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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secret garden-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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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究竟“学”了什么,“坏”到什么程度,没有人知道。老太太说:“这次搬回来以前,足足有十几年没有看到过他啦,现在这个样子啥人也认不出来啦。不过待姑婆还是很好的,还是会帮姑婆做事。” 
我最终还是没有等到泰雅,带着一个有关泰雅童年的模糊影子回到家。名叫“丰城俊”逐渐被人遗忘的伴舞大男孩和名叫“季泰雅”没有母亲的小男孩交替在我脑海中浮现。前者鲜明俊俏的模样和后者乖巧忧伤的形象始终无法统一。在网上,无论是“青苹果乐队”还是“丰城俊”都没有任何信息。显然这个时代新陈代谢太快了。我最后发了一份E…MAIL给阿华,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然后安慰自己道:“算啦,睡吧,别管啦,泰雅就是泰雅。”,一边强迫自己入睡。 
9。风暴 
我满脸流汗,连比划带写汉字,希望能让这个日本人明白即使他要看急诊也应该去外宾病房,而不是在我这里。但他的英语没有人听得懂,他也不见得听得懂我的英语。我写下的汉字他端详了半天,反而用更加恳切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堆。挂号护士告诉我:“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没辙。”我想法用英语让那个日本人明白他得稍微等一会儿,然后跑进茶水间掏出刚买的手机给泰雅打电话。电话铃响了4、5下,一个很甜腻的女声说:“你好,美丽人生。请讲。”“那个,季泰雅在吗?”“等一下。”随后话筒里听见那声音一点也没有甜味地在嘈杂的环境中叫道:“喂!你!电话!”然后是瓶子水壶之类碰撞的声音,突然我发现脑外科的医生蜷缩在箱子上睡觉,身上堆满了工作棉袄,棉袄上分别写着:“内科,外科,创伤”,就是没有“神外”。“见鬼!就知道自己舒服!”我心想。接着我终于听到泰雅温暖的声音:“喂?哪位?”“泰雅,帮个忙好吗?”我捂着嘴小声说。“谁?你是谁?”他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我没好气地说:“我呀!朱夜。”“哦,是你呀,什么事?”我把情况和他说了一遍,他让我等2分钟。 
我在茶水间呆了3分钟,听见泰雅推开门帘进来和日本人说话的声音才出来。他穿着很单薄,只穿作为工作服的T恤和背带裤。他们说了一阵,然后泰雅对我说:“他知道外宾病房,他觉得还是普通医生水平高,宁可在这里看。”我为难地说:“我写不了日文病史,他就不能拿回保险公司报销。”泰雅和日本人又交谈了几句,然后我才知道这个日本人买了中国人寿的医疗保险,中文病史也就可以了。我不太情愿地问诊,检查,每一句都靠泰雅翻译。屋里没有暖气,他的嘴唇开始发紫,但日本人话特别多,说了一句又一句,我开始暗骂这家伙毫无人性。他抱怨自己有颈椎病,看东西头昏,脖子酸痛,但体格检查没有发现阳性体征。我怀疑也是个抑郁症,但还是开了MRI和肌电图检查给他,又开了几个止痛药。 
终于把日本人打发走后我握住泰雅的冰凉的手放在嘴边呵气:“冻着了吧?不好意思。” 
“象什么样。”他急忙抽回手,看看周围一间间鸽子笼一样的办公室,“你这样不怕给人看见?” 
“没事,”我说,“我们上班没病人时只要不脱岗就行,不管做什么。” 
“喝,还是你们好。” 
“对了,你电话里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叫你帮个忙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你以为我是谁?” 
“哦,那个啊,我没听出你的声音,你打的是手机吗?新买的吧?给我看看?” 
我知道他在逃避我的问题,但也不好意思深究,拿出西门子手机给他看。“不错啊,”他说,“这下你可方便了。” 
“你也备个手机拷机什么的吧,”我说,“你家没有电话,找你真不方便。” 
“再说吧,没人找我也好。哎,真冷啊,这么冷的地方你怎么呆得下去?” 
“没办法,空调不足,开和不开一个样。医院抠嘛。快回去吧,小心着凉。” 
他走后挂号台找护士进来问我:“那是谁呀?”“我认识的一个人。”我说。“好象是附近美容院的嘛。”她说,“能要到优惠券吗?”我急忙说:“那个地方剪头发不怎么样。”其实我怕她多问,我不想让人人都知道我和泰雅相识。我想为自己保留一个可以独自安静休憩的花园,不想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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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走,我连忙想打电话试一试到底声音传送好不好。虽然听到的声音挺好挺清楚,并不代表发送出去的声音也是这样。想了一会儿我打算打给科里,今天不知道谁值班。我拨通了电话,铃响了一下就听见丁非的声音:“喂?” 
“喂喂,听得出我是谁吗?” 
“听不出,朱夜!” 
我心里骂了一句,嘴里说:“你认真点好不好?” 
“你自己认真点好不好?” 
“什么话?” 
“什么话?中国话!哎,你干什么坏事啦?” 
“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干坏事?” 
“你好好想想看!” 
“你绕什么弯子?有话快说!” 
“那你听好了啊,千万别从凳子上软下去啊。快下班的时候院行政总值班带了2个便衣警察来找师傅,呆在师傅办公室一直到现在还没走。他们好象马上要来找你。” 
“什么!警察!”我脑子里“嗡”地一声,转念一想丁非这小子常拿我“开涮”,不能这样相信他,“你怎么知道?” 
