!
应该讲着这是阿才第二次和白雪“亲密接触了”。
阿才怎么办?解释吗?那岂不是越解释越糊涂。沉默吧,那白雪岂不怀疑阿才对她非礼?
人是矛盾的结合体,阿才算彻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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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白雪抬起了头,阿才看见了她的眼睛,那是清如止水的,那是无人涉足的密林,里面似乎很浅很薄又很深很深,浅的让你可以驻足涉及,深的让你难以猜测。
原来,白雪也这么有深度,可她的眼睛怎么没有近视呢?卢帅说:“国庆有深度,那是因为他有500度的近视眼睛,深啊,深不可漠!”
白雪这一刻,卢帅的观点被批判的是体无完肤。
白雪的羞涩是一种持久的美,让阿才感觉世界是如此美好!
过了一会,阿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白雪慢慢地从凳子上下来,一不小心,凳子失去了平衡,
白雪倒地了!
潜意识中,阿才一个箭步,把倾斜的白雪抱在了怀里。
现代版的“英雄救美”!
第二次“身体亲密接触”,看来上帝今天晚上对阿才感兴趣了。
阿才呆住了,该不会白雪故意的吧?阿才为自己狡辩。
白雪慢慢站起来,整了整衣服。
“不好意思,谢谢你!”
“没什么,不用谢!”
竟如此客气,看来自己准备讲不好意思,已被后面的情节所代替。
在机械学上,这叫力的迁移。
后面的工作接着干,在快到10点的时候,两个人把一块黑板打扮的五颜六色,机械系的线条加上中文戏的绘画,国庆节就这样在黑板上庆祝起来了。
阿才本以为白雪会请自己吃夜宵,她却讲了一声:“我晚上回去还有其他事,谢谢你的帮忙,改天请你吃饭,就走了!
阿才有点傻了,难道这“艳遇”就这样夭折了?
回寝室的路上,阿才才想起来,刚才在抱住白雪的时候,手碰到了她的Ru房。
阿才有点后悔自己一不小心的龌龊,只可惜当时没有注意白雪的反应。
《大学。com》 (11)
10。
星期四学院组织了一个讲座。
来讲的是S市某大学的一名教授,讲的是《形象思维学》,头发都花白了,还到这来讲学?不觉得累吗?
其实阿才心里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只是这几天没看到白雪,自己 的心里有点怪怪的,看什么都带不起劲,难道卢帅昨天晚上问自己怎么这两天变深沉了,还以为阿才是耍酷。
阿才苦笑不得,
余晖补了一句:是不是没做到生意?
阿才气打一处来:
“是啊,不是会被你小子给独吞了,你生意比我生意好,什么样的人都接,也不怕得病?”
“哪里,是你火力太猛,泰山压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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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阳痿?”
余辉不讲了,因为他明白在他面前站着的是阿才!
阿才是谁?阿才啊!有三寸不烂之舌,怕你余辉不成?
阿才有点害怕。
讲座在“六十年代”召开,教务处处长致过欢迎辞后,小老头走上了讲台,台下一片欢呼。
半个小时过去了,台下开始闹哄哄的了,不知是小老头年事已高,还是学术钻研太深,一讲起话来,就一点也不顾下面学生的反应,有点自我陶醉状,教授的讲话不是一波三折,而是平淡无味,整个会场都闹哄哄的。
阿才沉思在白雪的思考中,讲座一点也提不起阿才的兴趣。阿才真的很奇怪?也许是吧!第一次和白雪的见面,让阿才对这个美女深恶痛绝,“人生总在不经意中抵达生命最深处的感动。”莫非在冥冥之中阿才和白雪注定有场约会?
在一个深山老林里,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山中独自爬行,饥饿和寒冷侵蚀着他的肌体,厚厚的白雪把山压的像个孕妇,腹中孕育的却是一个巨大的魔鬼,孕妇的肚皮孕育生命的厚实与沉重,阿才独自一人在肚皮上行走,在亵渎生灵,是人性的罪恶?当阿才抬起朦胧的双眼看见深山远处盛开的梅花时,双眼被白雪擦亮,盛开的梅花让阿才感受生命的灿烂与悸动,当阿才走过时,才发现梅花盛开的幻影原来是一位清纯的少女,她叫白雪。
直到这时,阿才才想起若干年前深埋在心底的梦,难道白雪就是自己生命最深处一朵盛开的梅花?阿才苦苦的追寻就是为了梦境成为现实,是不是阿才和梦中的白雪前世有了什么约定?
阿才从沉思中走出来,才突然感悟一句诗:
虚幻是为了更好的现实。
当阿才再次被现实中热烈的掌声打断沉思时,滔滔不绝的老教授也从自我陶醉中回到现实,掬了一个躬,会场暴动,空前火暴。
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慢,散的时候跑的比狗都快。
老教授晚上回家,半夜12点一定会哭,为自己,为学术?
不知道的耶!不要问阿才。
不经意的回头,阿才看见了白雪,朝自己笑。
阿才想起深山中盛开的梅花。
其实阿才应该高兴,见到她了,她笑了。
阿才挤了一个笑,算是回敬。但阿才想自己当时是绝对的傻子型。
这一次阿才逃的比谁都快,人流被阿才挤出一条线。
在逃避,也许吧!
学生会的名单是今天上午公布的。
当阿才从人头加人头的人头中挤进自己的人头时,看见了志刚的大名。
“学生会学习部副部长。”还有一张照片,志刚的。
“你都不去,我还去凑什么热闹。”
你的条件那么好,演讲时的分数是排第二,怎么没进呢?”一位男生问旁边的一位女生。
大概是他的女朋友,经验告诉阿才。
“我不知道啊,太气人了,这学生会竞选怎么能这样?”女孩生气了。
“没事,没事,不就是学生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进去才好啊,累死你啊,我不心疼?”
心疼人原来还可以这样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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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我就咽不下这口气!”女孩撒娇了。
“没事,没事,这次进不了,还有下次啊,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孩拉住了女孩的手。
“你好讨厌,也不考虑我的心情,你不为我生气吗?”
“奶奶的,狗屁学生会,走了,不理它!”
男孩骂人了,大概是想捞回点面子。
这小子有志气,包括阿才在内都感到骄傲啊!
一对鸳鸯走了,人头依然不少。
毛宁同学管这叫“涛声依旧”,有点道理。
志刚的玉照贴的很显眼,惹的一大群女孩子围着看,真他妈架相!
阿才怎么有点火了,吃醋?
怎么今天怎么看志刚怎么不舒服?
回寝室后,恭喜之声不绝入耳:
“老大就是老大,给2205寝室挣面子了!”
“不是2205,应该是2栋楼!”
“这就叫‘老将出马,一个顶两’,志刚是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志刚就是志刚啊,绝对的中国名牌!”看得出大家是真的为志刚高兴,阿才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自私在作怪,阿才只觉得这其中有点怪味,臭豆腐那种型号的。
等大家的道喜声渐渐有xi变成do时,足足降了八度,阿才和志刚的眼睛撞了一下。
“是这么回事,学校讲每个班的班长必须竞选学生会,说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