“师傅当中出来过一次,问我你这个月在哪里,我说急诊。就刚才他还打了个电话到急诊服务台问你今天什么班。” 
我无语。脑子里快速扫描记忆库,寻找可能对我的服务不满意的人,应该没有。即使那个车祸死掉的人的家属吵了一阵子,也是和司机吵,和我没关系。怎么办?会是什么事? 
“喂喂!你在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现在算是在干什么,“我在试手机。” 
“哇!真有钱!快!他们出来了!小心点吧。” 
“知道了,再见。” 
“白白喽。” 
我挂了电话,感觉手心上全是冷汗。实在没有什么事能把我和警察扯在一起,难道是为了上次无意中借的黄|色盗版VCD?不会,不会是这么小的事。如果是这个,应该找店老板才对。难道是和泰雅打闹的事?不是解决了吗?见鬼!到底是什么事?也许师傅只是突然想起我?见鬼,凡事和丁非沾边就没好结果。 
不!绝不是!隔着玻璃我看到行政总值班、师傅和2个身材粗壮的便装男人走进急诊。其中一个拿出一张什么东西给挂号护士看,护士点头表示确认,还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师傅打电话,不久外科总值班赶到。院总值班和外科总值班商量了一阵,然后外科总值班掀开门帘走进来:“朱夜,你跟院总值班到院办去一次,这里我顶着。”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院总值班走在最前面带路,警察们居中,我跟在后面,师傅一声不吭地走在我旁边,表情非常严肃。所有人都一言不发,我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有种上刑场却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的感觉。 
院办我很久没来过了,上次来还是作为新工作人员来报到的时候。师傅和院总值班呆在外间,把我和警察们独自留在里间的会议室里。我们隔着桌子坐了足足1分钟,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讲,只是盯着我。我心里象古战场一样金鼓齐鸣,刀光剑影,但是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会被问起什么,所以也没吭声。希望他们不要在这里就对我拳打脚踢。应该不会的,师傅就在外面,至少有师傅在。 
“你,有什么要说明的?”终于,一个较年轻的警察开腔了。 
“我…说明什么?” 
“你认为我们在说什么?” 
汗水湿透了我的脊背,顺着额头往下流。该死!我看上去准是象个心怀鬼胎的流窜犯。 
“我……我……我也不知道。” 
年长的警察用比较温和的口气说:“这只是一般询问,你可以不要紧张嘛,慢慢说。” 
年轻的警察接着说:“公民有依法作证的义务。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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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作什么证?”这回我更吃惊了。 
“**月**日上午8:50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傻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问题,突然想起来那就是和泰雅打闹的时候。真丢脸,我都25岁了,让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别人我在和人打打闹闹以至于惊动了警察?我害羞地说:“在一个认识的人家里。” 
“那人的姓名?性别?年龄?职业?社会关系有哪些?” 
“季泰雅,男性,大概30岁。” 
“为什么说‘大概’?” 
“我没有看到过他的证件,只好说大概。他自己说自己30岁了。” 
“没看到过证件?听到过别人怎么称呼他吗?” 
我想到了“老人妖”,当然这不必说。“没有。” 
年轻警察看上去有点生气了,面孔板得更牢:“没有?那你怎么知道是他的真名?” 
“这个…我…他告诉我的。” 
“职业呢?” 
“‘美丽人生’的助理美容师,还有,还有清洁卫生之类的,我也不清楚。” 
“社会关系呢?” 
也许是看到我非常茫然的样子,年长的警察补充道:“就是家人,朋友,平时来往的人。” 
“我…我也不熟悉。好象没什么往来的人。” 
“你肯定?”年轻警察对于我的疏漏开始不耐烦,“他家里人呢?” 
我战战兢兢地答道:“好象他父母和姑婆都死了,有一个叔叔,还有婶婶。” 
“怎么又是‘好象’!” 
“不好意思,我都没见过。” 
“你们两什么关系?” 
“朋友。”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去年底认识的。地方么…那个…他给我剪过头发。”(这不是假话) 
“只是朋友?有没有什么经济来往?” 
“经济来往?”我楞住了。谁会注意到我买了VCD放在他家里?我只好耐心地解释为什么我买了东西不放在自己家里而是放在朋友家,但我的解释结结巴巴,连我自己听了都不能信服,天知道警察们会不会满意。 
“你们那天在做什么?” 
谢天谢地,终于换了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也很难解释。我又费劲地解释了老半天。 
“你们只是一般朋友?为什么你天天去他家?”正当我描述自己怎样不满意泰雅的画像时,年轻警察再次发难。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我喜欢泰雅,这是真的。我想天天看到他,天天和他在一起。看到他水汪汪的眼睛我会安心。听到他的声音我会觉得温暖。他身上芳香的气息使我放松神经。和他讲话逗他笑让我觉得生活不再只是忙碌和痛苦。慢慢地我开始离不开他,是的,我是爱上他了。这是最最直白最最自然的感情,就象即使藏身在人行道边梧桐树下泥土缝里,草籽到了春天还是会发芽。我要求的是那么少,从来不敢奢望他美妙的肉体,只要他一个会心的微笑,就能给我带来无上的欢乐和宽慰。如同沙漠里最后一棵仙人掌,只要啜饮一点点苦涩的咸水就能,暂时摆脱酷热和焦渴的折磨,当作生命的甘泉来品味。为了这天然而来的感情我自然要往他家跑。但是警察能接受这种奇怪的解释吗?最奇怪的是,警察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会注意他?他不是早就结束劳教了吗? 


  “我们比较要好而已。”最后我这样解释。年轻警察显然不满意,但年长警察的眼神阻止他进一步发难。 
  他们又问了许多问题,例如泰雅每周开销,工资收入,是不是有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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